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不谈情只卖鸟——木下浅葱(41)
[综漫同人]不谈情只卖鸟 作者:木下浅葱
[综漫同人]不谈情只卖鸟——木下浅葱(41)
这种颜色很少见,详细资料也很少,但毫无疑问代表着无限的可能性,说不定他真的能打倒鬼舞辻无惨也说不定。
就算日轮刀染上了炭治郎的染色,出云也没把刀给他,他相信自己肯定能把它变成跟义勇那把一样的漂亮蓝色。
这时义勇从后山的小路下来,出云一手举着刀一手抓着诘襟跑过去,义勇义勇,你看这是我的日轮刀和制服!
少年唇边展开的清丽弧度刺得晃眼,义勇不在然的别开脸,声音倒是一如以往的平静,这把日轮刀的颜色
提起这茬出云就不爽快,但义勇这些天天天天没亮就不见踪影让他更不痛快,你去哪里了?
你去哪里了。
带着抱怨的语气入侵义勇的耳膜,仿佛渗着毒,让心跳都变得奇怪了。
出云忽然有些后悔把义勇的灵压隐藏了,现在没办法时时刻刻掌握他的动向,心被悬起,有些混沌迷蒙的不安。
看义勇过来的方向,刚才是在锖兔那边吗?
因为和锖兔在一起所以不陪自己吗?
几丝赤色血雾气势汹汹的爬上眼球,心头像有把钝了的刀一下一下切割着,姗起不可遏制的暴躁。
出云因这陌生的情绪产生了迷茫,为什么会暴躁?为什么要生义勇的气?生气是因为不喜欢他了?因为觉得厌恶所以才会在看到他的脸就感到难过吗?
第一次正视起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牢不可摧,更发现自己果然学不来人类,他自以为是的爱不过持续了如此短暂的一段时间。
虚永远是虚,是不可能成为人类的。
无意识释放出来的灵压让这片地域被笼罩下看不见的重力之下,山林里的动物全部口吐白沫僵在地上不知生死,随后整个身体分崩离析,只在原地留下一抹空白。
离出云近的几个人几乎被剥夺了呼吸,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在身上,只要稍微一放松弯曲的膝盖就再也直不起来。
出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想不起来为什么非得模仿弱小的人类,他是虚,以人类的魂魄为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食物和猎食者的关系,何必去在意他们的眼光呢?
越发觉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该把义勇吃掉,这样他才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不管是想扮演哪种关系都可以。
没错,没必要去迎合人类。
出云,冷静一点。
捧着脸的双手拥有让人缱绻的温度,出云如梦初醒,呆呆的望着义勇没有表情的脸,脑袋一空,竟想不起来刚才想了些什么,只留下一股淡淡的恻然。
记忆缺失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出云习惯性的抛到一边不去追究,恢复贯日里的表情,用干净的少年音问道,义勇怎么了?
这模样不像是假装,其他劫后余生的几人面面相觑,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怎么想都很异常。
你之前说过自己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义勇放下手,古井无波的深蓝眼瞳中似乎有些关切,也像是风过湖面后的平静,猜不出此刻的情绪。
出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对呀,其实不是失去一部分记忆,应该说一千年以前的事我全忘了,可能脑容量太小装不下这么多东西吧。刚才不是在说日轮刀吗?义勇你听我说,灶门炭治郎居然把我的日轮刀变成了绿色,我不喜欢绿色。
曾几何时天天穿着一身绿衣服招摇过市的人这样说真的好吗?
义勇对大家解释说,出云分不清黑色和绿色。
钢铁冢的三魂七魄有一部分被一分钟前的压迫感带走了,这会听到义勇的话,动作一卡一顿的转过头来,不黑绿色盲什么的我只想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不对,一千年是几个意思,不对不对,还有日轮刀,日轮刀,色盲,压迫感,一千年,日轮刀色盲压迫感一千年
进入恶性循环般,钢铁冢直挺挺的往后栽倒在地,茂盛柔软的杂草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
炭治郎早在云取山上的时候就尝到过出云灵压的味道,心理适应力意外的不错,但联系事情前后顺序,以为整件事的起因是日轮刀变成黑色,罪恶感深重的低下头,对不起,我不知道日轮刀会变色,变了一次颜色的日轮刀还能再变第二次吗?
鳞泷的视线从地上疑似进入梦魇的钢铁冢身上移开,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只是无心释放的压力就能达到这样的程度,如果是认真状态下的话,普通人的精神说不定直接崩溃了。
果然不能放任不管啊,而且刚才的态度也很值得在意。
经常性的丧失记忆吗?
出云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鳞泷眉头微蹙,这事还真不好说。
他们的沉默让出云越发觉得可疑,声音一冷,义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人类的感情总是没办法持久,我听过的那么多故事中,经常出现男人忘恩负义抛妻弃子杀妻证道的剧情,义勇你这几天都和锖兔在一起吧?你是不是喜欢他多过喜欢我了?如果你移情别恋的话我就杀掉你!
