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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我的小哑巴(GL)——三月图腾(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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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亲我的小哑巴(GL) 作者:三月图腾

    亲亲我的小哑巴(GL)——三月图腾(106)

    现在却是忍不住了,没等蒋轻棠主动来亲自己,她就先把蒋轻棠的手腕子箍过了头顶,按在沙发上,捧着她的脸珍重小心地吻,蒋轻棠大脑迷糊着呢,就觉得关姐姐的亲吻又温柔又舒服,把脖子仰了起来,抬得高高的,主动把自己送过去给关绪亲。

    这一下算是羊入虎口,关绪的亲吻忽急,蒋轻棠的舌头有点疼,蜷缩着想躲,却被她圈着,到处都是她的气息,躲不掉,又觉得嘴唇被咬了一下,只听关绪的一声喟叹在耳边:小棠,我的小棠

    在蒋轻棠耳畔悠远地散开,散尽空气里,也散尽蒋轻棠的心里。

    蒋轻棠的心口一热,不再退缩躲闪,反而勾着关绪的脖子迎了上去,主动吻她。

    先洗澡。关绪勾起嘴唇笑了下。

    蒋轻棠身体腾空,就这么边吻着边被关绪抱进了浴室里。

    不是她们卧室的小浴室,而是外面那间大浴室。

    外面的大浴室和卧室的小浴室原先格局并没有什么不同,直到后来关绪心血来潮装了一面大镜子。

    那面镜子占据了一整面墙,镜面特地做了防雾处理,人只要一进去,甭管水汽多大,自己的所有动作镜子里都照得清清楚楚,关绪原是装来和蒋轻棠一起用的,蒋轻棠面皮薄,害羞,过不了心里那关,于是外面的大浴室就变成了关绪的专用了,也就是今天蒋轻棠喝醉了,不知云里雾里,关绪才敢抱她进去,平时蒋轻棠是绝对不肯的。

    蒋轻棠喝醉了,平衡性不大好,自个儿站不住,只能挂在关绪身上,关绪左手环着她的,右手去解她的扣儿,她眼睛半睁半眯,还有心思朝对面看,指着镜子傻笑:关姐姐你看,对面也有一个你。一秒后,她眉毛就拧了,抓着关绪解扣的手不让她动,不对,你抱着谁呢?你还敢抱别人?除了我你不准抱别人!

    没抱别人。对着小姑娘的醉态,关绪还能很耐心地跟她解释,我抱着的就是小棠,那是面镜子。

    是么?蒋轻棠不信,推开关绪,摇摇晃晃地趴在镜子上研究,她张张嘴,镜子里那人也张张嘴,她吐舌头,镜子里那人也吐舌头,她挤眉弄眼,镜子里的人表情也作起怪来,傻头傻脑的小样,看得关绪在她身后直乐,镜子里的关绪也一同乐。

    果然是镜子!蒋轻棠笑嘻嘻地拍手,猝不及防地一个转身,自己左脚绊右脚,踉跄了一下,栽在关绪胸口上,两手扒着关绪的嘴角拉扯,关姐姐不许笑话我!

    喝醉的人有点大舌头,吐字不清,声音也细细的、软软的,关绪疼她进了心里,把人一搂,笑得更大声,不敢,不敢。

    衣领的两粒扣儿解开,蒋轻棠雪白纤细的脖子就暴露在了关绪的视线里,关绪低下头,顺着蒋轻棠的脖子亲,蒋轻棠脑海里仍记着她们现在不能那个,但又记不清缘由了,整个人都软在关绪怀里,嘴里无意识地念叨:不行,不能。

    关绪笑着问:为什么不能?

