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42)
西门庆爱武松[水浒] 作者:朴愚子
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42)
这货拿身子把我跟那些人隔开,低头看了我好几眼,到底没再开口。
到了家,我还是黑着脸,他一路小跑把东西拿到厨房去收拾,又嘱咐我:快点去洗个热水澡,把衣服给换了,当心着凉。
我站着不动,呆呆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在厨房里忙活。
这货把吃的弄好了端出来,看到我还在站着就又急了,过来把我抱到卫生间,打开淋浴头就要帮我洗澡。
我往外推他,他过来抱我,我拿手捶他,他卡着我的手腕把我按在墙上。
热水浇下来打湿了我们两个人的衣服,身上打了几个冷战,不自觉的眼泪又流下来。
他把我抱在怀里小声问:青,怎么了?为什么生气?你跟我好好说说。
我咬着嘴唇哭得说不出话,他把我的衣服脱下来扔在地上,转身脱了自己的,低头抱着我用力吻。
我揽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心里还是委屈得不行,要是刚才他不回来,我宁可冻死自己。
现在他回来了,那他还会走吗?
他托起我的脸问:青,你到底怎么了?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说:我以为你丢下我走了,不回来了。
他说:傻子,我怎么会不回来?我喜欢你喜欢得都不行了,离开一会儿就想得要命。
我说:就认识一天,能有多喜欢?
他说:有的事儿,一天就定住了一辈子。
我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他亲着我的耳朵小声哄:往后我再也不会不吱声就走了,青,不生我气了,行不?
他顺着我的肩膀一路吻下去,然后跪在地上,一口含住。
通天彻地的眩晕,我靠在墙上全身发抖。
他抬手捏住我的下颔让我看着他,他表现得更加殷勤又卖力。
我又哭了,这一刻我相信他真的不会走了,永远不会。
洗完了澡,他取了个浴袍把我给裹上抱到饭桌前面,又把豆浆和油饼送到嘴边。
我别着脑袋说不想吃。
他说看看你瘦的,再不多吃点东西都难看死了,要不然我嚼碎了嘴对嘴喂你。
我叫他给怄笑了,捶着他直说恶心。
他还真就含着豆浆嘴对嘴喂过来了,饭没吃完,两个人又着急,抱到卧室里又是一阵疯。
雨住云歇,我靠在他胸口看窗外的雪,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我的后背。
过了一会儿,他说:青,我带你去见我家里人吧?
我在他胸前的小豆豆上咬了一下:你不是说被家里人赶出来了吗?是因为啥?
他说:我警校毕业,原本是想进刑警队的,可是我妈说那个活儿太危险,让我爸给我安排着去当了个片警儿。
有一回抓嫖,我把一小子追得太狠,吓得他从楼上跳下来,摔成脑震荡了。
有人借此大作文章,把我爸从局长的位置上拱下来了。
他回来就骂了我一顿,我忍不住跟他顶了两句嘴,他就让我滚,所以我就滚了呗。
我说:你爸是警察局长?那还是算了吧,他要知道我把他儿子给掰弯了,那还不照死里收拾我?
可是咱俩这事儿定着了,总得让家里人知道一下吧?
我说:你父母有那么开明?能让你跟个男的在一起?
他想了一下说:那要不然,我先带你去见见我儿子?
我惊住:你还有儿子?
他跳下地就开始穿衣服:走吧,咱们早点去,晚了怕学校不让进。
第201章 搞定老丈人
雪下得太大,?车不好开,我们两个一起去挤地铁。
大过年的,地铁上人特别多。
上车的时侯,?二郎把我护在怀里,生怕挤了碰了的。上车找了个位置站好,?他一手拉着扶杆,一手揽着我的腰:站累了就靠在我身上歇会,?还挺远呢。
旁边有两个老娘们儿,?连着看了我们两个好几眼,?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拿着手指头冲着我们指来指去。
原本我还被二郎护得有些不好意思,叫她们这么一看,反倒大大方方地把二郎的腰一抱,?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那两个老娘们儿反倒不往这边指了。
在北郊下了地铁,?他拉着我到超市里买了一堆零食玩具什么的带上。
我说:大过年的,孩子衣服够穿吗?棉鞋是不是也得买一双?
