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意外怀孕[穿书]/自杀前,反派有喜?!
反派他意外怀孕[穿书]/自杀前,反派有喜?![穿书] 作者:梦里长安躲雨人
反派他意外怀孕[穿书]/自杀前,反派有喜?!
钟天青没有回头,他在黑暗里低着头,后背格外敏感,身后人的目光仿佛有了实质,从他身后掠过,单是想象那人的目光此刻正注视他,他情不自禁,从脊椎骨到肌肉浑身一抖动,然后停不下来似的,又是一抖。
钟天青实在是忍无可忍,豁然抬起身,努力犀利地对上雪照的目光。
他抱肩的手臂细微的颤动,却发现雪照的面色也十分复杂,他看不懂了。
只得尴尬的调侃他:殿下?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这身伤可是拜你所赐。
雪照依然是那种又烦又气的模样,撇开了脸。
钟天青很不怕死的:怎么?心疼我啊?
雪照没理他。
钟天青又道:心疼我还要杀我?
雪照依旧没理他。
钟天青晃着脑袋,殿下,等咱们出去还杀不杀我啦。
杀。雪照利落地道,仿佛回答出惯性一般。
也不必答得这么快。钟天青笑了笑,袖子底下攥住手心,没再晃脑袋。
靠着石头半躺了一会,他忽然扬手抛向雪照一物,雪照瞬间抓住那物,打开手心,竟然是半块冷了的红薯。
钟天青啧了一声,望着空中,咱俩凑一起怎么总是吃红薯?凑合点吧,免得手下还没来,先把自己饿晕了。
雪照看了看手里,这次倒是没犟,挺乖的,慢慢咬了起来。
红薯圆圆的,是甜的、饱满的那一端,被留了下来,雪照垂眸,他进食时总是很安静。
说杀他的时候说的理直气壮,不假思索,吃起东西来也不客气,钟天青撑着下巴瞧他,在他旁边晃悠,殿下,好吃吗?我自己烤的,杀了我可就吃不着了。
殿下,我背好看吗,杀了我可就看不着了。
钟天青晃到雪照眼前,鬼使神差的,抱我一下吧,杀了我可就抱不着了。
他脸颊染上不明显地,醉酒似的微红,微微垂着眼,目光落下处,是漂亮的肩头。
雪照怔了一瞬,他的嘴唇忽然被另一柔软湿润的嘴唇含住。
第17章
只片刻,那人便放开他的唇,向一旁闪躲。
他身受重伤,几乎半残,这一闪躲着实称不上迅捷,只是吃力笨拙地闪开,怕被打。
雪照本能的挥出一掌没打着。
钟天青拖着残躯,使劲往远处躲,笑道:别生气,别生气,命给你了,我收你点利息还不行么。
雪照坐在原地,闷了一会儿,钟将军谦虚了,人都说你九条命,两军对抗,栽了无数次,不是照样安然无恙。
他次次对他喊打喊杀,哪次不是功亏一篑?
钟天青笑嘻嘻地:也许我这次运气耗尽了呢。
柴堆噼里啪啦的燃烧,他含笑望着摇曳的火苗,没再说话。
没撑多久,钟天青身虚血亏,靠着冰凉的石壁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他打了个哈气,只觉一觉酣眠。
忽而他顿住,眼前柴已烧出一堆灰烬,他问默默坐在另一边的雪照:我睡了多久?
雪照扫了他一眼,淡声道:至少六七个时辰。
钟天青扬眉:你那些手下还没来?
雪照拨弄着柴堆,且洞外没有丝毫响动。
钟天青奇怪:不应该啊。他侧头道:他们不会遇到最坏的情形吧若山路坍塌的厉害,他们没法顺着山路寻找,不知我们在哪处山洞?
何止,可能他们外面只是一处光溜溜的山壁,只是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山的一部分,没有路线引领,他们被吞进了山里。
雪照轻轻皱着眉头,想来他早已想到。
钟天青注视他,笑道:没事,我这还有吃的呢,一时半会儿饿不死咱们。他把怀里另一个红包裹抛了抛,笑得意味深长,殿下,你可别来抢啊。
雪照觉得他笑不像好笑,话不像好话,没理他。
第二日,两人枯坐柴前等救兵。
第三日,雪照在被堵住的洞口前徘徊。
第四日,雪照又坐回原地,两人寂静无语。
钟天青劝他,着什么急呢,该来的总会来的,你堂堂殿下,他们还能忘了你不成?
