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6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 作者:五更天未晓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6
他顾不得发红的脸颊,也贴上齐简耳畔: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发觉。
因为你在专注看我。齐简舔舔柳忆耳廓,声音哑下去,早知如此难忍,就不该定什么三局两胜。
别别别,还是定的好。柳忆跳开半丈远,手有点不知该往哪儿摆。
你明明说过,让我在上面。齐简踱步,一点点逼近,温泉水滑洗凝脂,这还是当年你教我的,如今,我们不妨试试?
柳忆想到那个画面,也跟着蠢蠢欲动。
温泉水暖,划过小霸王龙流畅腰身,薄薄一层春衫,半褪半掩,泡完温泉,两人相拥入房,然后自己将人按住,再
柳忆摇摇头,理智回归,前面这些都很可能成为现实,只是最后谁按住谁,就不好说了。
他抿着嘴,小声道:别,咱俩还有两局没比呢,冷静冷静,稍安勿躁。
齐简看看他,坐到一旁,勾起手指:那你先过来。
干、干什么?柳忆迟疑。
齐简向上指指,没开口。
知道这事有正事要说,柳忆期期艾艾挪过去,压低声音:说、说吧。
齐简晃晃食指,勾住柳忆腰带,用巧劲儿往前带,把人拉到腿上:这样才好说。
柳忆动动身体,挣扎两下,碰到某处,脸红了。
如果还想着比试,就别乱动。齐简声音更加暗哑,双手环住柳忆,稍稍低头,将脸颊贴在柳忆背上。
燥热气息,从背后传来,柳忆也分不清是天太热,心太热,还是人肉凳子中间匕首太热,他晕晕乎乎抓起茶杯,咕嘟嘟灌下两杯茶,心里想的都是,何苦呢,俩人这样不是自讨苦吃?各自忍着,谁也占不着便宜啊。
齐简用脸蹭蹭柳忆背脊,哑着嗓子低声道:你钓过鱼吗?
柳忆咽口口水,心道还钓鱼呢,我现在都快成案板上的鱼了,再多坐一会儿,估计就真不用比那两局两,等会儿干脆酣畅淋漓打一场,单局定胜负得了。
钓鱼的关键,是将鱼线长短放合适。齐简呼吸渐渐加重,隔着纱衣,顺着缝逢一路蹭上去,而现在,皇上就是在放线。
背脊轻轻颤栗,心头噼里啪啦冒出小小火花,皇上放不放线,柳忆无暇去想,这瞬间他只有一个念头,小霸王龙在放线。将他自己作为鱼饵,慢慢放好鱼线,就等着自己这条大鱼上钩。
某个部位骚动不安,柳忆呼吸也跟着加重,他一边深深吸气,一边咬牙硬挺:皇上在钓太子?
齐简点头,脸颊磨蹭幅度加大。
柳忆抖了抖,再次深深吸气:那你说,太子会不会上钩?
不管他会不会上钩,都有人让他,不得不上钩。齐简额头抵紧柳忆后背,轻笑着把手往下伸,池子里的鱼,是没有自由的。
低低浅浅的笑声,划动心弦,感受到齐简手上动作,柳忆紧绷的神经,啪一声断了。他一个箭步冲出两米远,咽口口水:来吧,打一场。
第93章 世子和世子妃打起来了
最大院落中,不只院子里有几池温水,在殿内,也有个方形水池。阳光被乌云遮住大半,透过纱缦似有似无,氤氲雾霭里,皇上垂首,立在方池边。
老太监从屋外走进来,见皇上沉寂不语,没吱声。
皇上又站上好一会儿,叹口气,回头看他:昨日派去各处的人,都回来了?
回皇上的话,人都回来了。老太监不敢靠近池边,只能隔着很远回应。
皇上从池旁离开,走去堂屋,看着软榻又发会儿呆,缓缓坐上去:这里,是当年齐王恭贺朕登基的贺礼。
是是。老太监连连应着。
现在想来,这也是他给朕的,退路,哪怕是血雨腥风之下,也还有这么块净土。易守难攻的地界,精挑细选的仆从,齐王他皇上说到一半,叹口气。
老太监低头看脚尖。
齐王素来清廉节俭,当初,因买这地方,还被前朝非议。过了许久,皇上摸着软榻上攒金花软枕,神色哀伤。
他眼皮半掩,浑浊眸子里所剩不多的光泽,也沉下去:当初,他说用蚕丝软枕,朕嫌弃颜色太素,不够华贵,便换了金缕暗花的,现在想想,还是蚕丝好啊。
老太监跟着点头,却道:您是皇上。
是啊,天子威严,也只能用攒金的。皇上摸着枕头的手,停顿下来,沉默片刻从腕上褪下佛珠,华琮这会儿,也不知动没动手?
