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宿敌他又昏倒了——破布袋D(57)
你宿敌他又昏倒了 作者:破布袋D
你宿敌他又昏倒了——破布袋D(57)
要不是回来一趟,怕不会知道你们俩私下那么刺激,这种事情暂且不提你身体受不受得了,多少关一下门吧
要不是温宇鹤回来,温宁书还真忘了病房门还开着。
尴尬的气氛下,温宁书自然而然的转开话题,脸上的神情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又回来了。
跟你道歉,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做血猎,为什么要去插手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原本就算做手术不是最佳时间,只要你细心调养也可以好好的过完这辈子,偏偏要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温宇鹤说到后面的语气听起来越发的委屈,他抹了一把脸,来控制有些失控的情绪。
反正的以前也不觉得自己会活多长,所以对于我来说所在世的这段时间里活的有意义就够了。
连死的话都说的那么轻巧,要不然你签个遗体捐赠协议,等你去世后我想看看你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算了吧!真签了还没等送到医学院做大体老师,就已经被某人劫走了。温宁书望了一眼卫生间,眼眸里满是温柔的笑意,再者心衰细心调养也可以活很久,所以听你话的意思你是不是很盼望我死?
胡说八道!我就你一个哥哥,要想你死我那么费劲给你做健康餐干什么?我顿顿喂你油腻腥辣的东西吃不死你。
急了?
温宇鹤看着温宁书的笑容,积攒的怒气消退了大半:急个屁,在你面前我是彻底败了,温宁书你做个人吧!
好,聊正经的我和小钦结婚,等婚期和地点定下来你来吗?
来,当然来,你伴郎的位置必须是我的。
难得得到家里人的祝福,哪怕只有一个的,心里也能涌起一阵暖意。
温宁书道:谢谢。
谢什么,选择什么人是你的自由,温宁书我是你弟弟只要你喜欢人,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温宇鹤拍了拍温宁书的肩膀后站起身来。
你给我照顾好身体,我给你争气些干出点成绩来,保证让你光明正大的带着荀钦以爱人的身份来我婚礼上,到时候谁要敢多说一句我立马就把人赶出去。
别闹,又不是小孩子了,在婚礼上做这些糊涂事就没意思了,脸色那么差,你早些回去休息。温宁书浅笑。
嗯,不过哥我没骗你,我敢的。
你要真那样,我怕要死早些才行,我警告你别在自己婚礼上胡闹,支持我的选择,做我伴郎就够了。
温宇鹤点头,离开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温宁书把营养早餐吃了,他坐在床上应声,如同老父亲般的弟弟才乖乖离开病房。
温宁书起身来到卫生间门口,身体斜倚向墙边,抬手敲响卫生间的门。
还没结束,那么持久吗?
话音刚落,荀钦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似笑非笑的看向温宁书:久不久小白兔试试不就知道了?
想得美,这里只有我吃你的份。
荀钦从卫生间出来后,双手搂住温宁书的脖颈。
在卫生间里听着兄弟俩的对话都快乐出花来,结婚的事荀钦以为只是温宁书顺嘴一提,也许永不了多久温宁书就会忘了,直到温宁书直接对温宇鹤发出了婚礼的邀请,他才知道温宁书对于这件事有多认真。
荀钦一只手将衣领往右边拽了拽露出肩膀:我给你吃。
不急,明天办好出院,回去有的是时间。温宁书边说边把荀钦的衣服拉回原位。
行,趁着还早我先回去照顾雯雯,天黑前赶回来。
我送你出去。
温宁书与荀钦从病房离开,走道上又一次正面与那个奇奇怪怪的女人相遇,女人紧握着热水壶的把手,当温宁书路过她身边时,她眼神多有闪躲,好像在惧怕些什么。
从第一次遇见她开始,她的所有举动都十分奇怪。
正在这时,男人从后面的病房内走了出来,差点撞到温宁书时,荀钦拉了一把温宁书让他身体靠向自己。
钱什么时候到账?不是都谈妥了吗?
那边说要等一切结束才能结账。
奶奶的,谈好的事情我们这边还能改不成?要等到吉日,老子儿子都要被他们熬死了!男人嘴里骂骂咧咧,声音在医院的走廊上又大又响,生怕其他病房的人听不见似的。
女人低着头,紧抿着干裂的双唇,许久没有答复。
男人道:还不快打电话催他们快点!
你说这样做对吗?说到这里,女人眼神扫了一眼温宁书,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们先回病房吧!这里不太舒服。
磨磨唧唧,多大点事!还真以为这世上有鬼不成?
