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法老的心尖宠——凉白苏(17)
穿成法老的心尖宠 作者:凉白苏
穿成法老的心尖宠——凉白苏(17)
他们国破家亡被当做俘虏一路艰辛走到了埃及,途中遭遇多少苦难,多少人半路病亡,当初到了孟菲斯塞提一世陡然过世,他们被发配到帝王谷给先王修缮陵墓,如今一场奴役后又接着让他们在奔赴另外一个目的地,这期间又有多少难言的苦楚。
温若口中泛着苦水,张着干涸的嘴唇最终没发一言,他知道,帝王陵墓建造需要耗费大量精力人力与物力,除了庙宇的总设计师,画师之外,其他的底层施工挖石子运材料都需要人。
埃及人不会舍得自己的子民来做这些,有选择的时候,自然用外来的免费劳动力最好。
最终,拉美西斯采用了大臣的建议将耶路撒冷的旧奴赶往尼罗河岸边继续劳动。
暴雨过后,艳阳高照。
寝宫内香薰醉人。
下朝后,拉美西斯退了朝服,一身水绿色华袍腰间束圣甲虫刺绣腰带,他一把搂过温若,低语调笑:现在越发进入状态了。
温若一愣,随机明白他在说今早自己的进言。
有些窘迫:随意说的,总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吧。
挺好。拉美西斯吟吟一笑在他后耳轻轻啄了下,那块地他早先找人看过,自己的陵寝自己自然要分外谨慎,加之他对建筑一类本就充满无限兴趣,那块地他很中意。
今早朝会只是问问大家的意见,没想到宰相首辅很懂他心思,他很满意那个选址。
本王说过要带你去打猎,看这天气,就今天吧。透过半年玻璃做的墙壁,拉美西斯看着窗外晴好的天气,嘴角微扬。
现在温若有些惊讶,那日,拉美西斯接他回来,告诉他要带他去狩猎,一晃眼那么多天下来,回来时,朝中一些事耽搁了,没想到今次又被提及。
对,下午吧。他已经命人准备了。
一边说一边将他抵在窗边,抬起他一只手臂,那瘦如女人般的细手环,拉美西斯食指与拇指轻轻一扣,就可以两指头之间相撞,磕成一个圆形。
还没见过哪个男子的手腕像他这样,摸在手里全身骨头跟静脉的细碎。
温若有些难为,他置于男人与窗子之间地带,脸贴在香槟色的窗帘上,冰凉丝质的触感惹得他心一慌,就要挣扎。
手臂被攥住,身体被桎|梏。
你的镯子呢?温若脸上像火烧云般,募地听见拉美西斯没来由的询问。
身体僵硬道:在在我这里。说着,腾出一只手就去他胸口怀内拿。
这动作却让拉美西斯笑意更深,他趁机按住他的胳膊顺着他的手一道探|进握住他的手,温热滚烫的感觉,温若觉得神经要炸了,一时间动也不敢动。
收这么深,是不是因为是本王送的?说话都带着难掩的高兴。
方才发现温若手上没有他送的东西,心有些沉闷,可发现自己送出去的镯子被年轻男子小心翼翼的藏在胸口处,拉美西斯忽又开心起来,他很珍视自己送的礼物吗?
呃是,因为这东西太贵重了,我我担心支支吾吾,面色一下如虾红,温若嘴笨的想要解释,却发现,此刻,周身全是萦绕着这个霸道男人的气息,思绪一下混乱开来,想说的话也变得吞吞吐吐,不成句子。
想说这东西太贵重,太惹|眼,他不敢再光天化日下戴着,怕别人的闲话淹没他。想说,这是自己收到的第一份礼物,他还挺喜欢
想说的话一句也没说出来,因为,身后之人掰过他的脸,低头重重吻了上来。
本王明白
身旁人的美好芳甜,拉美西斯心中没来由的兴奋,意识到这点后,他只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他此刻的高兴。
温若被他吻得全身汗毛倒逆,所有的言语都化为一道说不清的呜|噜声随着窗外的清风淹没于园中花丛。
半晌,拉美西斯毫不尽兴的松开他,舔了下四周唇角,笑的妖冶:今次先放过你。
下午还要带他去狩猎,折腾久了,怕这具纤弱的身子经不住。
温若大口吐着气,面色绯红,腰被窗户按压的隐隐作痛。
听了拉美西斯的话,他低头抿着唇,刚才,自己心中那一闪而过的奇妙感觉太诡异古怪了。
午后阳光透着暖意,温若抬头看了眼天空,湛蓝如深海的颜色,明晃晃的阳光穿过枣椰树的枝丫散成几道微弱的光束打在地上变成一片蜿蜒的虚影。
温若骑在马上,他与拉美西斯都换了一件轻便的装束外出,宫内仆人早已把准备的东西都收拾好,身后是凉辆马车,拉美西斯告诉他这是留着装战利品的,运气好的话一车都不够装,所以多备一个。
