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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本尊不是白泽——游妄(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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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本尊不是白泽 作者:游妄

    谁说本尊不是白泽——游妄(37)

    好可惜啊浮黎看着沐央的眼神满是惋惜,看来需要重新制定计划了。

    被浮黎像是临终关怀般的幽深眼神一看,沐央顿时悲从中来,哭得更凶了。

    雪原白鹿一族的天赋技能是控水,甚至连细微的情绪波动都能影响到空气中的水分子。随着沐央的神色越来越懊丧,空气中的水汽就像被无形的气流牵引一般,开始慢慢围聚到沐央四周,连带着浮黎站的位置都能感受到一阵潮漉漉的窒息感。

    同楼层的傻宝和陈担生也被这里的响动吸引了过来,傻宝从隔壁出来,看了眼被水雾模糊了面容的沐央,凑近浮黎的耳朵低声问:他怎么了?

    浮黎:丧偶了。

    傻宝:???

    眼见F4成员聚齐,沐央一边哭得稀里哗啦一边说:呜呜呜,我跟你们嗦!我刚才去看了公告牌,居然没有我的名字呜呜呜然后我又去问了李瑾,那臭鱼居然说我没有报名!可是我分明和你们一起去报名的,他一定是在骗我!难道我鹿界花泽类从此就要退出江湖了吗!呜呜呜嗝。

    沐央本来就很伤心了,在发现自己居然伤心到打嗝后更是觉得在队长和偶像面前丢了脸,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沐小霸王乌江自刎。

    听着沐央的哭诉,陈担生的脸色也一分一分冷下来,,说了一句我去找他后,转身便要找李瑾去理论。

    沐央连忙拦住他,说:等等!除了你们之外的第四个名额是翻车鱼家族的小公子,车迟。他们家族在水产行业是龙头老大级别的,而且贼会生,光是直系的家族就有三千多个。可以说除了钱和人,什么都缺!所以我们形单影只的,这次就不跟他们硬刚了吧

    陈担生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竖瞳闪烁出危险的光晕,似笑非笑道:呵,翻车鱼也敢去那种场合了?也不怕自己翻车。

    沐央和陈担生共事十几年了,敏锐地察觉到他话里有话,试探地问:队长的意思是?

    陈担生冷冷道:到了外面他还是得合着我们的安排来,既然他敢横插一脚,那么我也不介意让他多翻车几次。

    哇!沐央没想到队长愿意帮自己出气,一下子兴奋过头,跳到陈担生身上抱着蹭,边蹭边咕哝:队长真好!你真是为友着想,不惧强权的举世无双好队长!

    浮黎意外地挑了挑眉,委实没想到陈担生竟然如此为队员着想。

    他抬起先前与陈担生交握过的手,那种冰凉刺骨的触觉仿佛还弥留在手心,难道那一瞬间的敌意是他的错觉吗?

    忽然,浮黎掌心一热,愣愣地看着一只比他更大的手覆到了他的手上,修长的指尖正好贴着他手腕上跳动的脉搏。

    紧接着,那手按着他的掌心细细柔柔地碾了碾,又犹不过瘾地转了一圈,五指顺势插进他的五指,弯曲,十分自然地摆出了一个单方面十指相扣的亲密手势。

    浮黎:这么喜欢牵手,你是狗吗?

    浮黎莫名抬头,想告诉傻宝他会错意了。却很不巧地撞上一对亮晶晶的笑眼,浅棕色瞳仁里清晰地倒映出了他有些怔愣的脸,叫他的心竟也随之漏跳一拍。

    不敢再看。

    视线逃亡般地下移,结果又陷进边颊上仅有一枚的甜腻酒窝。侧移,是不安分的戳在唇瓣上的洁白小虎牙。再下移,是盈盈一瓣羊脂玉雕琢的锁骨

    他恍然惊觉,眼前这人是个真正的男人,还是一个仿佛每处地方都照着他喜好长的男人。

    一次次的,叫他的心在除了生杀予夺之外,出现异样的动容。

    浮黎觉得自己八成是得了病吧,一种被沐央传染的专会放彩虹屁的绝症。

    要不然刚才那一瞬间,他怎么会从心底里冒出一句话,那句话在他舌尖滚了一圈,要不是他牙关咬得紧,差点就要逃出来了。

    我见众生皆草木,唯你是青山。

    ***

    那日突如其来的彩虹屁警告后,浮黎就接连把自己锁在房内锁了整整两天,为了不让隔壁老傻进来,他还特意在两个门把手上都弄了禁制,任凭谁来叫他都不肯出去。

    可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该来的还是来了。

    骊山道场开坛的前一天,浮黎被迫走出自闭,走向新世界,去了机场坐上了顾佑财的私人飞机。

    陈担生不是第一次坐私人飞机,往年的骊山道场他基本回回都去,早就习惯顾佑财在正式场合给部员提供各种顶配硬件的装逼行为了,毕竟他们代表的是燕京总部,他们丢脸就是燕京总部丢脸。

    但令他惊讶的是,浮黎和傻宝居然也没有露出一点新奇的神色。他们不是从晋阳那种小地方来的吗?怎么会这么淡定?

