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不唱情歌[娱乐圈]——夜泊秦(37)
听说我不唱情歌[娱乐圈] 作者:夜泊秦
听说我不唱情歌[娱乐圈]——夜泊秦(37)
小了两码的鞋让他后半个脚跟都在外面,唐时一走,宗远的占有欲就收了回去,易州不用想也知道他之前肯穿这鞋,就是因为唐时的存在,他在用这种方式宣告他们的关系。
易州当然不会干涉宗远的这种小心思,甚至有种想表扬他的冲动,如果他反应再激烈一点的话,易州会更乐意看到。
他太闷了。
冲了个澡的宗远回到客厅,没有第三个人待在这个屋子里,他心里的介意感慢慢消退,想到自己之前差点失控的情绪,心有余悸。
他也不想在易州面前显得自己太小气。
等到夜幕降临,唐时并没有来,易州仿佛已经忘了这个事一般,晚餐还特地在餐桌上点燃了烛火。
易州关掉灯,问他:怎么样,看我这么费心给你制造惊喜,有没有觉得很感动?
宗远盯着面前摇曳的烛光,微弱的光亮在偌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渺小,窗口一阵风吹过,烛火岌岌可危,掺着点阴森的感觉。
感动个屁。
宗远不想拆他的台,毕竟提前一周来这里是想跟易州面对面好好谈谈,减轻负担。
僵滞了几秒,他尝试作出喜欢的模样,最后泄气地吹灭了蜡烛,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开灯吧哥,太渗人了。
易州一直盯着他的表情,这会儿听见他这么说,趴在桌子上笑得停不下来。
其实他也觉得画面有些奇妙,但是自己制造的惊喜,跪着也得演完,看着宗远吃瘪,也是一种难言的乐趣。
灯光填满空间,易州笑得开心,宗远觉得气氛不错,正是谈判的好时候。
哥,要不日记以后不写了吧?宗远不会拐弯抹角,直接切入正题。
易州撑着下巴看他,宗远此时眼里的期盼不似作假,早知道写点东西就能按住他的死穴,他也不用如此费腰地在床上可劲造作。
不想写了?易州问他。
宗远毫不犹豫地点头,幸好今天来了,不然又得费半天劲写东西。
易州眉头一拧,你特地提前跑来Z市,就是因为在我面前不用写日记?
宗远迷茫地点了点头。
易州磨了磨后槽牙,沉声道:不行,再写一年。
作者有话要说: 易州:给远儿惊喜!(摆蜡烛.jpg)
宗远:代入感很强,我觉得我哥要把我送走
第55章 加油打气
一年?
易州疯了吧?
宗远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睛瞪得圆圆的,半点没有之前淡定的影子。
还想说什么?易州问。
他语气轻佻,大有一种你再说一句我就加一年的势头,宗远默默坐回去,拧着眉头看起来还挺可怜。
易州心软了,这么不乐意写?
宗远嗯了一声,靠在那没什么力气似的,我打小就不爱写日记。
易州好笑道:我见你天天创作时密密麻麻铺满字的稿都能丢一地,这这么几百字倒是难住你了。
宗远尴尬地耸了耸肩,辩解道:填词和写日记怎么能是一回事呢!
易州没想这么快就赦免他,毕竟对面坐着的青年如果不记着点儿现在受的折磨,以后一声不响又干了出格的事。
总得让他长长记性,况且,每天看他拼凑出来的一天小结也挺有意思,都成了他每天必不可少的乐趣。
我让你帮我填的词呢?易州问他,这都过去一年了,你该不会忘了吧?
宗远摇摇头,易州的那个曲子他时常拿出来听,可填进去的字总显得太过于苍白,没什么力道,他不满意,一改再改,早就不复最初的模样,依然没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我还没填好。宗远诚实道。
易州看他面上些许的窘迫,没有过多的为难,那你再接再厉。
宗远以为他多少会说自己两句懈怠的,没料到他这么一句话便将话题带了过去,有些诧异。
不过易州的那首曲子,若是能填上好的词,估计又是一首占据榜首的大火之作。
你宗远想了想,重新措辞道,你作曲的时候,想表达的是什么?
他总觉得自己没抓住易州想阐述的故事,如果他肯告诉自己的话,或许填上词就没那么难了。
易州却没说话,勾着唇注视他半晌,可宗远看不出他眼里真正的笑意,仿佛,还有点失望。
他在失望什么呢?
