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校草想标记我——宁夫(88)
听说校草想标记我 作者:宁夫
听说校草想标记我——宁夫(88)
小嫂子你看我干什么呢?如此几次白文终于忍不住问了。
俞泠装傻充愣,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
叶臻赢了几把,脸上一点儿高兴的神情都没有,一直愁眉苦脸的。
俞泠问他咋了。
叶臻摇摇头,叹息声不止,还能咋啊?本来有老白陪着我的,如今就只有我一个人漂泊在外了,远在异国啊!孤苦伶仃啊!
白文趁他没注意偷偷丢了张牌,那简单,你回国不就行了吗?
快别说风凉话了,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转学挺简单的啊,虽然跨了国,但应该也不至于这么难吧?俞泠问。
叶臻仍旧愁眉不展,且不说他家根基在M国,将来还是得去,最最最重要的原因是
他不太好意思在一群学霸面前说出来。
他脑子不太行,我国的高考体制太难为他了。白文替他说了。
叶臻气恼地往他身上甩了一个抱枕。
俞泠深有同感,赞同道:的确是这样。
叶臻瞪着眼,伤心了,嫂子你也这么说我!
不是不是!俞泠解释,我是说高考的确挺难的,我也这么觉得。
叶臻找到了同道中人,高兴了半会儿突然问俞泠:你平时都多少分?
我?我可水了,成绩不稳定。叶臻是不愁了,俞泠一听他这么问反而愁了起来,都怪洛棽,好好的为啥非要考第一?他都追不上
换个方式说,考最差的时候年级名次大概多少?白文不死心,有种一定要拖一个人和他在学渣海洋里共沉沦的感觉。
这周没考试,俞泠上次考得不是很理想,不太乐意地说:第十名。
叶臻愣了,白文低着头在笑。
叶子你是不是忘了他和洛棽夏桁之是一个班的?
叶臻是真忘了,这会儿想起来的,自取其辱啊!
俞泠没管他俩,注意到坐在他对面的夏桁之不太对。
夏桁之情绪低落,平时话最多的今天一直不说话,看都不看就把牌打出去了,俞泠这个手气最烂的都赢了他。
白文和叶臻打完牌想去外边找酒喝,俞泠没去,夏桁之也回绝了。
俞泠和夏桁之坐的对面,想问夏桁之怎么了,又不好打听别人私事,只能坐在那儿玩手机。
过了十几分钟夏桁之先开口了。
我觉得葫芦想和我分手。
俞泠心里一震,斟酌了一下言辞,问:你为什么这么觉得啊?
夏桁之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声音哑哑的,带着哭腔,她把朋友圈里关于我的全部清空了,最近我给她发消息她也不回我,我去找她她就躲着我,我做错什么了啊?她能不能跟我说啊?我可以改的啊
俞泠听着夏桁之的哭声,心里闷闷的,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效仿他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轻轻摸了摸夏桁之的头,别哭了,胡鹿应该有什么苦衷吧,这里面兴许有什么误会
夏桁之抹了抹眼泪,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她啊?我不想分手,我那么喜欢她
眼看夏桁之说着说着又开始哭,俞泠立马答应了,当即拿出手机点开微信,当着夏桁之的面给胡鹿发消息。
夏桁之擦了擦脸,聚精会神地看着手机屏幕。
俞泠想了想,还是别单刀直入了,委婉一些比较好,你在干嘛呀?
胡鹿很快就回了,在吃晚饭。
他正想问吃的什么,胡鹿那边发了个表情包过来。
俞泠和夏桁之都怔住了,看了看那个表情包,又抬头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算傻的,一看就发现了异常。
胡鹿发了个飘着五颜六色的花闪着光的表情包。
中老年人专用的那种。
俞泠大致明白了胡鹿的意思,问:姨父也在吗?好久没看到他了,有点儿想他。
胡鹿:在我旁边。
果然是这样!胡鹿被她爸劫持了!我要去救她!夏桁之一拍桌子就推门跑了。
俞泠还没反应过来,转头就看不到夏桁之的影子了。
完了,这是要流血的节奏啊
不能让夏桁之去,去了会被打断腿的。
俞泠也跑了出去,手上不停地给夏桁之打电话。
夏桁之没追到,俞泠倒是迷路了,最后成功地闯入了宴会厅。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看。
每个人都穿着特别体面正式的礼服,站在正中间的洛棽像发着光,俞泠穿得随意,没注意到周围人打量他的眼神,只是傻愣愣地盯着洛棽看。
洛棽偏头跟他爸说了句话,迈着步子走过来了,每一步都像踏在俞泠心上。
怎么傻了?小朋友呆呆的,洛棽怎么看都觉得萌萌的,走近了,在他前面半步停了下来,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俞泠抿着嘴笑,觉得自己真是捡到一个大便宜了,洛哥,你好帅啊!
