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笔墨迹象(125)
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 作者:笔墨迹象
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笔墨迹象(125)
赵瑶接过茶水抿了小口应:你放心,此事不会巧取豪夺,自会妥善处置。
温如言偏头看了看窗外的晚霞说:这天很快就要黑了。
我今日要跟你用晚膳。赵瑶指腹触及温热茶盏应。
明明朝天殿内的晚膳更为丰富,椒房殿的厨子煮的油腻,你吃不惯的。温如言想问赵瑶想的怎么样了,可是又怕一问这晚饭都没发吃了。
赵瑶抿了口茶水道:不怕,你吃的惯,我就吃的惯。
温如言望着探近过来的赵瑶,抬手抵住她额前说:坏家伙,有话好好说,不准动手动脚。
我哪里坏了?赵瑶向后仰,抬手握住温如言的手,低头轻啄了天手背极为认真的问。
你哪里不坏?温如言移动手轻停在赵瑶的眼角,而后又落在嘴旁,最后落在她身前心口处,这里最坏,你对我就这般不放心么?
夏香,只不过是个小宫人而已,居然连认义妹都不准,真是霸道不讲理。
赵瑶掌心握住温如言的手停在心口处俯身手了下柔唇,眼眸满是柔情凝视说:我的这里从始至终都只会有一个你。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认夏香当义妹就会危及我们呢?温如言没有躲闪的问。
我不知道。赵瑶手臂环住温如言,脸颊蹭了蹭温如言侧脸
闷闷的出声,一想起你会对旁人说笑,我的心里就是会忍不住嫉妒抓狂,这样子的我一定让你很不喜欢,对吧?
心绝对不能软!
温如言望着神不知鬼不觉就窝在怀里的人,抬手捧住赵瑶脸颊揉了揉脸蛋道:可是我跟夏香真的没什么关系啊,你吃醋也要有理有据啊。
赵瑶眼眸轻眨了眨,抿紧薄唇轻啄了下温如言的唇应:对你我做不到有理有据的吃醋。
突然一下被偷亲的温如言,还有些没缓过神来,脸颊微红的看着赵瑶,无奈的叹了声:我们在谈正经事,你可不可以先别亲了?
可是待会你就要狠心的赶我走了。赵瑶伸手紧紧揽住温如言耍赖的埋在身前碎碎念道,我不想一个人睡在冷冰冰的朝天殿,你既然要让小宫人参加文试,我大可给她找别的世家作后盾,反正你不许掺和进去,这也是我的底线。
温如言根本挣脱不得,只能由着她揽住,心想这绕半天怎么又给绕回去了啊。
义妹没认成就算了,只要夏香能参加文试,那这事就算翻篇。
可是赵瑶软磨硬泡打算避开争论的根源,温如言指腹捏住她耳朵念叨:我看你就是大女子主义,我俩但凡有意见不统一,你总能自圆其说,最后总是我在胡搅蛮缠。
赵瑶偏头由着温如言捏住耳朵应:本来就是你非要偏袒外人,否则我们何必分房睡呢?
你真的有认真思考吗?温如言气的无语偏头不打算看赵瑶。
我有啊。赵瑶故意凑近过来,指腹撩开温如言脸侧细发,你要小宫人参加文试,我都答应了,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关于牢笼的事呢?
你要的我都给了你,如果你指的是要逃离皇宫,那我决计不可能答应的。赵瑶轻啄了下侧脸粘人的附在温如言耳旁,如果你不愿意入我的牢笼,那我入你的牢笼也可以,只要我们永远都不分开,那我都是随你的。
唉,这难道是我的命吗?
从来不信命运一说的温如言,生平第一次觉得赵瑶真是自己的克星。
那我们定下一个约定,第一不准因为吃醋而生气,第二如果真要因为吃醋而生气,请务
必先跟我商量这个醋值不值得生气,好吗?
赵瑶不解的问:那怎么才知道值得还是不值得?
温如言抬手按住赵瑶的脑袋靠在自己怀里应:当然是看我们商量的结果啊,反正你不许生气,否则咱两每回事没谈成,尽闹腾去了,多累啊。
嗯没有你陪着我都没睡好过。赵瑶顺从的枕着温如言的肩应。
别说了,谁夜里睡好了呢。
温如言总想着也许半夜赵瑶会偷偷跑进来,一直等啊等,谁知道她竟然一次都没来!
