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要朕生崽[穿越]——雪山肥狐(39)
全世界都要朕生崽[穿越] 作者:雪山肥狐
全世界都要朕生崽[穿越]——雪山肥狐(39)
皇上,你竟要给袁相封王?
皇帝不是因为忌惮袁家,才叫廷尉彻查的吗?
父后。叶安朗朗道:袁家是父后的母家,亦是朕的外家。朕想重整袁家,就从这一道诏书开始,请父后相信朕,尽快振作,咱们都别中了奸人之计。
太后定定地注视着叶安,就是这个儿子,曾经为了一个苏妃公开顶撞于他、觉得他是束缚,甚至对他起了提防之心,没想到竟会反过来维护他的家族。
安儿,你长大了。太后长叹一声,与皇帝不愉快的过往真的该一笔勾销了,你说的对,孤这些日子是太消沉了,愈是这种时候,孤就愈应当镇定,不能叫贼人钻了空子。
叶安笑道:父后能想明白再好不过。
太后迟疑着道:安儿,你有何条件?
在太后的认知中,皇家绝不会有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捧在手中的诏书,就怕也是另一种残忍。
没。叶安嘀咕道:为何父后要这般想,不都说上阵父子兵的吗?我不帮着父后,谁帮?
太后:
叶安忽然想起了一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那个,若是父后也愿意帮一帮朕的话,可不可以让朕自己决定皇后人选?永畅真不合适。
太后本来有一丝感动,闻言嘴角迅速拉下来,忍不住笑骂,永畅到底哪里不好!
不是不好,而是再好,于朕来说都没什么关系。叶安亲自去扶太后坐下,眨眨眼睛道,于您的长孙来说,也没有关系。
他刻意加重念了长孙两个字,太后霎时间会过意来,激动地握住他的手。
安儿,你
皇帝曾在选秀时嚷嚷过一次,后来再没什么动静,太后后来一度以为没怀呢。
叶安轻轻嘘了一声。
快一个半月了。父后,就算是为了他,您也一定要振作。
龙嗣另一桩是萦绕在太后心头的大事,太后的目光明显柔和下来,一扫之前的阴霾,斗志昂扬道:那是自然,待孤收拾了崔家,还要给他取名呢。
取、取名?
叶安不觉摸摸鼻子,太后还在兴头上,要不还是下次再告诉他,其实孩子们的名字早都取好了。
为袁相封王,也要防止有人气歪鼻子狗急跳墙,若真的仇视袁家,说不定会直接对袁相下手,他又要守株待兔了。
说来也巧,第一次守株待兔是张迁逮住暗杀耶律楚的杀手,目前来看极有可能也在对方算计之内。
第二次,是他设计想逮住崔家在宫中的眼线,可惜棋差一招,抓到手的人全都自尽了。
第三次,他若仍是坚持用守株待兔会如何?
阿辞哥哥说可行,同一招用多了虽没有新意,可是也有另外一句俗语叫做,兵不厌诈。
袁相的住处,原丞相府已迁至一处别院,还有宣旨之日便要入宫的,与崔家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质,叶安与穆辞都商量好了,只要对方敢出现,定不会再让贼人溜走。
袁相如今住的别院处交由暗一去守,叶安已从暗卫封存的机密暗报中,核实了暗一的身份与原身收留暗一之事,暗一并未说谎,叶安决定相信暗一。而宫中的人质则是交由穆辞与暗二。
这相当于把一部分暗卫的人手交到了穆辞手上,叶安并不在乎,穆辞原打算尽快与暗二布置妥当,叶安却忽然不舒服起来。
怀孕快两月,他的孕期反应顶多就是爱吃嗜睡,突然间又多出了一样,身上皮肤阵阵发痒,尤其是难以启齿的胸部,总是时不时就想抓挠一下。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季节变化的缘故,等不知不觉挠了好几次,直挠得平坦的胸部都有些肿了,这才意识道可能与怀孕有关。叶安不想让穆辞分心,自己瞅空问过了太医,得知这也是正常的反应,太医给了一些膏药,嘱他早晚涂抹在患处,这些膏药对胎儿无害,可以放心使用。
叶安于是开始偷偷地抹药。数胸口处最难受,抹了药能舒缓许多,可是被衣裳料子一蹭就没了,又得继续痒下去,叶安上完药只好又给自己包了一层绷带,绷带外面才是衣服。
一次抹药时,穆辞无意间回了趟卧房,刚好撞见叶安正在低头拨弄什么,一见是他立刻披了一件衣裳,惊恐地遮挡住胸口的位置,白皙精致的锁骨下面,露出了一圈来历不明的纱布。
穆辞紧张道:小安,你受伤了?
