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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系统真要命[快穿]——一封情叔(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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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系统真要命[快穿] 作者:一封情叔

    这系统真要命[快穿]——一封情叔(43)

    齐静特别高兴的跑上去,每一块木料牌子上面都篆刻了学生的名字,旁边还有一朵盛开的牡丹,寓意深刻,或许对这些少年们来说, 老师的那份心意才是最珍贵的。

    女生们纷纷爱不释手:老师的手比我们还巧嘞!

    真好看啊,我要一辈子珍藏的!

    还从来没有老师送我们礼物呢, 嘻嘻,长这么大是头一次。

    男生们也十分欣喜:老师绝对是撩妹高手,看把她们哄得多高兴。

    是啊,得好好学学。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说着, 陆六六也不说话, 班长敲着桌子,大声道:你们就不能安静点,最后一堂课能不能给老师留个好印象?

    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也别这么严肃。陆六六拍了拍她肩膀:你看看看书说书画,我就在边上多看你们两眼吧!

    这话一说出口, 大家都好像被情绪渲染了似的, 握着木牌低下了头。这时学校放起了音乐,已经是放学前的课铃了。

    最后的十几分钟里, 很多同学都在偷偷地抹着眼泪。当其他班的学生走出教室时,陆老师也让他们收拾好书包排队出去,走时眼眶红红,随之递过来的还有一些笔记本纸,上面写满了他们的各种真心话。

    白安把这些都拿到了办公室整理好,偷偷瞄了几眼里面的内容,不少女生还写道最喜欢陆老师了陆老师是我的男神我永远会记住陆老师的,字字句句都是真心之言。

    你学生这是聚众表白呢?

    白先生吃醋啦?

    我用得着吃醋吗?你这个系统都是我的。白安摸着他的脖子,问:看看药材怎么样了?

    已经成功了,我想是有人在我们没看见的地方帮了一把。

    什么意思?

    陆六六把他拉到窗边,细细说道:之前我去过一趟医院,发现寄主的神经系统有被篡改的痕迹。

    有被篡改就是说洗脑了?

    洗脑倒是不可能。陆六六一一分析:钟宏的手下每天都在病房外守着,没有任何医生敢擅自做这种手术。还剩下一种猜测就是人类除洗脑之外的另一种手法,催眠。

    白安大悟道:难怪她一醒来就说我该穿着男装。

    是的。

    那是谁给她催眠了?对了,张晓晴!

    嗯。陆六六赞许的点点头。

    老六,你是不是还从寄主脑子里扫描出什么东西啊?据我所知催眠只是把部分记忆隐藏在脑海的深处,本人想要找到必须要有某种暗示,可你不一样,你肯定能扫描出来。

    陆六六一笑:可以说白先生把我了解的很透彻了。

    他微微靠近,脸上带着落日余光,眉目都是俊朗,白安连忙推开他:别闹,办公室里呢!

    好,那回去记得讨我欢心。

    白安:

    张晓晴给廖红梅催眠的那一天,她内心纠结了特别久,第一是怕钟宏知道后会大发雷霆,第二就是怕廖红梅知晓当年的真相之后会怨恨自己一辈子,那她们往后就再也不可能来往了,这是张晓晴最担忧的!

    可是一进去病房看见她毫无动静的躺在床上,张晓晴的担忧全部化成了担心,她是一名神经科医生,深刻知道幻想症状是一种怎样的恶性疾病,纵使现在有办法控制,总有一天会面临崩溃。于是她想了一个办法,用催眠来使廖红梅忘记这八年来的痛苦哀愁。

    心率器滴滴叫着,张晓晴握住那只插满塑料管子的左手,眼眶居然疼的发红。

    二十年前,两人在教室认识,当时老师并没有安排座位,无非是两个都没有朋友的小姑娘凑到一起,互相顺眼的成为了同桌。

    张晓晴身材瘦小,人也内向恬静,在班里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廖红梅的性格倒是跟她相反,外向好动,开朗洒脱。自打成为同桌之后,两人的关系也日益密切,我不懂的你教我,我想学的你陪我,一来二去,心思细腻的那个总是先动了心。可那个年代的眼光太刺人了,只因为一个过于亲密的动作,就被一些小混混当做了放学后的调侃,让人听了就很不自在。

    班主任最先找上张晓晴的,对于她的某些行为也听之一二,光是两天时间里就找了她七八回,回回都是蛮横古板的教导,听多了就会觉得喘不上气来。而学业又是学生肩上最重要的担子,班主任软硬兼施的说上了一个星期,甚至还在周末单独约见了她的父母,那是张晓晴第一次挨父亲的打,小腿上一道道的鞭痕,两条留下了疤痕,至今都没办法消下去,那仿佛是在提醒着张晓晴,你的这份心思有多肮脏不堪!

