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笔墨迹象(120)
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 作者:笔墨迹象
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笔墨迹象(120)
本还在外间收拾物件的宫人,忽地听见内殿里的动静,个个羞红脸颊不敢再入内。
次日温如言坐在凤辇回椒房殿,整个人都不好了。
赵瑶是个言而无信的大骗子。
椒房殿内陈设几乎与朝天殿一模一样,温如言窝在软塌连动都不想动。
窗外冬雪不停,温如言休养好几日才缓过精神来。
赵瑶好几日派人来问好,温如言直接让宫人关门不见。
夜间赵瑶窝在软塌饮茶,外间的宫人低声汇报:陛下,椒房殿今日也闭门不见客。
知道了。赵瑶悠闲的落下棋子,眼眸的笑意却不曾停。
那一侧后颈还能清晰看见牙印,赵瑶抿了口茶水叹道:看来这大半月只能一个人熬了。
那日一时兴起起了逗弄性子,没成想惹恼了她。
此后每一日温如言都能收到赵瑶各式各样的小礼物,从梅花到画卷之类,不过其中主要的还是书信为主。
待宫人退出内殿,温如言方才拆开书信,老脸一红果断合上信了。
赵瑶的书信那可真的是一个套路,总结起来就是如下几种:
今日大雪,想你,你想我吗?
今日雪停,想你,你都未曾回信,不过我知道你也是想我的。
今日大风,想你,我不知你是否看了信,可我还是很想你。
这么老古板的情话
,居然后面还加上自己教她画的小心心,真的是一顿心脏暴击。
总之温如言看完都直接把书信压箱底,如果没有强大的心脏,绝对不敢看第二遍。
今日这封信居然还带有一幅小画,温如言看着这幅简略的山水画,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赵瑶突然懂的什么叫做清心寡欲了?
温如言正要把画收进信封好好放进箱底时,才突然发现这幅山水画好像有点人体的感觉。
于是当温如言拿着镜子照画观察时,才发现这是一幅两个女子相拥亲昵的图。
以山为一人,以水为一人,而画中两位女子尽显窈窕身姿。
温如言面上一热左右张望是否有宫人碎碎念叨:一个女帝竟然特意让宫人送这种小画册过来。
真是恐怕说出去都没有几个人会信。
宫人从椒房殿回朝天殿复命,赵瑶好奇的问:送进去了?
是,椒房殿的宫人收了信。
赵瑶面上显露娇羞,可眼眸里却满是期待低声道:也不知她是否看的出来。
窗外竹林已被白雪遮掩大半,赵瑶一手执笔望着这满书桌的小画,只盼着若是她能回个信来就好。
可又担心她看不出画中奥妙,此后几日便又差宫人送了好几幅。
从不回信的椒房殿破天荒的回了信,赵瑶忐忑的捧住这薄薄的信封,不免期待的紧。
这好几日未曾见面,赵瑶想着她能回自己几句也好。
可那信纸却只有两个字,赵瑶微愣对着纸张看了好一会,只得泄气的将纸放在书桌。
【已阅】
难道是画的不好?
赵瑶伸手撑着侧脸,一向精明的人突然发起愁来。
待窗外一阵风出了进来,纸张忽地乱飞,赵瑶抬手按住纸张,指腹触及纸面一角时才发现有些不平稳。
这是?赵瑶唤宫人寻了一小支木炭,而后小心翼翼的涂抹纸面。
只见纸面的背面左下角有一行小字。
【我也想你。】
犹如春风拂过,原本赵瑶满脸的寒意,刹那间融化,眼眸满是欣喜捧着纸张反复细念。
椒房殿内的温如言脑袋正捂着被褥里,时不时哀嚎几声。
为什么送出去之后,突然后悔了呢?
这么羞耻爆表的小学生告白游戏
,自己居然还配合的回信了。
温如言从被褥里探出脑袋,脸颊还有些绯红低低的祈祷:
千万不要看出来啊。
否则以赵瑶的性子,她不会把那张信纸给裱起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今天也有49个可爱读者默默点着收藏支持鼓励~~O(_)O~~第九十三章 狂风大雪将殿外竹林刮倒不少枝干, 赵瑶凝视这一张单薄信纸,转眸间流露万般柔情,单手轻撩耳旁碎发,触及发烫的耳垂时, 还有些害羞起来。
陛下, 用晚膳了。外间宫人一直未得唤便轻轻出声询问。
赵瑶正执笔欲回信, 微停笔应:椒房殿那处可用过晚膳了?
宫人低声答:方才宫人来报,椒房殿已用过膳了。
那备上菜肴吧。赵瑶有满心的话要说与她, 可又不知如何落笔。
晚膳间多是按赵瑶的喜爱来搭配,满桌多是素菜清汤,往日里她总爱扒拉各样肉类分与自己。
现如今殿内空空荡荡,连带赵瑶的心里也跟着有些凄冷。
朝天殿装扮尤为喜庆,就连宫道以及御花园都已挂上大喜红灯笼, 赵瑶不由得叹了声。
那老道的预测之术为何会没有温如言呢?
