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大半个宇宙的强A变O了[星际]——月海妖
得罪大半个宇宙的强A变O了[星际] 作者:月海妖后
得罪大半个宇宙的强A变O了[星际]——月海妖
小金已经调出路口监控此前留下的视频:
李墨一手里拿着一大捧花,满心欢喜地藏在街角,眼睛时不时瞟着军部大门口的方向,笑得像个傻子。
接着,军部大门里驶出一辆黑色的悬浮车,车窗大开,里面坐着与杨星河衣着和外貌一模一样的人,还有一个男性alpha,他搂着杨星河的肩膀,在他的后颈耳旁厮磨,动作非常亲密。
李墨一愣了一下,看动作,像是调用天禄,片刻之后,他的笑容僵在脸上,花束掉落在地,被风吹散,红色的花瓣像泼散了一地的血。
最后,他拔足狂奔而去
杨星河无法通过监控得知李墨一当时在想什么,但是他知道,由于自己的过去,李墨一始终都没有什么安全感,万一他误会了什么
我们父子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说说话了,走吧。我为你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香烤牛里脊,还有炖得酥烂的白月鱼汤。
高夏明向他伸出手,就像一个接孩子回家的父亲,杨星河一步步向后退,忽然,他向外飞奔,还差五步,他就冲出军部大楼,外面的探头就能拍到他,李墨一的天禄一定也可以采集到这段信息。
不知为什么,杨星河现在想的竟然不是让李墨一来救自己,而是想让他知道,自己没有跟别人跑掉,让他安心。
就在阳光将要亲吻到他的黑发时,后背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酥麻感,瞬间,这种酥麻感传遍全身,杨星河身不由己地向前扑倒。
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侍卫,一人将昏迷的杨星河架起,另一人收起手中的□□。
带走。
被遮挡严实的议长公务车,直接从军部的地下停车库开出,带有反监控装置的车辆,让沿途的所有监控,没有记下一丝痕迹。
杨星河慢慢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曾经睡了几十年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成了以前常穿的居家服。
面前还架着一个床上桌,桌上放着香烤牛里脊和雪白的白月鱼汤。
房间里的一切都与过去一模一样,就好像这么多年的时光,在这个房间里停止了一般。
杨星河动了动手指,麻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掉,他连坐起来都有些吃力。
卧室的门开了,高夏明从门外走进来:你走后,我不准别人收拾这个房间,一直保持着原样,就像你从来没有离开过。
他在床边坐下,将杨星河扶起,又亲手给他舀了一勺鱼汤,贴在他的嘴边。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他打的那通电话,杨星河几乎要被他的一番拳拳父爱感动了。
杨星河闭上眼睛,双唇紧抿,大有宁死不屈的意思。
高夏明轻笑:你小时候很听话的,该有的叛逆期一个也没有,怎么?现在长大了,反而要补上童年遗憾了?
杨星河还是闭着眼睛,没搭理他。
好吧,看来,你更想让别人来喂你。
他拍了一下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从外面走进来,杨星河记得她,她叫苏珊,自己刚刚被高夏明领养的时候,总是做噩梦,安抚机器人完全无效,高夏明就把她请来,每天陪自己玩,讲故事。
后来,噩梦消失了,她也消失了,高夏明说男孩子不能总粘着人,不能把情感寄托在别人身上。
从此,杨星河的世界里只有各种机器人和负责教他各种东西的工具人。
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她,如今重逢,许多儿时的美好回忆又泛上心头。
杨星河可以对高夏明冷漠,可是他无法对她冷漠。
星河少爷,快尝尝,都是我刚做的。现在外面的那些大厨机器人,哪个能有我做的好吃。
苏珊殷勤地夹起一块牛里脊肉,递在他的嘴边。
看着老妇人望着自己,充满欢喜的模样,杨星河连板着脸都做不到。
杨星河双唇颤抖,苏珊奇怪地问道:星河少爷,你怎么了?是我做的味道不好吗?
她疑惑地闻了闻,又皱着眉叹气:唉,我老了,舌头不灵光了,怎么怎么都闻不出来呢?我我再去给你做一份?这次保证好吃。
等一下杨星河叫住她,挤出一个笑脸,我刚醒,脸有点麻,一时没张开而已,你再喂我吧,闻起来就很好吃。
苏珊欢快地转身,将切成小块的肉送到杨星河的嘴边。
杨星河张开嘴,将牛里脊咬住,一点点嚼碎了,咽下肚。
小牛里脊味道做得很好,口感也十分滑嫩,但是在高夏明的目光中吃下这块肉,就好像吃下了一大块烧红的烙铁。
那种被强迫进食的感觉,极端屈辱,让他胃里不由得一阵阵翻腾,终于他忍不住张口吐了出来,房间里的家政机器人闻风而动,迅速过来打扫。
把苏珊吓了一跳:星河少爷,你怎么了?老苏珊做的菜,已经难吃到这个程度了吗?