这话说出去都嫌丢脸,所以温如言果断选择不提也罢。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没几章就要完结了啊~~O(_)O~~第九十八章 待时日越发热了些时, 藏书阁外栽有古树,蛰伏于枝叶间的蝉叫唤个不停。
平日里藏书阁内大多只有一人值日,夏香端坐矮桌前, 为了方便研墨,便将两袖袍卷至手臂上固定。
一侧的窗户微微敞开, 略微刺眼的日光落进殿内,那海棠花已然至盛开时节,偶尔阵风吹来时还夹杂淡淡的花香。
早些年苏女官送的海棠花包,夏香一直小心收藏至身侧,只不过现如今布料还是有些旧了。
温姑娘好些时日未曾来, 只招人松来过几回好吃的糕点甜食, 平日里苏女官大多要随女帝上早朝,大半日都在大殿伺候。
因此好些时候都是夏香一个人守在偌大的藏书阁, 窗外蝉鸣声阵阵,风刮起树叶沙沙作响,连带那好看的海棠花也有些脱落枝头。
夏香起身小心用帕巾将那些海棠花一一捡了起来,望着满地的花瓣叹:可惜开的这么好的花。
从前不知为何苏女官如此喜爱海棠, 后来才知海棠喜阳耐酷寒的习性, 倒与严寒盛开的红梅有几分相似。
书中有许多诗句赞美海棠之美,亦有不少词来表达海棠不畏严寒的高尚品性。
那日温姑娘道出喜欢二字, 夏香便一直在脑海里想, 有时越想心间越是甜的紧,可有时一想起苏女官家世优渥又惶恐不安。
如此反复无常的情绪, 让夏香又喜又忧, 连带小脸都廋了。
傍晚时分苏清在偏殿整理奏折,却不曾女帝忽然出声:秋日文试在即,苏女官觉得藏书阁内可有资质出众的女官, 不凡推荐一二。
女帝平日里甚少开口询问藏书阁事务,此次女子文试中规定世家贵女才能参试,藏书阁内女官确实都是世家出身,倒也算符合条件。
可藏书阁女官们若想参加,那必定会自行报名,反倒是小香儿因家世缘故,若是女帝亲自推荐,那朝堂官员应当也无话可说。
苏清思量过后方才开口答:藏书阁内女官皆是同宫试为女官,才华自是有的,只不过大多年岁见长,若是从小字辈的女官中挑选,夏香聪慧过人值得一试。
藏书阁女官现如今共有三十二名,新进小女官少说也有六十来名,
苏女官既然如此推荐,那明日带她来,朕要亲自考核一番。赵瑶正思量如何将小宫人带入世家之中,眼眸打量极为主动的苏清,心中便有了想法。
苏家子弟较之宋家少,嫡女就苏清一人,至于其兄长苏好膝下也只有两子,并无其他女娃,若是塞给苏家倒也算赏赐苏家了。
这突然的诏令,苏清回藏书阁时都未曾思量清女帝的心思。
女帝既然熟悉藏书阁女官数目,那一定也知夏香她不符合参加文试的规定。
可自己提出之后,女帝却欣然接受,看来自己只是凑巧说出女帝的心思啊。
苏清进藏书阁大门,便见小宫人双手系着宽大的袖袍,一手捧着木盘捡着地面掉落的海棠花。
这会已是夕阳西下,如火一般的晚霞晕染整个藏书阁都成了橘红的颜色。
那嫩白的海棠花也被染上橘红,犹如秋日里一般的红,小宫人被晒的脸颊绯红,低身拾花神情专注的很。
十八九岁的少女有亭亭玉立之姿,两颊绯红的恍若抹上胭脂,一颦一笑尽显清纯,苏清迈步走过去,俯身将她周边的一朵海棠花捡了起来放进她手里捧着的木盘中问:你捡这些海棠花做什么?
小宫人睁着明亮的眼眸呆愣的蹲在未曾动,脸颊却更红了些支支吾吾的应:苏女官您今日怎么回来比往日早了?
今日朝堂的奏折少,陛下批阅的快,我便早些回来了。苏清年岁大了,不能蹲的太久,便站起身来。
我给您去泡杯茶去。苏清跟着起身,转而羞红了脸小跑进了藏书阁。
苏清本还想同小宫人说明日陛下要考核一事,谁曾想小宫人却一眨眼小跑进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藏书阁,待苏清坐在主桌前时,小宫人端着热茶放至面前低声:您请喝茶。
你坐下,我有事同你说。苏清捧着茶盏抿了口道。
小宫人规矩的跪坐在一侧,脸颊的红晕非但未消,反而越发红了起来。
苏清细细打量,以为她是太热了,便自袖中拿出帕巾轻擦了擦她侧脸道:太热了么?
没、没有。小宫人眼神躲闪的应。
我又不急,你何必跑呢?苏清看着不敢望着自己的小宫人,
颇有些沮丧,平日里见她与温如言相处,那多是笑容满面,可同自己相处却拘谨的很。
难不成自己真看着过于严厉了?
夏香只怕自己若是同苏女官对视,会被看出些端倪,自然是躲闪的不敢望,只望着面前的茶水应:您有事吩咐吗?
自从上回自己婉拒苏女官提议认亲的事,夏香一直都怕惹得苏女官不高兴。
我向陛下举荐你去参加文试,所以陛下打算明日先考考你。
明日?夏香忐忑的望着苏女官,合于身前的双手不安的握在一处,若是我未曾表现好,会连累苏女官么?
