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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失忆后总想火葬场——南星七(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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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人失忆后总想火葬场 作者:南星七

    爱人失忆后总想火葬场——南星七(46)

    原本还当是一个游戏的沈随眼神蓦然轻动,哑声问:这个准吗?

    准的。靳青给了肯定的答案,抬眸看进他视线之中,缓缓道:我学艺不精,只有这一条看得最准。他说完就被人拥在怀里,脸侧是柔软的毛衣领。

    时钟的分针动了一下,指针指到十二,新年正式到来。

    我也爱你。他听见近在耳边的声音这样说。

    作者有话要说:  婚前番外到此结束啦,后面还会有几章的番外内容是假如失忆的是靳青。

    是突然想到的脑洞,感觉还蛮有趣的,和正文没什么关系,当平行世界来看好了,爱你们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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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番外五

    靳青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自己。

    额角上有块皮肤显出青紫, 一碰上去就能感觉到顿顿的痛麻,但其实痛感不算特别明显,更多的是晕沉,漫无目的地看向天花板时视线里全是重影难以聚焦, 稍一偏头耳边就传来杂音。

    接下去的时间里皆然在思考着我是谁, 我在哪, 头为什么会疼这种哲学问题。

    他眨着干涩的双眼, 扶着额头缓了一会儿,眩晕感渐渐有了缓和。

    几分钟之后,靳青起身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场合。

    房间里洁净无尘, 除了自己身下的床和床边的柜子外,竟然没有其他显眼的家具。

    而很多细节处都在向他表示这是一间病房。

    靳青呆呆地坐在床上,很长时间没有别的动作, 他耗费了为数不多的精力才想起来自己昨晚还在宿舍聚餐, 给某个舍友庆生,怎么想醒来也不该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也许他昨晚后面喝醉了, 而后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意外靳青给眼下的情况找出了解释。

    这也能说得清为什么很多片段都模模糊糊的记不太清楚,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 需要特意从脑海深处挑拣几秒才能找出那段记忆,如果是宿醉隔天早上出现这种感受不太奇怪。

    手机就放在柜子上,屏幕上碎了一道细小裂痕。

    医院病房里没安镜子,靳青拿过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查看自己的情形,他人为地忽略了手里的手机型号早不是他该熟悉的那一款。

    不出他所料, 额头上青了块,瞧上去还是有些严重的。本是面无表情看着伤势的靳青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眉宇疑惑地轻蹙,而后把手机拿得近了些, 屏幕上的画面移动最后对准他的脖颈。

    衬衫最上层的扣子没扣,露出一点锁骨,白皙的肤色上什么都遮不住,些微的红痕都引人注目。

    靳青手指往下勾着领子偏过头,自己脖颈根处有块突兀的红艳痕迹,稠丽而暧昧,熏染出一股温润玉石被春色侵占拉下神坛再也维持不住原本的冷漠自持的模样,淡青色的血管在其下隐约可见。

    到现在为止,印象中连恋爱都没谈过的靳青自然认不出这是吻痕,他看过后潜意识里当成了夏天蚊虫叮咬过后留下的,等好奇之处有了解释后直接关上了手机屏幕。

    这时才瞥见方才一直忽视的事情,手机上有不少未接来电,备注为沈先生的人接连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最新的通话显示已被接通,而后对方就没再打过来了,靳青猜测应该是医护人员帮他接了电话。

    可这个备注毫无印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进了手机。

    护士来得很及时,就在靳青纠结这人是谁的时候敲门进来,她年龄不大,正是最颜控的年纪,对着这位眉眼如画好看得不行的病人就格外地温和耐心,你醒了啊,想喝水吗。

    她不追星可是作为网上吃瓜群众的一员,面对知名明星时心情激动是在所难免的。

    良好的职业素养让护士小姐姐没有把这种心理带到工作中,依然用着对待病人的态度。

    连签名照都忍着没要。

    似乎是发觉病人一直在关注手机,她解释: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有人一直在给你打电话,我就替你接了。剩余的话都存在心里没说出来,即便是对着她这个外人,对方语气中的焦急和在意是掩饰不住的,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

    应该是恋人吧。

    请问我之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靳青问。

    护士只当他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不记得了吗,你出了一场车祸,昏迷的时候被送来了医院。

    车祸?宿舍里确实有舍友买了车。

    难不成是聚会结束后有人酒驾?