二郎挠了挠脑袋:哟,?这个我还真没想到,?按说该买,?不过我也不知道他穿多大的。
我问营业员:有五岁男孩儿能穿的棉服和鞋子吗?
二郎插嘴:这孩子个头比一般孩子大,五岁看着跟八岁似的。
我说:看来是随你,?那就照八岁孩子的挑吧。
两个人买完了东西就往孤儿院走。
到了孤儿院,只见满屋子孩子都由保育员带着唱歌跳舞分糖果吃,只有一个孩子坐在角落里,手里摆弄着一把铁做的小弹弓。
二郎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叫了声:小铁。
小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咧着嘴笑了,转脸看到我,他突然眼眶一红,叫了声:爹!
我愣了愣,弯腰看着他的眼睛问:憨憨,是你吗?
小家伙张开手臂一抱住我的脖子,怎么也不松开。
二郎彻底呆住了。
我和二郎给孤儿院的院长请了个假,说要带憨憨回家过年,院长同意了。
这一路上,憨憨抱着我的脖子就是不肯松手。
我剥了个巧克力塞到他嘴里,他也给我剥了一个,说:爹,你也吃。
二郎奇怪地看着我们两个,说:小铁以前可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你们两个不是第一次见面吗?怎么就能亲成这样?
我摸着小铁的脸蛋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跟咱儿子那什么交情啊?是吧?憨憨?
铁憨憨抱着我的脖子笑得呵呵的。
二郎摇着头笑:呵,还真是缘份。
二郎悄悄跟我说,小铁的生母是吸毒死的,他爸因为抢劫杀人被判了无期,这孩子就就被送到孤儿院了。
有一回,二郎跟他同事一起到孤儿院走访,这孩子一看到他,突然从人群里面扑过来抱着他的腿叫了一声:爸。就此成就了他们两个人的缘份。
孤儿院的人说小铁是弱智,完全无法跟人交流。
我说:胡扯,我儿子才不是弱智,他将来铁定要成大事儿的。明年他就六岁了,我要给他找最好的贵族学校,学马术,学拳击,学格斗,咱们全面发展。
下了地铁,二郎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小铁,说是为了庆祝一家人团聚,要找个地方吃火锅去。
刚在火锅店里坐好,他手机又响了。
二郎看了一眼,小声问我:是我妈打的,我接吗?
我说:你妈打的你干嘛不接?
二郎有些为难:她这功夫找我,铁定是要逼我去相亲。
我可就笑了:那也得接,万一是别的事儿呢。
二郎想了一下,干脆开了免提。
妈,新年好啊。
二郎妈说:老二啊,你这会儿在哪儿呢?你真就不回家了?这大过年的你能上哪儿去?
二郎说:妈,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这会儿我正跟小铁我们一起吃饭呢?
老太太问:就你跟小铁?没有别人吗?
二郎说:妈,你找我有事儿啊?
老太太说:是你姐夫,刚给你介绍个对象,是他们学校体操队的教练,比你小两岁,家庭条件不错,人品也挺好的,要不然你抽空见见?
二郎看了我一眼,说:妈,不用了,我有对象了。
老太太惊喜:哟,你找着对象了?那姑娘哪儿的?什么条件?长得好看吗?工作怎么样啊?家是哪儿的?
二郎说:他本市的,各方面条件都挺好,人长得也特别好看,我很喜欢他。
老太太说:那你还等啥啊?这就赶快带回来吧,唉,老头子,把饺子给煮上,儿子要回来了,带他对象一块儿
二郎说:妈,你先别急,听我说,他是
嘟电话挂了。
二郎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
我没顾得上理他,专心给憨憨挑菜吃。
这小子跟他爸一个样,就爱吃肉,青菜是一口也不吃。
二郎又问了我一遍:我妈让我带你回去呢,这可怎么办?
我说:刚才听你们家老太太说话的声音特别耳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话音没落,二郎电话又响了,一个特别有派头的老爷子问:老二,在哪儿呢?
二郎挺小心地说:爸,跟我朋友一起吃饭呢,带着小铁。
老爷子说:你妈刚才说你处对象了?条件还特好?
二郎说:嗯。
那还不赶快带回来?等着老子八台大轿去接你们啊?