苏清见小宫人一心为自己着想,心里自然也是颇为感动,抬手轻捏了捏她脸颊道:你只管放宽心思应答陛下的考题便是,陛下她又不是胡乱杀人的暴君,不要担心,知道吗?
夏香只觉得脸颊一侧烫的厉害,苏女官的手因着常年执笔食指而带有一层薄薄的茧,因此感觉颇有些不同。
两人离的并不远,夏香鼓起勇气偷偷看了一眼怯怯的应:嗯,我定不给苏女官您丢脸的。
苏清看着小宫人这般赴死一般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唇角上扬的松开手道:这应当是温姑娘为你对陛下说了好话,我才顺水推舟的提了,你该感谢温姑娘才是。
温姑娘自是极好的,可苏女官您待夏香也是极好的。
不得不说小宫人有时固执的很。
夜间藏书阁内夏香先去后院厨房烧水准备洗漱,苏清停笔收拾书本,只见那处矮桌有未曾收好的纸砚便上前将这些一并整理。
只见矮桌一书册里压着好些不同的海棠花,其中有些估摸着有些年头,已然是如纸一般单薄,花瓣颜色已然暗了不少,可依稀还能闻见些许清香。
小宫人不知从何时起很是喜爱海棠花,从茶水到绘画都是极其喜欢拿海棠花。
苏清正欲合上书册时,却瞥见一页写有一首诗。
春夜灯深人未眠,老树枯枝挂残月。清风无意鹊桥缘,可知有谁心头怜。
这诗里满是哀怨愁绪,全然没有十八岁少女的活泼开朗。
近日来小宫人大多沉默不语,难不成与此诗有关?
待出了藏书阁,苏清负手往后院走
去,见那庭院的古树,便想起那诗来。
古树自南国皇宫建成便有的,这些年一直开的茂盛,何来的枯枝呢?
春日本该是一片生机,可小宫人的诗里却满是衰败之景,苏清思量好一会,也未曾想清楚。
苏清推开门,小宫人刚倒好热水,脸颊红扑扑的出声:苏女官您可以沐浴了。
小香儿,你心情不好么?苏清只有一个兄长并无旁的兄弟姊妹,这小女孩的心思还真有些猜不透,只好出声询问。
夏香摇头道:没有啊。
对于自己的心情变化,夏香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苏清打量小宫人的神情,又不曾觉察不对劲,便只好没再出声。
待房门关上,苏清褪下衣物坐在浴桶之中,方才察觉这浴桶里撒满了海棠花瓣。
这孩子真是有心了。苏清掌心轻抚花瓣,不禁又想起那诗句。
鹊桥缘指的是牛郎织女相会,寻常诗句提鹊桥便必定也会联想至七夕,这是有情人会相约出游的时日,
难不成小宫人有喜欢的人了?
苏清被这想法一惊,眉头微皱的思量平日里小宫人是否与侍卫之类有过密的来往。
后宫之中最忌讳的便是私通,若是小宫人被人哄骗做出错事,那可是要重罚的。
可直至热水变凉,苏清也未曾想出小宫人与什么来往过密。
这些年小宫人除却自己便是与温如言走的亲近,旁的时候多是一个人读书识字,几乎不与旁人接触也很少出藏书阁。
后宫巡逻的侍卫这几年也多换成女侍卫当差,难道小宫人心心念念是某个女侍卫?
苏清披着外裳窝在床榻不由得松了口气,如若是女的倒还好处理。
只是小宫人心思单纯,旁人待她好,她便百倍待旁人好,这般性子若是被有心人骗了,就怕她被伤了心。
这般反复思量过后苏清才熄了灯,心里想着定然要好好为小宫人看看那人才好。
当藏书阁内女官悉数熄灯歇息时,椒房殿内却还灯火通明,那垂落的红纱帐微微摇晃,床角悬挂一处金制铃铛,声音清脆悦耳,却无法遮掩纱帐内轻声细语。
外间守夜的宫人羞红了脸,却也不敢出声。
待窗外的明月
被乌云遮住光亮时,椒房殿寝宫铃铛声响方才停了下来。
赵瑶自被褥探出脑袋轻啄温如言绯红的脸颊,那薄被遮不住斑斑印迹,顺着枕旁垂落的青丝因着细汗而沾了不少在温如言侧脸,眼角眉梢尽显妩媚风情。
温如言有气无力的抬手扯了下被褥道:别闹了,这天气太热,你居然还要盖被子,我真的是服了你。
刚出了汗,你一下不注意极容易着凉的。赵瑶伸出修长手臂自纱帐在拿起单薄内裳轻系上,方才探出被褥,居高俯视着慵懒的温如言,唇角上扬的笑,待会我给你擦擦,就不热了。
宫人端着水盆放至床榻一旁便又退下,赵瑶将纱帐悬挂,抬手拧着帕巾,坐在床榻一侧擦了擦温如言侧脸道:我看你越来越不经折腾,这才一会就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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