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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皇帝爱上我(重生)——阪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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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雕皇帝爱上我(重生) 作者:阪漆

    沙雕皇帝爱上我(重生)——阪漆(3)

    他之前没追根究底就是权当闻人赋跟他胡闹着玩,结果竟出了闻人吟跟谢期远这档子事儿!且不说大兴朝未有男男通婚的先例,王爷外嫁,这还成何体统?这将皇族的颜面往哪儿搁?!

    闻人赋端着碗鸡汤递给他,这个补脑,爱卿多吃一点。

    陆安乡一把拽过他递来的手,闻人赋!你给我解释!这到底是为什么!

    闻人赋看着手里将将洒出来的鸡汤,这朕哪知道啊?不然你去问那只煮熟了的鸡?

    陆安乡狠狠捏着他的腕子,臣问不是鸡汤为什么补脑!

    谢期远:

    闻人吟:

    闻人赋顶着他能喷火的目光,叹了口气,把鸡汤塞到他手里,朕告诉你原因,你先喝汤。

    陆安乡将信将疑地斜了他一眼,拿勺子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是这样,闻人赋盯着他,确保他的确在乖乖吃东西,四弟喜欢,谢将军也喜欢,朕就给他们赐婚了。

    陆安乡夹起碗里的鸡肉,然后呢?

    闻人赋摊手,没了。

    陆安乡嘴里嘎嘣一声,吐出一根断了的鸡骨头,同时额角的青筋开始突突。

    谢期远看不下去了,直言道,陆大人且慢,陛下何必谦虚,除了赐婚,陛下还召末将归京准备晋王楚王归京及大典之事。

    陆安乡一愣,方才陛下跟我说祭祖大典取消了。

    谢期远顿了顿,哦是这样的,祭祖大典陛下从来没想办过。

    那陛下要办的是

    成亲大典,就在七月初八。

    陆安乡噎住了,成、成亲大典?莫不是那个喜帖上的若是皇族的成亲大典,那些个王爷作为兄长倒是要回来的。

    闻人吟叼着鸡翅点点头,就是嫂子之前收到的那个,我告诉你要仔细看看,那是我和期期的

    闻人赋慢慢勾唇一笑。

    谢期远抢在闻人赋动手前快速地把一只虾掐头去尾剥壳塞进那张巴拉巴拉的嘴里,并且救场道,四王爷的意思是,是我们二人共同策划的成亲大典。

    闻人赋笑容灿烂且和煦,拍了拍谢期远的肩,辛苦了。

    谢期远差点没被他拍得呛出一口老血,一旁的闻人吟扯了扯他的袖子,伸出鲜红的小舌头给他看上面的东西,你虾线没去掉。

    谢期远:

    所以,陆安乡头疼地揉着太阳穴,闻人赋你一开始就在给我设套?没有什么祭祖大典,帖子也不是胡闹的,你是认真的要娶我?

    闻人赋眨眨眼,爱卿,你火气是不是有点上头,我看到你头顶好像有一团火在烧,需不需要来一碗冰酪降降暑?

    滚!

    陆安乡没再多说一个字,甚至也没再抄东西打人,沉着脸起身直接离开了。

    闻人赋看着陆安乡气走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转角再看不见才收回视线。

    谢期远默默地喝了口茶,陛下,陆大人气得不轻。

    闻人吟伸手捏了个桌上的核桃酥,皇兄,说吧,你把嫂子气走是要谈什么正事儿?

    闻人赋敛容,从袖中掏出一副画像,铺在桌上。

    闻人吟盯着那人愣了愣,皇兄,这不是礼部尚书吗?

    的确是,谢期远道,但明早你就会听见当朝礼部尚书马上风暴毙的消息。

    闻人吟呼吸一顿,什

    陛下的密令,也是我这两日快马加鞭赶回京城的原因。谢期远道,陛下怀疑他是异党的眼线。

    朕的确在他家中搜到了通敌叛国的证据,一切证据都指向这一个

    闻人赋说罢,将画像翻了过来,偌大的白纸上只在中央写下了两个字夫诸。

    自打那天开始,陆安乡以告病为由拒绝上朝。

    陆应好不太清楚自家整天火气上头的弟弟怎么突然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但他多半猜到是跟皇帝和那封喜帖有关。

    陆应好性子很温和,要说陆安乡是那种吞了一斤炸药的暴脾气,陆应好就是磕了一整罐安神香的温吞人,对官场之事丝毫不感兴趣,倒是在经商上钻研出了门道,老丞相也就不强求,临终前将自己的衣钵传给了小儿子。

