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重生成黛玉哥哥后——三花狸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成黛玉哥哥后 作者:三花狸奴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成黛玉哥哥后——三花狸
林如海坐在她身边儿,轻轻拉过她的手,问道:做什么呢?怎么不让绣坊做?
给母亲做件斗篷。贾敏叹了口气,从前还是克扣姑娘们身边儿的丫头,如今给母亲的一件好的料子都翻不出来了。
贾敏放下手中的笔,随后低声对林如海道:前儿凤丫头送了好几件她自个儿的嫁妆给咱们姑娘,黛玉看出来了。咱们姑娘聪明,知道那东西收不得,让人偷偷给送了回去。
林如海点了点头:咱们姑娘自然是聪明的,今晚让她上咱们屋来吃饭吧,我也许久没见她了。
提到待遇,贾敏笑了开来:如今可真久成个大姑娘了!我从前还担心这丫头被咱们惯坏了,日后出去得吃亏。如今看来,咱们姑娘虽说年纪小,但事事明白、心里又有盘算,我这心下也放心了许多。
那也是你事事明白,咱们姑娘才如此。说着,林如海顿了顿,你会怪我吗?
第八十三章
闻言, 贾敏一愣,随后默默的将自己的手从林如海手中抽了回来,她轻轻摇了摇头。
自古以来,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这时我自幼便明白的道理。贾敏也不去看林如海, 只埋头描自己手里的绣样子, 只是我没想到会这样快,我原以为我等不到那一天。
林如海没说话, 只是静静得看着她,看着她淡青的眉微微蹙着, 原本细滑、莹白的肌肤, 如今敷上了脂粉多了几分涩感。
转眼,他们都是将近五十的人了,当年她满头华翠, 一身大红嫁衣嫁给自己时的模样, 如今他还历历在目, 仿佛那不过是昨天的事儿。
林如海有些心疼的拉过她的手:我会待你好的。
贾敏一愣,当年这人与她说的第一句正经话便是这个, 他挑起她的盖头, 支吾了半晌, 说了这句话:我会待你好的。
随后, 她笑了笑:你确实待我好了一辈子。
贾敏握住了林如海的手, 笑道:这么多年, 人人都羡慕我嫁了位好夫君。
说着,她眼神暗了暗:只是我嫁了个好夫君,人人羡慕。但众人可就要替你报不平了, 取了我这么个媳妇。
什么叫取了你这么个媳妇?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媳妇,我能够娶你都是我上辈子烧高香修的福气!林如海眉心一蹙,怎么了?可是外头那起子会嚼舌根儿的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贾敏摇了摇头,随后道:没有的事儿。人家虽然不说,但我心里却明白
她沉默了半晌,林如海刚想说什么,她立马打断道:你今后会纳贵妾吗?
怎么可能?林如海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贾敏神色有些黯然:如今我家里没落了,日后保不准我还会是罪臣家的女儿,于你只能是有害无益。如今你整如日中天,若是娶个贵妾在家中支撑门面也是好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林如海噌的起身,是真怒了,咱们俩举案齐眉了这么些年,除了你我如何还容的下别人?外头怎么说是外头的事儿,咱们一家人关上门儿来过自己的日子管他外头如何说?
如今咱们姑娘都要出嫁了,你倒是来和我说这些?!
见林如海这模样,贾敏心里一暖,随后伸手去拉他的手:我
林如海此时还气着,于是轻轻甩开了她的手说道:我去看看黛玉。
说罢,便抬脚去往潇湘馆去了。
哎贾敏见留他不住,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后忙将屋外的盼兰唤进来,让她将自己的斗篷拿来,说道:今晚将菜端到黛玉院里去吧,我们在黛玉院子吃。
怎么了?盼兰扶着贾敏从榻上下来,随后替她披上斗篷,说道,方才见老爷黑着一张脸出去了,您与老爷起争执了?
贾敏轻笑了一下:不过是我说错了一句话,他非得往心里去。
盼兰将贾敏的手炉放在她手里,随后又去外间儿嘱咐人将今晚的晚饭摆在潇湘馆,又着人备好轿子,扶着贾敏出了内室。
二人坐在轿上,见贾敏有些心不在焉的,盼兰道:太太也别怪老爷生气,想想您从前不经常爱因一句话同他计较吗?