    一向遵纪守法的靳青止不住地头疼。

    护士的话打消了他的疑虑,对方车辆在道路上逆行,会负全责。

    那我的舍友他们

    抱歉,当时被送来医院的只有你一个人,我没看到还有别人在。

    就在他和护士询问经过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人面色微沉,唇线抿得平直,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此刻心情很不好,本就是盛气凌人的夺目长相因为情绪的影响更加冷硬,护士不自觉噤声看着他。

    来人在目光触及靳青的一霎那眉目就陡然缓和下来,极其不明显地松了口气,温润的浅淡笑意和庆幸驱散了眼底的阴霾。

    他皮鞋踩着医院病房的木质地板走了进来,站到还处于状况之外的人的面前,手掌轻抚靳青的脸侧,有些后怕地说:没事就好。注意到靳青额头上的淤青后他视线一滞,心里压着的郁气更深。

    靳青动作僵硬地抬头,眼睁得圆圆的深黑色的瞳孔里满是震惊。

    这人是谁啊怎么一上来就动手动脚。

    也许是太过讶异导致思维迟钝,又或许是这种感觉让他莫名熟悉且不抵触,靳青一时半刻没有推开他。

    不过在对方看来现在的样子很像是一只受惊的仓鼠,沈随不免被可爱到了,手指转到下巴软肉上爱不释手地捏了下。

    护士趁刚才的空当上网搜了下,靳青和沈随的事情铺天盖地地占据着超话,极少见到粉丝大规模磕偶像和别人cp的现象,她承认自己被惊到了。看看眼前赏心悦目的夫夫再看看粉丝们产的粮,好像瞬间能get到做cp粉的乐趣了

    此时她很有眼色地选择离开了病房,没有继续留下去。

    靳青嗓音艰涩,扯出一个笑,客气地说:你好。

    沈随本来还担心会影响到他刻意压着心里的负面情感,听到这句话后没忍住沉下了脸。

    你好?他饱含深意地轻咬着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又好气又好笑。

    纵然沈随本意不是在跟他发脾气,但是在不明事情真相的靳青看来,就是这人真的好凶。

    先是什么都不解释摸自己的脸然后又摆出凶恶的表情吓唬自己。

    他不太高兴地抿起唇把人推开。

    沈随顿时一愣,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没反应过来,原本触在柔软下颌处的指尖蓦地一空顿了几秒才收回去,低头怔然地看着面前人的发旋,很快脸上莫名带上难以置信乃至受伤的神情,但顷刻间被掩饰了个彻底,没有被靳青看见。

    怎么了,和我说说。沈随轻声询问,顺便在病床上坐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靳青直接问了目前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你是谁?

    沈随唇边带上笑,无可奈何地看着他,用哄人的语气低哑着嗓音道: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我错了,晚上给你做甜品谢罪吧,想吃什么,布丁还是慕斯蛋糕?即使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事情,先承认错误总是没错的。

    熟练的操作之下是无法言说的亲昵,他身边目前关系最亲近的人都不会像这样不加掩饰地哄他开心,新奇的体验让人心悸。

    靳青手指一阵发麻,心底不受控制地涌出类似于愉快和甜蜜的感触,差点就脱口而出想选布丁。耳畔也开始发热,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爱听好听的话了。

    他用力捏捏指尖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神重归严肃正经,甜品的事情晚上再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沈随沉默,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往后倾身直起腰用复杂专注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从头至腰看了个遍,存在感极强让人难以忽视。

    在这样的视线下,靳青第一反应也是脸热,眼神都无处安放,他无助地抵抗着本能反应。

    若不是沈随就在这里恐怕要捂住脸质问自己了,他一觉醒来怎么变得这么奇怪,连在陌生人面前都维持不住沉稳。

    沈陌生人随终于开始相信,刚才靳青问他是谁不是使性子,而有可能是真的忘记了他。

    毕竟他的表情跟语气不像作假。

    迟疑道:你不记得我了?

    靳青小幅度点头。

    他鲜明地体会到在自己点头的刹那,对方眼底深处发生了轻微的变化。

    可是,他真的不记得了,就算熟悉感不停地涌现出来,靳青仍旧叫不出他的名字。

    最不切实际的猜想得到了证实,沈随皱眉呼出一口浊气,抬手按响了病房里的呼叫装置。

    然后一声不吭地坐在原处,睫毛之下是黑压压的瞳仁,垂眼直视着靳青身上盖的软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体感气氛开始凝滞起来,靳青低声问他,对不起,你是不是认识我啊。

    如果是的话,面前的人认识他而他却没什么印象,这样确实不礼貌,也难怪对方突然间心情就沉了下去。

    沈随抬眼,无声地看着自己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的爱人,竟也能从低落压抑的情绪中找出一丝能牵扯起嘴角的理由,他颔首叹息道:我叫沈随,是你的丈夫,我们结婚很久了。

    靳青:!