鳞泷想要扶额哀叹,真想看看出云脑子里装了什么,这么多年都听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咳咳咳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喉咙有点痒,可能是淋瀑布时间太久了,你们继续。
炭治郎强忍住咳嗽,觉得不该在这么严肃的问题上失态。
生病的话多喝点热水。义勇淡淡的看着他,见他听了自己的话睁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义勇顿了下问,喝热水不行吗?
炭治郎已经可以确定自己这个师兄的属性,生病就喝热水的发言连他最小的弟弟六太都毕业了,而且现在这种情况是关心他喝不喝热水的时候吗?他怎么样都好,快去安慰出云啊!没看见他手指都在抽搐了吗?这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节奏!
出云心底那团淡淡的阴暗雾气加深加重,有个强烈的念头只差捅破最后一层纸就能浮上心头。
【没必要去迎合人类。】
【吃掉。】
锖兔是同伴,更像是兄长,也是你的师兄,别胡思乱想。
充满气的皮球因这句话漏了气,刚刚连接上的线再次断裂。
出云眨了眨眼,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把想不起原因的恻然抛到脑后,我就知道义勇最爱的人是我,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你会成为这个世上连地狱都不敢收的最幸福的人!
炭治郎嘴角一抽,最后这句话真的不是诅咒吗?
鳞泷倒是有些意外,义勇沉默寡言,从不是会把内心想法说出来的类型。
出云拉着义勇要回房换新制服,走到一半停下脚步,等一下,义勇你刚才说我分不清黑色和绿色是什么意思?我眼睛没有任何问题,一公里以外的树上的蜘蛛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有力的事实证明视力和色盲并不冲突。
作者有话要说:
从昨晚零点开始一直地改,开车什么的我不敢了【哇的一下哭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_
感谢曦无殇灌溉营养液+5,麻酒灌溉营养液+10,快抱抱我o_
第70章
地狱的包裹很快就送来了, 由咯吱兔芥子亲自护送,就兔子的体型和木箱大小来说,小小的白色一团, 看得人心惊胆跳的, 生怕会被压成肉饼, 炭治郎赶紧跑过去帮忙。
不上手不清楚, 炭治郎一下子竟然没能抬起来,鼓足气才吃力的勉强搬动。
谢谢你。
芥子用两条后腿直立行走, 毛茸茸的长耳朵轻轻抖动,扬起脑袋看着炭治郎,动作憨态可爱。
炭治郎见过会弹舌的乌鸦后对动物说人话多见少怪,极其自然的笑了笑,不不, 兔子小姐太客气了,还劳烦你特地送过来。
雪白皮毛染上了一层粉红色, 芥子羞涩的摸着后脑勺,这是鬼灯大人要寄的包裹,能帮上忙是我的荣幸,对了, 我是芥子, 请多多指教,座右铭是循序渐进地报复。
炭治郎已经不想去在意这句话中各种各样的槽点,假装兔子是人类反而会轻松些,话说回来, 这只兔子真是很可爱啊, 还戴着腰包背着船桨。
不知不觉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炭治郎窘迫的去看跟在脚边的兔子, 确定它没有异常才吁了口气。
炭治郎把木箱搬到走廊上后活动了下腰背,幸好鳞泷师父和富冈桑有事离开,不然又得说他训练不足。
芥子可能是走累了,一蹦一跳地跑到旁边的草地上,吃了几口最嫩的叶子,随后蜷起身体窝在那,惬意的晒着太阳,一面真诚发问,现世的兔子不会戴腰包背船桨吗?
