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系统真要命[快穿]——一封情叔(66)
这系统真要命[快穿] 作者:一封情叔
这系统真要命[快穿]——一封情叔(66)
程向城认真看了一下,笑着赞美道:很好看,陪着你的脸,无可挑剔了。
妹子眉眼带笑的走近了一点, 小小声的问道:那那我以后在你身边天天都穿的这么好看, 可以吗?
就算是反应慢的人也应该猜出来妹子的心思了,更何况程向城反应快着呢, 以前表白过得人少说也有百例,今天学妹的方式有些特别,一开始他还真没想到是这个意思。
他们俩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高俊都快变成刀子刺过来了,那样子大有要活吃了妹子一样。
程向城想拒绝的话顿时全部都呛回了肚子里面,凭什么你可以秀恩爱,我陪学妹跳个舞怎么了?
想了想,他道:这样吧,咱们先跳一支舞,跳完我再告诉你答案。
妹子不忧反喜,要知道学校里没多少女同学能近的了学长的身啊!
机灵的男同事立马嚷嚷:音响师快些给准备着。
幸好妹子有专门练过舞蹈,加上爱穿萝莉小裙子的缘故,所以跳起来的舞步可以说是非常优美了。相反的是,程向城已经连续几次踩到她的脚面了,虽然是轻轻地,但是不免的尴尬。
高俊要冒火了,女伴像是听见了什么,疑问了一句:怎么有咯吱咯吱的声音?
没事,面包太硬了,我嚼着呢。
是吗?女伴特意尝了一口,明明香软可口,再看看他的目光,明白过来道:你也觉得那个人太渣渣了是吗?人家姑娘脚都要比他踩断了。
踩断了才好。
女朋友吞下面包仔细瞧了瞧他的神情,连忙掏出手机发群消息男朋友嫌弃别人跳舞跳不好怎么办?
最后两个动作是比较亲密的贴在一起的,如果这还能忍,白安觉得有必要让高俊做一个单身狗了。
陈飞先按耐不住了:我感觉我的任务指数砰砰的往下掉是怎么回事?我又想掐死他了。
淡定,向城可是你的左膀右臂。
我说的是掐死老高。
直到他们跳完,高俊都只是定定的看着,没有上前去,但是眼神足以说明问题了,程向城终于开心了点。
萝莉妹子把脚藏在小裙子里,不让大家看到已经脏了的脚面。
程向城站定在她面前,道:现在你知道我的答案了吧。
???
妹子歪起了头,学长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然后我没听见?
全公司静悄悄的,正当程向城要说第二句的时候,高俊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牢牢拉着他的手,特别紧张的咆哮:你不准答应!!
一帮男同事的酒杯都被震的差点掉下来,个个目瞪狗呆的盯着自家总裁看,都纳闷老板啥时候练出了马氏咆哮啊?
程向城挑着眉头,嘴角竟然有些上扬:就只准你带女伴?还不准我给学妹答案?
我这不一样,我就是应付家里的,你不可以,坚决不可以!
高总不觉得太自私了吗?
程向城平常都是温温润润的模样,很少数说这种带刺的话,现在一听到耳朵里,高俊真真是很不舒服。
向城
先放开我。
我不!
你公司的人可都看着!
两人牵着手的画面有些养眼,几十双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的看着他们,高俊冷笑着说道:谁敢乱说一个字?
程向城也不理他,转过身对学妹说道:想明白了吗?
???学妹表情都快要哭了,暗自决定明天一定要去看一下耳科检查听力。
跳舞需要找能跟上你舞步的人,谈恋爱也是一样的。
学妹表情瞬间哭丧起来,原来学长是这个意思啊?
程向城拍开抓住自己的手,没想到高俊却重新抓住,还说:你看我行吗?我一定跟紧你的脚步。
你女朋友还在看着呢。
高俊委屈:你还跟我较真这件事啊?
谁认真了?
当这这么多年抹不开面的谈,程向城只好小跑出去,高俊后脚就追了上去,留下一帮同事赶紧趴在窗口观察情况。
高俊带来的女伴,连忙把剩一半的蛋糕吞进肚子里,接着掏出手机唰唰的往群里发消息刚处半个小时的男朋友好像心有所属了怎么办?