自己慢慢悟,别指着靠我泄题作弊。易州起身路过他时拍了拍他的头。
一晃一周过去了,歌手赛的节目也开始了录制,宗远一早被白临上门接走,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进了《声声入耳》节目组的后台休息室。
比赛规则在一周前已经通知了,七位参赛歌手每期录制表演一首歌,由现场的五百位观众以及随机抽取的四百名网友投票排名,两名临时参赛歌手将各从排名后四位中挑选一人进行比拼,获胜者留在舞台,每期投票将累计到最后一期,作为决赛的百分之三十成绩。
所以每次录制都要准备两首歌,前三名可以稳坐到下一期,宗远在一周前收到比赛规则的时候,就开始准备第一期的比赛歌曲。
他准备将自己预出的新专辑全部歌曲作为每次都表演曲目,若是中间不甚被淘汰,也算是公费打歌。
易州当时就在他旁边,听他这么筹划没好气地笑骂道:你就打算露个面就走?
宗远将手里的稿纸翻得哗哗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别人的人外人?易州反问,别还没开始比就打退堂鼓,哥可见不得自己男朋友这么怂。
宗远抿着唇看他,那我努力吧!
以前都能抱回冠军,现在你也能,你现在可比七年前的水平高多了。易州鼓励道。
小孩儿时不时质疑自己不是好事,宗远在外人面前看起来倒挺有底气的,怎么到自己这就好像怂了一截。
七年前哥没比。宗远说道。
言外之意,若是当时易州在,他肯定不会是那个冠军了。
易州手搭在他肩上,好像有些明白宗远的思路了,我比了当时也是输,你赢得实至名归。
宗远不解地看着他。
易州却没解释,拍了两张他的肩,好好比,进决赛了哥给你助场。
决赛是有帮唱环节的,如果易州肯的话
宗远眼睛亮了亮,下定决心撑进决赛。
他本来是想早些输了比赛,等陆兴言这个临时参赛选手还没上场的时候就拍拍屁股走人,让齐高阳有苦难言去。
毕竟他已经到了这个位置,没必要为了一场比赛争得你死我活,他是个歌手,作品才是重要的,名次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
相对而言,他更喜欢一个只属于自己的舞台。
可现在想来,费点心思把陆兴言送回淘汰营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是春天,气温还未完全回升,休息室的空调打得足,进门以后宗远才把自己外套剥开,里面穿着厚厚的几层衣服是易州给他裹上的。
他起床比较困难,早上半梦半醒被易州拉起来坐在那随他摆弄,怕他感冒耽误嗓子,就给他套上一层又一层,若不是宗远觉得动弹不了,他还得接着套。
醒来的宗远看着眼前赤着上身的易州,特别无语。
别这么看我,我不出门,也不用比赛。易州当时说。
白临从带来的行李箱里取出宗远上台的衣服,递给他让换上,宗远接过后一层层脱着,白临咂舌道:远哥防护挺好啊!
宗远白了他一眼,冷冷道:有一种冷,叫你男朋友觉得你冷。
白临闭嘴了,州哥做事他还是别评价的好,先不提正主听着会不会计较,只面前的远哥护短程度,都让他觉得要三思后再发言。
观众评审都纷纷入座,节目正式录制,宗远上台抽比赛顺序时,才算是真正见了要比赛的其余歌手,两位前辈,两位后起之秀,剩下两人就是如他一般出道了五六年的,其中唱民谣的唱摇滚的风格迥异。
宗远心里有了数,公布顺序后下了台。
音乐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每个人喜欢的风格也大径相庭,所以没人能够抓住所有人的喜好,只能争取成为得到支持更多的人。
宗远排在第三个出场,前面出场的两人都是稳妥地翻唱老歌,一首歌能够在岁月的流逝中依然保持着它独有的风采,一定是有特别之处,但问题在于翻唱这种事情,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他们这么选择,无非是在激流中寻了一艘最慢的艇。
他登上舞台,灯光熄灭的时候仿佛能听到自己怦然的心跳声,台下观众屏息,等待着音乐的开始。
宗远闭着眼睛,像是封闭了观感,只能听到乐器的声音,这张新的还未公布于世的专辑,将会在这个舞台上被他一首一首呈现于人前。
他每一张专辑都在寻求改变,都在之前的基础上新添上细微的不同,在原有的风格里寻求创新,却没有一张专辑比这一次更具有突破性。
半年的事业谷底期,他闷在家里把一张又一张的纸稿作废,浅尝了人掩于人前的本性,这整张专辑,都在唱人性,善良,贪婪,亦或者是嫉妒。
曲风不如以往的平静,却更加适合这个舞台,他紧握着话筒,在聚光灯下将其中的矛盾唱得淋漓尽致。
不出意外,这首专辑的主打曲燃起了舞台,成了当晚最绽放的存在。
开场就赢得第一的宗远坐在舞台设立最高的位置上,看着临时参赛歌手来争夺舞台,都与他无关。
临时参赛歌手有一位成功留在了舞台上,这意味着那位后起之秀就离开了,没有回旋的余地,宗远不擅长在镜头前地展示着不舍,不过是一晚上而已,他连句话都没和淘汰的那位说过,哪来的感情。