叶安怕他发现自己的异常,结结巴巴道:没,不是受伤
穆辞不由分说要解他的纱布,替他看一看伤口,叶安力气不及他,冷不丁就被抱住,穆辞关心则乱,用了几分力道,很不温柔地就把纱布都给解了。
看着肿成馒头状的某处,轮到穆辞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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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飞机场
叶安快窘死了, 没想到怀个孕会有那么多事, 他引以为傲的飞机场, 居然都有坡度了!
叶安忙道:阿辞哥哥,这是肿的, 我本来不是这样的!
穆辞:
孩子都怀起了, 穆辞不会不知这处原本是何样, 叶安说是肿了, 他该信, 只是肿成这样也太
穆辞指尖轻触,正色道:疼不疼?
有有一点。
叶安羞涩地往后缩。抓挠一时爽,肿起泪两行。这样子在他来说既尴尬又新鲜, 感觉自己成了女人。
穆辞立刻转身:稍等, 我去传太医。
阿辞哥哥你别去,我已找太医看过了,太医说是孕期反应,这药膏也是太医给的。
叶安赶紧拉住他, 凑上去给他看,果然患处涂着一些膏脂。
他小声解释了一下为何要缠绷带, 要怪只怪衣服料子太碍事了。
穆辞道:何时能消肿?
叶安耸肩:太医没说,我也没问。
因为肿本身并没有痒那么难受,痒才难熬。
说话的工夫, 他不自觉又想挠一挠了。
穆辞捉住他的手, 略带责备地看了他一眼, 有些气他瞒着自己, 随即想起他是因怀孕才如此,心中又满是怜惜。
穆辞低声道:再抓,要成什么样子。
叶安不由自主想起了四个字,波涛汹涌。
那怎么办,呜,我好难受,只挠一下可以吗?
叶安要哭了,痒的时候不给挠,实在太残忍了。
穆辞道:你别抓,我帮你揉一揉。
穆辞牵着他一起坐到榻上,叶安主动撩起衣裳,盯着穆辞如何动作,穆辞被他的灼灼目光看得莫名心虚,定了定神,仔细查看。
确实肿得不轻,且叶安自己也没怎么放在心上,随意抓挠,弄得伤痕累累。
穆辞拿过药膏来,重新为叶安涂抹了一遍药。问了一下究竟何处不适,叶安认真指出来两处之后,红着脸胡乱把附近一片全都囊括了进去。
反正经常变来变去的,没有固定之处,我也说不准。
穆辞不疑有他,抹完了药,直接就像揉药酒那样为他揉搓起来。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些。
穆辞说完,叶安已自己捂住了唇,眼睛里泪水一下子漫了上来。
第一下真的很痛,习惯之后感觉药膏好像被揉化了,渗进了肌肤里,后面让他跳脚的痒竟减轻了不少,还、还很舒服
太医再三告诫,怀孕前期不可行房,叶安与穆辞正当新婚,确认怀孕之后,太亲密的举动都不曾有,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就出事了他倒不是对穆辞的自制力没信心,而是对自己没信心,还好他嗜睡,若是躺平了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要睡着,平时素得久了并无感觉。可是眼下被这一揉,什么感觉都跑出来了!
穆辞见他眼里的泪要掉不掉,赶紧松开手道:很痛?
叶安连喘了几口气才道:没有,不痛阿辞哥哥你继续。
真的?
穆辞狐疑地揉了下去。
嗯
叶安舒服地脸都要变形了,控制不住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叶安心声,说不定阿辞哥哥揉完了胸,会顺便揉一揉别处呢!
穆辞专注到额上渗出了薄汗,叶安身上的肿胀似乎消去了一些,整个人犹如香喷喷煮熟的虾子,有些泛红。
穆辞又替他看了一遍,认真包上纱布,道:这两日应当能消肿。小心些,可别再乱抓了。
叶安心不在焉地应了,穆辞原要起身,让叶安躺下多休息一会儿,叶安却从后边搂住穆辞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阿辞哥哥,咱们是不是很久没做了?
小安。穆辞懂了他的意思,转过来无奈地摸摸他的头,太医说了不可以。
叶安道:太医都那么大年纪了,肯定说不可以。可是阿辞哥哥以前不也
叶安咬唇,小声求道:只一次,轻一些,行不行?
不行。
穆辞硬下心肠,太医千叮咛万嘱托,绝不能再惯着了。
叶安想吃肉,还以为这顿肉很好讨,结果啃到了一嘴空气,再讨下去就怕穆辞走人,叶安退一步,拍拍床榻道:那阿辞哥哥陪我休息一会儿总可以吧?