女人没有说话拉着男人的手臂往前走去。
温宁书望着两人的背影走远,双唇紧抿成一条线。
荀钦不快道:不准多管闲事,我们拉过钩的。
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她每次见到我都会害怕。
第104章 还好不是你
也许她受了什么刺激,所以对谁都一惊一乍的。
荀钦轻拍温宁书的手背,示意他别再多想,劝温宁书回病房休息时,视线不安的瞥向那对男女消失的位置,双拳不由紧握。
女人三番四次的反常举动,荀钦不是傻子,也看得出这中间的异样,且在对方身上感知到曾经接触过的熟悉气息,对于这中间的细枝末节他不想考虑太多,为今之计是努力打消温宁书再次涉险的念头,毕竟这具强弩之末的身体若再受重创,还能挨多久
走入电梯摊开手心的那一刻,掌心布满汗液,荀钦身体无力的依靠向铁壁仰头盯着电梯上方的灯罩,放松舒了口气时,下唇因刚刚咬的太紧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
怀着这份担忧感,匆匆为王雯点香,换上新鲜贡品后,慌忙喝了两口血来保持身体状况又再度返回医院,加上来回时间仅仅两个多小时便回到了温宁书病房内。
来到病床前的荀钦胸口沾着两点显眼的血迹,额头的发丝的被汗液浸湿,刚坐在床边就看着温宁书乐呵呵的傻笑。
温宁书折起手中报纸搁置一旁,目光盯了荀钦片刻,柔声道:盯我盯得可真紧。
荀钦低眉喉咙中挤出两声尴尬的轻咳,右手食指与无名指轻轻摩擦着眉梢:其实我在家里休息了会才来的。说完荀钦心虚的看了一眼温宁书,温宁书脸上的笑意温和,那身体比刚刚坐直了些许,四目相对,柔和的目光下荀钦不安的在床单上蹭了蹭藏在另一边的手心的汗液,小白兔你是不是烦我了?
温宁书摇头,倾身靠近荀钦面前,指尖捏起荀钦身上白色的T恤,这傻子身体僵直在他靠近时,动了动喉头,他浅笑大拇指指腹在血迹上轻蹭,双眸微阖,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打下一层阴影。
血迹沾在身上了。
说完,温宁书抬起头与荀钦四目相对,温柔的笑意下双眼如似一弯新月,眸光里都藏着秋水潋滟,看的荀钦失了神倒忘了回答,温宁书叹了口气松开手,起身下床,双脚刚刚落地,荀钦便着急的握住因病干瘦的腕口。
你要做什么告诉我就行,心脏病人需要静卧修养。
浸块湿毛巾把你胸口的血迹擦干净。温宁书习惯性的捏了捏荀钦少年气的脸颊,倒习惯了荀钦不像是活了上百岁的吸血鬼,只是冒冒失失的毛头小子,他倾身低头与那张秀气脸贴近,捏着荀钦面颊的手食指背温柔从顺至荀钦的唇角,就算想我,也不用急成这样吧。
荀钦舔了舔双唇:别麻烦了吧,我自己去洗。
我住院这几天,这几件脏衣服反反复复穿了几次,我看得出来。
温宁书说着将荀钦拉到卫生间,在水龙头上用冷水沾湿了毛巾后低头轻擦着荀钦胸口的血迹,动作很轻很温柔,摸上皂液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搓着血迹的位置。
狭窄的空间里,温宁书的呼吸很轻,个头比荀钦高些,低头搓散白T上的血迹,荀钦安静的注视着温宁书,比刚出事时瘦了很多,因为身体缘故温宁书一直没什么胃口,本就单薄的身体此时又瘦了一大圈,身上的病服贴着单薄瘦弱的身躯,荀钦手圈过温宁书腰身,动作很轻,像眼前站着一个一碰即碎的瓷娃娃。
病服在荀钦的动作下贴的身体更紧,温宁书不由轻笑。
抱着我做什么?温宁书没有抬头,拿起旁边的湿毛巾擦拭掉浅红色的泡沫,荀钦将温宁书抱紧更紧头埋在他肩上,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荀钦的异样,温宁书手温柔的搂住的荀钦的肩头轻拍,说话声放轻,怎么了?
你瘦了。
温宁书轻笑,掌心温柔的搓了搓荀钦肩头以示安慰:那出院后,把我喂胖点。
荀钦抬起头对向温宁书含着笑意的眉眼,胸口的水印子蹭到温宁书临近心口的位置,湛蓝色的眼眸盯着温宁书瘦了的脸庞,依如往昔的温柔,牵引着他久久移不开目光,干涩的嗓音脱口而出一个好字。
还有一点印子,乖松开手,我再搓一会就干净了。
荀钦乖巧的点头后,不舍的将手松开:嗯,明天出院吗?
嗯,在医院太久了,再躺下去,怕要截肢了。
荀钦被温宁书的话逗弄的笑出声来:今天我出门前,雯雯想见你,那明天我早些回家接她过来,陪你出院。
雯雯受得住太阳吗?