    他倒是有心想提醒急性子的弟弟仔细看看喜帖的,但这两天他手下的生意不知是不是得罪了人,整天被下绊子,一闹就是一整天,忙得没日没夜。等他想起这茬的时候陆安乡已经把自己锁在了屋里,怎么叫也不应,这么一折腾就是一天一夜。

    这回再温吞的人也得着急上火了,陆安乡半点功夫也不会,墙砸不开门踹不破,担心着自己唯一的宝贝弟弟直在院里打转儿,思忖着找个什么理由进宫。

    正在琢磨的档口,小厮来报,说是宫里来人了。他话音刚落,一个娇小的身影就小跑着冲进了院子。

    五公主?陆应好一惊。

    闻人柳身着华服,提着裙子跑,差点被台阶绊得摔了一跤,陆应好眼明手快地伸手扶了一把,却见小姑娘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

    皇兄得病了!很严重很严重的病!闻人柳眼泪哗哗地往外淌,饭也不吃,觉也不睡,连小美人也不玩了!

    玩小美人?

    这不重要!闻人柳伤心地抹着脸上的泪,金公公让我赶紧来找陆大人,说是只有陆大人能救他了!

    什、什么?

    闻人柳没管还在原地发愣的陆应好,绕过他就扑在陆安乡屋子的门上,通通通地砸门,陆大人!陆大人!

    陆应好反应过来,赶紧去拉闻人柳,生怕小姑娘劲儿一大把手给砸肿了。

    结果小姑娘劲儿一大把门给砸破了。

    作为一个八尺男儿一天一夜都砸不开门的陆应好:

    二人冲进屋子,屋内竟已人去楼空,只有一扇窗户大开着,呼呼地往里倒着风。

    闻人柳愣住了,陆大人呢?

    陆应好摸了一把还温热的褥子,兴许方才听到公主说的,担心陛下进宫去了吧。

    闻人柳指了指屋角的砖,可陆大人怎么没拿这个呢?

    陆应好道,嗨,二弟是去探病的,应当用不上吧。

    这时候,陆安乡幽幽从窗口探出脸,哥,给我递一下。

    陆应好:

    第4章 请问如何在板砖的夹缝

    陆安乡铁着一张脸跟闻人柳入了宫,心里琢磨着要是这小崽子敢骗他一会儿准打得他杠上开花。

    他原以为闻人赋应该在御花园或者寝宫之类的地方,谁知闻人柳将他带到了御书房,偌大的宫殿外出了两个看守的侍卫,只有金公公候着。他刚要进门的时候,金公公正送两个太医出来。

    陆安乡愣了愣,拉住了抽噎的闻人柳,公主殿下,陛下真的得病了?

    闻人柳抹着眼泪点头,金公公说皇兄病得很重,脸颊都瘦下去了,像这样。说罢,闻人柳一用力,把圆圆的一张脸吸出了两个凹洞。

    陆安乡有些慌了,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陛下究竟得的什么病?

    闻人柳皱着脸仔细地想,金公公说过的,思思什么来着

    陆安乡眼前一黑,死、死死死疾?公、公主你没记错?

    闻人柳眼睛一亮,是思乡病!

    陆安乡眼前不黑了,脸黑了。

    闻人柳歪着头看他,陆大人,这是很严重的病吗?

    陆安乡抄起一块板砖就要往屋里冲,他思个屁乡!东宫就出门左拐两步远!

    刚送走太医的金公公回过身看到这一幕,一个熊扑上去紧紧拽住陆安乡,老泪纵横,公主您又记错了,不是思乡,是相思!相思病!

    陆安乡停了脚步,扔下了手里的板砖,哦,是相思病啊。

    金公公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刚松一口气,转头就看见陆安乡默默搬起了宫门口半人高的大花瓶。

    金公公一个鲤鱼跃身,瘦弱的小身板猛地扑在大花瓶上,拖住了陆安乡,陆、陆大人!相思病是老奴说的,不是陛下说的!

    陆安乡冷哼一声,臣知道金公公忠心,但这种事情就不用替陛下担责了吧,毕竟除了陛下也没人能说的出来。

    金公公扑通跪在地上,陛下最近茶不思饭不想,整日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中,老奴怎么唤也不答应,便去向四王爷打听,才知道陆大人近日称病不上朝是因为前些日子与陛下发生了口角。

    陆安乡叹了口气,放下花瓶去扶他,金公公,有话站起来说。

    金公公摇摇头,拉开他的手,声音渐渐哽咽起来,陛下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老奴跟着这么久了,也明白多半是因为陆大人。

    陆安乡脑壳疼得很,说到这个,其实臣与陛下没什么,前些日子那些事是因为

    他话还没说完,金公公就给他磕了个响头,登时惊了一跳。

    老奴无亲无故,心底里就牵挂陛下,金公公老泪纵横,陆大人切莫再说没什么这种话,既已结成正果,还望陆大人莫要始乱终弃啊!