    可是不等蒋轻棠回答,关绪已经弄了。

    蒋轻棠喝醉了,半醉半醒之间,只记得自己好像被弄哭了,又被吓哭了,可是任蒋轻棠如何轻声吸气地哭着,关绪仍然做到了最后,洗完了澡用大浴巾一裹,把人抱上=床时,正好午夜十二点。

    蒋轻棠的头刚沾枕头,手机报时,零点到了。

    关绪抵着蒋轻棠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眼中温柔满溢,话语也甜得让人都快化了,低声说:小棠,生日快乐。

    蒋轻棠的身体都还酸得打抖,正想着不理关姐姐,只听这一句,什么气也没了,也甜甜地、娇软地笑开,关姐姐,我好喜欢你呀。

    我也是。关绪亲吻着她的额头,最喜欢小棠。

    第110章 大结局

    蒋轻棠生日当天清早,关绪比蒋轻棠先起,给蒋轻棠做了一碗长寿面,她不会做别的,只会最简单的西红柿挂面,加一个水煮蛋,蒋轻棠昨晚被关绪折腾惨了,腰也酸、腿也酸,又是乍暖还寒天气,因为是周日,清早赖床,关绪叫她起床吃饭,她扭着身子往被里缩了好几下,只露出一个头顶来。

    关绪笑着去挑她颅顶的头发,半长的一截,比去年可短多了。

    只因蒋轻棠从郑睿明手中逃跑时狼狈不堪,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也被树枝刮得稀烂,乱糟糟的,只好把毛糙的那一段全剪了,如今只到肩膀,还没关绪的头发长。

    长有长的漂亮,短也有短的好处,因为关绪对蒋轻棠一头长发爱不释手,蒋轻棠原先死活不愿意剪,是被关绪硬提溜到发型师那里去的,发型师第一剪子绞下去,蒋轻棠就吧嗒掉了眼泪,捏着关绪的手掌心,抬头从镜子里看她,泪水汪汪的模样,关绪差点就心软带她走,管头发是不是参差不齐呢,反正自己看着都挺好。

    发型师也是和她们相熟的,见蒋轻棠哭,惊奇地笑道:只是剪个头发而已,不疼不痒的,这有啥好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剪着你肉了呢。再说蒋小姐,你现在头发这样长的长短的短,又毛又燥,发尾又有分叉,即使长长了也不好看啊,把毛糙的那截剪了,仔细保养几个月,等新头发再长出来不是更好看么?

    蒋轻棠马上停止了眼泪,婆娑地问关绪:我现在这样很丑么?

    不丑。关绪笑着说:不过剪短了更好看。

    蒋轻棠破涕为笑,高高兴兴地让发型师帮她剪头发,发型师转头用口型对关绪说:这也太好哄了。

    关绪笑笑,提醒他:可得给我的小棠做个漂亮的发型。

    那是一定。

    就这么着,蒋轻棠头发有原来的拖得半人长,剪成了现在只到肩膀的模样,倒更透出一股从前没有的清新灵动劲儿,让关绪觉得新鲜,那几天没事就撩起来把玩,过了一个星期,新鲜劲儿过去了才好些。

    到今天又看着蒋轻棠被子遮不住的半长头发,滚两圈睡乱了,蓬松地露在枕头上,看起来云彩似的柔软,让关绪忍不住弯腰下去,在她头顶又摸了几下。

    困关姐姐别闹蒋轻棠拂开关绪的手,还要往被窝里钻,被关绪笑着掀开被窝,提溜着她的肩膀,把人捞了起来,半坐在床沿,蒋轻棠顺势趴进她怀里,埋着头继续睡。

    小寿星,起床吃面啦。关绪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蒋轻棠晃了晃脑袋,好看的细眉轻轻皱了下,腻着嗓子撒娇,不吃要睡

    那可不行,生日这天就是要吃面的,这样才能长命百岁。

    可是我身上酸嘛蒋轻棠耸了耸微微发红的小鼻头,在关绪怀里拱了拱,都是关姐姐,我都说不要了

    哪里酸?关绪伸进被子里给她按了按,这里?

    蒋轻棠把她的手往下拉了两公分,落在侧=腰,这里,难受。

    关绪拿捏着分寸给她揉,好点了么?

