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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后宫起火了——龙柒(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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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后宫起火了 作者:龙柒

    朕的后宫起火了——龙柒(46)

    沈君兆却道:征讨六州是假,震慑三郡是真。

    雍理一愣。

    沈君兆也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雍理听:梁铭那边臣会去试探,他若有反心,那留不得;他若不反,我们到可以借他之名,除了内患。

    他说得简单,雍理却听得明白。

    征讨六州是假,以此借口征兵镇压三郡是真!

    削兵权虽说是个徐徐图之的缓慢事,可若是能趁其不备,一刀斩下,还真一劳永逸。

    雍理极快地把这些在脑中过了过,只差拍手叫好!

    沈君兆此计实在精妙。

    先试探梁铭,确定其心思:若是他野心磅礴,非要侵略大雍,那雍理绝不会留他,这般短视之辈,留了也是毫无益处;如果梁铭能稳住野心,放弃征战,只盼六州富庶,那此子才当真值得培养。

    届时他们和梁铭做一场戏,大雍假意出征六州,杜景修和付安义必会沉不住气,若他们动手,想图渔翁之利,他们便可反手一搏,请君入瓮!

    只要顺利斩杀付安义,足够杀一儆百,到时他们不仅清理了前朝余孽,更让虎视眈眈地各地总兵沉寂。

    大雍以武立国,本该兵权皇权集中,却因先帝早亡,沈争鸣为了护住小皇帝只能暂时分裂兵权。

    此时隐患已现,各地总兵拥兵自重,虎视眈眈。

    如果能从付安义入手,逐步收回散出去的兵权,雍理这皇位才算是稳稳当当。

    说到这里,雍理哪会不懂?

    这三年沈君兆表面上与他针锋相对,时不时对他冷言冷语,甚至还做出一副把他们当年情意弃之如敝履的模样。

    可实际他这三年呕心沥血,日夜谋划,想得全是如何让雍理今后安枕无忧。

    得此挚爱,夫复何求!

    雍理心潮澎湃,实在没忍住,凑上去吻了下沈君兆。

    亲完又记起两人身份,雍理难免慌乱,可要说自己犯病了又好像

    不等雍理坐回去,沈君兆俯身靠近他。

    长心殿,夜常明。

    摇曳的烛火间,单手撑着书案的帝国首辅吻住他的陛下。

    亲昵、缱绻。

    视若珍宝。

    第64章 只此生

    这不是个浅尝辄止的吻, 等两人分开时,雍理眼尾泛红,唇瓣更是艳得像雪上红梅。

    阿兆他嗓音颤着, 像做错事的小孩,满目可怜。

    沈君兆眼睛不眨地看着他:不可以吗?

    雍理心砰砰直跳, 面上潮红:可以!说完他一把抓住沈君兆的手, 仿佛怕他反悔一般,同他十指相扣,扣得死死的, 声音依旧颤着,却是因为兴奋:可以,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沈君兆嘴角笑着,眼睫垂着挡住了黑眸中的心疼。他也与他十指交缠, 如儿时无数个日夜那般, 恨不能把他藏进骨肉。

    陛下。

    嗯?

    您会怕吗?怕世俗眼光, 怕背德之罪, 怕死后受罚再无来生。

    雍理弯着眼睛笑了, 笑得灿若星辰:不怕!

    沈君兆定定地看着他, 雍理只觉心里开怀极了, 三年的痛苦一扫而空, 得知身份后的阴霾也尽数褪去, 留下的只有眼前人,眼前这位眼中心中仍旧全是他的人。

    雍理蓦地起身,因书案与座椅间位置狭窄, 沈君兆被他抵到了书案边上。又察觉到两人的身高差,元曜帝手一挥,什么宣纸奏章全部滚到地上, 腾出位子将沈君兆按坐下去。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雍理竟还得仰头看他:这书案太高了!

    沈君兆左手撑在案上,略低头,笑盈盈看他。

    雍理啧了一声,仰头去碰他鼻尖。

    沈君兆扶住他腰。

    雍理算是明白什么叫妖颜祸世了。

    给他一个沈昭君,他也是个大昏君!

