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把魔教教主标记了——晏昕空(44)
穿书后我把魔教教主标记了 作者:晏昕空
穿书后我把魔教教主标记了——晏昕空(44)
令人细思恐极。
现如今,江湖上讨论的都是,真假娄飞钰、正邪Alpha之间出现真爱、Alpha魔头到底为何对Alpha施鸿沁如此执着等等。
此时,位于江南地区的逍遥书院。
申屠乐水刚经历了剜除腺体的痛苦,他几度万念俱灰生出寻死之心,差点就让守在一边的查茶下手给自己一个了断,但最终还是凭着信念坚持了下来。
终于,他成了个这方天地第二个剜除腺体还活着的Omega。
步雪封说,剜除腺体后起码要休养半个月。
因为配合了查茶配置的药调养身子,申屠乐水比步雪封描述过的状态要好上不少。
而他自然也听到了那些八卦。
第一个想法,肯定都是谣传。
他自认施鸿沁是绝对不会喜欢上魔头的,毕竟他的兄弟以前可是和对方同归于尽过的,真的爱上就很好笑不是吗?
结果他焦虑了没多久,就收到了一封来自施鸿沁的传信。
信上的笔迹并非施鸿沁,竟然是魔头应溪寒的。
看到真相后,申屠乐水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施鸿沁让应溪寒执笔,间接证明了其中一个传闻的可信度。
申屠乐水难以接受,就算荀师妹是Alpha,他见到师妹后也只能无力承认这个现实。可施鸿沁和应溪寒在一起这件事,就算有现实摆在面前,他也没法接受!
可应溪寒是娄飞钰的话,确实可以解释这人为何会让他觉得不寒而栗了。
申屠乐水自闭了。
而施鸿沁再次被抓一事,已在正道一石激起千层浪。
此时又恰逢禅空教元气大伤,如果抓住这个机会,拿下魔教、拿下魔头指日可待。
如虹宫陶掌门和几位掌门展开议事。
除了薛修贤、步雪封几个人不在,大部分上次新秀大比的掌门都在列,正为如何能够重创魔头找办法。
陶掌门叹了口气道:上次我派弟子去找娄飞钰,想让他帮忙联系施少侠,让施少侠与我们里应外合,结果娄飞钰一口拒绝。各位掌门,你猜娄飞钰说了什么混账话?她怒道:他竟然说他和施少侠毫无关系,魔头怕是才是假扮他,让我们应该去找魔头,让他这个外人插手像什么话。
这意思就是,连帮忙一起对付魔头的余地都没有。
那个之前满是江湖正义美名的娄飞钰,没有考虑名声,直接拒绝了。
其他人闻言,面面相觑,都觉得娄飞钰怎么能这样!
陶掌门冷静下来后,又说出自己想到的另一个法子:假设,施少侠真的和魔头在一起了,上次岑长老能够毫发无损地从禅空教带施少侠回去,肯定不是巧合。施少侠一定很看中师徒情分,如果这次能够
那位长相刻薄的掌门立即明白所谓何意。
他上次在新秀大比出来阻止施鸿沁带走雪山灵芝,没想到施鸿沁连一点面子都不给。
他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这事又和少年挂钩,又怎么能让对方好过。
长相刻薄掌门颔首表示同意,还主动揽下游说岑意远的责任。
有掌门总结道:施少侠年少不懂事,需要的就是我们年长者做引路人,他可能只是被魔头巧言迷惑,这次如果他能除魔卫道,就算他真和魔头有过什么,谁又会将之放在心上。各位掌门,你们说是不是?