雪照淡淡道:我自是不担心这个,只是没了我,军队无首,怕他们此刻的胜势难保。
钟天青道:行行行,知道你是云光军的主心骨,百姓的精气神不过这话提醒了他,他道:说不得我们辟邪这次真的抓住时机,翻转局面,跟你对峙索要我,那
我还能跟你再耗几年,这句话他咽了下去。
雪照道:你想的倒美。
钟天青笑了笑,洞里阴寒,他将柴堆向雪照那边拨了拨,一边道:不管是你直接杀了我,还是咱们再接着耗下去,殿下,他抬眼,你不累么?这么安静的山洞,这么暖和的柴火,咱们歇歇脚不行吗。
雪照怔了一下,才缓声道:天下不宁,哪有心歇。就算歇也不该和你他话没说完便止住。
只因钟天青扶着腰,捡起远处的燃烧的柴想放到他近处,探出身子向他那边伸手时,忽然新伤叠旧伤的腰没撑住,猛地一下软倒。
软倒处离雪照尚有距离,但雪照话未说完,说时迟那时快地扑了过去,将他抱了满怀。
山洞漆黑又寂静,柴火燃烧的声音响的很沉默。
钟天青闭了闭眼睛,他发懒,赖在那怀抱里不肯起来。意外的是,那人也没推他。
钟天青仰头,含笑道:殿下,你看这样多好,我忽然不想出山洞了,让救你的人晚些到吧。
雪照将他慢慢扶正了,声音里的冷淡冷硬消退,只含混地批评他:胡闹。
钟天青听了这不硬不软的话,毫不在意,反而还有些轻飘飘,他休息一会儿便坐不住,将柴火作火把,满山洞溜达。
走过雪照前日停留过的山壁时,他停下脚步,接着火光照耀,终于看清了那些图案。
他的背影直挺挺没动,雪照发现后,向他那边道:怎么了?
钟天青笑着回头,没事。他走到火堆前,伸手烤火,随意道:这山洞或许是姑射族人栖身之处。
雪照何等敏锐,立刻道:是石壁上画了什么?
钟天青笑着胡诌,都是些吃饭打猎,日常起居之流,只是看那穿戴举止很像。
这山洞哪怕住过神仙也与他们无关,故雪照没有细究。
夜里,两人靠着柴堆皆闭眼睡去,雪照感到一个暖热的东西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空气与山壁的冷气蒸腾,只依靠那柴堆的热似乎总是不太够,那个东西摩擦他的胸膛、脖颈,他也无意识地、缓缓地用脸颊轻蹭它、爱抚它。
在寒冷中,□□寻找□□,似乎是本能。
也格外让人沉溺。
雪照缓缓睁开眼睑,他低头,正好望见一张清俊的脸,沉沉闭着眼睫,乖巧的窝在他怀里。
这样的钟天青他从未见过。
停了一会儿,他小心地、极其轻缓地将他推到冷硬的石壁上,离开他那边已被暖地极舒适的胸膛。
柴堆继续燃烧,火光半明半灭处,钟天青背靠着石壁,在黑夜里,轻轻睁开了眼,那双眼早已清醒。他半寐着,眼底不知翻卷着什么波涛。
两个在山洞中靠着缝隙里的天光还能勉强分辨日夜,时间长了,也不在意了,困了便是夜,醒来便是晨。
钟天青醒来,伸着懒腰,向雪照道:早啊。
雪照道:也不早了,你昨夜早早睡了,怎地现在才醒,足有□□个时辰了。
钟天青随口骗他,重伤在身,我也没法子,虚弱。
他靠在石壁上,看雪照素白的衣衫散落满身,低头整理柴堆,只留下一个平静的、没有敌意的侧脸。
他看了许久许久,忽然轻声道:好几日不进食了,你饿么。
雪照忙碌中瞧他一眼,你饿了?
钟天青舔了舔干渴的上颚,嗯怀里还有两个小果子,你吃不吃?
雪照扫了一眼,那果子长得眼熟,他道:不用了。
钟天青看着那果子,慢慢收回手去,他低头,一层又一层将那红纸剥开。
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飘来,雪照立刻皱起眉头,这是什么味道?
钟天青斜倚着石壁,挪到近处,当着他的面,慢慢啃噬这个小小的、殷红的果子。熟悉么?
雪照被骤然放大的容颜看的顶不住,他避开脸,几乎忘了自己说什么,过了一刻,他才道:似乎在哪闻过。
钟天青登徒子似的笑了笑,雪白的牙齿碾磨果肉。
直到雪照猛地回头,一把将他手里的果子打飞。
雪照又惊又怒,这是欲仙果?你知道不知道?
钟天青还是笑。
雪照略侧头,你知道?!
