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笔墨迹象(122)
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 作者:笔墨迹象
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笔墨迹象(122)
苏清微愣的望着母亲,没有想到母亲会为此妥协点头应:好。
待马车缓缓行驶,苏清窝坐马车心情竟有些舍不得。
夏香悄悄递着帕巾说:苏女官您舍不得苏伯母么?
从前每回过年过节都是争执度日,因此苏清都是气恼的回宫,这般温情的离别却是极少的。
我又未曾哭,你递什么帕巾?苏女官侧头应话,却没想到小宫人眼眶通红了起来,一时话语停住。
夏香眨了眨眼才发觉自己落了泪道:我只是觉得苏伯母待苏女官真好,所以有些羡慕。
苏清拿着帕巾替小宫人擦拭眼泪,方才记起小宫人她现如今才是真正的孤苦无依。
你要是喜欢,往后便随我回苏府,母亲她方才还同我说下回也要带你一块回呢。
夏香伸展手臂紧紧抱住大食盒,面上止了泪水显露笑容点头道:嗯。
真是个傻孩子,这天冷一哭,脸极容易冻的发疼。
这般严寒天气直至初春才得以渐暖,早朝结束赵瑶回椒房殿。
没成想好一会也不见人搭理,便只能挨近过去问:这都已至午时,你不用午膳吗?
温如言翻着厚厚的内司记录簿,眉头紧锁的厉害,宋珍宫内每月都有宫人被虐待致死,可内司都没有去查。
光是红字记录的人就有数十人,更被提伤残的宫人数目。
无视宫规伤人致死,怎么内司都没人查她呢
?温如言闷声质问。
赵瑶伸手看了看记录簿应:宫内的宫规只对宫人有约束,以贵妃之品级就算内司总管也没有资格问。
虽然是知道宋珍的行为,不过赵瑶多是没有去关注,没成想竟已到这般施虐地步。
你莫气恼,我让女官给她一个警告,她自然就会收敛了。
温如言拿走赵瑶手里的记录簿,极为认真的打量道:你早就知道她有这等子事,对吧?
只是听暗卫汇报过几回,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赵瑶因温如言对旁人的事如此在意而有些哀怨,掌心握住停在身侧的手,我来你这大半日,连杯热茶都未曾喝,你难不成还要因她人来质疑我不成?
温如言听着赵瑶这一大不串满是哀怨的话,便只好移开视线。
对于人命的认知不同,所以赵瑶有时表现格外的冷漠,温如言从前就没少因为这事而与她置气争吵。
可是争吵并不会解决问题,温如言抬手给赵瑶倒了杯茶水递向她手里缓和道:我方才一时没注意,你就不会自己倒杯茶暖手?
赵瑶极为怨念的念叨:反正你满心里只有别人的死活,我冷不冷你都不在意。
明明一边还在愤愤不平念叨,可另一边却十分诚实的接过茶盏。
对于赵瑶这种别扭的操作,温如言真是服了她。
你温如言看着赵瑶竟然都不知说什么好。
赵瑶见温如言好似不满的要回话,眉头轻挑道:我难道说错了么?
要是不在意你,我早就把你给赶出去了。温如言觉得赵瑶有些得寸进尺的了。
我来时外头还下着绵绵细雨,这时节天冷的紧,现下你还要赶我出去淋雨,真是狠心。赵瑶捧住茶盏更是哀怨的望着。
温如言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引来赵瑶一大串的话。
这楚楚可怜的风格,实在不像赵瑶平日里咄咄逼人的人设啊。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温如言自个也倒了杯茶盏掩饰慌张的抿了小口,我又没真赶你出去,干嘛露出这么可怜兮兮的模样?
没想赵瑶抬手拿走温如言手里的茶盏,转而喝了小口道:反正你要是真狠心赶我,那我也不会走的。
温如言望着自己的茶盏,无奈的应:你自己不是有茶盏的吗?
赵瑶将自己另一杯茶水递了过去,手里仍旧捧着温如言的茶盏得意说:我就爱喝你的茶,你难道连杯茶水不给么?
额
看来赵瑶现在打算软招硬施啊。
无计可施的温如言,只能委屈的喝着赵瑶剩下的几口茶水,心想就不信没办法对付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只是普通的一章~~O(_)O~~第九十五章 等你喝了这茶, 便回你的朝天殿,省得在我这冻着了又怨人。温如言抬手揉了揉她冻的冰凉的手埋怨的念叨。
赵瑶单手握住温如言暖和的手心应:我若不回,你能奈我如何?