有胡须的掌门捋胡须,皆是点头称是。
魔头一日不出,武林就没一日安宁,山门就随时会遭遇魔教袭击,这次禅空教大爆/炸就是上苍给他们的机会,他们怎么都要牢牢把握。
那些江湖八卦,施应二人倒是从教众那里听到一些,但谁也没在意。
而对于即将到来的风雨,当事人还不知情。
为保证了吃住,让大家拥有更好的精神建设家园,半个月间,禅空教重建好了厨房,以及好几幢住人的院落。
施鸿沁这时候把手艺拿了出来,经常给不停劳作的教众做做下午茶点心。
教众们原先对施鸿沁看似尊敬,不过是看在应溪寒面子上,但现在有了美食后,教主夫人这个称呼叫得越发真心实意。
每次看到施鸿沁带着一堆好吃的,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都能笑开花。
至于应溪寒有什么分工,作为教主自然是身负督查要职。
所到之处,所有人都提起百分百的精神干活,再也不敢怠慢。
这方天地的教众实在太会偷懒,要是每日不到各个地方巡视,他们就是聊天都能聊一整天。
施鸿沁也目睹过这些教众偷懒的姿态,知道应溪寒有多恨铁不成钢。
说起来,原著的禅空教里除了左右护法外,有不少在江湖恶贯满盈的,结果到了同人世界,他一面都没见过。
据说这些人都死在那场爆炸中了。
而幸存下来的教众都是些不思进取的傻白甜。
这要是真有正道攻入,没有应溪寒,被灭教妥妥的。
显然禅空教在同人世界只剩下个空壳。
这日,施鸿沁正巧在做在备受教众喜爱的蛋黄酥。
应溪寒靠着墙壁站在一边,看施鸿沁忙碌却愉快的身影,皱眉不悦道:那些家伙光是耳提面命还不够,那般无用,本座真想一刀杀了他们。
施鸿沁把蛋黄一个个塞入滚成圆球形的红豆沙内,搓圆后放起来,随口道:他们都死了,禅空教就只剩下教主你一人了。
本座还有你。应溪寒道。
施鸿沁笑了笑,开始和面:我可不是禅空教的人,我爱的人是应溪寒,只不过你恰好是魔教教主。
这句话和应溪寒之前在新秀大比说过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应溪寒刚才还很是恼火,施鸿沁一句话就将火熄灭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如其来,让他恍惚了下。
等他意识到时,已经走到施鸿沁背后,自然而然的将脑袋埋到对方脖颈内。
让他心醉神迷的浅淡清新气味就在鼻尖,闻一辈子都不会腻。
光是想想,就又忍不住想让少年抱他了。
一辈子
这个词,应溪寒以前从没和谁钩挂过,和施鸿沁一起后,却想过很多次。
且因为体质的关系,会害怕没有这个以后。
这方天地的小疯子长得好看,笑起来更好看;脾气有些坏,而他只觉得可爱;性格有些别扭,而他心甘情愿想哄着。
这些种种,如果师父还在世,可能也会惊诧,他竟然会如此情根深种。
施鸿沁因为他的呼吸发痒,发出笑声,侧头道:应大哥,你这是又犯病了?
这个病当然是他们都懂的意思。
应溪寒抬头,四目相对间,模棱两可道:差不多。顿了顿,问道:如果我一直都是娄飞钰,我们去闯荡江湖之外,你还有什么想做的吗?
施鸿沁想了想,看了看手上的活,轻笑着反问道:开一家卖点心店?高兴的时候开门,不高兴了就关门,继续到处闯荡?不过也就是想想。
应溪寒却是沉默不再说话。
说起来,蛋黄酥因为供不应求,光是一次揉面还不够,施鸿沁想到那些教众,心生一计。
他硬生生转身,面向应溪寒,亲了亲那张喜欢极了的脸。
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亲了好一会儿,施鸿沁才找到说话空隙,道:应大哥,让你教众到厨房来,帮忙一起揉面,我胳膊酸死了,不想弄了。
于是应溪寒收拾了下衣冠,把一些游手好闲的教众全都带到厨房,挤得厨房满满当当。
于是这些人便开始热热闹闹的新任务,又是和面又是把咸鸭蛋里的蛋黄取出来,好不忙碌。
施鸿沁看大家忙忙碌碌,却因为有应溪寒在,没人敢说话。
气氛紧张中,他开口道:各位大哥,你们要是做的好了,下次我给你们蝴蝶酥、豆沙酥、果仁酥等等,我会的还挺多的。
教众还未应答,应溪寒却第一个出声,质问道:你叫他们什么?
教主,我们什么都没听到!教主夫人,我们一定好好做!教众们狗腿道,忙活得出乎意料得勤快。
施鸿沁没想到应溪寒连一个称呼的醋都要吃,有些好笑,又觉得这不知道是被本能影响还是真实的性格十分可爱。
他蹭到应溪寒身边,笑问道:那我该叫他们什么?
不用考虑这种无聊的问题。应溪寒抬起袖子,挡住两人的面容,不满地咬住他的下嘴唇,轻轻往外扯了扯,眼神好似要吞吃猎物的老虎,声音却轻不可闻道:本座想要了。
施鸿沁这哪能忍得下去。
他又把蛋黄酥的步骤说了一遍,得到教众们再三肯定记住后便和应溪寒离开了。
一走开厨房,四周只剩下两人后,施鸿沁调戏应溪寒上瘾,悄悄问道:应大哥,你是想要我,还是想要我的没说完的话,引人遐想。
应溪寒瞪了他一眼,用仿佛要这天下都臣服于他的气势道:你,还有你的本座都要。小疯子,这答案你还满意?
施鸿沁笑嘻嘻点了下头。
确定两人离去后,有人压低声音悄悄问:你们听到了吗?