    后来是沈君兆抱他一同坐在书案上,至于书案上其他东西什么陛下最爱的琉璃笔架,什么前朝珍品的青玉砚台,什么价值千金的狼毫笔

    不重要,琉璃盏碎了一地,也挡不住元曜帝的好心情。

    我们是兄弟又怎样?雍理小声说着,又没人知道。

    沈君兆:嗯。

    他俩同时忽略了沈争鸣。

    雍理又道:等百年后,我们一起向父皇赔罪。

    沈君兆顿了下:是我

    雍理:不是你的错,是朕先喜欢你的。

    沈君兆摇了摇头。

    雍理:真的,第一眼见着你,朕就想你若是个女孩,朕一定娶你。

    沈君兆笑着看他:陛下觉得这是喜欢?

    雍理有点点心虚:当然,一见钟情!

    沈君兆也不拆穿他,只道:陛下记得那年臣说什么都不和你同床了吗?

    雍理一愣。

    沈君兆轻声说了年份。

    雍理哪会忘记?只是他很惊讶:那年你才十三,哦不对,是十二!

    沈君兆:嗯。

    雍理惊讶道:那时你

    沈君兆:那时臣便想要陛下。

    雍理:!

    两人挤在凌乱的书案上,衣服早缠在一起,身体也挨得极尽,长心殿里再怎么凉快,此时此刻此言此语一出,也是通身燥热。雍理的确是不如沈君兆,他直到出征前才懂了点情爱之事。

    沈君兆没再说话,雍理脸热心热,握着他的手也微潮:阿兆朕可能,可能又犯病了,嗯

    仿佛天降祥瑞,雍理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舒心的一天。

    病犯没犯他不知道,沈君兆再这般亲他,他快要生出心疾了!

    三年间求都起不来的,如今却触手可及,雍理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沈君兆放开他:好些了吗?

    雍理:

    沈君兆竟又低声问他:还要吗?

    雍理声音直打颤颤:还、还要心疾就心疾吧,死在这一刻也未尝不可。

    沈君兆却不再亲他了:这么看亲吻似乎没用,以后还是传输内力吧。

    雍理睁大眼:诶完了完了,贪得无厌过头了!

    雍理忙解释:管用,特别管用!他再重点强调一番:比传输内力还管用!

    沈君兆睨他:那怎么陛下还要?

    雍理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了不要了嗯,朕暂时不要了!

    沈君兆:哦,原来陛下刚才在说谎。

    雍理:

    沈君兆拖慢了语调,正经话里全是戏谑:说谎是要接受惩罚的。

    雍理哪里招架得住?整个人都写满了乖巧,他眼巴巴地看着沈君兆:惩、惩罚?

    沈君兆:对。

    雍理只觉喉咙干燥:什么惩嗯

    沈君兆不等他说完,凑近他,咬在他软软微翘的唇珠。他咬得很轻,根本不痛,反而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麻痒,雍理脑袋一片空白,腰都软得坐不住了。

    陛下还要说谎吗?

    要

    嗯?

    不要

    不要吗?

    要!

    陛下又说谎了。

    阿兆呜朕受不住。

    亲亲而已,已经及冠的元曜帝没出息地弄脏了一身帝服。

    沐浴更衣,再出来时雍理懊恼不已:这三年,朕亏大发了!

    沈君兆给他擦着头发的手顿了下。

    雍理半靠在他腿上,越想越懊悔:三年,整整三年!

    沈君兆继续给他擦拭长发,温声道:没有这三年,臣也不敢再靠近陛下。

    雍理心一滞。

    沈君兆看着他柔滑如软墨的发丝,看着他单薄瘦削的肩膀,看着他领口处若隐若现的蝴蝶锁骨,继续道:三年臣也只能忍这三年。

    雍理眼眶红了:你该早些告诉朕的。

    无法想象沈君兆这三年过得是什么日。他虽也痛苦,却始终怀着希望,始终觉得权力之下沈君兆仍旧心里有他。沈君兆呢?全是无可奈何:雍理仍旧爱他,他痛苦;雍理爱上旁人,他更加痛苦。

    得不到,推不开;握不住,放不下。

    矛盾之中,尽是煎熬。

    雍理也不管头发全湿,拦住沈君兆的腰,埋在他怀里:以后无论什么都无法分开你我。

    沈君兆指尖颤了下,应下的声音很低:嗯。

    雍理又仰头看他:今生今世我们都要在一起。

    好。

    等朕百年,亦带你一起。不同生,但同死。

    沈君兆面上露出真切的笑容:臣之荣幸。

    雍理却不止如此:死后我们一起入地狱。

    沈君兆愣了下。

    雍理死死盯着他:不再求来生。

    沈君兆胸腔像被战车碾过,连呼吸都带着浓浓血气,竟是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背德之罪,罪孽滔天。