二郎有点犹豫:爸,你听我说,他他是
我把脑袋伸过去说:你好,吴局长。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老爷子说:你好,我听你的声音有些耳熟,你是
我说:我叫西门青,请问您是吴昌隆吴局长吗?
老爷子说:对,我是武昌隆。
我松了口气:我是武保国的朋友,这会儿正跟他一起吃饭呢,一会儿我们就过去拜访您。
老爷子想了一下,说:好。
电话挂了,我回头看二郎:你在家里排行老二,上头是不是还有一姐姐?
二郎说:是啊。
她是叫小月吗?
二郎奇怪:你认识我姐?
我又笑了:你姐夫是姓戴吧?
他一把拉住我:青,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我?
我拍开他的手:傻样儿,赶快吃饭吧。吃完了饭,陪我买些礼物给家里人,话说我也挺想他们的。
吃完了饭?,我回家把车给开上,到旁边的国贸大厦买了一大堆东西。
给月娘买了套兰寇的黑金系列化妆品,给戴宗买了双进口跑鞋,给我前任丈母娘兼这辈子婆婆买了件高档羊绒大衣,给我前任老丈人兼这辈子公公买了两瓶XO和一盒上好西洋参。
二郎跟在我身后说:青,上咱自己家去你干嘛这么破费?花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埋头给我丈母娘挑配大衣的丝巾:给自己人花钱有什么好心痛的?你就帮我看看这些东西他们喜欢不喜欢就成。
二郎把所有的东西看了一遍说:都是他们最喜欢的,青,你怎么连他们的脾气都摸得这么清楚?
能不清楚吗?上辈子这家子人跟我可比跟你熟,真没想到这辈子你会投胎当我老丈人的儿子,当月娘的亲弟弟。
东西挑完了,我把憨憨给抱在怀里,二郎开着车一起往他们家走。
进门,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我丈母娘把二郎扯到一边问:你不是说跟你对象一起吃饭的吗?这怎么是一男的?
月娘过来拉着小铁说:小铁,让姑姑看看又长高没有?抬头看了我一眼,她问:你是我弟弟的朋友?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小月,你还是这么漂亮。
她怔了怔,脸色微微一红,向着厨房说:老戴啊,有客人来了,你出来招呼一下。
老戴迈着两条长腿从厨房里走出来,一把握住我的手:您是二弟的朋友吧?幸会幸会,请坐,菜马上就好,一起吃吧。
我看着戴宗系着围裙满屋子乱转的样子直想笑,搁上辈子是怎么也想不出来他还会有这副尊容。
我说:大家吃吧,我跟二郎还有小铁我们一起吃过了。
戴宗怔住:二郎?
一声干咳,手托紫砂壶的武昌隆走出来,眯着眼睛瞅了瞅我,说:来了?
我把手伸出去:伯父好。
他懒洋洋地伸手跟我对握了一下,问二郎:老二,你对象呢没跟着你们一起回来?
我看了看二郎,二郎也看了看我,两个人都没说话。
气氛瞬间诡异,月娘下意识地靠到戴宗肩膀上,两个人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武昌隆的手一歪,紫砂壶里的水就烫了手。
只有老太太一个人没反应过来,还在扯着二郎问:儿子,你刚才不是说你跟你对象在一起的吗?她这会儿上哪儿去了?
二郎嘴角动了动正要开口,月娘走过来一把拉了他:小弟,这么久没回来,你都忙什么呢?
刚才你姐夫还说有事儿想问你一下,老戴,你刚才想跟小弟说什么来着?
戴宗扯着二郎就往屋里走:老二,跟姐夫聊聊这阵子你都干啥了,小铁,来,让大姑夫抱抱。
二郎不放心地回头看我,我对他笑了笑,示意没事儿。
那边月娘又扯了老太太进屋:妈,小弟给你买了件羊绒大衣,刚好是你喜欢的款式和颜色,你过来试试。
转眼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武昌隆。
他冷眼看我:你跟我们家老二这是
我说:伯父,你是不是有个同事叫温明文?
他怔住:你认识他?
我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要是猜得不错,二郎叫单位开除是他做的手脚吧?拿着这事儿把你从位置上拱下来,也是他的主意?
武昌隆眯了眯眼:连这事儿你也知道?不可能是老二跟你说的,他那脑子想不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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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