我何时因为一句话同他计较了?贾敏不满道。
盼兰笑道:这事儿还少吗?您俩十次吵架,有□□次可不都是您因老爷说错了一句话就同他置气?
您是如此,姑娘也是如此。盼兰无奈道,上回匡家公子来信,也不知写错了一句什么,姑娘整整五日没给人家回信。
黛玉这丫头也越发任性了些。贾敏道。
还不是跟您学的。
这怎么一样?
说着贾敏打趣的笑道:我同她父亲是明媒正娶,签了合婚庚贴的。我耍耍小性子,她父亲还能休了我不成?
您这话若是让老爷听见了,他更是气的慌!盼兰笑得直不起腰。
贾敏将手炉往膝上一抛,不在意道:那就让他气着。
贾敏、林如海。黛玉三人是如何吃完这顿晚饭的且按下不表,转头再看看林琅玉这头。
忠顺王府,正寝内殿,只闻得一声:滚!
就见在朝中叱咤风云的忠顺王爷被人从床帐中一脚踹了下来。
王爷,怎么了?听见动静的连翘,连忙带着人从外间赶了进来。
就见他家王爷,只穿了一身中衣站在地上,无奈的看着倚在床头裹着被子的人。
屋内香暖如春、帷幔依依,林琅玉倚在床头裹着锦被,前襟散乱,脖子处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红痕。
他双目微湿,瞪着站在地上的人。
见此,连翘自然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只看了一眼,便忙招呼身后的宫娥、太监退出去。
见人都走了,林琅玉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人,但他那双盈盈的双眸,落在贤枢眼中满是含情之态。
说好的只是睡觉只是睡觉!你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林琅玉不满道。
是我的错,实在是情难自抑。贤枢笑着,纵然此刻林琅玉是在对他发脾气,但他依旧感觉暖暖的,心里喜欢得紧。
情个屁!林琅玉斥道,你分明就是色胆包天!
说着,他随手抄起身边儿的枕头朝着贤枢咋砸去。
贤枢顺手接过了枕头,随后回到了床上,不顾林琅玉的挣扎将其搂在了怀里: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这不也没做什么过分的吗?不过是在你身上留了几个红印子罢了。
不过是?林琅玉在贤枢胸口狠狠锤了一拳,但这在贤枢眼中与小猫轻挠没什么分别。
若是回去退了袍子,让我母亲看见了如何是好?若是让其他人看见了如何是好?!林琅玉不满道。
贤枢搂着他倚在床头,将他的手握在了怀里:都是我的不是,我认错。
你别生气。贤枢轻轻吻了吻林琅玉的发顶,我不过是想同你亲热罢了。
随后他不解的问道:你就不想吗?明明你反应也不必我小
住嘴!林琅玉红着脸打断道,接着他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如今朝中上下忙的忙、慌的慌,你就想着这档子事儿?
好歹好歹也得等到忙过了,咱们再从长计议林琅玉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也跟着越来越红。
闻言,贤枢一个翻身将林琅玉压在了身下。
你做甚?!林琅玉心里一惊,忙挣扎道。
你此言当真?咱们咱们等这镇子风波过去了,再
你小声点而成吗?!林琅玉红着脸气急败坏道,非得让整个府上的人都听见不成?!
贤枢将头埋在他劲窝儿里笑得欢:这话可是你说的,等咱们这镇子忙完便从长计议
等等!贤枢突然一脸严肃。
怎么了?林琅玉被他吓了一跳。
这事儿我还没问过你母亲。
你问我母亲作甚?!林琅玉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贤枢。
问他母亲作甚?问她可不可以与她儿子做些不可言语之事?!他母亲本来就对自己与贤枢的事儿不满,听了这话还不得气死过去?!
