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你马甲掉了[直播]——轲西(71)
醒醒你马甲掉了[直播] 作者:轲西
醒醒你马甲掉了[直播]——轲西(71)
蒋夫人是谁?贺垣问了句,是那个死掉的侧室吗?
回大少爷,正是。旁边的用人连忙答道,蒋夫人名唤蒋宜,一年前便死于这个池塘里。
怎么死的?自杀?还是被人谋害的?枪哥问。
没查出个究竟来,大家都将此事当作意外。用人拿手巾擦了擦汗道,当年是蒋夫人执意要嫁入我府。蒋家是名门,虽然近几年没落了,但若是一旦查出这其中真相,定不会轻易放过赵家。
贺垣听了这话,突然便觉得这剧本逐渐有眉目了。
侧室蒋宜这个角色一定是关键,她的死也必定不简单。
池塘边的红衣女子足足舞了一整段,才收起袖,飘着穿过石桥,消失在院子中了。
明天我们去搜搜她住过的屋子。花花说,现在大家先回去睡觉吧,很晚了。
有老爷开口,用人们即刻作鸟兽散,不消片刻,院子里便重归安宁。
贺垣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萧桉依然裹在被里,睡得安安静静的。
他便锁好门,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挨着萧桉一起睡了。
翌日清晨,四位玩家起了大早,仔细搜查了蒋宜所居住过的屋子。
因为曾是受宠的侧室,她的房间亦无比宽敞,摆满了首饰与衣裳。
据用人说,蒋宜的房间完全保持了过去的模样,她去世后,没有任何人动过她屋里的东西。
这恰好说明了,屋内一定有跟她死因相关的证据。
大家通过半小时的搜证,找到了一封家书、一张蒋宜生前画像,还有一块被扯掉的玉佩。
拴住玉佩的红绳切口不规则,这显然是情急之下被扯下的。贺垣将ipad中的图片放大,我问过用人,这是老爷的物什,老爷名为赵永,玉佩上也刻有永字。
蒋宜是我的爱妻,我东西落在她屋里,多正常啊。花花捋着胡须道,来看看我找到的东西吧,这是蒋宜写给父亲的家书。
家书上内容没什么稀奇的,全是些扯家常的话,既然没能寄出去,就说明是在蒋宜去世前不久写下的。
贺垣扫了眼,说:这是封藏头信。
所谓藏头,是指将每一行话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能组成一段完整的句子。
爹我好怕。枪哥把这句话念了出来。
别怕,你爹就在这儿。花花拍了拍胸脯,而后说:所以她真是被杀害的,而且还察觉到了危险?
她爹叫蒋承。一直没说话的萧桉忽然开了口,指着信上其中一处。
哎,这不就是二少爷写的那个血字吗,承。枪哥说,而后皱了皱眉,诶,你嗓子怎么哑了?
贺垣和萧桉都陷入了一瞬的心虚。
最后还是萧桉轻咳了两声,说:着凉了。
我昨晚抢他被子了。贺垣补充道。
他也没想明白,萧桉昨晚在浴池里并没有大喊大叫,今天怎么就沙哑了。
继续,这是我找到的,蒋宜的画像。枪哥将自己的ipad打开,你们有没发现,她像谁?