他把弓箭,箭筒之类的东西挂在温若腰间,又给了他一把短匕首,明晃晃的光亮刺的温若眼睛疼,拉美西斯将匕首一开一合,带着铁器他有的脆响声:收好了。
外出打猎可能会遇到意外,带着匕首防身一用。
差不多准备好,拉美西斯将温若抱上马:出发。
温若低头看他,不太自然:我自己会上去。他有那么娇弱吗?周围还有人。
拉美西斯听了哈哈一笑:走吧,祭司大人。
温若真是越来越可爱。
已认真修改请审核大大检阅,文章中不含有不让描写的东西
第26章
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前出发。
车马出了宫门。
顺着街道蜿蜒而行, 过了街道闹市区。
温若看着他们像郊区进发,这里是一片叠嶂的山脉。
戴青色的山峰远远看去此起彼伏,层峦叠嶂, 缥缈的雾气萦绕山头带着湿润的水汽,温若瞧着觉得自己身在仙境。
古时的景色就是绝美。
明明一点花色没有, 但看山峰就让人沉迷。
旁边山脚下是一条细长的河流, 他知道这是大名鼎鼎的尼罗河,发源于埃塞俄比亚高原是下游大多数水与营养的灌溉来源。
拉美西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绕过河流附近的后方我们进山中去。
那里有各种奇怪的猛兽飞禽。
好。温若对上的他的视线, 眼中带着温和。
他还没有捕猎过,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 现在竟然可以亲身体验一把,也算是值了。
后方的赫特姆看着前面二人冲着墨普仁瘪瘪嘴:我们陛下好像变了。
是吗?同伴懒散的应道。
对呀, 你不觉得自从祭祀大人来了之后, 陛下就跟以往不一样了吗?以前他们王上虽然眼中面上带笑, 举止温雅, 但是那眼中分明没有快乐, 可是这个外族人来了后,就时常看见王上眼中闪着星星, 这,还挺好呢。
赫姆特即便是彪悍的女将现在也心中泛滥这女性的温暖。
墨普仁跟着无声的笑了笑, 温若确实是个善良的人, 他的聪明吸引着王上这是一见好事。
不过话说回来, 幸亏今天摩萨克没有来,不然他看见温若同王上一起说说笑笑估计内心又要炸裂了。
他这个人啊, 出声贵族,最看不惯的就是平民百姓,就像自己, 入不了他的眼一样。
马儿在沙地上慢腾腾走着,带着暖风吹来,温若有股醉意。
忽然,前方的河水中哗啦的动了一下。
敏感的他立刻扭头看去,尼罗河清澈的水源里有股暗流似乎再涌动,温若的心跟着拍腾起来的浪花抖动了一下。
里面有东西。
他看了眼拉美西斯。
对方也在看着河水,嘴角挂笑:真不错。
什么?温若不懂。
是个大家伙。拉美西斯冲他眨眼,尼罗河是上天恩赐给埃及的礼物,里面有着河马,尼罗鳄,巨蟒一类的大型水生动物。
埃及人喜欢动物,对这些大型动物有着痴迷的一面。
他们通常将围猎来的动物带回家有的皮毛剥下拿去贩卖有的直接做成木乃伊将他们放在自己的墓穴中,作为陪葬品,因为埃及人相信动物是有灵性的它们可以作为死者死后途中的陪伴者,不仅如此
,他们还会给这些木乃伊动物准备食物。
拉美西斯已经下了马,手里握着腰间的配剑。
温若与其他人也跟着下来,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脸期待。
没想到刚来就遇到了开胃菜,熟悉尼罗河的埃及人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没有小的。
咕噜忽然安静的河水面又冒出几个泡泡。
不会是河马吧?赫姆特目不转睛盯着前方,要是的话那可太好了。
河马的皮价值连城,把它剥下来放在陛下的座椅上也不错。
管他是什么,今天遇到我们,都跑不掉。墨普仁吐了口唾沫难得提起精神。
温若有些忍不住了,他大着胆子向前走两步,手死死捏着弓箭筒,悄声吸着气。
他还没见过真实河马的样子,只在书上看过画面。
拉美西斯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跟过来,靠他很近,低语:怕什么,本王在呢。
温若听了瞥他一眼,心中有些不好意思,随即:真是河马吗?
嘘拉美西斯修长的指关节在他薄唇上轻轻一碰,让他不要言语。
他的耳朵灵动的观察着四周任何一点变化,水里的东西在靠近,像他们靠近。
真棒!