学妹捏着袖子擦眼泪,旁边的女同事安慰他:没事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别被一棵树吊死。
不,我觉得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
合着妹子还有腐的潜质?
你们别讨论了,快看看老板要怎么追回人家吧!
白安也很好奇,拉着陆六六蹭八卦看。
只见两人到了外面却没有再拉拉扯扯,不过都是高俊再说话,程向城就静静地听着,偶尔回答两句,差不多的时候就欢欢喜喜的来了个拥抱,男同事们都忍不住欢呼。
老板好样的。
搞得我也想抓个兄弟过来处对象是什么鬼?
男同胞你撞我我撞你,学到了心坎里一样。
好戏看完了,陈飞拍拍手对大家说道:年会就到此为止了,剩下的时间是要送小姐姐回家还是去接女朋友逛街都随你们哈穿着人模狗样不去浪有点浪费了。
众人差点没被他这句话笑死,不过真有男同事大胆的牵起了女同事的手,找了个理由送人回家。
白安本来想跟高俊的女朋友解释一下,省得人家一姑娘觉得尴尬,没想到她却是很兴奋的过来问:他们那算在一起了吧?
额应该吧。
那就没我什么事了。
你你不觉得生气啊?
不生气啊。她看见那萝莉妹子垂头丧气的往外走,微微一挑眉的跟过去,那意思是说追汉子不适合我,哄妹子才是我的兴趣。
白安有时候也是服了女孩子的心理,完全捉摸不透啊!还以为会来一场大耍脾气,没想到来了个毫不在意。
一连着好几天,高俊上班都是迟到早退外加脸色红润,不用说肯定是被蜜糖泡到甜牙了。
可是白安就好奇了,他们两个已经互相表明了心意,怎么还没拿到任务完成的通知呢?找了个合适的午饭时间,他端着外卖来到了办公室。
你怎么端着饭就进来了?
你就这时候能乖乖坐在办公室,我只有吃着饭都过来找你了。
高俊最近心情倍儿好,看什么都顺眼,也就没跟他过多的计较了。
白安想了许久才开口:你们这两天黏糊着吧?
还行,多半是我缠着他,向城也不是爱撒娇的人。
那那有没有那个?
哪个?
就那个嘛。白安露出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
有问题就说明白了问。
白安捂脸:还能有啥,在一起之后是不是就应该酱酱酿酿了?
什么酱酱酿酿?你以为炒菜呢?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三秒钟后直接拿文件大力的拍了白安的头:谁准你问这个了?!
那我还不是想让你们早点确定关系嘛。白安摸头委屈脸,顺带赶紧让我任务结束呀!
高俊摸了摸鼻子,耳朵有点红:现在的情况我已经很满足了,那事不着急,等向城愿意了再说。
可是
嗯?
高俊顿时冷下脸色,让白安不敢再哼一声。
过了几天,回了家的白安又再次催促老六:任务完成了吗?
白先生你有点神经过敏的赶脚。
啊啊!我是着急你呀!白安拿着抱枕使劲的揉,希望能以此来减压。
饭桌上摆好了六样菜色,全都是白安最爱吃的,其中有一样还是在冬天的季节里比较难见的,查让他顿时胃口大开。
好次!老六你这是跑了多少地方啊?
今天运气好,是推着来卖的老人家,还好我抢的快呢,不然就买不上了。
白安点点头:真棒。
老六非常贴心的帮他剔着鱼骨,白安不免感慨:老六你有人妻的潜质嘞,以后吃虾没有你给我剥壳,吃鱼没你给我剔鱼骨头,我要伤心死了。不过没关系,我肯定有办法让资本家网开一面的!我发誓!
陆六六点着头笑道:那白先生回到自己的世界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呀?
我啊?我想我肯定刚从医院醒过来,子弹打中的地方疼得我死去活来,我要在床上混吃等死,然后再磨着我爸妈继续让我当警察。
白先生不觉得职业太危险了吗?