    可雍理却愿为他罔顾人伦,共赴地狱,不求来生。

    此生此世。

    他要的只是和他相守的此生此世。

    沈君兆指尖冰冷,连着唇的温度都退了,他勾起雍理湿润的黑发,在上面落下轻轻的一吻。

    雍理却环住他的脖颈,迫他对视:答应朕。

    沈君兆:

    雍理眉峰蹙起:不许怕!

    沈君兆眼睛弯了下,无奈道:陛下,言有灵。

    雍理:朕知道,朕就是说给它们听的。

    沈君兆扶着他腰的手不自觉用力。

    雍理火了:沈君兆!

    沈君兆嗓子眼里像是被刀划过:嗯。

    雍理心中一喜,终于听到了沈君兆的回复:臣答应您。

    雍理喜上眉梢,亲昵地抵住他额头,情不自禁得蹭了又蹭,他长发湿漉漉,把自己的衣裳弄湿了,也把沈君兆笔挺的一品朝服弄乱了。

    不许说谎。

    嗯。

    你若说谎,朕也要罚你!

    沈君兆声音松快了些:陛下要怎么罚臣?

    雍理面上一红:可不会是你罚朕那般那般轻松!

    沈君兆:哦?

    雍理绞尽脑汁,想来想去,想了半天最后懊恼道:舍不得。

    全都舍不得,什么惩罚都舍不得给他的阿兆。

    沈君兆心中又是一软,情难自禁地吻吻他泛着水汽的耳垂:陛下。

    雍理痒得缩了缩脖子,声音颤颤的:所以你更加不能说谎,你既知道朕舍不得罚你,就更不许说谎了,明白吗?

    软软的声音,甜甜的话语,沈君兆何尝不想时间停在此刻。

    如果人生这么简单,该多好。

    事实证明,雍理还是很有明君潜质的。

    和心上人腻歪成这样子了,他还能有一丢丢理智想到没看完的奏章。

    今晚不看完,明天早朝朕拿什么骂他们。说完想起还要上朝,雍理倦意袭来:朕好困!

    沈君兆早心疼两三年了:全是些废话,陛下不看也罢。

    雍理斜他:折子都是过了内阁的,既是废话你还全递到朕眼前?

    沈君兆:

    雍理复又弯了眼睛:好啦,朕知道你怕朕不安。

    仔细想想,雍理御驾亲征回来的这两年,沈君兆有无数机会可以架空他,可以让他当个傀儡皇帝,但是沈君兆没有,他尽可能把能递上来的折子全呈上来,为的就是让雍理亲自裁度判定。

    有些折子的确全是废话,可雍理是需要这些废话的。

    皇帝只有一个,大臣却是满朝,君臣之间最密切的联系就是奏章,雍理向来敏锐,是能从字里行间分析出臣子性格的人。

    废话亦有废话的意义,正如雍理说的,不看这些,他如何能在早朝上痛骂那些阳奉阴违的狗东西。

    沈君兆看了眼更漏,知道时间还早:臣来念折子。

    雍理正经道:来吧。这次是真的,不胡搞!

    谁知他俩看了不过半柱香,外头传来赵泉的声音:陛下,李公子求见。

    这时候了,李擎找他做什么?

    清清白白的元曜帝略慌,转头看沈君兆。

    沈君兆眉峰略挑,明黄色奏章遮住他半张脸,只余微垂的黑眸和高挺的鼻梁:陛下看臣作甚?

    雍理这不心虚嘛:朕不见他!

    啪嗒一声,沈君兆收了折子,凉凉道:哦,是臣在这碍事了。

    雍理:!

    第65章 新希望

    此等关键时刻, 雍理哪会说错话:你怎会碍事?分明是那李擎不懂事!

    沈君兆嘴上说着自己碍事,却没有丁点要回避的意思:那陛下不见他了?

    雍理噎了下。

    沈君兆:看来臣还是

    雍理握着他手道:你且在这,朕看看他有什么事。

    沈君兆眼尾沾了笑意:不太好吧, 万一他有什么悄悄话想说与陛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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