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鸦王子/26岁才知我是富二代——红口白牙(
涂鸦王子/26岁才知我是富二代 作者:红口白牙
涂鸦王子/26岁才知我是富二代——红口白牙(
这些都是那个叫昂礼的人打的吗?王子颤抖着问。
嗯。
那昂礼才是罪人。小王子咬着牙说。
嗯。
小王子的指尖触过一个接一个的伤痕。
这个也是他打的?小王子碰上那个刀痕,声音愈发沙哑了。
陈封点了点头。
这个
陈封忽然握着小王子的手, 阻止了他的触摸,说:这个还没长好, 鲜血会伤到你。
王子缓缓抬起了头。
陈封看到了小王子湿润的睫毛,和脸颊上晶莹的泪珠。
陈封忽然鬼迷心窍一般, 开口说:如果当时昂礼没有放弃使用烙铁就好了。
王子愣愣地眨了一下眼睛, 泪水在他眨眼的时候, 从他眼睛里落下:为什么?
陈封擦掉王子的泪水,笑着说:那个烙铁很大,会留下很可怕的疤痕, 如果你见了,说不定会心疼地吻我。
毕竟他的小王子那么心软,又那么善良。
王子呆呆地看着他,不说话。
我开玩笑的。陈封摸了摸他的头。
可下一秒,小王子就闭上眼睛,揽着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吻上了他。
陈封愣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小王子主动吻了他。
陈封忽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陷入了云层,大脑一片空白,身子虚浮地飘了起来,冲出云雾,冲出大气层,漂浮在浩瀚无垠的宇宙。
就是死也无憾了。
他弯起唇角,环起王子的腰,深深地回吻了上去。
.
王子松开陈封之后,步子都有一些趔趄,陈封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才没让他跌坐在床上。
王子脸庞通红,轻轻喘着气,扶住陈封的手腕。
手却不经意地碰到那个冰冷的铁环。
他低下头,目光盯着陈封手腕上那个黑色的手环,咬了咬牙,说:我给你打开,带你走
说着,他就握上手环,准备将它摧毁。
陈封说:会爆炸。
王子的动作顿住,抬头看着陈封。
陈封继续说:只要有一个手环受到暴力拆毁,剩下的三个都会爆炸,威力能使我尸骨无存。
王子脸色一阵惨白,他松开陈封的手腕:那怎么办?
铁环暴力摧毁会爆炸,带着陈封离开这个塔又会遭遇电击。
那么他是不能带陈封出去了吗?
忽然,他眼睛一亮,对陈封说:我用变形术把你变小,就可以摘掉铁环了。
陈封眨了眨眼:那你变吧。
王子有些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右手碰在陈封胳膊上给他施法术。
一层淡淡的荧光裹住了陈封,下一刻,陈封的身形就小了一大圈,个子只剩原来一半那么高。
可王子低头一看,只见那铁环竟然也贴着陈封的手腕缩小了。
依旧是取不下来。
王子垂下眼皮,整个人都沮丧了起来。
铁环不能暴力拆卸,也不能带着陈封离开这个塔。
他只好把陈封又变了回来,那铁环也恢复成了原状。
我我还想把你带到湖溟界让长老给你治疗胳膊和伤口,他们医术很厉害,一定会帮你把那些疤痕都消除的。
陈封看着自己那个已经脱臼了上百天的胳膊,忽然说:要不你帮我治疗?
王子摇了摇头:不行,我有关医术的法力都很差,不但不能帮你治疗,可能还会害了你。
你可以试一试。
王子态度很坚决:不行,我不能在你身上试验医术。
就在这时,王子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陈封,你知不知道你拥有言灵的力量。
言灵?