大家看完照片,都纷纷看了贺垣一眼。
就画像上这妆容,和贺垣现在脸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只不过贺垣是病弱版,而蒋宜的看着比较精神。
我可能被她附身了。贺垣一脸平静地,说出这样一句让人害怕的话。
我去,这剧本还有灵异元素啊。花花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上边都起鸡皮疙瘩了,噢,好可怕,附在爹爹最疼爱的鹅子身上,她是想报复这个家吗
大少爷生重病,就正好是在她去世后。贺垣说,而且看打扮,也完全是按她的喜好来。
四人又多讨论了几个细节的点,桌上的计时沙漏在这时流尽,代表着讨论推理的时间结束。
dm又一次出现,依然礼貌道:辛苦四位,我们的游戏已经步入尾声,现在大家有最后一次搜证机会,搜证结束后,请四位重新回到这里,作出选择。需要注意的是,你们的选择将影响到各自的结局。
四人同时起身,贺垣在此刻心里已经有了大概,便直接走向了二少爷的房间。
花花和枪哥去了别处,萧桉则一直跟在他后面。
今天他们也化妆换了衣服,贺垣已经穿回了大少爷的男装,萧桉却依旧是女装。
那是一件交领紫色襦裙,下裙有碎花图案,袖为白色。
面上妆容与昨日差异不大,但额头处印有小鸟图案的花钿,看上去挺惹眼的。
萧桉长得挺高大,这么穿却不显违和,实在挺神奇的。
哥,你知道谁是凶手了吗?萧桉跟着他,一同进了二少爷的房间。
贺垣看了一眼他头上的小白花,蹲下来翻二少爷的日记本,淡淡道:总之不是你。
萧桉笑起来,在贺垣背后俯下身子,试着环抱贺垣的脖颈,他的白袖子垂了下来,磨得贺垣痒痒的。
你在看什么?萧桉问。
在找二少爷写的字。贺垣说着,翻到了其中一页,指给了萧桉看。
真想永世与你相伴。萧桉念了出来。
嗯。贺垣很轻地笑了声,打开ipad,又将那个血字承推给了萧桉。
这两个字很像,永和承。萧桉说。
只要在永字上加两笔,就能变成承。
还差一个证据。贺垣说,我们再回蒋宜屋里看看。
又半小时过去,接近午饭时分,四位玩家又重新聚集。
并非现场投票确定真凶,dm将他们领到了赵家住宅的另一侧,来到了四扇门前。
每一扇门分别写着四个角色的名字。
好了,现在请各位推开自己的房门,根据ipad提示作出自己的选择。dm彬彬有礼地说。
贺垣于是往前,推开了写着大少爷赵文康的那扇门,其他人也各自进入自己的房间。
门背后,是块极其狭小的空间,眼前有两条分岔路。
贺垣猜测,这应该是选择不同的路,就会遇到不同的玩家,或者是npc。
ipad里给他的选项只有两个,向左是指认真凶,向右则为逃离此地。
贺垣想了想,选择了左边的那条路。
穿过曲折的走廊,面前又出现了三扇门。
ipad内也即刻弹出了三扇门对应的玩家名称,贺垣估摸着,这应该是工作人员在通过监控操纵。
贺垣没犹豫,直接推了其中一扇门。
门背后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花花。
大墙子。花花靠在墙边,依然在摸她的假胡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怀疑我,你找的证据全都在指我。
二少爷死的时候,你反应就挺奇怪了。贺垣说,你的剧本上不可能没有他。
花花笑了起来,说:我演过头了,这是我第一次拿到凶手牌。
这游戏太难玩了。贺垣叹口气说。
但还没结束,我这儿还有俩选项呢。花花将ipad给他看,我可以选
还未等花花说出口,旁边的一扇门忽地又被推开了。
萧桉闯了进来,直奔贺垣而来。
他进来的那瞬间,贺垣的ipad上又弹出了新的选项。
一条依然是指认真凶,另一条则是与爱妻私奔。
哥,跟我走。萧桉说。
贺垣愣了愣,他其实挺想指认凶手的,毕竟只有确认了真凶,这个游戏应该才算通关。
但他还是按下了与爱妻私奔的选项。
于是,旁边又一扇门被打开了。
萧桉拉过贺垣的手,竟然就这么带着他跑进了那扇门里,转眼便消失不见。
只留下了一脸震惊的花花:
贺垣跟萧桉没跑多久,最终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
这是个十分温馨的卧室,空间不大,不过几平米。
窗子敞着,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屋里的一方地板。
门开时触发了屋内开关,隐藏音响内传出音乐声与人声:大少爷与大少奶奶逃离纷争,共同过上了美好的田园生活。次年,大少奶奶顺利诞下七儿七女。
贺垣:
