穿成伪beta后被咬了[穿书]——芦苇木(20)
穿成伪beta后被咬了[穿书] 作者:芦苇木
穿成伪beta后被咬了[穿书]——芦苇木(20)
顾巍:总还是比敢往结了婚的儿子房里塞发情的omega的人有礼貌多了。
这话一出,大厅一时安静得几乎落针可闻。
何茵茵看向顾巍,轻皱起眉:老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顾巍没什么感情地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我和小斐还没度蜜月,我觉得下个月就很合适,只是需要父亲回集团坐镇才是,毕竟现在父亲是顾家的掌权人。
闻言,顾天盛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喜悦,何茵茵和顾惟却变了脸色。
这事简单,下周我就回集团。
见状,顾惟低头把玩手机,打了两行字后把手机塞到林齐手里。
「回去就中断手里打算投的顾家项目,等老三闹完情绪或者年底股东会后彻底掌权了再说。」
何茵茵:度蜜月也不用多久,集团的事不还有底下的人,哪里需要这么麻烦,等你们玩完回来再回公司工作也没什么,你爸好不容易放下了公司的担子,你怎么还瞎折腾你爸。
顾惟在一旁听得心跳紧张,当初何茵茵废了多大劲才让顾天盛半退休,现在顾巍一句话就要撂担子,她不可能坐视不理。
顾天盛:也就一个月,不是什么大事。
何茵茵抿着唇看顾巍。
顾巍:那就辛苦爸了。
一场家庭茶会不欢而散。
离开正厅,顾惟追上顾巍劝他:老三,你真要放手一个月?不怕爸瞎折腾,到时候你还要收拾他的烂摊子。
顾巍朝前走着:有些人不尝到代价,就永远没有自知之明。爷爷,妈,还有你,都太惯着他了。这些年来顾氏的哪项决策背后没有我?我不累吗?可是他只会觉得我是在抢他的功劳。他从来没把我当他儿子对待,我也没必要把孝心扔在地上给人踩。
顾惟慢下脚步。
如果他在你发情的时候把一个陌生的alpha扔到你房里,你是什么想法?顾巍语气嘲讽。
一直沉默的林齐闻言脸色一变,终于忍不住开口,语含警告:顾巍。
顾巍留下最后一句:我已经厌烦他那些卑劣的伎俩,就算他是我的父亲。
这句话落下,顾惟彻底放弃继续劝说。
越斐紧跟在他的身后往回走,一路上都偷偷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从来没见过顾巍这么生气的样子,生气又难过。
他以为顾巍从来都是强大,又游刃有余的。
却原来他也会跟家人争吵,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落地窗外是花丛和流水,顾巍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停歇着的蝴蝶身上,似乎在欣赏风景,又像是单纯在走神。
越斐坐在里侧的水吧旁边,静静地看着顾巍。
从回来之后顾巍就坐在那边不说话,一坐坐到了现在。
咬了咬唇,越斐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于是倒了杯水,走到顾巍跟前。
喝口水吧。
顾巍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到了越斐身上,问他道:你也觉得我这么做是错的?
越斐愣了一下,连忙摇头,表明立场: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见他就差指天发誓的样子,顾巍突然扬起嘴角,轻笑了起来。
越斐:?
被我吓到了?顾巍拿起他倒的水,喝了一口,才继续问道,以为我真的伤心难过崩溃了?
越斐慢慢瞪圆了眼:假的?
顾巍往门外看去,刚刚在外头整理花园的身影已经消失。
你哪天总裁当不下去了,可以去娱乐圈混个影帝。越斐反应过来,双手竖起大拇指,给了他最高的赞誉。
顾巍:只有这样我妈才不会再动劝我的念头。不让我爸认识到自己有多无能,他就永远都觉得我欠着他。
越斐不担心顾巍会打没把握的战:你决定了就好。
看着眼前的人背光站在自己身前,对自己的决定没有一丝质疑,仿佛确切相信着,只要他想他就能赢一样。顾巍心里一动,朝越斐伸出手:过来。
越斐疑惑地往前走了两步:干嘛?
猝不及防,越斐被拉着坐倒在沙发上,后背硌着沙发扶手。
顾巍倾身,左手搭上扶手,把越斐困住:你不是想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吗?
