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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身为港黑人造人的我幸运EX——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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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同人]身为港黑人造人的我幸运EX 作者:砂糖西瓜

    [综漫同人]身为港黑人造人的我幸运EX——砂

    太宰治扭过身子,只见来人正是阿加莎克里斯蒂。

    太宰治没有对阿加莎的到来表现出任何表情,港口黑手党与『钟塔侍从』并不完全是合作关系,除去近期的几项贸易项目外,甚至连盟友的身份都算不上。面对阿加莎,太宰治并不想笑脸相迎,所以他只是循规喊了一声骑士长。

    押运逃犯的任务已经完成,他和他们也没什么可客套的。

    太宰先生在伦敦休息地可还好?阿加莎的脸上带着疏离的淡笑。

    多谢骑士长关心,一切都好。太宰治说,近些日子在时钟塔多有叨扰。

    哪里谈得上叨扰。阿加莎一手拿着折扇在掌心敲了敲,是我们照顾地不够到位,包括太宰先生的同伴。

    阿加莎克里斯蒂,她所率领的『钟塔侍从』也曾参议过『暮夜』计划的实施,只是最终和森鸥外的意见没有达成统一。看来,不知从什么途径,她知晓了森千羽的人造人身份。消息不可能是从魔术协会流出的,他们与『钟塔侍从』应该是互不侵扰的才对。

    终于,太宰治的脸上挂上了微笑。

    请骑士长不必劳心。这句话一说出口,已经拒绝地很彻底。

    别那么着急作出回答。阿加莎将折扇一挥,指向塔外的方向,我们来交换情报吧,有关魔术协会,以及人造人。

    可以啊,交换情报。太宰治向阿加莎伸出手,只是有一点要向骑士长纠正一下。

    他不叫人造人,他有名字,是一位名为森千羽的少年。

    太宰治略微一顿,加重了语气。

    是我们港口黑手党的现役成员。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月前,太宰治我们的工具人出生了。

    三个月后,太宰治他不叫人造人,他有名字。

    嗯

    感谢灸的两颗地雷,谢谢支持。

    第23章 恋慕

    古典与未来科技相交叉,这是森千羽对魔术协会的第一印象。

    在这里初次学习的五天时间内,森千羽向魔术协会证明了什么叫做天才他仅仅用了五天的时间,就完成了关于造境魔术所有理论学习的补充完善。

    这也是他来到伦敦后最清静的五天,当然,除了第五个晚上发生的意外事件。

    那天他刚刚完成白日的学习回到寝室,屋子里就响起了敲门声。森千羽看了一下房子中的钟表,魔术协会有时晚上会安排餐车给学员,只是现在刚刚晚上七点钟,比餐车来的时间要早了两个多小时。

    森千羽说了一声请进,自顾自地坐到了床边。

    门开了,服务生背对着森千羽拉着餐车走了进来。

    森千羽低头整理衣服,他脱下了和服外衬,将袖子用束带扎起,说着:今天没什么特别想吃的,放下水就可以离开了。

    一杯水递了过来,森千羽一边抬头伸手去接,一边说着:谢谢。

    慢用。服务生同时说。

    森千羽的手僵在半空。

    他诧异地瞧着面前人,那人依旧笑眯眯地端着水杯,继续往前递了递:喏。

    那是太宰治。

    也许是换装的缘故,太宰治的脸上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缠着绷带,他的头发是梳理过的,一边别到耳后,他鸢色的双目中盛着笑意,唇角微微翘起。

    森千羽再也顾不上什么水杯不水杯的了,他一把拉住太宰治的手,顺便关上了门,急急开口道:你疯啦?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你知不知道魔术协会这群人不好惹地很,被他们发现你会被修理地很惨的。

    啊,能有多惨,会被杀死吗?被魔术杀死是什么感觉呢?还真想体验一下,如果很疼就算了。太宰治伸手挠了挠脸颊。

    别开玩笑了。森千羽松开太宰治,认真地瞧着他,到底出什么事了,电话里不方便说吗?

    太宰治迈着轻快的步子坐到床边上,双臂交叉在胸前:没什么事情,过来看看你。

    这可一点都不像太宰治的风格。

    提前说好,我没办法在你身上使用Fortuna,如果你溜不出去可不要怪我。

    那就留下来陪你好了。

    不对劲,这个太宰治不对劲。

    森千羽微微一顿,他迈步走至太宰治面前,伸手抚上太宰治的额头,轻声道:你今天怎么回事?