就是你说的话可以变成真的。
王子向陈封解释了湖溟界因为陈封随口的一句话而多了一个公主,以及那位残疾多年的老妇人也忽然痊愈的事情。
你小时候就是这样的,所以我觉得你是恢复了力量。王子说。
陈封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这是真的
那你就是真正的光明神。王子道。
想到这一层,王子抬头看着陈封,眼睛里满是亮晶晶的期待:你试试,看看能不能通过这个方式解开这个铁环。
陈封将信将疑地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铁环,说:开。
可铁环却纹丝不动。
不对不对,你应该说得具体一点。
陈封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表,说:2225年2月5日,傍晚7时三十四分,处于汉川市成洛区高塔房间中的,陈封左手手腕的铁环,打开。
很具体,时间,地点,人物都有了。
一分钟过去了,一切都毫无变化。
可能需要时间?王子犹豫了一下,说,当时那个婆婆也不是立刻就康复的,是第二天才康复的。
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力量只能在湖溟界使用。陈封说。
毕竟他不是真正的神,只是一个画家。
湖溟界是他创造的世界,他或许能在里面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但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现实的人类世界。
所以,我什么都做不了吗?我来救你,却不能带你离开吗?王子垂下头,表情十分沮丧。
别着急。陈封说,会有办法的。
王子:什么办
陈封忽然捂住了王子的嘴。
就在这时,一阵皮鞋踩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忽然响起。
昂礼回来了。
王子瞬间变成了拇指般大小,藏在陈封身后的书架里。
昂礼的身形缓缓从屏风后显现,然后走到陈封面前,忽然停住。
他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异:你这次醒得挺早,竟然只睡了一天。
陈封脸上依旧毫无表情,神色木然,眼皮半敛,似乎始终都没有睡醒一样。
但昂礼却又觉得陈封隐约之间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变化。
就像是肮脏的泥坑里,忽地生出了小小的,嫩绿的芽。
是因为他洗澡了吗?
昂礼有些不明所以。
陈封随手揉了一下头,半干不湿的头发立刻翘了起来。
他像往常一样打了个哈欠,一步一步走去餐厅吃饭。
陈封坐到餐厅的椅子上,昂礼立刻跟了过来。
他拿起一个无线吹风机,站在陈封身后给他吹头发。
可是刚打开吹风机,他动作却忽然停了一下。
昂礼转头看向四周,皱了皱眉:有老鼠吗?我怎么听见有磨牙的声音?
陈封依旧像以往一样,没怎么搭理他。
昂礼低下头,却忽然发现陈封的唇角微微弯了起来。
像是全是青苔的一池死水,忽然泛起浅浅的涟漪。
昂礼愣了一下。
他从没见陈封这样笑过。
本身就是一时兴起,故作温柔地做戏,昂礼也没想真把陈封的头发吹干,他放下吹风机,转头坐到了陈封的对面。
陈封刚刚的笑容已经散去,他低着头,没精打采地吃着已经干冷的面包。
昂礼双手捧着脸,看着陈封,嘴角噙着笑意:你知道我今天去做什么了吗?
陈封没有回复他,昂礼也早都习惯了。
他自顾自地说:我今天去了一趟南半球,把一种能瞬间让人化成脓水的病毒带回来了。
他眨了眨眼,像是变得天真烂漫了一样:这个城市是你的家乡,只有丧尸和怪物怎么会够,这里值得最好的。
他声音顿了顿,视线从上到下将陈封扫视了一圈:除了这个,我还重新带回来一根很漂亮的鞭子,就算你再不怕疼
就在这时,塔外的警报器忽然响起,与之相伴的还有火光冲天,以及一声接着一声高亢的惨叫。
昂礼脸色一变,站起来朝外看去。
只见塔下毫无征兆地产生了满天大火,围绕在塔边的僵尸和怪物们扭曲着身子,齐齐发出凄厉的惨叫。
昂礼眉头皱紧,站起身子大步走了出去。
陈封终于吃完了手中的这片面包,他面无表情地垂下眼,拿餐巾擦净了嘴。
餐巾放下,唇角却挂上一抹笑意。
小王子从他身后走了过来,面色阴沉。
陈封转头看着他,笑问道:火是你放的?
小王子没说话,拿起餐桌旁的吹风机,泄愤一样地给陈封吹头发。
疼。陈封眨了眨眼。
小王子手上的动作就不由自主放缓了些。
我该做什么,才能让你离开这儿。王子闷闷地说,我要把那个人绑起来,逼他打开铁环吗?
陈封忽然伸出手,拿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球型物体。
王子接过,有些好奇地看了两眼:这是什么?