杨星河强忍着胃部极度的不适,安慰她:不,打仗的时候,我得了胃病,现在已经吃不了这样的肉了。
哦苏珊恍然大悟,那我去做点粥好吗?
高夏明点点头:你去吧。
苏珊离开房间后,杨星河无力地倚在床头:你为什么要这样?
高夏明笑着坐在床边: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跟她一起玩吗?我专门把她找回来,让你找回小时候的感觉,你不仅不感谢我,反而怪我?到底是谁把你教成这样不知感恩的模样?
接着,高夏明又摸了摸杨星河紧绷着的下巴: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不让你对别人产生感情了吗?
有感情,就会有弱点,你看,你明明恨我恨的要命,一口都不愿意吃,却因为她而不得不咽下去,难受得只是你自己。
如果不是你对李墨一产生感情,你也不会被头疼困扰,也不必冒险回来找图纸。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不肯听我的话。
高夏明笑着摇摇头:小孩子,总是要被现实毒打之后,才知道大人教的东西,都是经验之谈。
杨星河深吸一口气:你想怎么样?杀了我?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秘密档案库就可以动手,没有必要等到现在。高夏明的脸上,还是那样慈祥的笑容。
我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家里的监控已经记录了全部的过程,我也不想隐瞒你什么,杀你的命令不是我下达的,我只是想让这个结果达成更多的有利局面,你说,我这么做有错吗?
杨星河在他身边受教育那么多年,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
不管怎么样,结果已经发生了,那么利用这个结果达成某些别的目的,好像也没错?
高夏明看着他的脸,又继续说:现在跟当时的情况又不一样了,如今的舆论风向追求的是英雄应该有好归宿,而你适时的回来了,做为一个白金星勋章的获得者,只要稍微包装一下你在失踪时期的经历,可以成为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你不仅可以继续做英雄,还能得到更多。
不仅如此,你也不必担心你与李墨一之间有什么阻碍,现在民众的舆论风向已经转为和平发展,不要打打杀杀,无论你去帝国或是他留在联盟,都是友好的标志。
杨星河忍不住开口:如果以后联盟与帝国再次交恶,你要我怎么做?
这事,你小时候我就已经教过你了,怎么现在又问?高夏明笑着摇头,小孩子真是不长记性。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着利益服务的。
为了利益,可以抛弃一切感情。
高夏明曾经对他讲过古地球上的故事:某个古代皇朝,在对北方民族的战争中频频失利,便将公主嫁过去和亲。当时换取了暂时的和平,再然后,将公主献出去的皇帝与北方民族再次开战,北方民族的可汗将刚嫁过来没多久的公主杀掉祭旗。
婚姻最重要的属性就是交易。这是当时高夏明对他说的话。
杨星河摇摇头,他不认同,但他也没有力气再与高夏明争执些什么,他只觉得很累,什么都不愿意再想。
苏珊端着粥过来的时候,被高夏明挡了出去:嘘,他睡着了。
李墨一已经在街上转悠很久了,如果不是他现在只有两条腿,整个首都星都会被他翻过来。
看着杨星河跟别人那样亲密的从军部大门出来的时候,他承认,那一瞬间他的脑子像炸开了花。
他知道杨星河不会这样轻易的背叛他,李墨一的第一反应就是用天禄调查坐在车里的人是不是杨星河。
通过各项生物数据的比对,确认是杨星河无误。
李墨一相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是被劫持了吗?还是被人下了药。
他在举目无亲的陌生街头四处寻找,天禄也忙坏了,一边继续通过军部大门口的监控探头盯着,看看杨星河有没有出来,一边调取整个首都星所有的监控。
那巨大的数据量,让天禄的运算量暴涨,几乎宕机。
可是杨星河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哪里都找不到他。
天黑了,军部的大门关闭,杨星河不可能还留在里面,否则早就被人发现了。
李墨一无法直闯联盟军部,如果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偷渡客,最多被驱逐出境。可是,他的真实身份公开,就会掀起联盟和帝国之间的轩然大波。
他还没有彻底发疯,他不能这么做。
李墨一发挥出当初他在戈利亚星打入黑暗世界的才能,一杯酒,一根烟,很容易的就与混迹在首都星黑暗中的人群打成一片。
他们在很多地段装有非法偷窥探头,拍摄距离之远,甚至可以从卫星城的位置拍到地面上停着的蚊子是公还是母。
李墨一动了动嘴皮子,说服他们免费让他调看了一眼今天下午军部大门口的场景,与天禄调取的视频一帧帧比对。
果然发现了异常,在天禄调出的路口监控摄像头中,那条路上无事发生。
但是这个卫星城的非法探头,却拍到了一辆黑色的碟形悬浮车呼啸而过。
很明显,从军部路口到沿途的所有探头,都被动了手脚,只有这个远在卫星城的探头,由于距离过远,所以没有受到干扰。
再看看,这车去哪儿了?李墨一急道。
卖照片的人皱眉:大兄弟,第一张那是给你试看,咋的,还看个没完了?想看得给钱呐!哪能白看?