    又是特意来看你,又是陪你的,太宰治到底知不知道这么跟他说话是会让他误会的啊。

    太宰治摘下头上戴的服务生帽子,拿在手里转了两圈,最终拍在床上。

    千羽,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记清楚了。太宰治的语气逐渐转为严肃,爱因兹贝伦参与暮夜计划,是为了得到一个能力强大的实验体,而他们的最终目的,是想通过你,将魔术实现为魔法。

    森千羽瞳孔一紧,他当然晓得太宰治口中的这个魔法是什么意思。如果说魔术只是基于现实的力量产生效果的话,魔法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改变现实。

    太宰,你这是从哪里知道的?

    交换了一点情报。太宰治轻描淡写地翻过篇去,你的身体受爱因兹贝伦的力量所限,他们的目的很矛盾,一方面想要你强大,另一方面又担心你会脱离掌控。

    说完,太宰治顿了一下:从某种角度上看,森先生其实也是一样的。

    但森鸥外至少没有走到改变现实的那一步。

    爱因兹贝伦期望创造的新世界,是试图用森千羽怎样达到的呢?

    虽然我也不算是正义的一方,没有那么多所谓的浩然正气,不过森千羽伸手抵着下巴思考,如果爱因兹贝伦想做的事太违背真理的话,我是不会任由他们摆布的。

    太宰治看着森千羽。

    作为暮夜计划的参与者,爱因兹贝伦最不想看到的事,就是森千羽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和想法,甚至在此基础上违逆母家。而森千羽乖顺亲和的表皮下隐藏的是一个倔强刚硬的灵魂,从冰刃指向爱因兹贝伦家主咽喉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脱下了自己的伪装,直接暴露在危险的境地。

    虽然你的异能力能让你规避很多风险,但有些藏在阴暗角落的箭雨不是次次都避得开的。太宰治微微偏头,继续道,不要觉得到了自以为安全的地方就能放松警惕。

    你的意思是,盯着我的不仅是爱因兹贝伦一家?森千羽沉吟着。

    太宰治没有做正面回答,而是朝森千羽伸出了手。

    森千羽不知太宰治是什么意思,倒也没多想,将手放到他的掌心。

    然后

    太宰治突然将森千羽向前一拉,右手将他的手扭到背后,左手握着一柄利刃抵住森千羽的脖颈。

    森千羽身体一僵。

    太宰治的声音轻快地在耳边响起。

    我不是说过了,不要放松警惕么?

    森千羽瞧着太宰治,用手指将匕首轻轻推开,因为被太宰治牵着手失去异能力的缘故,他接触利刃的手指被划破流出血来。

    我已经放弃防备你了,太宰。森千羽说,与其做无用功,不如把心思花在别的事情上。你如果真的想对付我,我就算用尽浑身解数也是逃不掉的吧。

    正如你所说,因为叠加了数个势力的力量,我的存在被多方所关注。我的身体里究竟还埋了什么秘密,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所以我必须提前说好

    森千羽反握住太宰治的手,一字一句地道:如果真的有一天我的力量失控了,我希望我能死在你的枪下,太宰。

    时间缓慢地流逝着,空气凝固了一秒。

    在片刻的停顿后,太宰治将匕首收回,用纸巾擦去了上面的血迹。

    真是奢侈又贪心的要求啊。他放缓了声音。

    ******

    站在时钟塔的顶层俯瞰伦敦夜景的时候,太宰治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森千羽。

    这个第一次,指的不是森千羽出生那天,而是在他出生前半年。

    太宰治随森鸥外一同来到地下暗场,见到那名浸泡在魔晄液中的少年。

    彼时的森千羽,是一个自我意识陷入沉睡的生命体,一颗精雕细琢的钻石,一个被捆缚了三层锁链的工具武器。

    纵使是太宰治,也没有跳脱出这个思维定式,更没有想过后来的日子里,他会把森千羽当作同伴来看待。

    森千羽是个过分认真的人,不论是最初的活下去,还是后来将自己作为港口黑手党的一份子参与各项事件,他都尽了自己百分之百的努力。

    现在,森千羽认真的事情又多了一项,那就是喜欢太宰治。

    太宰治扪心自问,自己对森千羽无论是态度还是照顾,都做得不是那么好。这份喜欢来得很突然,但仔细想想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会觉得困扰吗?当然不,困扰这两个字在太宰治的身上是不存在的。