你他简直不知该说什么。
钟天青挥挥手,无所谓地道:我饿嘛,饿死也是死,吃了这果子却不一定,而且这不,还有你嘛。
雪照一副你又戏弄我的模样,气道:我不会救你的!
钟天青没骨头一样斜躺着,那我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对了,他笑笑,你方才是不是也闻了香味?
闻了欲仙果的香味,他们都知道那是什么。
雪照置若罔闻,老和尚一般运气打坐。
这一日过得极慢,雪照闭着眼睛,耳朵却格外灵敏,脑海中比肉眼张开时看到的画面还要让人烦躁。
钟天青顺着石壁滑下的声音,蜷缩在细柴和衣服里的声音,碾磨忍耐的声音,叹息的声音。
能给我拿点水吗。第二日,钟天青开口打断了雪照的凝思,他的声音与平时有奇妙的不同,软而沙。
雪照睁开了眼,他没特意看钟天青,他知道钟天青此时已无法自行取水喝了。
其实,一条细弱的溪流就在五六步之外。
雪照沉默着掬了一捧水。
钟天青垂着眼睑,似病非病的模样,从一堆衣服中挣扎着探起身,努力够他手里的水。
手哪里是能掬水的东西,从缝隙里,从细微的颤动里,洋洋洒洒流了许多在钟天青的身上,胸膛上,要敞不敞的衣襟上
雪照脸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待他喝得差不多,便坐回原地,继续闭目休息。
当日夜里,有人顺着他的腿,慢慢蹭到他的胸口。
雪照缓缓睁开眼,与钟天青对视。
钟天青的头发潮了,落在下颌上,轻轻ru动的喉结上。他闭上眼,将嘴唇贴上对面人的喉结,缓缓地xi吮,沉默的yao噬。
雪照沉沉的闭着眼,承受了。
钟天青顺着脖颈、下巴向上痴缠着碾磨、吸吮。他很用力,雪照上身半靠在石壁上,身上的力道、功力似乎都被散去,只是沉默着不语。
既不像动容,又没有推拒。
钟天青喘着停了一下,或许他的脑子也中毒了,像是进行一场高温焚烧,他浑浑噩噩地伸手向两人的溽热的衣襟里摸索,摸到一个极硬、极热、直戳戳地杵着的铁一样的东西。
他在迷离中歪了歪脑袋,似乎有些疑惑的低下头。
第18章
他的下衣也已半褪下,他看了眼那两个东西,又望向雪照。
雪照睫毛低垂,依然是那副只是不抵抗的情态。
钟天青的手在腰间chou动,只是怎么也抽不开,他索性把下袍、下裾、内下衫等等一层层塞到下巴处,厚厚的衣服堆叠在两人中间。
他半趴着倚着雪照,倾斜着身体,yao身摇动着,找到玄妙处,向上一挺动。
嗯
他喘了一声,对面的人也喘了一声。
他啊的一声惊叫,刚微垂的头颅被迫大力扬起,波涛翻涌的大海里的小舟一般,一只手臂慌乱地扶住凉凉的石壁,脆弱的撑着。
然而接下来更缓慢沉重的一振,几乎立刻将他打哭了,他承受不起般,佝偻着,轻轻颤抖起来。
佝偻着的钟天青却喘息的又轻又细又急,像溺了水。
他不停地仰起头,又极低地垂下,像一条剧烈拱动,挣扎着活命的虾子。
不知这样活活煎熬了多久,待他略有意识时已跌倒在细草堆里,头顶一尺处是石壁。
节奏渐渐不对,他被越拱越向上,头顶几乎抵住石壁,甚至有几次他失控的惊叫,同时头顶碰在石壁上。
他只得抽出一只手抵住石壁。
等他被人从身后抱着,已整个人被撞得横了过来,从原来头顶石壁,变为面对石壁,他勉强扶着石壁,手背在脸和石壁中缓冲。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人狠狠地、持续的抖动着,钟天青也随着通身痉挛。慢慢地,这场越演越烈的狂风骤雨才停下。
两人都难以回过味来,抱了许久,才渐渐恢复意识。
钟天青躺在地上,难以动弹,不知何时,身上的衣物已不见了,他赤luo的皮肤上满是口涎。
身后的雪照早已坐起,他身上冠冕腰带外衫内裾穿戴齐全,正面容平淡地,低头抚平自己严丝合缝的衣襟,举手投足间皆是严谨端方。
钟天青偷偷瞥了眼他衣冠楚楚的模样,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害臊。他背对着他,将脸藏进衣服堆里,更不想起来了。
雪照等了一会儿,目光回避了那一堆衣衫上的yi旎风光,轻声道:还不起来么。
钟天青憋了一会,扭扭捏捏地道:腰疼,起不来。
雪照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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