温如言无奈的看了眼赵瑶说:这月末就要发放俸禄, 我正忙着理清账目,要是冷落了你可别又有责怪狠心。
那你就暂且把这些事推一推, 眼下春日里桃红柳绿的正是赏景的好时候,你整日忙着这些碎事都不得空同我贴心话了。赵瑶指腹在温如言掌心暧昧的刮了几下,其间暗示意味十足的俯身凑近过来。
温如言哪能不懂她的小心思,外边下着小雨,哪能算是赏景的好时候?
大白天呢, 你就别想了。温如言抬手抵住赵瑶额前轻弹了下。
赵瑶看着一脸冷漠的温如言, 俯身附在她耳旁尤为清晰的念道:我可以为你等到天黑。
那阵阵暖风自耳旁窜进耳朵里,温如言不禁哆嗦了声, 无奈的偏头看向一本正经的赵瑶道:你一定对着我耳朵吹气吗?
谁让你不肯理我?赵瑶偏身倚靠软枕,脑袋枕着温如言膝上催促道,你快些理帐,否则等天黑, 我可不许你再看了。
温如言望着顺势卧入怀的人, 指腹捏住她脸颊应:你可真是折腾人的主啊。
赵瑶十分顺从由着温如言捏住脸眼眸含笑的说:我最喜欢折腾你。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太对劲呢?
于是温如言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曾看一眼赵瑶,埋头提笔算账, 一边心里谋划给宋珍一个教训才是。
待外边天暗下来时, 温如言伸手拿起火折子欲将烛台点上,视线轻落在怀里的人。
不知何时赵瑶自己扯了薄毯裹住两人, 现如今睡的正熟。
帝王远比皇后忙碌, 赵瑶白日里少有空闲能赶来椒房殿闲聊,温如言抬手撩开她脸侧的细发,打量了下。
这么安静的赵瑶, 从前倒是时常看见,可现如今倒是很少能有机会看见。
赵瑶怕冷不怕热,虽然春日里逐渐升温,可夜里偶尔降温,温如言都已换上春裳,可她的衣料还是以保暖为主。
温如言指腹触及那微
蹙的眉头细声念道:梦里做噩梦了么?
两人一块待了这么多年,赵瑶夜里时常会因噩梦而惊醒,温如言数次询问都被躲闪避开,便知她心里有事。
睡梦偶尔还能听见她轻声呓语唤母亲,神情却是惶恐的模样,怕是她幼时受过母亲不少责罚。
可赵瑶对于幼时的事一直不愿再提,温如言也不想再揭开她的伤疤,便也就多是在她噩梦惊醒之后哄她入睡。
宫人入内掌灯时,珠帘因被掀开而碰撞的发出细碎声响,赵瑶眉头紧皱随即睁开眼。
温如言抬手轻环住她安抚道:没事,只是宫人进来掌灯而已。
赵瑶微侧头依偎在温如言怀里,眼眸还有几分困倦垂眸嗓音略微低的问:现下几时了?
刚戌时呢。温如言掌心按实薄毯应。
你还未看完么?赵瑶缓缓探起身,慵懒的向前倾,脑袋顺势枕着温如言右肩。
嗯,还有一些。温如言向后枕着靠枕,无奈的拥住赖住自己的赵瑶应:你好像只懒猫儿啊?
赵瑶浅笑的仰头望着温如言说:懒猫儿,不是你么?
温如言迎着那浅笑眼眸,心跳没出息的落了几拍,不禁叹或许这便是摄人心魂的一眼吧。
你再不起来,我腿都麻了。整整半个下午托着个大活人,温如言真心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那我给你揉揉。赵瑶掌心向下移,温如言吓得忙按住她手,你可别胡乱撩人,我还没吃晚饭呢?
赵瑶埋头于温如言颈窝笑出声来道:你可真是多想了,我真的是只是想给你捶捶腿而已。
温如言被取笑得脸颊羞红了大片,抬手轻推开赵瑶说:你笑吧,反正今夜你就睡这软塌,不许跟我睡床。
这就生气了?赵瑶偏头看向羞恼红脸的温如言,指腹轻捧住侧脸轻啄了几下,乖,我不笑你就是了。
那正在殿内掌灯的宫人,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打扰帝后之间的小情趣。
春日里一下起雨那便要大半月才能消停,宋珍烦闷的看着窗外的小雨,一旁备茶的宫人手背还是道道血痕。
你怕什么?宋珍手握着帕巾擦拭着小皮鞭不屑的看了眼怯懦的宫人。
宫
人忙跪在一侧求饶:贵妃娘娘您饶了奴婢吧。
宋珍嗤笑道:我昨夜觉得乏了才饶你一条小命,怎么这就怕了?
