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Alpha前男友闪婚离不掉了——荒川黛(55)
和Alpha前男友闪婚离不掉了 作者:荒川黛
和Alpha前男友闪婚离不掉了——荒川黛(55)
嘴里虽然这么说,人还是走过来轻手轻脚地揭开尿布看着并没有拉尿,除了吃就是睡,起名叫二狗也不是个小狗啊!
祝川多嘴问了句,喝奶粉么?
徐言脸一下子红了,杨迹把孩子放在他身边倒是没看出多少尴尬,反而一脸骄傲地说:我媳妇儿有奶!
你别说了。
祝川看着脸颊爆红的徐言还有骄傲的杨迹, 原本心底对于照片的担忧一散而空,打趣了句:省着点儿喝,不能苦了孩子。
徐言快把自己烧起来了,求饶似的看向稍微冷淡清正一些薄行泽希望他能救救自己。
救星说:孩子喝不完也不用浪费。
徐言:哥你也这样。
薄行泽眼睛微弯把祝川带出了病房, 别影响人家喝奶。
一语双关之下徐言快自闭了,软着声音埋怨杨迹乱说话, 遭到清朗嗓音催促:快喂啊, 孩子都饿哭了。
徐言害羞不已, 解开病号服的扣子侧身递到她口中, 被温热口腔包裹住的感觉还是让他害羞战栗,尤其是杨迹的眼神像是比孩子更饿。
你你别看。
杨迹说:我也饿了。
徐言手都快不知道放哪儿了,害羞地想找个地洞钻起来,等、等她吃饱了看看还有有没有剩, 你、不能吃太多,她一会又要饿了。
杨迹快步往门口走,徐言下意识问:你去哪儿?
锁门!
咔哒一声,门外站着的两人相视一笑,薄行泽说:这下放心了?
混账小子也长大了。
两人并肩往楼下走,又下雪了。
纷纷扬扬的飘下来,祝川伸手去接,然后被一只手从下面托住,紧接着一个温热怀抱包裹而来。
我在这儿。
我一直都在这儿。
祝川将手掌翻过来与他交握,我也在这儿。
我也一直都在这儿。
**
三天后,徐医生的评估数据出来,各项数据都表明他现在的身体比较适合手术。
虽然他们看不懂但徐医生还是详细给他们解释,关于手术的过程、需要做的,达到什么样的目标。
祝川敷衍嗯嗯几声。
徐医生一拍桌子,认真点!你回头看看薄行泽的态度你再看看你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生病的是他呢!
祝川笑说:穷紧张,结果什么样还不是靠您手法,听不听的有什么用。不想死就不死了?
徐医生:你给我闭嘴!
我能进去吗?薄行泽一把捂住祝川的嘴不让他继续说这些触霉头的话,生怕神佛听见了应验。
徐医生怒气未消,愣了下,你要进哪儿?
薄行泽重复一遍:我能陪他进手术室吗?我不会影响您也不会将手术过程泄露,可以吗?
徐医生说:按理说是不可以,但目前也没有详细的规定说绝对不行。
他前段时间才知道祝川当年一直等的人是他,他也是因为有事才没能来,现在上天给了他一个弥补的机会,就在自己的手里攥着。
可以吗?薄行泽追问,眼睛里满是祈求,仿佛不答应下一秒这个高大沉默的男人就会哭出来。
徐医生咬咬牙,那你保证不能说话不能做任何事影响手术!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你不能负责我也不能负责,希望你们考虑清楚。
我保证。
祝川说不了话,口鼻贴着他温热干燥的掌心忽然有种安心的感觉,仿佛刀片现在切割在他的身上都不会有丝毫恐惧。
那次手术他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冷白的手术灯照射下来,寒凉的刀片切开皮肤。
他意识模糊,却又清晰听见刀片划过皮肤纹理的声音,剖开发育不全的病变腺体,如沉疴一般将它挖出来丢弃。
他实在撑不住,闭上了眼睛,恍惚走到了一个很黑很冷的地方。
四周像是有无尽的水,他一直走却怎么也走不到尽头,他叫着薄行泽的名字却只听见自己的回声。
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恐惧,那种未知的、什么都抓不到的虚无让他无助极了。
这次他却一点也没感觉到害怕,甚至还能开玩笑说出生死有命的话。
其实他根本不想死,如果可以的话还要活很久很久,看到薄行泽老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会不会变成一个跟不上时代不会用新型的科技产品,变成一个耳背又讨厌的老头,还是依旧儒雅沉稳即便满头白发依然迷人的老先生。