    母亲坚持要帮她转学,还要搬家,最后还提出了要出外定居的想法,张晓晴绝食了三天都没法儿让他们回心转意,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她终于认命妥协,答应父母消了暗恋的心思,一辈子不会说出口。

    自打这以后,别的家长都是禁止孩子早恋,而张晓晴的父母则是天天让他多跟男孩子接触,为了不让父母怀疑,她还尝试交往了一个男朋友,是个比较呆的人,但是对张晓晴特别好,处了将近两年,无论男生做多少事奉献多少,她都没东西。那时候张晓晴就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想的,高考之后就分了手,从此单身多年。

    廖红梅考的是金融行业,她家有资产继承,所报的专业也必须对口。张晓晴想着跟她抱一块儿,可是母亲偷偷给她做了主报了医学院,领到通知书时她们两个都惊呆了,尤其是张晓晴,都快气疯了,经过廖红梅的劝导才想开来。两人离了一座城市,那会儿大巴正传遍了大街小巷,想要见一面也不过是半天的事,这么想着就淡化了情绪。

    逢小长假,张晓晴就会抽出时间过去,她梦想工作独立之后能把藏了多年间的心思表达出来,可是她哪里能想到大学的第二年,廖红梅就谈了恋爱,是当时学校里的学长钟宏,他们情投意合,很快就走到了一起。知道的那一刻,张晓晴整个人都是崩溃的,她从来没见过廖红梅对哪个男孩子动心,原本她还以为她也是一样的人,结果只是没遇上合适的罢了。

    大学毕业后,张晓晴留校读研,而廖红梅与钟宏则是步进婚姻殿堂,又过了几年顺联生下一对儿女,家庭美满。而张晓晴却是一点也不快乐,她虽然成绩卓越,但是心念断了,就再也点燃不起来。

    钟宏家出事的前一天,他把车子开到汽车店修理,正好张晓晴也是来修车,钟宏并不认识她,留下车子就匆匆去上班了。修车师傅检查完车子就在互相聊天,说是要好好赚钱有钱人一笔,所有都用上最好的配件。他们全部放在凳子上。张晓晴看到最上面的是一个刹车配件,不知怎么的,她伸出了手,偷偷的把旁边没用的代替了上去,两名修车师傅只想着怎么赚钱,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动作。

    当晚,张晓晴一夜未眠。

    第二天中午,手机上刷出了一条新闻,就是关于钟宏一家出事的报道,年幼的女孩当场丧命。汽车损坏的太严重,警局人员也抱着懒散的态度,居然没有仔细的去查明车祸的原因,只留下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草草了事。钟宏因为日夜担忧廖红梅的身体状况,加上车子一向是他管理,不会出什么事。相比较来说,女儿的死亡和妻子的状况令他神经紧张的主要原因。

    张晓晴完全没想到这场车祸会让小孩子出事,她原本是想让钟宏出事的。那天的自私主导了她所有的思想。她希望钟宏永远都不会再出现,这一己之私,毁掉的却是一个还未懂人世的孩子。即使法律没有严惩自己,但在看到廖红梅被幻想症折磨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痛的,就连血液都扎着她的寸寸神经,这种痛苦折磨了她整整八年。

    钟宏也是在那时候才发现张晓晴对廖红梅是一个怎么样的态度,于是他即使知道张晓晴是神经科的治疗专家,也一直拒绝她的治疗,直到八年后廖红梅的病情恶化住院,也就是因为白安推她去看车祸现场的那次。

    张晓晴决定用催眠的方法,让廖红梅忘记了一些事情。

    第59章 校花的命(完)

    白安听完后问:老六, 那心理暗示呢?是什么?

    陆六六搭上他的肩头,让他与自己对视,接着说:死亡。

    白安瞳孔骤缩。

    因为只有她死了, 廖红梅才会永远记不起她到底对她催眠了什么东西。

    即将高考, 钟宏特意请假在家陪着, 正好廖红梅出了院, 一家人难得的在家里聚着。晚饭过后,父母一一为他收拾明天将要考试的东西, 并时刻叮嘱要放好心态,不如意咱们可以复读一年。

    廖红梅叫他已经不叫柏佳了,而是叫着本该是儿子的名字:待会儿再给你热一杯牛奶,有助于睡眠,考试最重要的就是睡好吃好, 精神劲才能饱。

    没有了心疾缠身的廖红梅,语气间再也不会带着股忧愁, 她捏了捏白安的脸:你皮肤怎么比你妈年轻时候还要白?男孩子不该粗糙点才对嘛?