你想岔了。贤枢解释道。
我想什么了?林琅玉撇嘴道,随后推了推贤枢,你给我下来,压着我重。
贤枢轻轻一翻身,将林琅玉搂在怀里。
随后他笑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俩的事儿虽说过了明路,但你母亲终究还是没有正儿八经的同意过。我俩既然那好歹也要问问你母亲是否同意才是。
虽说咱们不能像你妹妹与匡家那小子一样拜堂成亲,但其他的我还是不想委屈你。贤枢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些沙哑。
林琅玉听在心里熨帖得紧:难为你能想到这些。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决定给你最好的
林琅玉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还是那个梦,还是那个地方,这几日他总是在做这同一个梦。
满殿云雾缭绕,一锦衣男子坐在案前披着公文,他就搂着男子的腰,枕在他膝上打着瞌睡。
见他这样子男子低头嗔怪道:越发不像样了,这才化形几日?便连修行都顾不得了?
他打着哈欠笑道:我又不做什么,能化个人形陪着您不就好了?
没出息!男人伸手在他额间点了点。
我要什么出息他如是回答,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鼻尖萦绕着清甜的香,像是杜若的味道,淡淡的,说不上来是从何方传来,让他整个人有些朦朦胧胧的。
琅玉
贤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林琅玉迷迷糊糊的应着。
该起来用晚膳了。贤枢柔声说道。
好林琅玉轻声应着。
他还沉浸在那个梦里,这个梦他做了好久,这段时日也不知怎么的,他一直在做这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对不起大家,最近工作真的太忙了!
第八十四章
用完晚膳后, 贤枢还想留林琅玉在府上住一晚,但林琅玉执意离开。
如今他二人的关系,知道的人说多不多, 但说少也不少。
现而,他平日里与贤枢还算得上发乎情、止乎礼,但若是他留宿于忠顺王府, 那外头那些人就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他了。
保不准他与文曲星的功名, 林如海的官职在他人口中都要成佞幸所得。
若是背上佞臣的名声,那林家列祖列宗的脸可真就被他丢尽了!
林琅玉坐在车上, 昏昏沉沉的,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车轮碾在铺满雪的长安街道上, 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车身微微晃着, 林琅玉捧着手炉、踏着脚蹬,倚在车壁上打着盹。
突然,车身一个震动, 马车骤然停了下来!
吁车夫拉住僵绳拽住了受惊的马儿。
林琅玉突然惊醒:怎么了?
爷, 突然窜出了一个人, 和咱们撞上了。槐枝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闻言,林琅玉急忙撩开帘子出来查看情况:撞到人了?还不快扶上车送到医馆去!
他撩起帘子从车上一跃而下, 忙去查看倒在雪地里人的状况。
爷, 您当心。他这一跳, 看得槐枝心惊胆战, 赶紧上前扶住他。
林琅玉身子不好, 雪天路滑, 若是不小心摔出个好歹来,且不说老爷、太太如何问罪,就说王爷都得拔了他一层皮!
您没事儿吧?林琅玉上前去扶倒在地上的人, 一边儿对槐枝道,你扶着我作甚?赶紧将人扶起来啊!
车夫也上前帮忙,他与槐枝两人将人架了起来,林琅玉刚转身让二人将人往车上抬。
槐枝手一松,砰的一声那人又摔回了地上。
林琅玉一脸莫名的回过头:你作甚?
槐枝哆嗦着朝一旁,挪了一两步,随后道:爷这人死了。
什么?!林琅玉不可思议的转过头。
车夫胆子大,将人翻过身来,只见那人黑色微乱的头发、深邃的五官,明显不是中原之客。
林琅玉一眼便认出,这人是当日会试之时告诉他贤枢带兵出城的那个礼部小吏。
此时,他身下的雪已经被染得鲜红,他死了,不过不是死于马车,而是死于横刀!
大半夜撞见个死人,这人自己还认识,任谁心里素质都不会好到哪儿去!
爷,如今该如何是好?槐枝问道,要不然,咱们将他扔在这儿先回府去吧?明儿个自然有人给他报官,总之人不是咱们撞死的,碍不着咱们什么事儿。
这怎么能成?林琅玉反驳道。
他将手中的手炉握得紧紧的,心里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好端端的一个礼部小吏怎么就死在路上了?还是被人捅死的,若说是他醉了酒,与人起了冲突,被人捅死在了街上也还好说。
只是,横刀乃锦衣卫与军中方可用,谁人胆敢私用横刀?
再者,这人身上闻不到半分酒气,空气中倒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其他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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