探子来报,说昨日太子送完御驾,即刻回去太子府召见幕僚。
皇上缓缓开始拨动佛珠,闭目不语,将一百零八颗佛珠转完整圈,他才沉声道说个好字。
昨日,他带着皇后,贵妃,三皇子,世子,还有几位老臣,浩浩荡荡离宫,只是走到京郊,便离开御驾,着人将皇后和贵妃送去祈福,自己则带着三皇子、世子及几位老臣,秘密来到这里。
御驾刚一离京,就找人密谋,下一步,是不是就打算逼宫了?皇上将手串掷到边几上,翻起眼皮:其他人呢?皇后那边,可有动静?
老太监小声道:按皇上吩咐,皇后那边已经派人控制起来,消息是断然传不出去的,且看目前情形,皇后娘娘多半还没发觉皇上不在御驾。
华琼那边呢?华琮暗中谋划,华琼也不可能放过这机会,何况,华琼可是知道自己不在御驾,还能猜不出意图?
皇上手再次抚上软枕,金线虽细,却硌得人手疼:还有齐简,他有没有什么动作?
三皇子倒是没大动作,只是他手下有个叫乔远的,被秘密派了出去。
皇上点点头,这些事情,先前都已经探听到,乔远是华琼心腹,这时候被派走,所为之事不言而喻,看来,华琮就算不想反,也有人回逼着他反。
不过这些事儿,在宫里屡见不鲜,皇上并没太惊讶,继续问:那齐简呢?
老太监顿了顿,神色微妙:齐王世子那边,倒是也没大动作,只是
皇上转头看他。
只是老太监面露难色,只是昨日住下后,世子妃和世子,打了一架。
好端端的?打什么?皇上微微皱眉。
老太监:据探子说,他们原本,是坐在房里说悄悄话,说着说着,世子妃就急了。
说悄悄话,倒是正常,被带来这里他们必定要分析局势,只是这说着说着,就打起来?皇上眉头越拧越紧:有没有听到,他们所谓何事?
老太监晃晃头:世子和世子妃都有功夫在身,在院子里打起来后,探子怕被发掘,只敢停在屋顶远远看着,隐约听见两句言语,也分析不出所以然来。
什么言语?皇上手按软枕,加重力道。
上下,言而无信之类的。老太监说完,端上杯茶,皇上,现在传午膳吗?
皇上拍软枕一下,叹口气:不成器的东西,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些?
老太监笑着应和,小声道:世子这不是年轻嘛,年轻气盛的。
齐王当年,可不像他这样。皇上气哼哼喝口茶,目光再次忧伤起来。缓了一会儿,又喝两口茶,皇上摸着软枕道:那今儿个呢?齐简又做了些什么?
在太子这事里,到底有没有齐简掺合,皇上一直无法叫准。如果说没他的事,怎么想都不对劲儿,可要说有他的事,他对上太子的动机,又是什么?
如果齐简是皇子,皇上倒是都能想明白,可他偏偏只是齐王世子,就算扳倒太子,他也没利可图,除非他真想谋逆,可这些年,齐府早被狠狠打压,他想要谋逆,难于登天。
他做这一切,总不能,单纯是为华琼做嫁衣?还是说,他对齐王旧案,还不能释怀?皇上想完这些,发现老太监还没开口:说啊,他今日,又做了什么?
老太监鲜见吞吞吐吐起来:今儿个,天儿好,有日头又不太晒,世子和世子妃起了大早,派人送进去好些弓箭
柳忆捂着前襟,一个劲儿摇头:不行,真不行!
愿赌服输。齐简根本不顾他反抗,伸手就撕,唰一声轻响,柳忆所剩不多的衣襟,又被撕掉一大条。
眼看着背心被撕成吊带背心,柳忆狠狠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昨天过招,都不舍得出重手,打了快一个时辰,也没真分出胜负,反倒因为打到后来,耳鬓厮磨,两人某个地方,又开始抬头。
这么打下去是不行了,却没人愿意退上一步,两人无奈收手,决定还是今天早上,继续比君子六艺。
算数齐简甘愿认输,那便只剩下射和御,场地不够,御车无法施展,所以今天比较的,便是射。
可是两人射箭技术差不多,比试半个时辰下来,箭用掉不少,箭靶上一共也只多了最中间那个洞。
齐简戳着箭靶,略一思索,想到注意。
自己半个时辰前,就不该同意这馊主意。哪怕同意,也不应该说自己先来!柳忆深深吸口气,穿着纱质背心,撇嘴又从箭囊抽出只箭。
齐简挑眉微微一笑,从一旁再次折朵红花,插在鬓间:来吧,你可一次都还没射中呢。
柳忆看着那朵红艳艳的石榴花,深吸口气,闭上眼睛。
齐简着单衣立在石榴树下,眼角眉梢含笑带情,嘴角微勾,朱唇轻启:这次再射不中,你的里衣,也不知还能不能撑到下一轮?