    陆安乡被生生噎了一口,发现上次的误会似乎已经在金公公心里发芽出枝儿了。

    陛下昨夜又熬到三更天,方才才小憩,金公公掏心掏肺,心痛不已,陆大人快些进去瞧瞧吧。

    还不等陆安乡辩解什么,他就被不管三七二十一推进了屋里,临走前还被搜走了袖口里揣的三块板砖。

    陆安乡站在屋里有些呆滞,他的确是进宫要来找闻人赋探(suan)病(zhang)的,现在也的确找到了,但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

    金公公叹着气合上门退了出来,回头见闻人柳止了哭,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瞅着他。

    公主殿下?

    刚刚那个成语闻人柳挠着努力地回想。

    金公公稍一沉吟,殿下说的可是始乱终弃?

    闻人柳一拍手,对!就是有始无终!

    金公公纠正,是始乱终弃。

    闻人柳歪头,乱七八糟。

    不对不对,跟着老奴念啊,始乱终弃

    我知道了!闻人柳乐呵呵地拍手,是以卵击石,对不对!

    一个字也不对!!!

    金公公头疼地捂着脑袋,终于明白先前那些话都是怎么传错的了。

    屋内静悄悄的,陆安乡无声绕过屏风,见闻人赋正伏案小憩,屋外大好的日光落在英挺的眉眼上,落下了深深的阴影。

    在他的手侧堆着大叠阅尽的公文,陆安乡随手翻了翻,闻人赋虽然不上朝,但奏折倒是每一份都仔细看了。

    这个工部员外郎郭方是前年的探花郎吧,陆安乡看着他用朱笔圈出来的人名,陛下为何要提携他当礼部尚书?

    闻人赋睡得很熟。

    还有,前些日子礼部尚书在青楼暴毙,臣觉得有蹊跷,这件事跟陛下可有关系?

    闻人赋睡得依旧很熟,甚至还打了两个鼾。

    陆安乡翻了个白眼,放下折子,陛下好睡,臣告辞。

    哎呀闻人赋突然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朕睡得真香啊,咦,爱卿什么时候出现在此的?

    陆安乡微笑。

    诶诶诶,好吧,朕承认你跟金公公在外面闹的时候就醒了,闻人赋摆摆手,不过爱卿是怎么知道的?朕觉得自己演得很好啊。

    陆安乡指了指大开的帘子,陛下有光可睡不着,难道陛下自己都忘了?

    闻人赋摸摸鼻子,哎哟,朕装睡前还特地把这帘子拉开呢。

    陆安乡奇道:为何?

    闻人赋甩了甩飘逸的秀发,为了让爱卿看清楚朕英挺的眉眼。

    陆安乡一掌拍在木桌上,金丝楠木的桌角霎时裂了个小口。

    闻人赋笑眯眯拉过他的手,揉一揉,爱卿最近病了?

    陆安乡瞪他,一把抽回手:陛下不是也病了?

    闻人赋耸耸肩,那真的是金公公胡说的,朕是因为公务繁忙才不想吃东西。

    金公公虽然误会了一些,但他描述的都没错,才几天不见,闻人赋的确瘦了一圈,眼下也显了黑影,整个人都比先前要憔悴一些。

    陆安乡自己都没察觉,他看着闻人赋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不少。

    公务繁忙?

    对啊,闻人赋道,成亲大典事情也不少,朕那两个不省心的兄长又都要回来,可麻烦了。

    陆安乡蹙了蹙眉,陛下是铁了心要办成亲大典了?

    闻人赋点头,爱卿不同意?

    陆安乡拍桌,怎么可能同意!

    闻人赋顿了顿,又问,那若是闻人吟和谢期远成亲呢?

    陆安乡一愣,想了想,当然也不赞成,但若是陛下执意要办,那臣也就算了。

    那为何换成朕就不行?

    还用问吗!陆安乡脸颊微微泛红,陛下肩负着传宗接代,繁衍子嗣的责任,做这种事也没个帝王样子,臣也没个丞相样子,还怎么在天下百姓前立威!

    那若朕不是皇帝,你也不是丞相呢?

    呃陆安乡站在原地,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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