嗯?虽然觉得两人姿势略古怪,但听到顾巍说的话,越斐立刻竖起耳朵。
顾巍看着他,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耳朵:是纯净的甜味。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状态不对,今天整章重修了,抱歉orz
第31章 「被」恋爱
纯净的甜味是什么味道, 越斐一脸懵。
白糖味吗?
顾巍也是从没遇见过beta假性发情的情况,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都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为什么你不知道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你昨天没有闻到吗?
越斐:我不知道, 我昨天好像闻到很多很杂的气味。有很浓的松香味, 还有不知道是什么花的香味我记得松香是你一直喷的香水的味道吧,难道我是花香?但你不是说是甜味吗?
我喷的香水?察觉到不同寻常之处, 顾巍坐直身子, 你之前经常在我身上闻到松香味?
越斐:对呀, 我一直想问你香水牌子来着, 还挺好闻的。
听他这样说, 顾巍却皱起眉来。松香是他的信息素, 按理说越斐应该闻不到,但他不仅能闻到, 还误以为是自己喷了香水。
怎么了?越斐意识到他的反应不太对劲。
顾巍整理着已经知道的信息, 得出两个悖论,一,越斐是beta, 但他在正常状态下也能闻得到自己的信息素,二, 越斐是omega装beta, 但他以为自己的信息素是香水。
根据已知的条件, 除非越斐是个以为自己是beta的omega,否则无法解释现在的情况。又或者, 越斐是医学上的特例
看来还是应该找个时间带人到医院做个体检。
没事, 就是突然想起度蜜月可能会耽误你的学习。顾巍起身,香水的话过后我再让唐悦给你。
越斐对香水也只是想到了就说出来了,比起香水, 他其实更在意度蜜月,啊不是,旅行会耽误学习这件事。
不然你自己去,我在学校偷偷学习?越斐提议道。
顾巍轻飘飘吐出两个字:不行。
意见不统一,度蜜月的具体安排被暂时搁置。
何茵茵那边则是缓了一天,才又叫上越斐过去。
祭祖的事宜向来有专门的管家处理,何茵茵其实也只是在管家将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最后看上一眼。
正如顾巍先前所说,何茵茵特意打电话让越斐回来,只是想与他多相处一些时间罢了。
站在何茵茵身边,越斐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菜品,一一品尝过去。
今年的鱼露比去年的味道好一些。何茵茵点评道。
管家:这次我们找了另一家供货商,说是目前独一无二的味道。
何茵茵柔柔一笑:不错。
越斐听着眨了眨眼,多尝了一口。
说是祭祖,但其实可以说是顾家一年一次的家族聚会,过年的时候人都没有现在齐,所以该准备的一点都不能少,更不能说记得这家忘了那家,否则肯定要背后被非议几年不止。
越斐听着何茵茵说这家和那家不和,晚餐位置最好离得远些,这家和那家儿女同校长辈和睦,可以同桌吃饭
何茵茵虽然看似柔弱,实际上做事安排都颇有手腕,经手全程的管家此刻在一旁俯首听着,记住这些零散但至关重要的忌讳。
你要多记多看,年底股东大会之后,明年的祭祖就是你来操办了。
何茵茵在树下阴影处的藤椅落座,不轻不重的话语落在越斐耳边仿佛炸开一个惊雷。
我?我怎么行?越斐在她对面坐下,给她倒了杯茶,还是要妈你来才合适。
何茵茵:别紧张,到时我自然会帮你,只是顾家传统如此,你和老三是合法的伴侣,该享的权利享着,该尽的义务还是要尽。
越斐有些接不上话,只能乖巧点头:我知道。
你还有多久毕业?何茵茵问道。
越斐:一年半。
何茵茵:那也挺快的,婚礼的事差不多可以着手准备了。我本来想你们结婚匆忙,婚礼可能没办法尽善尽美,不过老三说要等你毕业再办,正好可以多点时间准备,毕竟是一辈子一次的事情。
越斐觉得这事还久着,便应付着答道:听您安排。
当初的协议上,越斐和顾巍约定了协议终止的时间甲方认为有必要终止或乙方认为有必要终止并经过甲方同意。
当然,甲方是顾巍,乙方是越斐。
对于在这个世界恋爱这件事,越斐的态度是消极的。比起找个伴侣组成家庭,好吃好喝享受生活对他来说更加重要一些。
因此对于这份协议终止的条件,越斐并没有和顾巍讨价还价。
在他的设想里,等顾巍坐稳顾家掌权人的位置,不用他提,顾巍自己也会主动要求终止协议,毕竟在这份协议里,越斐的一切都是有偿服务。
当他成为一个无法创收的项目,正常人都不会选择继续扔钱。
我最大的希望就是你们好好的,老三犟脾气,你性子又太乖,如果他欺负你了,你一定不要自己受委屈,和我说或者和老大说都可以。何茵茵拉起越斐的手说道。
越斐从她的话里听出了隐藏的对顾巍的关心,于是笑了一下道:会的,顾巍对我很好,您不用担心。
何茵茵:好,你是个乖孩子。
傍晚时分,越斐跟着顾巍来到正厅,正厅已经来了不少人,凑在一起聊天寒暄,气氛热烈。
越斐认识的人有限,认出来其中就有先前去过南湾香郡的顾二叔一家人。
见顾巍进来,顾二叔带着顾齐走到了他们面前。
小巍也回来了啊,今年大家都回得早。顾二叔笑着和顾巍攀谈。
二叔,顾巍叫了他一声,回他道,今年小斐回来帮我妈准备祭祖的事情,我就一起回了。
顾二叔:哈哈,原来是这样对了,集团最近忙吗?