我萧桉也很是震惊,这是生了两组葫芦娃。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大家就忽略这个满是bug的剧本杀吧,我发现真要写起来太复杂了,所以删减了不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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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因为没人顺利指证真凶, 这盘游戏便算是凶手获胜。
dm再度出现,带着四位玩家复盘,将游戏中的主线重新踩了一遍。
剧本中的老爷既是杀害二少爷的凶手, 也是一年前杀死侧室蒋宜的凶手。
当年,赵老爷对蒋夫人爱而不得, 错手将其捂死, 蒋宜床底下老爷的手巾便是物证, 上边仍留有蒋宜的唇印。
碍于蒋家尚存的势力,赵老爷将蒋宜的死伪装成意外, 但却不慎将此事走漏给了二少爷。
二少爷不是正室所生的儿子,却觊觎着赵家财产, 时常以蒋宜之事要挟赵老爷,老爷迫不得已,便将一部分资产让渡给二少爷。
但就在大少爷的冲喜婚礼上, 二少爷得知老爷仍希望大少爷承袭家业,不禁怒火中烧,在午饭时间与老爷发生争吵,老爷一气之下, 用花瓶砸了二少爷的头。
可怜又中二的二少爷, 就这么当场一命呜呼。
临终前, 他用血写下永字,暗示凶手为老爷赵永, 却事后被老爷发现, 匆忙将永改为承,意指此事是蒋宜父亲蒋承的复仇。
于是,整个案件便这么开始了。
其实整套剧本很简单,就是干扰项太复杂, 他们四个都是第一次玩,也没什么经验,玩玩打打地闹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四人在附近的景点逛了两天,分开以后,贺垣和萧桉又单独多玩了两天,这才乘飞机回的家。
他们下了飞机,先没急着回公寓,而是打车去了萧家别墅,将安安鸟接回来。
走进萧家花园,贺垣和萧桉就被笼中的安安鸟吓了一大跳。
安安鸟显然还认得他们,兴高采烈地扑扇着翅膀,爬到离他们最近的地方。
你...你谁啊!萧桉快疯了。
这才分开了不到一个月,安安鸟就被喂成了一只肥啾。
看身体圆滚滚的,胸肌发达而突出,因为年龄的生长,它的喙与脚爪已经不如之前粉嫩。
安安鸟歪着脑袋看着他们,而后便抬了抬脚爪,说了一句话。
它刚才,说了什么?贺垣懵了懵。
安安鸟得意地晃着身子,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
好像是...别过来?萧桉皱着眉,将笼门打开,让安安鸟站他手指上,哎,它真的比之前重了很多。
当心点儿,别把你爹手指压断了。贺垣对鸟说。
听见花园外人说话的动静,萧光明从屋里走了出来。
像往日那样,他冷着一张脸,看上去十分严肃。
叔叔好。贺垣忙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萧光明点了一下头,便和萧桉手指上的安安鸟对上了视线。
安安鸟看见他,忽然便激动起来,啾啾啾大叫一声,张开翅膀便朝萧光明猛扑而去!
别过来!!!萧光明连忙用手护住头部,惊恐大叫道。
但安安鸟还是停在了他的右肩,拿黑漆漆的小眼睛观察着他,显然,这个人类已经激起了它莫大的兴趣。
它伸着勾状的喙,轻轻叨了一下萧光明的侧颈。
萧光明险些原地去世。
爸,它挺喜欢你的。萧桉说。
我不喜欢它!萧光明僵硬着全身,一动也不敢动,恼怒地命令道:快!把它拿走!
安安。贺垣轻轻喊了一声。
安安鸟很听贺垣指挥,即刻飞离萧光明的肩头,翅膀一收,落在了贺垣的手指上。
别过来!安安鸟看着萧光明,嚣张道。
萧光明这才从极端的恐惧中解放出来,瞪了鸟一眼,又拧着眉看向萧桉。
爸,谢谢你帮忙照顾它。萧桉说。
哼。萧光明脸色依旧不好看,背过身去,说:平时少看些没营养的电视剧,鸟听见了要学说话的,不知害臊。
萧桉:?
贺垣和萧桉都没懂什么意思,直到拎着安安鸟的鸟笼离开,出去搭公交车的时候,他俩又听见安安鸟说了句人话。
咬字很不清晰,说得又甜又嗲。
哥!我爱你!安安鸟深情地张开翅膀,一本正经地说:哥!好想你!
贺垣转头,看了萧桉一眼。
萧桉愣了愣,提着鸟笼,脸瞬间就红了,活像一壶烧开了的热水。
贺垣很轻地笑了一笑,车来时,他才揉了揉萧桉的脑袋。
在过去,他从来不将情话宣之于口,仔细一回想,也似乎没怎么对萧桉告过白。
但鉴于萧桉实在说了太多遍,多到连安安鸟都记得了的情况,他认为,他有必要回应一次。
我也爱你。于是贺垣说,说完他便快步上了车,留下了萧桉。
萧桉整个人都彻底蒙了,呆愣地站在原地,眼看车都快要开走了,他才匆忙地挤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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