罢了,今日内司发俸禄,本宫心情勉强还好,暂时饶你一回。这死气沉沉的皇宫,宫人都不如外边的丫鬟耐折磨。
只不过抬出几具宫人尸体,内司一个小太监竟然还敢来盘询,实在是烦人。
待午后内司公公还未来,宋珍神情便有些烦躁,将手里茶盏扫落道:这宫里一个个都干什么去了!
不如奴婢这就去内司问问?宫人哆嗦的出声。
话音未落,宋珍抬手便是一巴掌,宫人脸颊顿时肿了起来,嘴角渗出鲜血,眼眸通红泛着泪光却又不敢哭。
宋珍气恼道:本宫是贵妃,又不是奴才,一个小小内司总管竟敢如此嚣张,本宫倒要看看他今日到底开不开!
宫人捂着脸怯懦的躲避一侧,待日近黄昏时,内司总管领着一干小太监进宋贵妃的琇澜宫。
奴才向贵妃娘娘问安。
宋珍手中握住一柄圆面扇冷脸嘲讽道:我以为是个什么东西挡着眼,原来是内司总管啊。
内司总管脸上陪着笑道:贵妃娘娘若是不乐意见咱家,那咱家便抓紧时间颁布皇后娘娘令条,省得耽误您的时间。
近日因琇澜宫频频出现宫人伤亡事件,现召回琇澜宫内所有的宫女,只留六名太监伺候,此后若再有宫人无辜伤亡当责令其主,念及贵妃娘娘初犯,便扣半年俸禄。
宋珍眉头紧皱的看着那趾高气昂的内司总管,不禁冷笑出声。
难怪今日内司总管敢这般怠慢,原来是皇后娘娘的旨意啊。
内司公公将旨令双手奉至宋珍桌旁,而后小心翼翼退后仍旧赔笑脸应:后宫做主的是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还请海涵,毕竟此诏令还有陛下玉玺可当圣旨。
这话里已然提醒这诏令不仅仅是皇后的旨意,更有女帝准许的含义在其中。
宋珍望着像是逃一般的离开琇澜宫的宫人,抬手将圆面扇扔了出去咬牙切齿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温如言竟敢如此当众处罚自己,真是该死!
本在研墨的温如言忽地打了一个哈欠,抬手拿
起帕巾擦了擦鼻纳闷道:难道是有人在骂我?
赵瑶提笔批阅奏折浅笑道:你怎么不说是我在想你?
额
这话说的温如言都不想接。
我看肯定是宋珍在背后说我坏话。温如言一想起宋珍那趾高气扬的样子,今日不仅下令扣她半年俸禄,还撤下她宫内的宫人,怕是能气的她半死。
你笑什么?赵瑶不解的看着温如言露出坏笑。
温如言挑眉得意道:我在笑宋珍肯定气的不行。
赵瑶抬手轻弹了下她额前应:你有空想她,倒不如多想想我。
这满是酸味的话语,酸的温如言都觉得牙疼,抬手端起茶盏抿了小口道:我们整日都待在一块,再想也不能想出什么花来。
花?赵瑶微停笔不解的看了眼温如言,花有我好看么?
温如言差点把还没咽下去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这人的自恋程度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你能不能好好批阅奏折了?
赵瑶没能得到满意的答复,薄唇微抿紧几分有些不悦。
好一会当真没听到人出声,温如言翻着奏折晾干墨迹,忽地看见一道关于世家女子文试一事。
你这是打算设女子入朝为官么?
嗯。
那挺好的啊,毕竟省的浪费那些饱读诗书的才女。温如言捧着奏折过来,正想与赵瑶讨论几句。
可见这人冷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实在有些反常啊。
你这是怎么了?温如言抬手捏了捏赵瑶耳垂出声。
赵瑶偏头满是怨念的看着温如言道:先前还不理人,现在来招惹我做什么?
温如言忍不住笑出声应:我哪有不理你,分明是你太自恋了。
那你现下找我做什么?赵瑶提笔沾墨仍旧冷着脸。
女子文试一事,为何只让世家女子参加呢?温如言打算逗逗赵瑶,看她到底能装到几时去。
你难不成还想所有女子参试不成?
是啊。
赵瑶摇头道:若是女子都可参赛,那恐怕会遭到群臣的极力反对,毕竟眼下寒门子弟都尚且难入官场,更不可能容许寻常女子入学参试,这事急不得。
温如言对着炭盆烘烤奏折道:
所以你是想借世家的势力来助部分权贵女子先获得权力对吧?
嗯,正有此意。赵瑶偏头看着那被炭火烘的脸颊绯红的人,好一会没见她出声,欲言又止的问,你怎么又不找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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