还可以。顾巍语气平淡。
顾二叔回头看了眼顾齐:在家里不是一直说要和你三哥好好学习吗?怎么见着人就哑巴了?
顾齐:三哥。
顾巍点了下头算打过招呼。
你弟弟今年已经毕业了,但是还没想好合适的工作方向,我是希望他能到集团帮帮你,毕竟都是一家人。顾二叔终于说到真正想说的话,他人还算机灵,你随便找个空位把他扔着,让他自己去磨砺就好了。
闻言,顾巍看向顾齐,顾齐和他对视了一下,有些尴尬地挪开目光。
顾巍:这件事可能还是要问过我爸,之后一个月我准备和小斐出去度蜜月,集团的事由我爸管。
听说顾巍愿意让顾天盛做主,顾二叔眼里闪过一丝放松:也行。这事跟顾天盛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和顾巍说就不一定了,他当然更乐意和顾天盛打交道。
越斐安静地充当着背景板,等人离开后才凑到顾巍耳边:要告诉这么多人吗?度蜜月的事。
顾巍:怎么了,害羞?
害羞个鬼,越斐语气哀怨:我的期末考。
太多人知道,他到时候不就不能耍赖不去了吗
顾巍:放心,玩半个月,剩半个月我给你补习。
思索了一下可行性,越斐毫无骨气地妥协:也可以。
不等顾巍逗他,越斐加要求道:你给我补习要有耐心,不能拿你们名校博士班的标准要求我这个本科生。
顾巍挑眉:行。
不能说一看就知道了这句话。越斐得寸进尺。
顾巍好脾气地应道:好。
越斐再进一尺:做题的时候速度要慢一点。不然太打击他了。
顾巍抬手按住他的脑袋,跟摸小动物一样摸了摸他细软的头发,不然期末考试我替你去考吧。
越斐可有原则了:这倒不用,考试讲究诚信。
呵。顾巍轻笑了一声。
两人在这边说着小话,顾惟一进来就见着了,走了过来。
说什么呢?
越斐:大哥,顾巍在说期末考试要帮我考,我拒绝他了,这可是原则问题。
这话一出,本来放在越斐头上的大手滑落,捏起越斐的脸颊,哭笑不得:还会告状了?
见状,顾惟忍俊不禁:小斐大哥支持你,你做的是对的。
大哥,救救我。越斐推着顾巍,想让他松手,但顾巍不松。
顾惟对越斐的支持只有口头上的:妈叫我了,我过去看看,你要坚持,这可是原则问题。
见顾惟头也不回地离开,越斐戏精上身:妈上午还跟我说你要是欺负我的话可以跟大哥说,现在看来,大哥还是向着你的,我就是那地里无依无靠的小白菜。
见他越演越来劲,顾巍无奈松手,却见越斐的脸肉眼可见红了一片,明明他没怎么用力。
曲起手指在对方脸颊上划了几下,见红印又深了一些,顾巍看向垂着眼的越斐,见他似乎还十分入戏地在纠结着告状没成功的事情,便知道应该是不痛,便放下手道:你可以跟我说。
越斐抬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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