还好吧,我喜欢当警擦,就咱们这几个世界里,我适应了各种身份,却还是觉得警察最适合我,大不了以后每个任务我都穿着防弹衣去,这样就不危险了。
白安放下油油的筷子很认真的握紧他的手:当然能有你陪着我出任务就更好了。
要不咱们像boss1建议一下?你一出任务我就去陪着你。
这个提议好,我要用小本本记起来。
晚饭后,白安洗着澡就觉得眼皮在打颤,用冷水洗脸都还止不住的困。洗完一出来脚步虚浮着不稳,险些撞在了门上。
陆六六在旁边连忙走过来扶住他,眼里有些异样。
老六,我眼睛好像冒星星了耶。
白先生你可能是太累了,我服你回房间休息。
好。
白安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被搀扶进了房间,碰巧手机就响了起来,老六帮忙接了,可是内容他一句都听不见了。
电话里是阀乏乏的声音:白安,你们怎么回事?药材早就成熟了咋还不下手呢?我们下一个任务都要开始了,是不是陆六六嘟
老六挂了电话,然后把白安的身体放置好。他轻轻的撩开他的刘海,轻轻地吻住额头。
要说再见了,白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个故事写完了,真的写完了,撒花??ヽ(▽)ノ?
第92章
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们好好看着我儿子吗。我们刚一走开才两个小时他就出了事, 你们是不是不想干了?啊?是不是?一个半白头的中年人气急败坏的骂道。
老白,你别发那么大的脾气,儿子现在正在里面抢救呢!如果情况真的不好, 再给他们一锤子也不迟。
一排的保安纷纷垂泪, 还想着夫人会给我们求情呢。
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灭掉了, 两夫妻急忙冲上去, 大夫摘下了口罩。
大夫摘下口罩安抚了一下他们的情绪,然后说道:病人已经没什么大事了, 就是头擦破了点皮,用点药就好了,暂时没有脑震荡的迹象。不过他心脏的伤还没好,这段时间最好还是不要再弄出点别的伤为好。
是是是,医生你说的太对了, 明天我和老白就天天陪着儿子,哪都不去。
医生这才点着头让护士也一起出来, 病床上坐着的人头上包了一圈的纱布,眼晴有点浮肿,脸色苍白,领子微微敞开, 可以看出胸口上也有伤口, 总之整个人看上去很憔悴。
老白,快点快点,倒杯水过来,儿砸一定渴了。
好好, 光喝水不行, 我让那几个买些开胃粥回来。
是,买多点, 我们陪着儿子吃。
看着俩人在房间里忙活来去的,病床上的人有些不耐烦的嘟囔:我不饿。
你还说不饿啊?妇人立刻板下脸,你看看你自己,标准的五十五公斤身材,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还敢说不吃饭?
我不饿嘛。
妇人又要唠叨上几句,丈夫连忙拉住她:儿子刚醒过来,咱们就先让他安静一下,万一又那可得心疼死啊!
于是病房里出现了难得的安静。
傍晚吃过饭后,妇人想要要求在房间里弄多两张床,儿砸不想让他们那么操劳,家里的大床不睡来这儿睡病床,这不存心找罪受吗?
找罪受也好过你玩自残!
护士在钱的推磨下立即多加了两架床过来,看着父母辛苦铺床的样子,床上的人不争气的红了眼睛:爸妈,对不起。
妇人叹着气说道:儿砸,你能醒过来就是一个奇迹,就连医生都说你最多只有百分之五的几率,所以你睁开眼的时候我和你爸差点没高兴得昏过去,以后可千万别再做吓我们的事了,
老白爹捶捶腰也说了句:儿子呐,好好睡上几天,什么难过的事都会过去的,俗话说时间是治愈伤口最好的良药。
我明白了。
留了一盏微弱的灯,让白安理清了自己的头绪。
醒来在自己的世界,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他睁开的眼的时候都不太敢相信,还以为又是什么特别的任务,结果胸口的钝痛让他明白,他是真的回来了。
那任务是什么时候完成的呢?药材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也可以采摘吗?最重要的是老六呢?他在哪儿?他是不是要被送去格式化了?
白安知道没有谁能跟自己解释,所以他选了最粗暴的方法,玩自残再上演一次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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