    会觉得烦恼吗?也不会。太宰治甚至觉得变得率直的森千羽更具备人的特点了,一点点地摆脱了人造人的这个冷硬定义,整个人鲜活多彩起来。

    但是,太宰治感受到了沉重。

    爱是沉重的,越是浓烈,就越是千斤坠。对于太宰治而言,爱这种东西,是带有微量毒素的白色糖浆,是从枯骨缝隙中开出的花,香甜又致命,靠近就会枯萎。

    他总是说中原中也的臭毛病是不喜欢欠人情,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押送犯人这种事,麻烦又无趣,换成其他的情况,他肯定是极度不愿去做的。偏偏看到森千羽那一副难过又决绝的样子,他改了主意。

    太宰治将手放到玻璃壁上,鼻间呼出的哈气在玻璃壁上凝结成雾。

    森千羽么

    站在自己身边的资格,他早已拥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改变现实,此时森千羽和太宰治都还不知道有种东西叫书。(微笑脸

    感谢灸的地雷,感谢小天使们的营养液:秋繁露重 2瓶;叶落归根 1瓶。

    第24章 药剂

    哐当。

    砰。

    房间里锅碗瓢盆、瓶瓶罐罐摆了一地,森千羽站在这堆东西的中央,手里拿着个铁碗朝墙上掷了过去,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

    不及格。房间里有人说着。

    开什么玩笑。森千羽从地上拿起一个陶瓷瓶指了指,我从没听说过魔术理论课要考察做饭的。

    那从今天起,你就听说过了。那人如是说着,千羽,学习这种事,可不单单指的是平日的课业,还有生活技能呢。

    森千羽看着眼前人,这位男子斜坐在餐桌上,一只鞋踩着椅子,一只晃荡在空中。他的头发中间是秃的,上面有大片的伤疤和鼓起的斑点。这位,还是个老相识了。

    格连埃菲尔。

    之前在海下赌场,抢走枭,又与他一战的人。

    那么他的真实身份就不是森千羽想象的盗贼,而是出于某种目的出现在赌场的,魔术协会的外聘教师。

    这几天的课程几乎都是格连在负责,但非常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格连并没有像其他老师那样教他魔术的基础知识和实践教学,而是一直在搞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教学。

    就比如,做饭。

    森千羽手里颠着饭勺,就差把面前的铁锅敲碎了。他放弃似地将手里的东西丢到操作台上,学着格连的样子在桌子旁倚靠着坐下来。

    所以你那天出现在海下赌场,是有额外目的的喽?森千羽问。

    我穷啊,不像那些专业的魔术师,个个家里富地流油。我是要赚钱吃饭的。主持人那家伙虽然性子比较古怪,不好打交道,但是总归开得价位高。你瞧我现在在魔术协会,也是能拿很高工资的。格连絮絮叨叨地说着。

    真的假的,来魔术协会赚钱?

    森千羽半信半疑。

    你瞧。格连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上的伤疤和斑点,拜主持人所赐,我在魔术协会这群怪人的友好比赛交流中,中了宝石魔术的袭击,头发这里受了伤,就再也没好过。

    森千羽咋舌。

    格连话里话外,都说他自己是个三流魔术师。这种人能和时钟塔的主持人频繁有交集,不让人起疑心才不正常吧。

    但突然地,森千羽意识到了什么。

    你刚刚说,去海下赌场是主持人安排的?森千羽从桌子上跳了下来,靠近过去,那主持人和赌场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知道枭的事情?

    那你等见到他的时候亲自问他喽,我哪里知道大领导心里在想些什么鬼东西。格连咧了咧嘴,从一旁的餐盘里拿了个石榴往前一丢,正好砸中铁锅,发出咚的响声。

    来,我们继续。格连说。

    ******

    时钟塔的秋天是红色的。

    枫叶在松软的泥土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树上的叶子已落了大半。

    太宰治从阿加莎所在的办公室中走了出来,沿着时钟塔的圆形楼梯一路螺旋向下,顺便借着窗扉看向外面。

    他的鸢色眼瞳微微眯了眯。

    他瞧见,魔术协会的塔楼大门那里走出了一个人,白衣的修女那是尤兰。

    太宰治的目光跟随着尤兰的脚步一直向前,看着她穿过树木条廊和喧闹的街道,随即身影消失不见。

    如果是别人就算了,尤兰这个人平日里最为温顺,在太宰治的印象里,她似乎从没有违逆过森千羽的意愿。在爱因兹贝伦的领地上,以森千羽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放心她单独出门。那只有一种可能性,是尤兰自己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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