手术室的灯光依旧冷白,祝川看着穿上防尘服带着口罩全副武装的薄行泽,轻轻弯眼笑了一下,无声朝他说了一句话。
山止,川行。
薄行泽手指瞬间攥紧,镜片后的眼睛有些发雾,连忙眨了眨眼睛遮去换成更清晰的画面。
麻醉效果上来,祝川逐渐听不清徐医生说什么,薄行泽的轮廓也逐渐模糊,直到最后陷入无尽的黑暗。
手术足足进行了七个小时,薄行泽像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徐医生说的位置看着他下刀,寒光凛冽的刀片沾染血迹,带血的纱布被扔在一边。
他紧攥着手,呼吸放得极慢,生怕影响了徐医生。
四年前他也是这么安静地躺在手术台上,期盼他的到来,最后却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走过来。
这次他陪他一起走,在他睡着的时候也一瞬不离地守着他,等他醒来的那一刻,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他说生死有命,其实不是这样。
如果祝川的生命就此终结,他也一定会陪他走。
山止,川行。
麻醉效果非常好,祝川手术后足足六个小时才醒,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薄行泽眼睛通红的样子,轻笑一声:呀,这是谁家的小兔子。
薄行泽下颚肌肉抽动,克制着想去抱他的冲动,谨记徐医生交代的他后颈伤口不能乱碰,抖着声音说:你家的。
祝川噗嗤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胡子都长出来了,你一直在这儿?
嗯。
陆衔洲正好在附近开会顺便过来看看他,靠在门口说:从你进手术室就一直没合过眼,像个望夫石似的盯着你,你闻闻身上是不是馊了?
祝川有些心疼地盖住他的手,薄行泽说:我不困。
陆衔洲说:瞧瞧我们祝老师眼圈儿都心疼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爱薄总呢,其实心里头总想着离婚的事儿。惨啊薄总。
薄行泽脊背一僵。
拨火的人还在添油加醋,祝老师这种向来只从我身上捞好处的人,上回还打赌不跟你离婚就给乔乔买个超跑呢。超跑我倒是不在意,不是说买不买得起,乔乔也不会开车。
祝川磨牙,你滚吧。
陆衔洲继续煽风点火,恼羞成怒了。我这不是关心薄总生活么?怎么说也是一起合作过的感情还不允许我一碗水端平了?
祝川有些心虚,那个
薄行泽攥着他的手,声音压得很低,不用解释。
那时候我是以为咱俩迟早要祝川一向不在意别人看法,但此刻却着急地想跟薄行泽解释。
话说到一半却被捂住唇,轻轻朝他摇了下头,我知道的,当时我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你会有离婚的想法我能够体会。
薄行泽背对着陆衔洲,说:让乔乔选个喜欢的。
陆衔洲勾着眉梢笑,那我就代乔乔收下了,改天再来看你。
滚吧你就!祝川生怕他再翻出点什么旧账来,赶紧撵人走,急切地跟薄行泽说:也不是你没有给我安全感,就是下不来台随口应的。
薄行泽一低头,剩下半句话全噎了回去如同羽毛拂过水面般的轻柔一吻。
他的吻一贯是凶猛而充满侵略性的,因为本人的强势所以信息素也是一样让人招架不住,但此刻这种温柔至极的做派却让他更加无法忍受。
薄行泽。祝川嗓音黏腻,目的性不言而喻。
徐医生说你身上不能沾染信息素。薄行泽嘴上严词拒绝,但动作却丝毫没有收敛,仿佛用吻将他侵犯过一遍,含糊着说:等你好了之后再说,都听你的。
祝川脸微红,你也闭嘴。
以前你不是这么说的。
祝川忽然发现自己说不过他了,以前是三言两语就能把这人逼到绝境,耳朵微红地妥协或者是恼怒,现在车速比他还快。
薄行泽心里大石落了地才这么开玩笑,从手术室出来到他醒的这段时间他快把徐医生烦死了,每隔一段时间就抓着他问为什么还不醒。
手术到底怎么样,会不会和上次一样有后遗症,会不会又失败一次。
徐医生气得让他滚,想了想这里是病房应该自己滚,于是怒道:你能不能稍微相信一点我的专业能力!