陈封说:这是这座塔的钥匙。
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陈封忽然问。
趁直升机给那些丧尸们喂食的时候把身子缩小从缝隙里进来的。
陈封点了点头,他伸手在那个球状物体上拂了两把,上面便出现了淡蓝色的数字,他指给王子看:密码0175,可以开关门。密码2451,可以乘坐直梯。进入直梯之后,按负一楼,会进到一个刑具室,刑具室内间墙壁的话后面是一个保险箱,保险箱的密码是7725895,里面有一个控制器,按下控制器上面的黑色按钮,我手上的铁环就会自动解开。
王子一边听陈封说,一边紧张地小声背着那些数字,生怕记错。
陈封他一张纸条:不用背了,我写下来了。
好。王子慌慌张张的纸条和钥匙放进口袋里,生怕被人发现。
等等。王子忽然抬起头,你怎么知道这些,钥匙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陈封抬头看着小王子,忽然笑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在这里,除了挨打和受罪,便是等着你来救我。
所以,若小王子前来救他,他也定能让小王子将自己救出去。
毕竟他已经在心里幻想和模拟了千千万万遍。
第53章
昂礼在负一层折磨陈封时, 经常会像个神经病一样,一边用刑,一边愤恨地向陈封复述他曾经的人生。
他的话实在是太多了, 有些事情甚至要反反复复讲上好几遍,听得陈封耳朵都要生茧,自然也被迫知道了昂礼喜欢的数字和各式各类的纪念日。
所以陈封很轻易地就猜到了这座塔的电梯和进出门密码,后来他又通过破解昂礼的电脑, 在电脑里找到了这座塔的设计图以及保险箱密码的破译方式。
至于他刚刚递给王子的那个球形控制器是他在刚进这个塔之后,就从昂礼身上偷过来的。
偷到这个球形控制器之后,陈封找到相同的材质, 用书房角落的一个2225年新款3D复制机复制了一个模样完全相同,但丧失了开锁功能的盗版, 然后将那个盗版重新放回了原处。
所幸昂礼没有发现,只以为这个控制器坏掉了, 很快便换了一个新的。
陈封在被困到塔顶的第五天完成了这一切, 并做了两次测试。
之后的所有日子, 便是等待王子到来。
王子听到这一切,呆呆地站在原地。
他抬头看着陈封, 问:你既然早就知道了密码,拿到了钥匙, 甚至还经过测验开启了保险箱,那为什么不离开这里?你就你就非要等我来救你吗?
如果你不来, 我逃跑又有什么意义。
陈封转头看了一眼窗外, 大火已经熄灭, 骚动已经停止,他提醒道:时间不多了。
王子看了一眼手中的球型控制器,抬脚朝着电梯走去。
电梯打开, 王子踏进去的那一刻,忽然听见了身后那人低沉柔软的声音。
阿夜,这世界上唯有你能救我。
王子脚步一顿,转过身子向后看。
在电梯门关闭的最后一瞬,他看见了陈封唇角荡起的笑容,那笑容温柔得仿佛能把月亮揉碎,变成星光,洒在他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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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进行得很顺畅,可等王子走进负一层,却忽然迈不开步子。
这是一个很宽敞的房间。
房间正中间的顶上吊着两根长长的铁链,铁链的尾端是两个带锁的铁环,离地三米。地上也扣着两个稍短一些的锁链铁环,与房顶上的那两个相对应。
上面的长铁环绑的是手腕,下面的短铁环锁的是脚踝,刚好能将人四肢大开地绑在正中央。
墙上放了一排接着一排的器具,尖锐的刃上泛着淡淡的寒光,上面似乎还沾有血液的气息。
王子心脏忽然一窒,竟不敢再看。
他手紧紧握成拳,低下头,步履匆匆地朝着保险箱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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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封刚换下睡袍,单手穿上大衣时,手腕脚踝的铁环就齐齐解开,掉在了地上。
王子成功了。
陈封弯眉笑了笑,抬脚走出了铁环的尸骸。
陈封刚走出屏风,就遇上了回来的昂礼。
昂礼看见陈封,表情几乎是有些惊奇:今天怎么回事,终于不穿睡衣了?
陈封目光扫了一下楼梯的方向,淡淡地说:你衣柜里放这些衣服不就是让我穿的吗?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昂礼从上到下将陈封打量了一眼,若有所思道,可你今天这么反常,穿得这么
昂礼声音忽然顿住,他目光死死地盯着陈封的手腕。
再抬起头时,他的神色忽然变得阴鸷寒冷:电击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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