李墨一,帝国大皇子,现在的储君未来的皇帝。
没钱。
穷。
正当他寻思着是去抢去偷,还是向傅柯舟借钱的时候,忽然有个醉熏熏的人路过,看见那张碟形车的照片,吹了一声口哨:哟呵,你们偷窥议长大人,意欲何为呀?
议长?李墨一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你说的议长是高夏明?
那还能有谁,难不成是你啊?醉汉斜着眼睛望着他,语气里充满挑衅,就差问你瞅啥?!
谢谢。李墨一顺手将情报贩子的酒瓶塞到醉汉手里,然后飞奔出门。
怎么没想到是高夏明下的手,尹扬是他的养子,又是他最大的利用对象,说不定他俩刚踩在首都星地界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
李墨一为自己的大意懊恼不已,想起杨星河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关于高夏明的事,李墨一的心揪紧了。
高夏明不是想利用杨星河的死为自己捞取政治资本的吗?
现在杨星河死而复生,高夏明是想重新把杨星河的死亡坐实,还是想再次利用他得到别的好处?
李墨一想到说不定杨星河现在已经遭到毒手,心如刀割,恨不得马上长出翅膀飞到杨星河身边。
杨星河曾经给他指过高夏明的家在哪里,他连天禄的导航都不需要,便飞奔到那座白墙红顶的房子边。
屋里灯火辉煌,没有人说话和走动的声音。
天禄对屋内的人类活动迹象进行调查。
一楼的书房里有一个男人,厨房里有一个女人,二楼的卧房里睡着一个男人,是杨星河。
他的生命体征正常,呼吸平稳,看来真的只是单纯的睡着了。
在他的身上也没有任何被捆绑,被束缚的痕迹。
难道自己想多了,这真的只是一次父慈子孝的会面?
李墨一站在围墙边,犹豫着应该怎么进去。
忽然,一个衣着像管家的男子笑吟吟地向他走来:晚上好,议长已经等您多时了,请跟我来。
李墨一随着管家走进高夏明家。
客厅里的茶点已经摆好,一个头发花白,腰背却依旧挺拔的男人向他微笑,点头示意:您好,帝国的李墨一殿下,上个月的国事访问,应该由我带队,实在是国事缠身,不得空闲。没想到,今天能见到您本人,真是三生有幸。
议长阁下客气了,您没有向边防卫队透露我的行踪,想必议长阁下也有自己的考量?李墨一微笑。
大殿下不必客气,现在是在我家里,不是办公室,我是杨星河的养父,这么多年来,也把他当亲生儿子那样看待。我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我现在就想以父亲的身份问一句,你对他是认真的吗?
高夏明的眼睛如同鹰隼一般,锐利地盯着李墨一。
这种要被看穿的感觉,让李墨一想到自己的父皇。
李墨一的脑中闪过几个想法,不过也没有想明白,高夏明这么问他,可能会是什么样的阴谋诡计。
他索性坦荡荡地回答:是的,他是要与我共度一生的人。
那你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高夏明的话,把李墨一吓了一跳,他愣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联盟的议长,问一个偷渡进来的帝国大皇子,什么时候跟他儿子结婚。
这合适吗?
联盟的人都这么莫名其妙吗?
还是又有什么阴谋?
李墨一发现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如果是李墨亚,说不定哼,说不定还不如自己。
他回答:婚礼的事,要等星河恢复健康以后再说。我不希望我的爱人时时受到痛苦的困扰。如果议长阁下愿意祝福我们,到时候婚礼一定请您来参加。
这话说得相当欠揍,意思是不愿意祝福,咱们还是要结婚,就是婚礼不请你,省得说话不中听。
高夏明笑笑:你不必对我敌意这么重,再怎么说,我也是看着星河长大的,为了抚养他,也是尽心尽力付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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