远哥,恭喜开门红!宗远刚下台,白临就提着他的行李凑过来。
嗯。宗远接过外套边走边穿,下一回就不是了。
他这回在一群追求稳妥的表演中激进一回,下一次比赛大家肯定都将不遗余力地展示自己的所长,再想在这么多优秀的歌手里独放异彩,难上加难了。
今天的小场第一宗远不意外,如果自己这张专辑的主打歌都不能将他送上今晚最高的位置,那他这张专辑发布的时候,估计连易州的新歌都压不下去了。
在家看直播的易州没想到自己惦记的男朋友存着这样的心思,一心想在榜单骑上他的脑袋,此时正盯着屏幕里飞快划过的弹幕,看大家讨论地激烈。
一个新的作品出现,存在拥护者,同样就存在诋毁者,在一番口水大战里,拥护者胜出,易州退出了小号,安心地看着他家远儿的粉丝不留余力地夸赞。
这首没听过!我家远远新专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易州皱了皱眉,远远?粉丝们平日里叫哥哥他也就忍了,怎么越叫越亲热。
我儿砸好帅~舔屏吸溜~
儿砸??远儿快三十了又多了野生的娘
这不怪易州难以理解,他的粉丝们对他都叫哥叫爹叫老公,哪有人敢惦记当他娘。
看着各种肖想他家远儿身体的观众,易州有点后悔了,那单薄的衣服怎么能遮掩住他家远儿冷白色的皮肤和纤瘦的腰!
作者有话要说: 易州:你们那是喜欢吗?你们是馋我家远儿身子!
歌迷们:你不馋?
易州:(得意一笑)我吃到了,气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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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哦( ^3^ )╱~~
第56章 我也有腹肌了
宗远刚进门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大手伸进他的外套帮他脱掉丢到一边,颈部触及到湿润的唇,周身被沐浴后的气息环绕。
宗远手环住他的胸,就被他托着臀部往里走。
白临何时看过这么无声又刺激的画面,咽了咽口水,隐匿自己的存在。
易州一抬眸,对上白临那双心虚的眸子,眯了眯眼。
白临心里一惊,将送来的行李丢在玄关处转身就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他一溜烟就跑了,顺带还把门给关上了,易州不管他,转身边往里走边在宗远耳边道:你现在胆子大很多了,知道有人在也不害羞。
之前的宗远,在人前被他搂个肩膀都害羞别扭,现在在人前和他亲密也大方许多。
宗远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他没事。
宗远这是对白临放心了,易州心下了然,却开玩笑道:你对别的男人这么放心,哥可不开心啊!
易州被他咬住了喉结。
他的两排牙齿上有冒头的一个个尖尖,咬人的时候很疼,被易州说了几回知道收敛力道,但这么敏感的地方被他啃上,估计等会松开时又是一圈牙印。
易州手在他背后抚摸着,僵着身子轻声商量道:远儿乖,换个地方咬。
宗远对他的喉咙情有独钟,喉咙上的这块凸起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怎么可能轻易松口。
今天的表演很精彩。易州道。
宗远闻言牙齿松了点儿,易州手挪到他的腰上搂着他往沙发走,宗远的双手便环着他的脖子,嘴舍不得丢下那块皮肤,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别作,不然等会求饶的也是你。易州威胁道。
宗远不太情愿地从他身上要跳下来,动作幅度大易州一时没留神就让他仰着摔了下去。
易州心一紧,大手护住他的后脑跟着倒了下去,宗远臀部和后背摔在地毯上疼得眉头一皱紧闭上眼,就感觉自己脑后一个柔软的东西护着他。
宗远睁开眼,见易州一手撑在他身边,一手还抬着他的头,膝盖跪在自己身侧,紧蹙着眉头。
哥?易州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疼痛,宗远有些慌了。
易州缓了缓膝盖上的剧痛,刚刚怕摔下去压到他便靠着一双膝盖支撑,生生磕下来,哪怕有地毯,但那个滋味谁尝试谁知道。
摔到哪儿了?易州挪了挪腿,坐到他身边的地上。
宗远没多大的事,只是短暂的疼痛,他爬起来拿来喷雾跪坐在易州面前,帮他揉捏膝盖,嘴里念叨着:揉一揉,哥这老骨头可不禁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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