柳忆又吐纳几次,慢慢睁开眼,眼眸中光彩凌厉,周身泛起淡淡杀气。
齐简有些意外,挑眉看他:这是志在必得了?
柳忆轻笑一声,挽弓如满月,微眯双眼,对着齐简耳畔那花瞄上许久,自信这箭绝不会射偏。
指尖轻拨,放手瞬间,他一不留神,又瞄到齐简脸庞,指尖稍稍一抖,射出去的箭,偏离原定轨道,再次掉进齐简身旁花丛。
又射偏了啊?齐简挑眉,摘掉鬓间石榴花,丢进温泉池中,笑着朝柳忆走来。
柳忆扔掉弓箭,捂紧自己背心:不公平,这不公平!
哪不公平了?齐简扒开他的手,用指尖挑起柳忆衣服上仅剩那片布,我想了具体比试方法,你要先来,这到底哪里不公平?
这哪里公平了啊?柳忆欲哭无泪,换你,你也射不准啊。
齐简耸耸肩,根本不听他解释,伸手就去撕布料:愿赌服输,说好谁衣服先被撕完,谁就算输。
可是、可是柳忆可是半天,终于想清症结所在,可是,你连一箭都没射。
我们不是说好,射中了才能换人?齐简笑着,手下发力,眼见着要将布料彻底撕开。布料撕裂声里,夹杂咔哒一声,好像有人趴在门上,不经意间,弄出声响。
这时候,明目张胆来趴门?难不成,有什么动作?两人停下动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警觉。
视线一碰即离,齐简迅速回身,扯过外袍,劈头盖脸将柳忆捂个严实。
柳忆则快速下蹲拾起弓箭,在外袍盖在身上的同时,挽弓射箭,尾羽划破空气,带着空灵回响,门板轻轻晃荡几下,门外短促惨叫声响起。
听见这声音,柳忆和齐简都微微一愣。
片刻后,三皇子推开木门,左侧耳垂上,带着血珠。
呦?原来是三皇子趴在门外偷听?齐简挑眉,先帮着柳忆把衣服绳结系好,才慢条斯理将自己外袍也披上。
华琼摸着流血耳垂,想笑没想出来。
三皇子,对不住啊,不知道是您。不分青红皂白,出手就奔着见血,特别还是在齐简面前,柳忆反应过来,有点不好意思,他踢两脚地上弯弓,试图将它踢进草丛。
齐简笑着将弓捡起,挂到一旁树上:谁也想不到,尊贵的皇子,能趴门偷听不是。
华琼终于憋出个惯用笑容,脸对着齐简,目光却瞟向柳忆:父皇让我来知会你,即刻去正院面圣。
柳忆指指自己。
华琼摇头,指向齐简:齐王世子。
柳忆侧头看齐简一眼,眼露担忧,齐简挑眉,嘴角上勾,俯身在他耳畔说句没事,去去就来。
齐简离开时,对着华琼也做个请的手势,华琼看看柳忆,明显不想走。柳忆赶忙也上前,跟着齐简一左一右,做手势:三皇子,请吧。
华琼犹豫片刻,盯着齐简阴冷目光,扭头看向柳忆: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不必了。齐简开口,将其打断。
这话,关乎到柳家。华琼冷冷一笑,直视柳忆。
第94章 你就想说这个
齐简放轻脚步走到门边,屋子里隐约有两个声音,其中一个,好像是华琼。考虑到柳忆的身手,齐简下意识摸摸耳垂,没敢靠太近。
自己去面圣快一个时辰,华琼怎么还没走?这个认知,让齐简有些不悦,眉头蹙起片刻,他脚下掉头,朝温泉池走去。
刚走两步,屋里传出声惊呼,华琼声音提高几度,连声反问:你说你知道?
柳忆声音较低,比往常听起来,更沉稳些:怎么,你不信?
齐简抬头,脚下再转,还没等迈腿,华琼断断续续声音传来。
你华琼明显错讹,声音都不太连贯,怎么可能,你
别你了,您可以走了。柳忆声音还是很平缓,可齐简却从里面,听出不耐烦情绪。
这让他情绪好上许多,柳忆和华琼私聊许久,被冲淡不少,齐简转身,没看房间里情形,而是慢慢走到温泉池旁,池边,有个小小茅草亭子,亭子里,摆着套小巧石头座椅。
齐简打量两眼,选中正对房门处,坐下去。
房间里,华琼脸色诡异,好像想质疑,又顾及着往日笑意满脸的模样,不能讲话说分明。
三皇子,请吧?柳忆率先起身,对着门口,做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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