真的是个小颜控,洛棽笑着把人牵到了中间,之前打量俞泠穿着的人见他走近了又仔细看了看,看到他脖子上的丝巾瞬间就变了态度,有几个太太问叶岑这孩子是不是他们家亲戚。
叶岑还没说话,洛棽说:不是亲戚。
还没等这群人变眼色,又补充道:是我的未婚妻。
他的小朋友,在所有的来宾中,穿得最不正式,却必须是这个屋子里,最体面的人。
第122章 一个不幸的消息
一石掀起千层浪。
几个太太凑到一起偷偷瞄这边,眼神有些复杂。有眼色的都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着祝贺。
所有的质疑洛棽都没理会,所有的祝福他都笑着接下了。
俞泠吓得手都出汗了,使劲儿往外边抽,偷偷摸摸谈恋爱没什么,洛棽正大光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是未婚妻真的好吗?
怎么了?洛棽察觉手上包着的小手在往外抽,一看俞泠脸都红了,便问道。
周围人神色各异,看似在互相交谈实则都在偷偷注意着这边,俞泠脸越来越红,怕被别人听到只能凑近说:洛哥,你就没脸皮的吗?
都不会害臊。
洛棽叹了口气,故作伤感,原来在你眼里我还不如脸面重要
你才知道啊?
我现在很难过啊俞泠泠。
别难过,习惯习惯就好!
一个故意捧一个故意逗。
端的是打闹的架势,在别人看来就是秀恩爱。叶岑拉着旁边几个人,一个劲儿夸俞泠可爱又懂事。
能来这里的都是经过叶岑筛选过的人,家世不重要,重要的是情分,所以在场的和洛家关系都还不错,几个家里有女儿的太太来的时候带着些别的心思,这会儿看清了洛家人的态度也息鼓了,纷纷附和,把叶岑高兴得一直都在笑。
生意做到洛氏这个地步,洛棽的生日会也不算纯粹的聚会了,虽说洛家爸妈也不想在今天谈正事,但总是躲不过非要来拉投资求合作的。
宴会过了一半,厅里的男人们都在谈论生意经,太太们则是聚在一起谈些风流韵事。
两个高中生像异类一样,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吃东西。
我吃饱了唔别喂了大哥!我真吃饱了!嗝俞泠肚子都快涨成球了,洛棽还端着盘点心一个接一个喂他,直到听到打嗝声才停下来。
你太瘦了,要多吃点儿才行。洛棽像没看到小朋友哀怨的眼神一样,神色自若地抽了张纸给他擦嘴角,擦着擦着又突然吧唧亲了一口。
俞泠赶忙往四周看,还好没什么人在看,捂着嘴小声抱怨:你注意场合好不好?
什么场合?洛棽挑眉,这我家,我还需要注意场合?
叶臻和白文两人不知道去哪儿浪了,这会儿才进来,俞泠看到他俩突然想起来一个火烧眉毛的事。
你们快给夏桁之打电话!我打了他没接!
白文坐到沙发上,他没带手机。
那怎么办?俞泠慌了。
叶臻问他:夏桁之怎么了?
俞泠挑重点给他们讲了一下夏桁之即将面对的危机和风暴,着重描述了胡主任有多女儿控。
白文哦了一声,怪不得他今天心情不怎么样。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叶臻傻愣愣地问。
白文眼睛一转,盯着叶臻,俞泠突然就和这个死狗同党之一有了默契,两人异口同声:因为你眼瞎。
叶臻难过了两秒,想搬救兵,洛棽,你管管你男朋友。
洛棽拿着杯果汁在晃,轻飘飘扫了他一眼,又不是假话。
当务之急还是应该解救夏桁之,俞泠觉得这三人简直是太没良心了,他一个只认识了一年的人在这里为夏桁之担惊受怕,眼前三个发小却在插科打诨,你们能不能先闹了?