穆辞迟疑片刻,叶小安又腻歪又可怜,穆辞实在没底气转身离去,只得认命地躺下来。
阿辞哥哥!
叶安笑着扑到他肩头,少年甜美的唇是这世上最温柔的陷阱,一经沾上就再也挣脱不掉了。
穆辞本也不想挣脱,一番亲吻之后,毅然给叶安盖上锦被。
小安,快睡吧。
穆辞像哄孩子一般,轻轻拍着叶安的背,叶安却不听,顶开被子一角,笑嘻嘻道:阿辞哥哥,衣裳太碍事了,解了可好?
穆辞拗不过他,亲亲他的脸颊,依言解了外衫,叶安又扯他的中衣,穆辞犹豫了一下,谨慎起见并没有解,叶安也没再坚持。
阿辞哥哥你看。
叶安找到了新乐子,眼睛发亮,小心翼翼把纱布圈了起来。
这样这样,是不是很像揣了兔子?
穆辞:
穆辞有些后悔陪叶小安睡觉了。这架势,他极有可能连一盏茶都熬不过。
叶安的嗜睡仍未好转,没多久,便捧着兔子满足地睡着了。
穆辞艰难地把手臂拔.出来,僵着身体但是又无比坚定地去冲冷水,冲完等身上的凉意散去,重新暖和之后,才又躺回到叶安旁边。
叶安的肿痒已缓和多了,穆辞按住他的手,省得他睡着了又乱抓。
封王的旨意在朝上公布,引发了一场热议,争议点大约集中在两处,一是袁相何德何能,竟能封王,二是玉罗王子一案要如何处理。叶安当众坦言,爵位与官位并无直接联系,他之所以想封袁相为王,是因为袁相曾为大魏立下功劳,并且是皇亲国戚。而下令彻查玉罗王子案,亦是为了能查清楚真相,二者并不冲突。
袁相没了官位,此时封爵像是一种补偿,皇帝就连楚王封地都未来及指,更是印证了这一点。只是皇帝选择帮扶外家,也在情理之中,一个王位虽然好听,没有封地等同于无实权,异姓王再怎样也不会比皇族更高贵。
关键是皇帝的态度表明,袁相极有可能有东山再起的一天,皇帝把所有弹劾袁相的折子打了回来,朝臣又何必与皇上对着干?
叶安稍加坚持,群臣便不再反对。叶安得了大多数人支持,昭告天下,封袁相为楚王,同时随意指了几户人家入宫,代表天下百姓,为新任楚王庆祝。
叶安生怕圣旨传得还不够快,特意命人敲锣打鼓,四处转达圣意。旨到之日,公子依旧在悠闲地与人对弈,得到消息之后,他沉默片刻,水晶棋盘上不经意落下了一子,公子站起来,袖风蓦地一甩,奋力将整张棋盘连同棋盘上的棋子扫落在地。
好一个楚王,他也配!
尽管公子佩戴着面具,看不出来脸上是何神情,但是无疑已被皇帝的旨意激怒。
紧接着又有人来报,皇上已挑选了数户人家入宫赴宴,美其名曰替天下百姓向新任楚王道喜、庆祝。
才念了几个名字,公子便冷笑:什么随意,我看皇帝倒是故意而为,否则为何挑来挑去都是崔家出去的人,别人未必能看出来,岂能瞒过我的眼睛,这明摆着是要与我叫板。
原来皇帝挑的这些人大多是崔家外嫁出去的女眷及其夫家,崔氏虽被先帝满门抄斩,但嫁出去的女子一般会随夫姓,已不能算作崔家的人了。
公子身后,有人沉声劝道:冷静,皇帝这就是故意要激怒你。
那又如何,我还怕他不成?
公子漠然,他从没把皇帝放在眼里,拍了拍手,便有数十名黑衣人在他跟前悄没声地跪下来。
纵使给姓袁的封王又如何,只怕此人无福消受,不如到地底下做王去吧。
公子话音刚落,数十条身影已尽数散去。
这注定将是个不眠之夜。
宣德殿。叶安面前亦站了几排整整齐齐的黑衣暗卫。他已先行送走了暗一与第一拨人手,暗一已被他认命为宫廷侍卫长,他们的使命是要去保护袁相如今的楚王,眼前的这些暗卫,则是要负责守着宫中赴宴的人质们。
这些人质本没一个想来,但是圣旨已下,由不得他们。叶安实际并不想要他们的性命,为此特意叮嘱过暗卫,行动中切不可伤到人质,若是有人来营救,只管把来人拿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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