    其实陈担生倒是想错了,浮黎不是淡定,而是麻木了被心里乱撞的沐央撞麻木了。

    他用眼角余光悄悄觑那个明明有别的空位却非要挤到他身边的男人,满肚子腹诽难以倾吐,却在男人快要看过来之前迅速转移视线望向窗外,做出一副乖巧看风景的模样,誓死不和男人对视。

    浮黎坐在靠窗的位置,机窗很小,男人如果想要看风景势必得稍微直起身子来。

    结果男人确实把头转向他了,却没有直起身子,反而只是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令人不容忽视的视线懒懒地打在浮黎身上,带着股漫不经心的意味。

    浮黎:

    他敢用自己的后脑勺担保,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在看风景,而是在欣赏他优美的后脑勺!

    片刻后,浮黎终于忍受不了后脑勺处传来的灼烧感,转回头视死如归道:你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一道差点就能把机顶掀翻的高昂尖叫就忽地从后座传来,打破了无人说话的尴尬氛围:啊啊啊怎么回事本公子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就上天了?天好高!云好多!太阳好亮!呃

    小舌头一吐,两眼一翻,娇弱的翻车鱼小公子不负众望地翻车啦!

    第44章 吃醋?不存在的

    被翻车鱼的突然翻车一打岔, 浮黎好不容易鼓足的士气就像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瘪了下去, 一下子就接不上前话了。

    舌尖有些郁结地顶了顶上颚,他只好装作自己刚才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转了回去, 一手支颐一手敲击椅子靠手, 面上瞧着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但实际上却偷偷竖起了耳朵听邻座动静。

    身旁的男人好似没察觉到浮黎的小动作,半身倾出椅背, 朝后面望了一眼,嘴里问道:需要把他弄醒吗?

    一时无人作答,片刻后陈担生冷冷的声音响起:估计弄醒了还得翻, 干脆就让他翻着吧。

    回答完后, 还颇为不满地低声抱怨了一句:也不知道总部怎么想的,选了这么个坐飞机都能翻车的玩意儿,真要参加了骊山之巅,怕不是对手说话大声点都能把他给吓到翻白肚

    浮黎本身不是多话之人,和陈担生也不算熟,更拉不下老脸主动去跟傻宝搭话。是以这话说完后,机舱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死寂, 导致之后的一路上竟都没人再说过话, 反而把后面那条打小呼噜的翻车鱼衬托地分外安逸。

    僵局一直维持到下了飞机, 坐上顾佑财安排的豪车才被悠悠醒转的翻车鱼小公子打破。

    车内硬件设施齐备,卫生间、吧台、小冰柜都不缺。座椅也比一般的豪车更为华贵,分为面对面的两排加长座, 精致牛皮打底,上面还盖着一层不知道什么兽类的皮毛,摸着十分柔软顺滑。

    车迟是被傻宝半撑半拖着弄到车上的,放下车迟后,傻宝也就顺势坐在了车迟身边。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浮黎在对面那排空座的情况下,还是鬼使神差地坐到了傻宝所在的这一排,中间隔着一个歇菜的车迟。

    陈担生最后上车,看了他们一眼,坐到了对面的排座上。

    车迟一醒来就惊恐地瞪大了懵懂的春杏眼,漆黑的眼珠子惊慌无措地左右乱瞥,跟一汪波澜荡漾的清泉水似的。他的皮肤也是水族特有的苍白,衬着侧脸上压出来的红痕,实在是我见犹怜,惹人疼得紧。

    你们要带本公子去哪儿?车迟虚张声势地大喊,在发现周围都是比自己强壮的陌生人之后,又忍不住抱紧自己缩成球,语气颤巍巍地改了称呼,各位大爷是绑架我的吗?那,那劫财还是劫色?劫色不行的,劫财的话我爸电话是178***,我表叔电话是153***,我姨丈电话是136***,这几个是我比较亲近的长辈,他们一定会给你们好多好多钱的,你们就放过我吧我,我一点都不好吃的!

    浮黎:你怎么那么熟练啊。

    浮黎向来不喜没有能力还好大喜功之人,对车迟的第一印象就不太好。

    于是没理会车迟说完话后向他发射的求救眼波,走到吧台边,端起已经倒上酒的波多尔杯,两指夹着杯柄,使得殷红的酒液随着晃动挂上杯壁,像是要去贪婪地舔舐握杯之人玉雕般的手指。

    车迟见车内看起来最好说话的人居然不理他,还喝上酒了!只好转移目标,可怜兮兮地摇了摇身旁另一人的袖子,眸中泛着水波,央求道:呜我真的不好吃的你们放过我吧,好不好嘛

    滴答。一个用力过猛,杯中的酒液晃出来了一滴,落到了浮黎的虎口上。

    男人顿了顿,没有把袖子扯回来,而是温和地笑了一下,说:你误会了,我们不是绑架你,是来和你一起参加骊山道场的。

    骊山道场车迟眨巴了两下圆溜溜的杏仁眼,张着樱桃小口思考了片刻,还是不解道,可我没有报名骊山道场啊?