其他人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一副你听到了也不要说我们不听的表情。
回到房间的施应二人自然又是do了爽。
之后半个月,教众们除了重建禅空教之外,又多了一个每日制作甜点一个时辰的新任务。
每当搬砖时,教众们全都苦不堪言,到了厨房却又都笑逐颜开。
他们听着施鸿沁讲解各种甜点制作步骤,折腾着材料,都觉得别有趣味。
从来到禅空教过去一个月了,施鸿沁基本适应了在这里的生活,和那群傻白甜教众也相处得不错。
不过他没和教众多说话,毕竟谁让应教主是个吃醋狂魔呢。
这日,施鸿沁和应溪寒给自己放了假,没再去管那些教众。
施鸿沁重新做了一次上次毁掉的蛋糕2.0版本,加的水果不同也更多,给应溪寒补上了生辰礼物。
与此同时,应溪寒也给他补了一个生辰礼物。
两人待在卧房里,应溪寒放下沾了奶油的勺子。
摊开手,掌心出现一根碧玉发簪。
和步雪封之前送给施鸿沁的秀气全然不同,但一眼就知材质非凡。
这根簪子的簪头的虽然雕刻着几朵桃花,却并不显得女气,细节精致动人,居然透着一丝随性的气息。
施鸿沁忽然想起来,前几天他遇到过安晏。
安晏悄悄和他抱怨,说半个月前,教主让他去把上门世间最好的雕刻大师找来,他苦恼万分,毕竟这种能工巧匠脾气一般都挺古怪,要是谈话中一个不小心惹得双方不高兴,他一刀杀了那人不就罪过了。
索性后来,他还真把那个名叫秦班的能人请到了禅空教。
也不知道教主和秦班偷偷做了什么,反正教主出来时虽然一脸不快,但秦班却笑得很开怀,活着走出了山门。
当时听到这事,施鸿沁是吃味的,心里那叫一个酸,也想找机会问问,没想到
原来是去学这个了。
一颗心好似被应溪寒紧紧捂着,暖得他眼睛有些发热。
应溪寒走到施鸿沁身后,摸着一头长发,充满占有欲道:你是本座的人,自然全身上下都不该有别人的东西。他拔下他发间的白玉簪子,一头墨发披散下来,步雪封给你的这根发簪,本座看着十分碍眼,你若是愿意收起来,便把这根发簪插上。说完,便把白玉簪子放到了桌上。
还是这么独断专行。
但施鸿沁就吃他这套。
他昂起下巴,抬头看向应溪寒,笑了笑。
执起应溪寒拿着碧玉簪子的手,催促道:应大哥,我的头发散了,你得负责把它们重新挽上,再把簪子插上去。
应溪寒嗯了一声,开始笨手笨脚地帮他挽发。
结果重复了一次又一次后,应溪寒大概用上了所有的耐心,动作不骄不躁,虽然表情不太好,但终于在一盏茶后,把碧玉桃花簪成功插在了有些凌乱的发髻上。
这簪子原身是一块碧玉,亦是一块储物器。也就本座是识微大圆满,能够在储物器的基础上雕刻成簪子。应溪寒沉着地陈述道。
施鸿沁听来却像是一只求偶的孔雀开屏一般,得意洋洋的炫耀他有多么的厉害。
这么一想,便有些忍俊不禁。
应溪寒重新坐下,满足地吃着蛋糕,看到施鸿沁要笑不笑的样子,有些疑惑。
施鸿沁眨了眨眼睛,忽然凑到应溪寒面前,伸出舌头舔掉了应溪寒嘴角的奶油。
紧接着就被应溪寒反客为主,一手放到他脑后,两人近的不分彼此,吻住唇后,再不分开。
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床上。
翻开滚去,把床单都弄得皱巴巴后才停下来。
两种信息素气味又一次纠缠在一起,透着冰凉的清香仿佛缠绕着酒心的香甜,截然不同的两种香味水乳交融,好似结合出了一种特别的香气。
施鸿沁凝视着应溪寒,眼里有被信息素影响的渴望,亦有疯狂也掩饰不了的爱怜。
他的眼睛扫过应溪寒的身体。
结实有力,肌肉并不夸张却隐藏着让人胆寒的力量。
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一处处吻痕,全都彰显着这个人是他施鸿沁的。
面对下属和外人时一身戾气的应教主,早已被信息素折腾的理智尽失。
再加上一对上施鸿沁让他触动的目光,应溪寒浑身更是不停的战栗,脑海里只剩下想被拥抱的念头。
于是大猫抱着他的银丹草,不停蹭来蹭去。
银丹草用枝条碰触着大猫,慢条斯理,让大猫觉得不悦,犹不满足。
大猫一口咬住一根枝条,下意识的收起牙齿,就怕枝条受伤,好一会儿,把枝条沾满上自己的味道后才算有了点满足。
而后枝条往后一探,与大猫毫无阻碍的契合在一起。
最后,直到某个瞬间,感觉到自己也染上了银丹草的气味,大猫终于心满意足地眯起眼,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呜咽。
刚刚才放入发中的碧玉桃花簪从发丝中滑落,掉到了床榻的角落。
施应二人皆是大汗淋漓,但依旧紧紧抱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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