    蒋轻棠享受她的服务,舒服的喟叹一声,更不想起来,最后是关绪把她两条胳膊往自己脖子上一环,抱她去洗漱吃早餐的,等两人正式坐上餐桌,面都坨了。

    蒋轻棠津津有味吃下去一碗,拍着肚皮满足道:这是我第一次吃长寿面。

    关绪说:往后年年都有。

    说是陪蒋轻棠过生日,这天关绪推掉了所有行程,但两人也没干什么,就窝在家里看了一个老电影,合家欢的喜剧片,主人公是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儿,调皮捣蛋,又机灵聪明,很招人疼,蒋轻棠靠着关绪笑得前仰后合,关绪却是被蒋轻棠的可爱反应逗得发笑。

    电影放完后蒋轻棠若有所思,问关绪想不想要个孩子。

    怎么,小棠打算给我生一个?关绪噙着笑瞥了下她的肚子。

    蒋轻棠说: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有什么不可以?

    关绪把她往沙发上一压,咬她的鼻尖,我们两个人不好么?小棠想要孩子?

    我不想要。蒋轻棠咬着嘴唇说,我怕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时间长了,关姐姐觉得无聊。

    蒋轻棠不想要孩子,至少现在不想要。

    她和关姐姐独处的日子还嫌不够,只想一个人独占关绪,怎么可能想要一个孩子来分去关绪的心神呢?而且养个孩子多不容易啊,小小的一团,不会说话,只会哭闹,一天24小时都离不开人,要是有了孩子,只怕关姐姐就顾不上她了

    这么想,蒋轻棠又觉得自己真是自私得很,关家偌大家业,早晚要有继承人,怎么能为了独霸关姐姐,就让她连做母亲的资格都放弃?

    她皱着眉左右为难,被关绪惩罚性地咬了下嘴唇。

    我就知道小棠又在瞎想。关绪捏着她的脸蛋笑道:我不想要孩子,也不想多一个小淘气鬼来分占小棠的精力,我想小棠的眼睛里只看着我,再要个小孩做什么?跟我抢你么?

    可是你的公司

    公司怕什么?我现在还年轻力壮呢。关绪轻笑,不忍蒋轻棠难办,给了她个折中的方案,我们先过五年,等五年后再看,怎么样?要是五年后我俩都想要孩子了,那就再做要孩子的打算,要是都不想要,那就再过五年。

    蒋轻棠觉得这主意不错,脸上笑容展开,也不再纠结孩子的事了。

    三月底,关爷爷随同关绪父母去美国定居了,关爷爷年轻时走南闯北,语言不是问题,在那边沟通毫无压力,关绪蒋轻棠两个和他通了几次视频,老头看起来精神矍铄,比在津岭时还开朗,尚佳慧是个爽快人,也没觉得多个老人有什么不便的,倒是蒋轻棠挺想关爷爷,约好了过年时她和关绪两个要去那边看爷爷和爸妈。

    关绪和蒋轻棠的生活步入正轨,转眼间蒋轻棠的大一结束,她交完大作业后就没事干了,在家里也不闲着,支着画板画画,每一张都是关绪,睡着的醒着的,看书的,或者捧着电脑工作的,有时关绪逗趣,在蒋轻棠专心致志时沾了颜料去涂她的脸,二人便闹作一团,情致起来,画也顾不得了,抱在地上就亲了起来。

    好在家里都铺了厚实柔软的地毯,这么瞎闹,倒也不怕着凉。

    很快家里的美术用具就堆不下,关绪琢磨着这个房子太小,得换个住处了。

    原本关爷爷是让她们搬到自己的别墅去住,可关绪怕等父母退休以后,他们还要回来,再说毕竟是关爷爷的房子,不能随着自己小两口的心意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于是便留心津岭的新楼盘,和蒋轻棠两个人看了一个月,最终看中了市中心的一个小区的一栋洋房。

    那小区虽在市中,闹中取静,一进小区环境就清幽起来,山水亭台,极为雅致,她们看中的那房子还带前后两个小院,后院挺大,蒋轻棠要养花栽树都行,还能建个小亭子,放一方茶几、两张竹椅,夏天纳凉,冬天晒太阳,想着就觉自在,而且日后就算有了孩子也不怕没地方玩儿。