拉美西斯绿色眸子变得沉暗,周围的士兵们慢慢围过来,扬起手中兵器等着水里的东西一窜出就上前。
但是等了一会竟然消失了声音。
温若有些失望了:不会就是水中的小虫子什么的或是小鱼小虾吐得泡泡吧。
真是白白害他激动一场。
紧绷的身体陡然放松,我这箭筒的手也低垂下来。
突然,身上被猛然掀起的巨大水花喷溅一身,一个大物嘶吼着向他这面咬来,温若惊得汗都来不及流,就见到一张血盆大口张牙舞爪的拍过来。
身体陡然离地,被人抱在怀中,;连连退了几步,几遇跌倒。
站定,发现水中生物大半个身子已经越出了水面,踏足到沙地上来。
温若看清东西后吓得腿都软了,想都没想就抓着眼前人的衣襟干噎几下。是鳄鱼。
这东西十分凶残,光看图片就够心惊,见到实物更是说不出的诡谲。
皱巴巴的灰绿色皮肤,上面像是镶嵌了钢针一般透着冷意,不规则的头部锋利的牙齿,那黑乎乎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滴溜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他已经爬出了水,大嘴一张一合,冲着众人示威着。
我就知道是你。拉美西斯放开温若,紧盯着它。
尼罗鳄,是尼罗河的宝贝,很少遇见。
即便遇见一两个人也无法耐他何,他力气极为强大,如果不小心被他那尖利的牙齿咬到,不似也要躺半个月。
鳄鱼叫嚣着就要冲过来,众人均后退几步保持安全的距离,
拉美西斯围着他转了几步,从后背拿出弓箭,上了箭羽,眼神犀利如斯,他缓缓拉开弓对着鳄鱼的头部瞄去,温若看着紧张的不得了,这种攻击人的动物,要是一下打不死它还会将它潜在的暴虐给
诱导出来,到时候恐怕不太好。
嗖随着箭羽射出在半空中闪过一道弯型弧度,直直向着鳄鱼射去,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它很聪明的转身一个后尾扫过竟然将箭给扫到了旁边地上,拉美西斯微皱眉头,可以啊,都能躲过它的箭了。
一下不成又从腰间抽出一个。
这回他更加谨慎,观察着尼罗鳄的一举一动,身后赫特姆一脸严肃准备战斗的状态,墨普仁嗤笑:喂,你觉得以陛下一人拿不下一条鳄鱼吗?
你懂什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如果陛下被伤到了,随同来的你我都有责任。赫特姆摇摇头不置可否。
哎~~墨普仁受不了的白了一眼,女人真的是大惊小怪。
陛下分明是想在祭祀大人的面前露一手展示自己的雄威,连这个都不懂。
刺嗷一阵怪叫。
二人止住谈话,发现拉美西斯已经将箭羽射到了鳄鱼的尾巴上,尼罗鳄痛的就地乱甩,带起周围沙土滚滚接着再射出一箭正中它的胸脯,汩汩的血水顺着箭柄流下,温若瞪大眼睛,没想到拉美西斯
真的把一条鳄鱼给打伤了。
拿着。将弓箭扔给了温若,拉美西斯拔起手中宝剑,上去就是一阵肉搏。
这也太悍了.
冷兵器刺进血肉的声音让人神经都跟着一颤,尼罗鳄张着大嘴的样子让人心生畏惧,偏生拉美西斯像是没看见一样,几剑插入后放了它一拨血,便换了短匕首上阵,掰住他的大嘴上颚对着那排细密的牙齿就削过去。
温若有些不忍,毕竟是个活物。
上去吧。看差不多了,墨普仁唤着身边的搭档,匆匆走过去。
一行人将鳄鱼给彻底制服后,拖上了马车。
估计有四米多上长,八九个人抬着,还在沙土地上留下一排排血印子。
怕了?拉美西斯盯着他,脸上是嗜血后的不羁。
倒不是,就是觉得...有点残忍。实话实说后又觉得自己似乎用词不当,有些讪讪的看着他。
拉美西斯到是不在意的摇摇头,温若说出这句话他一点也不意外,这个瘦弱的男子心生善意,小猫都不会伤害别说一头鳄鱼了。
不过:你不对它残忍,它就会对你残忍。说完一甩头,在他碎发上揉了揉:走吧,我们去山里。这会动物都改出没了。
温若点点头上马,拉美西斯说的也有道理,鳄鱼凶残,他潜伏再水面本就是为了猎食,人不杀它,它自然要食人。
弱肉强食罢了,人与动物似乎都是一样的。
心中那点怜悯随着这个认知也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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