薄行泽说:四年前你就失败过一次。
徐医生就差给他磕头,双手合十说:这次真的非常成功,如果还失败的话我就喊你祖宗,行了吧!
护士憋笑,轻声给薄行泽解释说:上次的手术也不是失败,是当时的技术没有达到。而且他的情况特殊才会导致的不成功。现在技术已经比较完善了,而且他的状况也很适合,所以99%是成功的。
薄行泽这才安心,不合眼也不吃东西,硬是守了六个多小时才看到他睁眼、会开玩笑。
徐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以后你再也不用吃苦了。
祝川笑说:那你记得往后不要易感期就疯了似的咬我,我是个Beta你标记不了,撞到再深的地方也一样标记不了。
薄行泽有些不乐意,该咬还是要咬。
你咬我有什么用?
薄行泽说:没有用,就是喜欢。
祝川莫名从他这几个字里读出了另一种意味,很多事情都没有用、没有意义,但就是喜欢。
薄行泽。
薄行泽一看他眼睛发红,以为他是哪儿疼,忙问,是不是疼?我叫徐医生来!
你手机呢?
薄行泽拿出来,这才发现早已经电量用尽关机了。
你把电充上。
薄行泽找到充电器插上开机,一待反应过来屏幕上便立刻跳出一条消息,是用短信发来的。
四时倏易,山止,川行。
薄行泽直接愣了,慢慢转身看向病床上的祝川,后者开口将在在手术台上那个无声的话重复了一遍,薄行泽忍不住开口,两道声音相叠。
山止,川行。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月,61天,感谢大家的陪伴。
这个文本身没打算开,思来想去很多大可爱一直在等待,所以算是当做给大家的一个赠礼吧。
祝老师和薄总都不是完美的人,但却是我非常喜欢的角色。
我也有很多不足,感谢大家的包容,也很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一个人,缘分又让我们一起走过了这么久,希望以后的每一次旅程还能和你们一起走。
【会抽一瓶薄总的信息素,让我研究一下怎么抽奖】
番外会补,大家有想看的可以评论区提,尽量全满足【杨迹的大概率是不写的qaq
鞠躬。感谢在20201117 17:11:02~20201118 19:57: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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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番外:当时年少(一)
尊敬的校领导、尊敬的老师和同学们, 我深刻的反思了自己的错误。在美好的高三生活里我犯下了
薄行泽侧头看了眼声音方向,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站在高高的升旗台上,懒散地念着稿子。
仔细一听像是检讨, 但他嗓音里的吊儿郎当和严肃内容完全不相符,估计是别人代笔。
九月的天气很闷热,他还伸手扇了扇风不耐烦地问:行了吧老师,我都念一半了, 太长了念不完了你换个方式罚我行不行。
他这样的人要是吃苦
估计连个锄头都拿不动, 只能别人捧在手心里伺候,还要怕怠慢了不高兴。
哦,那个是周殊易, 学校里的老病根了。你刚转学来咱们班还不知道,反正你绕着他就行了。来接他的学生看薄行泽一直在盯着升旗台看,贴心地为他解释了一下。
薄行泽没应声也没点头,冷的跟冰雕似的。
接人的学生是九班学委名叫章凯,正好周一班主任没空便让他来了, 忍不住打量了几遍这个转学生。
衣服洗掉了色,手里用两个塑料袋装着衣服和书, 白色的塑胶上还印着某水果店的名字, 脚上的帆布鞋有点开胶,还有很多复杂的补线。
浑身上下都写着一个字:穷。
章凯领着他到教学楼,推开教室的门说:你的课桌在最后一排, 我们每个月按照成绩重新排坐,到时候你就可以选自己想要的了。
薄行泽将东西放在桌上,随手擦了擦桌子把书放在了上面,章凯见他沉默寡言也不再贴冷屁股,撇撇唇说:班费你要补交, 晚上给我。
嗯。
薄行泽将自己带来的教材放在桌上,现在还没给他分宿舍,只好把东西放在课桌底下。
他环视了一圈教室,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还有淡淡的香味。
窗台上有许多绿油油的盆栽,液晶屏的大电视、投影仪,与他原先那个冬天从窗户门缝往里漏风,校门摇摇欲坠的学校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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