赵瑶越想心间越是不安的紧, 只吃了半碗热汤, 便没再进食, 从殿内出来便往椒房殿那方走。
宫人手提灯笼迎着大风默不作声, 冬日里的大雪纷飞, 地面铺上厚厚的积雪,赵瑶远远望见椒房殿那紧闭的门。
还未让宫人敲门,那候在椒房殿门外的老嬷嬷先出声: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这离大喜眼看只差几日, 陛下何不再多候几日?这老嬷嬷乃遵规制的女官, 本就是赵氏皇族的旁支血脉, 因此在宫内自有几分威信。
赵瑶眉头微挑亦是不悦出声:只是见一面,自是不会破坏规矩。
老嬷嬷却仍旧不依,十分沉稳的应:帝后之礼制万不得破坏, 陛下若是真为皇后娘娘着想,那便再安心风几日,他日必定百年好合。
话已说到此处,赵瑶自是不可能强行闯椒房殿破坏帝后礼制,毕竟温如言日后要执掌后宫,若是自己为她破了礼制,甚至还会连累她落人口实。
三思过后,赵瑶不得不返回朝天殿,整整想了一夜才提笔回了信。
大清早温如言一觉睡到自然醒,窗外的大雪难得消停,竟然还有一抹骄阳露出云层。
难得冬日暖阳,温如言窝在软塌晒太阳,手里拆着信封,还满是忐忑。
【想你。】
这信好简短啊。
温如言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信纸还有什么别的玄机。
此后几日信都是这么一句,从前还会些什么风雪之类用以掩饰,现在就连小心心都没了。
难道是没看出来自己的小心思?
唉,怎么有点失望呢?
温如言提笔拐弯抹角的回信提示,可此后好几日也没见赵瑶提自己的信。
这般兜兜转转到大喜之日,早前天还未亮便要梳洗打扮,温如言整个人都还没恢复过神智。
由宫人伺候梳洗打扮,凤冠霞帔披身,温如言都来不及喝一口热茶,整个脑袋被那过于笨重的凤冠弄的脖子特别的疼。
偏偏温如言还没法乱转动,否则真应了那句老话。
别低头,皇冠会掉。
待由宫门大开时,由老嬷嬷领着入轿,一路穿过三大正宫门而后直入大殿。
温如言整个人就跟木偶一样,因为看不见只能紧张的拽住手中红喜条,心里数着阶梯。
这要是摔下去,真是丢脸丢大了。
待入大殿,官员朝拜跪在两侧,红喜条另一端的人轻扯了扯,温如言以为是老嬷嬷,便听话跟着凑近了些。
赵瑶视线落在那迈着小碎步乖乖走近的人,莫名有些想笑。
由于赵瑶双亲都已不在人世,这场婚礼不用频频下跪,毕竟这身长裙嫁衣颇为繁杂,若是没跪好,温如言真怕赵瑶抱起自己直接入洞房,那自己这个皇后会不会被人当成智障一般的存在。
在转身时温如言脚步一哆嗦,身影微倾斜一顿,赵瑶手臂及时护住低声道:小心点。
温如言一愣,原来一直是赵瑶扯着红喜条啊。
基本流程走一遭下来,温如言终于能坐下来喘口气了。
肚子咕噜叫唤的厉害,温如言叹了声,因着红盖头的缘故啥也看不见,心想早知道就让赵瑶给自己偷偷塞点吃的也好。
整个人倚靠着床栏打瞌睡的温如言,真心觉得结婚这事就是遭罪。
赵瑶只同百官浅饮几盏,便匆匆回了朝天殿。
那正歪着脑袋抱住床栏的新娘子,丝毫未曾察觉有人走近过来。
这般累么?赵瑶伸手轻拥住她出声。
温如言半睡半醒的抬手揉了揉眼说:你再不掀开红盖头,我可就自己掀了
啊。
赵瑶指腹轻撩开那遮住脸的红盖头,那一汪水灵的眼眸满是困倦,神情还有几分女儿家独有的羞恼,往日从不曾见她这般浓妆艳抹的模样,不禁心动的厉害。
这胭脂的颜色真适合你。赵瑶指腹轻触她脸颊顺势捧住,低头轻啄了好几下。
温如言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赵瑶啃了好几口,估计自己唇上的胭脂都被她吃了不少。
我怎么不知你这么喜欢吃胭脂?温如言无奈的望着满是热情的人。
赵瑶莞尔一笑的看着温如言的反应,指腹将她脸颊旁的几缕细发挽至耳后应:别人的胭脂我可不爱吃,我就爱吃你这小嘴抹的胭脂。
两人如往常一般拌嘴几句,温如言困的打着哈欠,眼眸满是水雾的说:我不跟你说笑了,真的好困。
赵瑶起身拿起酒壶倒着酒,指间拎着两盏酒杯重新走回床榻道:你且喝了交杯酒,待会我给你卸下凤冠再好生歇息。
温如言接过酒盏看着凑近过来的赵瑶,莫名还有些紧张起来,眼眸躲闪的伸展手臂说:我不会喝一口就倒了吧。
放心,不会这么厉害。赵瑶浅笑俯身靠近。
这酒味道比温如言想像还要淡,待酒盏被赵瑶拿走,温如言出声问:这酒怎么跟水一样?