    钟宏咳嗽两声,拉下她的手,道:那还不是你喂养的好,现代年轻人哪个不看脸的, 长得好才有姑娘喜欢。

    那倒是。

    客厅里的电视还在开着, 晚间新闻正在热播,其中一个报道提到了本市内发生的一场自杀跳楼事件,说是一名妇女从十六楼跳了下来,当场不治身亡。附近有居民用户的摄像头刚好排到自杀者跳楼的全过程, 于是就爆料到新闻社。

    钟宏和廖红梅平常都非常关注中央新闻, 听到是在本市发生的就更加想要看看了,三人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电视里播着记者解说,放着摄像记录,当看到自杀者的脸时,钟宏和白安都是咯噔了一下,呼吸都紧张起来。

    白安想起了今天下午老六说的话,张晓晴给廖红梅下的心理暗示是死亡。

    只见一身黑衣的张晓晴坐在天台的围栏上,她双手交握,眼神目视前方,仿佛从那湛蓝的天上回忆某些事情,底下是一片叫嚣的人群,有的还纷纷举起了手机,等待拍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消防解救员数分钟之后赶到现场,立马部署了一系列救援行动,可有些人却突然抱怨了一句:人都不想活了,这也太多事了。

    就是,指不定人家就靠这一跳让家里人受益终生了!

    张晓晴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大概是坐累了,于是就站起了身,她双手捶在两侧,长发飞扬。脸上的黑眼圈未消,精神却不会颓废,她最后一眼,居然是看向了摄像头。

    白安浑身一个激灵。

    廖红梅怪叫了一声,钟宏从痴愣中回过神来紧紧抱住她。

    消防员还没来得及在下面铺好软垫子,张晓晴纵身一跃,活活的摔死在一辆小车上面,大量的鲜血淋在车上,场面被打了码,隐约能看出恐怖狰狞。

    人群又是一片沸腾,有人捂住眼睛,有人眼神欣喜。

    钟宏立即切换了频道,叫白安迅速回房睡觉,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廖红梅耳朵一阵耳鸣,甚至还带着阵阵的刺痛感,她张不开眼睛,身体抽搐,手脚不受控制,幸好钟宏力气大才能紧抱住她。持续半个小时左右,她才渐渐平复下来,整个人出了一身的冷汗,体温十分低。

    没事的,还有我还有我。

    廖红梅虚弱的喘着气儿:我想睡觉,睡觉

    好,我这就扶你回房间。

    帮她收拾好后,钟宏关了床头灯,一个人站到客厅的阳台上,点起烟一根一根的抽,好半响才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张晓晴,这是你选的,别怪我。

    夜晚的星空分明是这么亮,但很难照进人的心里去。

    白安没有心思在考场里做题目,他只要一思考,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张晓晴看过来的眼睛,让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最后一科交往卷子的时候,白安从来没这么轻松过。

    钟宏再也没加过班,他抽出了许多时间去陪廖红梅,看得出他对她的用情之真切。

    放暑假的第一天,他的手机就收到了雷哥的短信,说让他到酒店一趟,有大事情宣布。一到那儿,才发现所有人都在。杜雨见他一头的短发,着急问道:你的头发?

    白安不再掩饰,而是笑了笑:考试不好,心情差就剪掉了。

    干什么要剪掉啊?

    反倒雷哥揽住他的肩头,问:家里那事解决了?

    嗯。

    那多好,咱们个个都能称心如意了。

    白安等着他说下去,雷哥拿出了几个信封,一一放到他们面前,说道:这几年你们陆陆续续来我这儿也出了不少力,店里赚了钱得分你们点儿。

    谢谢雷哥!

    丁玲两姐妹很高兴地收下了。

    万金油把信封推了回去:雷哥我来的晚,这钱不该有我的份。

    你横什么呀?雷哥瞪了他一眼,用力的把信封塞回到他的上衣口袋里,北漂不得花钱啊?给你点钱怎么了?我又不差这个数!

    白安问雷哥:这是要干什么呀?咱们还没到发工资的日子吧?

    雷哥隐晦的笑了笑,像是十分甜蜜的样子。

    丁玲嘿嘿的说道:咱们雷哥有人疼啦,要去国外发展了,这店准备盘出去了!

    什么?白安简直不敢相信,怎么这么突然?

    不突然,前些时候雷哥就告诉我们了,这不你要考试,就没跟你说嘛。

    雷哥抓住重点说道:谁跟你说我我有人疼,明明是我疼他多一点!

    人家明明比你还高比你要帅,雷哥你就不要颠倒了嘛。丁玲捂住嘴巴笑的特别开心。

    死丫头,你眼神是斜视吧!

    雷哥你能不能大方点,这么害羞真的好吗?

    雷哥不理他,直接对白安说道:以后好好读书,选个好大学,能出国了就打电话给我,号码不变的。

    白安环顾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

    杜雨也是不知道事情具体经过的,就多问道:雷哥定居在哪个国家啊?

    雷哥都还没说话,丁玲倒是先替他说了:据说先生是法国的,有个很大的酒庄呢!咱们店里的葡萄酒好多都是他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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