    她二人怎么看怎么满意,就定下了,好好装修一番,年底时搬了进去,把朋友都请来喝乔迁喜酒,到了除夕前几天,两人坐上了去看望爷爷、父母的飞机,又是一年过去。

    大二时蒋轻棠参加了一个国际性的绘画比赛,她的画有灵气,功底也扎实,不出意外地拿了个一等奖,也算受了业内权威的认可,从此以其笔法细腻传神而小有名气,甚至还有国外的博物馆邀请她去参加画展,等到大三时,又有一幅画作参加慈善拍卖,拍出了一百万的天价,这在当世画家都少有,何况蒋轻棠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画家,从此声名鹊起,成了知名的人物。

    突如其来的关注度让蒋轻棠懵了,反而不敢再随意拿画作去参加比赛和拍卖会,一心一意地沉练,磨炼笔法心性,到大四,一幅毕业作品惊世,来自全世界各知名博物馆的邀请函纷至沓来,都希望她能去开一次个人画展,蒋轻棠拿不定主意,去问关绪,关绪觉得这是好事,鼓励她去。

    可是巡回画展恐怕得好几个月呢蒋轻棠的犹疑不为别的,只为要和关绪分开二三个月时间,她舍不得。

    想来她和关绪结婚也有五年,这五年来,感情不见淡,反而愈渐浓稠,真到了骨血相融,谁也离不得谁的地步,关绪接送蒋轻棠上学四年,除了出差和公事在身外风雨无阻,一点也不觉烦闷,每回蒋轻棠下车上车,抚摸着她的脖颈亲吻缠绵一番,都有别样的意趣。

    蒋轻棠爱吃甜的毛病没改,关绪从和蒋轻棠结婚那天起,车载储物箱里的糖果也从没断过,无微不至地宠着自己的这个小爱人,真觉不亦乐乎,把蒋轻棠宠得,这几年愈发娇纵起来,在外人面前谦逊有礼,等到了关绪这里,两人独处,蒋轻棠简直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看个电视都要把一双白嫩的小脚架在关绪腿上翘着,老神在在的大爷模样。

    这样的浓情蜜意,叫蒋轻棠怎么舍得离开关绪好几个月?可这难得的机会,关绪当然要劝她把握住,劝了几天,蒋轻棠咬着牙答应,起航当天,她依依不舍地和关绪又抱又亲,关绪操心地叮嘱她在外照顾好自己,东西别乱吃,别喝生水,在超市买的纯净水最好也煮开了再喝,外国人生水喝惯了不打紧,蒋轻棠肠胃弱,关绪就怕她喝生水要闹肚子,上吐下泻的,她在外面关绪又照顾不到,非得把自己魂儿吓丢了不可。

    蒋轻棠越听越伤感,抽着鼻子哭哭啼啼,还没上飞机眼圈就红了,哑着嗓子说:关姐姐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我一不在,你就没日没夜加班,还当自己年轻么?

    关绪笑着应下来,目送她上飞机,估摸着飞机起飞后,才背着人擦了下眼角。

    年纪大了就是不比从前,这样多愁善感,蒋轻棠都还没出津岭市呢,她就舍不得起来。

    蒋轻棠此去,关绪特意找了个可靠的助理照料她饮食起居,不但会英语,还会法语、德语和西班牙语等几门主流小语种,一落地又有博物馆那边的工作人员迎接,从下飞机到入住酒店安排得妥妥当当,关绪这才放心些。

    蒋轻棠每晚给关绪通电话,说自己今天接受了当地哪家报社或电视台的采访,关绪都留心记着,上网搜她的采访视频看,时刻关注她的动向。

    即便如此,只过了两个星期,两人都几乎思念成疾,直到有一天蒋轻棠又转站到另一个国家,刚入酒店,还没放好行李,就有人来敲门,蒋轻棠一开门,被抱了个满怀,关绪的香气袭来,她惊呆了,被关绪扑在床上才呆呆地问:关姐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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