赵瑶指腹戳了戳温如言脸颊道:我怕你一口就倒,所以差人掺了水。
额
等凤冠被取下温如言整颗脑袋都解放了。
两人一同吃了些饭菜,温如言拉着赵瑶早早的躺下了。
赵瑶起初还以为是温如言开窍了,可谁曾想这人一闭眼就呼呼大睡。
这一觉直接睡到次日天明,温如言整个人都睡懵了。
你怎么都不叫我啊?温如言趴在赵瑶身侧出声。
窗外天蒙蒙还未亮,赵瑶眼眸已然恢复清明,抬手环住温如言附在耳旁应:我看你好似累的很,所以就没唤你。
如果是平日那温如言倒也没什么,可是大婚夜里居然就睡过去了。
好像有点不太好。
温如言抬手捏住赵瑶耳垂应:今天是大年初一,你不是要去皇寺三日?
嗯。赵瑶薄唇轻啄温如言侧脸,有些舍不得的叹了声,仔细想想昨夜还是
该唤醒你才是,我都未曾同你好好亲热一番。
刚才燃起的愧疚之心,一下的烟消云散。
温如言偏头躲着温如言的亲昵忍笑说:大早上的你清醒点好吗?
赵瑶满是哀怨的咬了一口温如言脸颊道:你真是一点也没有身为皇后的自觉啊。
皇后难道不是每天一股吃吃喝喝就行的吗?温如言裹着被褥侧身躲着赵瑶的魔爪。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赵瑶抬手揉了揉温如言脸颊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两人磨蹭好一会,赵瑶非要拉着温如言一块用膳。
待天亮着微光时,赵瑶出了朝天殿,温如言裹着笨重冬衣打算回去再躺一会。
可老嬷嬷却领着一干管事宫人来问好,在温如言看见那一大叠账本时,才明白赵瑶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后宫共有三十六房十二殿一内司包含衣食住行等事务共有上万宫人,今日乃一年之处,正是封赏核查之时。
皇后娘娘若是觉得内司有不妥之处,还可对内司修订的宫规进行相关调整修改。
往年各大臣一品诰命夫人以及小姐都会入宫参拜皇后娘娘,若是皇后娘娘得空老奴可随时下方帖子早做安排。
老嬷嬷如同机器人一般碎碎念叨,温如言万万没有想到婚后生活的第一天就这么艰难。
难怪赵瑶总念叨成婚,这明明就是个火坑啊。
三日后赵瑶从皇寺回宫时,热椒房殿内正有一堆诰命夫人和小姐围在一处闲谈。
温如言只能端坐着假笑,大抵是苏家与宋家在朝堂不对付,就连后宫这两家的夫人们也是明争暗斗。
世家的小姐们个个生的貌美,可都不是省油的灯,更有宋贵妃撑腰对于其他世家小姐们多是趾高气扬的厉害。
因着坐的太久,温如言便提议在梅林设宴赏梅,也算是活动筋骨。
姐姐,你今日瞧着气色好似不怎么好啊。宋贵妃迈步走近过来,言语之间总是拐着弯揶揄人。
温如言侧身看着宋珍心想咱两岁数,怎么也应该是宋珍大才对。
这是光明正大占便宜啊。
我、本宫身体好着呢。温如言一时还没怎么改自称,只觉得别扭的很。
宋贵妃见此手握帕巾捂鼻嗤笑
,心想皇后之位历任那都是世家大族的女子才能坐稳,否则失了礼仪可真是丢脸。
温如言发觉这宋珍的笑特别具有某些讽刺意味,让人看着就不爽。
本宫有些乏了,妹妹同旁的夫人说笑去吧。我才不想浪费自己的口水。
宋贵妃望着这头也不回就转身走了的人,面上没了笑反而转怒低声念道:麻雀变凤凰就敢指挥人了,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温如言望着在林中穿梭采梅的各家夫人,只见那张尤谋的夫人顾兰早早便回亭内。
两人也不是头一回碰面,顾兰虽心中惊讶,不过面上并未露半分不尊行礼道:皇后娘娘,可是没能看见合适的梅花?
这寒冬腊月采梅冷的紧,本宫觉得冷就回来了。温如言本来就只是想让这些闲的没事的诰命夫人们找些事做,省的围在一块就是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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