    医生很快赶来,在沈随上前说明情况之后马上给靳青做了新一轮的细致检查。

    靳青也晕晕乎乎地全程配合。

    直到此时综合沈随和医生的谈话外加自己身上的一些违和,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根本不是记性不好对人没有印象,而是他失忆了,因此忘掉了一切。

    在失去的那段记忆中,他不仅度过了五年的时光,早已从学校里毕业几年,还和名为沈随的人结了婚。

    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已婚人士。

    这件事对恋爱都还没谈过的靳青冲击感是巨大的,检查完之后就坐在床上揽着膝盖发呆,连什么时候医生离开了都没发觉。

    医生说问题不大,不用担心。沈随以为他是在忧心自己的身体状况,强撑着摆出笑脸俯身安慰他,顺手避开青紫色的碰伤摸了摸他的头发,会好的。这句话想说服的对象也不知道是靳青还是自己。

    更详细的检查结果沈随没有和他说,眼下靳青的情况不太适合接受过多的刺激。

    他联系了熟悉的私人医院重新给靳青检查了一遍,得到的说辞还是您的先生没有大碍,失去的记忆过段时间可以自然恢复,总而言之空泛无比没什么参考性。最后又协助处理了车祸的后续,拒绝私下协商选择起诉对方,直接由自己的律师负责。

    再次回到病房后,脸上显而易见有些倦意。

    这种疲惫不是来自生理上的。

    靳青的这次意外完全打乱沈随的心,最为重要的人目前连他的名字都记不得,偏偏暂时又无能为力,沈随在门外调整好心情后才去见人。

    这家私立医院费用极高,服务自然更优,就连身下的床垫比先前软了很多,因为环境的改善靳青神态放松了些,仰着下巴不声不响直直地望着身边的沈随打电话。

    沈随眼尾移转朝他这边扫了眼,靳青也是不避不闪,仔细观察就能知道他其实在走神,眼睛都找不到焦距。

    等人都走到跟前了才恍然反应过来,欲盖弥彰地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看。

    对方总是不遗余力地多和他接触些,这才没多久手又压上了自己的肩,肩上传来不轻不重的力道,在靳青看来这是绝对的吃豆腐行为。

    可他出于自己也想不明白的原因没有再次拂开,仅仅往床里侧挪了挪,大概远离了对方一厘米,效果微乎其微。

    沈随轻弯起眼声音温润,宛若没看到他的小动作,现在还记得多少?心里闹腾难受得不行也只是压在内里,面上没表现出一分一毫。

    他怕吓到靳青。

    靳青也不出所料地被他的表象迷惑,屈指揉了揉泛痒的耳根,乖乖回答:我有将近五年发生的事情都记不清了。

    五年。

    沈随眸色沉暗,照这个时间来看对方根本就完全不会记得他。

    难以言说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那我呢,你会感到熟悉吗?

    许是他的口气太过弱势可怜,靳青瞬间不忍心说出否认的话,当然,我肯定是熟悉的。事实上这句话可靠性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在他没意识到之前自己已经接纳了沈随。

    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做出这样那样的亲近举措,靳青一定会拒绝且远离的。

    而由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做来,自己便接受良好。

    靳青思维开始发散,想必他们平时的感情也是很不错吧。

    沈随得寸进尺地握住他的手,别骗我。然后执起在上面亲了口,这样也熟悉对吗。

    对。靳青硬着头皮应下,眼眶红润。

    温软的唇在手腕印下一吻,沈随声音含糊不清,问题似乎格外多,这样呢?

    有一点。

    靳青脸倏忽间红透,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在敏.感禁不起过多触碰的手腕内侧留下自己的牙印,无比想回到几分钟前把那个顺着沈随的话说熟悉的自己打晕。

    看见他神色羞耻的模样后沈随反而收敛了些许,不含任何暧昧地搂住他的腰,脸埋进衣领里,表情被完全挡住。

    条件反射地想推拒。

    让我靠一会。

    动作僵住,未等回神手就已经放了下来,靳青手指不太自然地轻轻搭在他腰侧,任由自己被人拥住。

    对方的呼吸裹挟了湿热的水汽,不用看就知道耳下的皮肤已经被醺红,隐隐透着胀热。

    没关系的,你只是暂时想不起来。沈随尾音短促,但是别远离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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