    没有报名?那是谁把沐央挤下去的!难不成你还想说自己是莫名其妙就入选的?真有脸!不愧是脸大如盆的翻车鱼一族啊。陈担生坐在一米开外狂开嘲讽。

    车迟觉得自己很委屈,攥着傻宝的袖子往他身边挪了挪,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我真的没有我们家族虽然真的特别有钱有势,也干过不少仗势欺人的事,但我们有自知之明,骊山道场这样危险的地方,我们是绝对不会去的!

    呵呵。陈担生显然不信,很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

    呜车迟没有获得陈担生的信任,便转了转脖子,想看看最面善的那位是什么反应,结果才看了一眼,惨兮兮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并且慢慢转变成了委屈中掺杂着些许一言难尽。

    只见那位正仰起他那优越修长的天鹅颈,清劲的喉结上下滚动间,一杯红酒就见了底。然而他尤嫌不过瘾,抓起红酒瓶往杯里斟了满满一杯,生猛异常地继续吨吨吨吨吨

    什么人啊!简直是牛饮,浪费了一支好酒!

    呼浮黎连灌三杯红酒,这才长喘一口气。

    顶级奢配豪车里配备的红酒自然也是顶级的,酒液稠厚却不腻人,舌尖先是尝到微涩,待得清爽如涓流般的酒液滑入喉头后,涌上来的淡淡葡萄甜香又叫人回味隽永。

    浮黎却觉得哪有什么回甘,分明是苦的。如同含着无数只惯会蜇人的毒蝎子,这样小心了,也还是被蛰得整张嘴都是苦麻。

    什么破酒啊,难喝死了!

    但他嗓子眼里就是燥得慌,不喝点什么都快烧冒烟了。于是又攥起酒瓶,想往杯里续酒。他倒提瓶口摇晃了几下,又不死心地拍了拍瓶底,这才不得不接受一整支红酒都被他在几分钟内喝光了的现实。

    啧。烦躁感袭上心头,浮黎随手将酒瓶一扔,任它在空中划出了一条圆润漂亮的抛物线后,精准无误地落入了不远处的垃圾桶内。

    看来他脾气不太好啊车迟看到浮黎的表现后,飞快地打消了讨好他的念头,感觉和这样脾气暴躁的人相处,随时有被殴打的风险呢。

    于是车迟继续一寸一寸地往男人身边挪,直到双腿不经意间相触。

    男人只在热源贴过来的一瞬间蹙起眉峰,但瞬息过后又恢复了面不改色的状态。

    车迟心里一松,看来这个人真的很温和大度啊,那这次还是先和他打好关系,保住小命要紧吧!

    唔,我叫车迟,你叫什么名字呀?车迟仰起白玉兰般纯洁的小脸看向男人,真诚问道。

    浮黎一直密切关注着旁边俩人的动静,此时更是把自己当成了兔子,竖起两只不存在的长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

    结果男人却仅仅说了两个字我叫,之后就像哑火的炮仗似的卡壳了。

    浮黎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什么意思?不说话了什么意思!是觉得他取的名字难以启齿吗?是翅膀硬了,飞得高了,所以觉得这般土里土气的名字配不上了是吗?这和吃完臭豆腐嫌臭,招完妓.子嫌脏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傻宝这名字也不是很土,至少还是块宝呢,比狗蛋、铁柱什么的不知道强多少倍了。

    于是浮黎摸着天地良心总结了一番,既然不是他取名的问题,那肯定就是男人自身的问题。

    呸!除了他自己之外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但他是打定主意不和傻宝搭话的,报名字在他看来也算是搭话的一种。便只好凭借强大的自制力,愣是硬生生遏制住了蠢蠢欲动想要拆台的小嘴。一面眯起眼,透过玻璃杯壁的反光去瞧男人的反应。一面颇为恶劣地想着,他倒想看看傻宝怎么否认自己是傻宝!

    可没想到的是,车迟是个会来事儿的,见男人没说话了,就咬咬丰润的唇瓣,忽而试探地小声询问道:先生?

    男人没回应,也没反应。

    但这是好事儿,至少代表他不反感啊!于是车迟胆子也大起来,糯着小嗓子一遍遍地喊:那我就叫你先生吧?先生?先生!先生

    浮黎:我先你妈个棒槌生。

    车迟的复读机行为终于被凭空炸开的脆响打断了。

    清脆又响亮的一声噔,差点把车迟牌复读机给吓死机了。他不自觉地攥紧先生的袖子壮胆,蜷起本就不大的身量往脆响传来处望去

    抱歉,没控制好力道。浮黎面无表情地起身,随手将碎成两截的波多尔玻璃酒杯搁到了吧台上,从纸屉里抽出一张湿巾,极其细致而缓慢地擦拭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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