兔子爱吃萝卜和草,炭治郎暗想就算芥子能用两条腿走路也依然是只兔子,便去摘了些新鲜的青草喂它。
不管是兔子还是别的动物,都是不会这样的,它们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不过说起动物,最近山里是不是安静过头了?经常跑来偷东西吃的小狸猫也好久没看到了。
炭治郎回忆着最后一次见到小狸猫的时间,好像是从钢铁冢桑来送日轮刀那天开始的,不,不止是小狸猫,最近根本没看到动物,连虫鸣鸟叫都消失了。
动物消失迷案的罪魁祸首正蹲在箱子前翻着里面的东西,除了金鱼草饲料,鬼灯还寄了许多小玩意。
能带来厄运的茶碗,会眨眼睛的石头,一直在打呼噜的笔记本。
出云从最底下抓起一支圆珠笔,顶端是一棵微型金鱼草,这是鬼灯最喜欢的款式,笔筒里插/得满满的。
笔在五指间灵活地转动一圈,出云余光瞥到交谈甚欢的一人一兔,没什么诚意的提醒,它是喀叽喀叽山的兔子,因为还残留着以前的恨意,所以在听到有关狸猫的字眼时会无差别攻击对方。
炭治郎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耳边传来一串魔音灌脑。
混蛋狸猫混蛋狸猫混蛋狸猫混蛋狸猫混蛋狸猫
念到后来像是某种诡异的诅咒。
芥子不断用凶残暴躁的声音重复这几个字,果然像触动了不可告人的神秘开关,眼睛都冒出了红光,抡起船桨就往炭治郎脑袋上拍。
要不是炭治郎有引以为傲的铁头,这会都被砸开花了。
明明兔子四条腿加起来还没人的一条腿长,偏偏炭治郎怎么跑都没办法甩掉芥子的追杀。
出云掏了掏耳朵,没什么表情的去按圆珠笔顶部的开关,金鱼草受到挤压发出鬼畜的尖叫,院子里那片金鱼草鱼苗也争先恐后的叫起来。
炭治郎立马捂住耳朵,尖叫引起的空气震动没办法阻挡,只感觉脑袋都快被搅成一团浆糊。
依稀中听闻一声极轻的闭嘴,整个世界像被按了消声键,重归平静。
出云把圆珠笔随手丢回箱子,芥子也变回温顺可爱的模样,讨厌啦,不管是谁内心都有黑暗的部分,但那些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现在的我可是全心全意的在岗位上工作着啊。
炭治郎充分学会了不以貌取人的道理,不管是畜生无害的出云,还是白白软软的兔子芥子,在柔弱的外表下全部隐藏着残暴的一面。
芥子把沾了血的船桨背回背上,礼貌的鞠了躬就下山去了。
炭治郎用手指抹去额头被砸出来的血迹,干巴巴的抱怨,不能当着芥子小姐面提狸猫这种重要的事要一开始就说啊,待会鳞泷似乎问起来该怎么解释啊。
说到一半,炭治郎模仿鳞泷的语气和声线说,这么轻易就被打中要害说明你的修行还远远不足,从明天开始每天增加挥剑五百下。
出云事不关己的继续研究别的东西,抽空回道,这点量不算什么吧?
每天光是一千次挥剑手都要断掉了。
出云站起来,抚平黑色诘襟上的压痕,对待惹人怜爱的小动物都没这样小心翼翼。
信步朝炭治郎走去,出云在他身旁站定,二话没说就拔/出日轮刀照着炭治郎平时的动作挥动起来。
一开始炭治郎还能勉强看清刀在上下移动,到后来越来越快,在那条轨迹上形成无数重影,随着光影轻微浮动,
不消片刻出云就停了下来,把日轮刀准确无误的送回鞘中,谈论今天天气如何那般轻松的张口,一千五次,完不成是因为你太弱了。
炭治郎怔怔的望着空气中还未消退的残影,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不要用你的标准来判断所有人啊,你刚才的动作完全是犯规了吧,人类怎么可能达到这样的速度,就算是富冈桑也做不到。
义勇怎么去了那么久,他们在太阳下山前能回来吗?
话题转得太快,炭治郎愣了下才回答说,师父倒是没说具体时间,不过晚饭的时候应该会回来,糟糕,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在那之前我得完成师父交代的作业,要怎么样才能跟水融为一体?光是淋瀑布效果不大,出云你知道什么诀窍吗?多喝水有用吗?啊嘞?你去哪里?
出云当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只留下一个清瘦的背影。
后山有一块巨大的圆形岩石,上面挂着一圈白色注连绳,秸秆绳索上一排白色之字型御币表示神圣物品的界限,可以驱鬼避煞,象征神祗会守护这方土地。
出云站在接近一层楼高的岩石前面,清风撩动羽织的衣摆,几片竹叶打着旋的飘过来轻轻落在黄泥裸露的土地上。
丝丝白气袅袅缠绕,最终在岩石上汇聚成一个人影,锖兔曲着单膝而坐,居高临下的望着下方的人,目光中却不带任何高傲桀然,语气甚至有些温柔。
如今狭雾山太过寂寞了,让你如此生气是因为和义勇吵架了吗?义勇不苟言笑,永远是那副呆呆的无口面瘫脸,有些时候确实容易惹人生气,其实内心非常温柔,他没有拒绝你的靠近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说完他发现出云有些出神,似乎没有在听。
危险感知力敏锐的真菰在他身旁现身,低声提醒,锖兔,他身上有杀气。
就算想不起那日忘记了什么,出云也依稀记得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没有拐弯抹角,脆生生的直接开口,语出惊人,我觉得我该杀掉你。
锖兔一愣,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吗?
出云迷茫的望着他面具上的伤疤,沉默许久才呓然说道,我不记得了,可能是你的狐狸面具让我不开心了,但不管原因是什么,只要你不在,义勇就会有更多的时间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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