主要是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夏桁之虽然傻,但偶尔还是有脑子的,他去肯定就已经做好了被打断腿的准备,不要担心啦。白文悠哉悠哉地喝了杯酒。
看得出来你们不担心了俞泠想给胡鹿打电话,又怕被她爸发现了,想了想发了个朋友圈,艾特了胡鹿。
俞泠: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夏天还会远吗?@胡鹿
希望胡鹿看到了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吧。
俞家人总有些奇奇怪怪的默契点,不到一分钟胡鹿就打了电话过来,俞泠存了个心眼,一接通就先问了句姨父在吗。
胡鹿说:不在,我趁他在洗澡,偷偷溜出来了,你发的朋友圈什么意思?夏桁之怎么了?
宴会厅里有些吵,三个公子哥又在喝酒,俞泠拿着手机去了外面。
夏桁之以为你被你爸挟持了,正赶着来救你呢,看看时间估计快到了,他没带手机,接不了电话。
胡鹿沉默了几秒钟,骂了一句傻子,又跟俞泠解释道:我爸可能看出我和夏桁之的事了,那天旁敲侧击地问我有没有男朋友,还问我朋友圈是不是屏蔽他了,我一慌就把朋友圈清空了,我爸办公室就在我们班旁边,我也不敢和夏桁之说话
怎么办啊夏桁之来了肯定会被骂的?胡鹿急得快哭了,站在小区的垃圾桶旁边紧张地看着小区门口。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正思考着对策呢胡鹿那边突然喊了一声夏桁之。
俞泠忙问怎么了。
胡鹿一边跑一边喊夏桁之的名字,抽空说话:他从小区后门翻进来的,隔得太远了我叫不住他。
夏桁之平时就喜欢运动,翻个墙什么的完全不成问题,不过墙顶上有很多碎玻璃,他费了些时间才顺利翻进来了,一进来就往胡鹿家那栋楼跑。
胡鹿跑得气都喘不匀了,撑着膝盖休息了一会儿,眼看夏桁之已经跑进楼去了,完,完蛋了没拦住
嘟嘟电话被胡鹿掐断了,俞泠身上冒出汗来,绝了这可真是,接个电话像代替夏桁之翻了个墙一样累。
事已至此,俞泠只能在心里默默为夏桁之祈祷了。
他正想回屋里去,手机又响了,以为是胡鹿打的电话,看都没看就接了。
喂?胡鹿。
电话那头特别吵,似乎到处都是哭声,一个女声在这些吵吵嚷嚷的声音里显得格外镇定,像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
是俞泠吗?
俞泠脑海里涌现出一些不好的画面,十多年前,他妈妈也接到过这样一个电话,电话里沉稳无波澜的声音跟俞晚说:你母亲去世了。
我是,请问你是?
我这边是北城疗养院,陆煜成先生去世了,您作为他的直系亲属,我们特地通知您这个不幸的消息,万望节哀
怎么会他他是什么病?
车祸后遗症导致的器官衰竭。
你说,他死了?
是的,节哀顺变。
俞泠,俞泠?
啊?
你怎么了?
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成了这样,心不在焉的,谁叫都没有反应,偶尔被谁碰到了还会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怯生生的,和周围热闹的一切似乎全然无关。
洛棽不免担忧。
俞泠摇摇头,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果汁,杯子被他捏得颤抖。
洛哥,我想回家了
好。洛棽从他手里把杯子拿过来放到桌子上,伸手把人抱住了,我送你回家。
诶?怎么就走了啊?叶臻一看时间,才不到九点,洛棽揽着俞泠往外走。
两人都没理他,他的声音把离得近的几个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几个太太小姐本想调侃两句,一看洛棽完全没看她们,也识趣地闭嘴了。
牵住手之后洛棽越发担心,俞泠手心在冒汗,手指冰冷,平时像个小火炉一样,此刻却浑身都是凉的。
洛棽问什么他都听不到,只是傻傻地看着洛棽,耳朵嗡嗡的,只能看到洛棽嘴巴在动,眼前的一切都像翻转了一样。
洛棽是在上车之后才看到那条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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