慕浅当时帮忙找人给雯雯做了个绢人的外壳,这两天的太阳猛烈不到哪去,伤不到她。
好。
入夜,有荀钦在旁陪着,能睡得安稳些。
等第二天一早醒来,荀钦已经走了,离开时动作很轻,一向眠浅的温宁书也没能发觉。
住在医院那么长时间,总算是熬到出院,早上八点便在寻求了主治医师的同意下独自一人办理出院手续,住院费结清后,坐在药房门口等了一会后拿着开好的药返回病房。
荀钦已经回来了,床头柜和病床上的东西已经收拾好放在病床上,王雯见温宁书进屋上前抱住温宁书的腰身,脑袋蹭了蹭温宁书的小腹,抬起头时小鹿眼湿漉漉的看着温宁书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爸爸。
瘦了。王雯撇撇嘴,头埋入温宁书的小腹,爸爸要胖些更好看。
温宁书轻笑,宽厚的手掌落上王雯的头顶,这层绢人的外壳做的别致,除了触感外几乎与为真人无疑,只可惜虽然现在能真真切切触碰到王雯,但是这孩子的寿数也就止步在了这里。
慢慢就养回来了。
王雯紧咬着下唇,双手攥着温宁书的外衫:但爸爸身上的气息好弱。
荀钦收拢双拳,在王雯这句天真无忌的话下不自然的背过身子,正对着病床,假装收拾东西,可心已经乱了。
生病难免的,回去好好调养很快很会,别担心。温宁书微曲的指节温柔的蹭了蹭王雯的面颊,眼神望向荀钦的侧影,我会陪你很久。
荀钦拎起床上袋子,转身扯起嘴角,脸上的笑容并不自然:我知道,我有信心会照顾好你。
嗯,你拿的太多了,分些给我。
你牵好雯雯就行,这点东西都担心我拿不动,是在小看我吗?荀钦说着抬了抬手上的两包东西,朝着温宁书扬起下巴。
王雯这个鬼灵精扣住温宁书的指尖:雯雯要爸爸牵着我。
面对这父女二人的配合程度,温宁书忍俊不禁,只能乖乖听他们的话。
刚走出病房,再度与那个奇怪的女人碰个正着,女人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尖叫了一声手中的热水壶砸落在地,一声空响里面的热水朝四周溅开,得亏荀钦急忙挡在了温宁书身前,热水一大片染上荀钦裤脚,惊的温宁书急忙松开王雯的手蹲下去慢慢卷开一点裤脚检查荀钦腿上的伤势。
单看脚腕就已经被烫红了一大块,荀钦紧咬着的下唇渗血来,就算是吸血鬼受到伤害也会疼的厉害。
女人已经昏倒在地上惹来了周围的医护人员的注意。
温宁书看着荀钦腿上的伤口,脸色都急变了。
先去处理烫伤。
小白兔等等。荀钦抓住温宁书的手,先离开这里。
不行,烫伤太严重了,必须
荀钦将温宁书的手攥紧,视线盯着旁边一动不动的王雯:先走雯雯不对劲。
温宁书一愣,立即反应过来:好。
荀钦忍着疼痛从旁边绕开,温宁书拉过王雯的手,三人绕开医护人员坐电梯离开,刚到楼下,温宁书便打电话托尤悦处理医院电梯里的录像。
他想起这个奇奇怪怪女人是谁。
王雯的追悼会,他牵着王雯将她送到那张遗照前的时候见过对方,当时昏过去,想必给王雯的母亲留下了印象,才会造成对方每次见到他都会存有恐惧感
要是早些想起来,他绝不可能让王雯出现再这里。
上车后,三人挤在后座,温宁书视线停在荀钦的伤上,一时间心都快要裂了,那一大块的红印就落在脑海里,他倾身再度为荀钦小心翼翼卷起裤脚,卷起的过程中见没粘连上皮肉,不由舒了口气,可上面浮现出的水泡,仍然刺眼。
可偏偏从住院部一直到上出租车,荀钦都像是没事人一般。
荀钦见温宁书脸色铁青,握住温宁书指尖,还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笑的自然。
我不疼。
温宁书自责的看着荀钦腿上的伤口,双眼微微泛红,荀钦的皮肤很白,越白腿上的烫伤就越显眼:要我早些想起来,就不会这样。
之前在古堡里落下的伤口很快就好了,烫伤也留不了多久,我挺开心的,好在我当时反应及时反应及时,没让它落在你身上。荀钦说到这里乐呵呵的笑了,是真的开心。
不说温宁书的身体要是感染了多危险,单是后背拿到刀伤直至现在荀钦看着都会戳心,更别提填上新的伤口。
荀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烫伤,想到温宁书毫发无伤好像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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