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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大佬揣了我的崽后——深渊有鱼(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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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门大佬揣了我的崽后 作者:深渊有鱼

    豪门大佬揣了我的崽后——深渊有鱼(35)

    靠在李耀文肩膀上的被何焕被他近乎抽搐般的剧动给惊醒了,他迷迷糊糊的在李耀文眼睛落下一个吻,可唇部却碰着了一片冰凉的水渍,脑海里所有的混沌顿时被驱散得无影无踪。

    他爬起来,手抖着抓住李耀文的肩膀,话语里尽是慌张:文.......文文,你怎么了?快醒醒!在他的呼唤之下李耀文却没有一丝要醒来的迹象。正当他手足无措之际李耀文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天光早已大亮,聚集的白光刺入了眼帘,李耀文被那光线刺激得眼睛几乎睁不开,下意识抬起瘦削的手臂,声音十分沙哑: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再叫我文文!话到最后音量越来越小,因为喉咙太干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

    何焕急忙从床头处倒了一杯水,手把嘴的喂给了他。

    杯子放回原处,发出细微的碰声。何焕看着他那通红、布满血丝的眼眶,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文文这么脆弱的样子,心里是越发心疼,:文文,你梦见了什么?

    李耀文扯着被子的手一滞,而后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故意不去看何焕凝视着他的眼睛:没什么。

    他把被子一掀,光裸着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你告诉我好不好!

    李耀文身材十分高挑,一双惹眼的大长腿几乎占据了大半的身高,他背对着何焕,闻言回头瞥了他一眼:我说,没什么。此时他的眼角还略带红晕,色如桃花的眼形不甚留意的回眸,仿佛临去秋波,直叫人心荡意牵。

    何焕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呆滞,早晨原本就是容易起冲动的时刻,他此时感觉到一股热源正往底下钻,双颊微涨,羞赧的将一旁的被子扯过来遮住自己的双腿。

    李耀文也没在意他的动作,推开卫生间的走了进去。

    光滑平亮的镜子清晰的照映着李耀文黯淡的脸孔,他垂下头颅,潺潺的流水自指尖滑落,李耀文把脸埋进冰入骨子里的冷水之中,企图通过那双通凉来缓解心中的恼意,但他脑子却因梦境而一片混沌着。

    他以为自己能将那些恶心的事抛在脑后,可就在昨天他又见着了那个老师,向他投来的眼神畏畏缩缩着,似乎过得很不好。

    他恼恨的将水全部甩在镜面上,看着那一道道蜿蜒曲折而下的水渍,想起那个将他所有不堪的遭遇都翻出来的噩梦,冷笑一声将杯子狠狠的砸在洗漱台上,玻璃杯在原地晃荡了一圈之后哐当一声全身摔在瓷砖地上,瓷片四溅。

    还坐在床上使劲给自己扇着冷风企图降温的何焕听到这声音全身一震,也顾不得身下的异样,直接冲进了卫生间,正巧看到李耀文蹲下身子心不在焉的用双指拾起玻璃碎片的场景,他急得大声喝止:文文,别动!

    李耀文似乎从神散的思绪中走了出来,指尖与碎片距离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他站起身子,声音轻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吹散:对不起,把你杯子摔碎了。

    何焕握着门把的手一愣,察觉到李耀文不同平常的异态,他抬腿跨过碎片,走到李耀文的面前直视他的眼睛,压低声音:你梦见了什么,告诉我好吗?他双手搭上了李耀文的肩,觉得眼前这个因为一个噩梦而害怕的文文很可爱,语气循循善诱,梦境都是假的,你不用担心!

    李耀文两只手大力的扯开他的桎梏,将何焕的脸庞与那个梦境连接在一起,老师恶意的笑容与父母的逼迫紧紧的缠成一团在他脑海里乱成一片,眼前的人影仿佛同另一个人相重合,他扯着来人的衣领,说出的话不自觉的带着恶狠:那不是梦!那是真实的、发生过的!

    他的声音凛冽,带着寒风的刺骨,特意提高的音量拽掉了何焕心里头那一根紧绷着的线,他有一瞬间明白了李耀文所说的事。两人继和好如初、关系更上一层楼后,十分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次提过那件事,可平静湖面下的汹涌今天却被李耀文毫不留情的掀开。

    望着李耀文铁青的脸色,他神情突然僵硬,颤栗的唇部一开一阖:对不起。尾音战栗着。

    李耀文满腔的愤怒此时猛然被一杯冷水给浇熄灭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何焕,眉眼紧拧,你说什么?

    何焕前几天遇见过许北,他的冷嘲热讽灌而耳中,自己恬不知耻。

    半弯下腰,哆嗦着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李耀文从自己的失控中清醒,皱着眉头:你为什么又要道歉?

    何焕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一个劲的重复.

    李耀文呢越听越生气,疾步往门外一跨,用力将房门一甩,走出了这个世界。

    留在原地的何焕抱着脑袋发出悲呛的声响,将脸埋在了膝盖上,心脏猛烈的一下一下撞在了结实的肉壁上,轰鸣的鼓动像是在控诉着自己的罪行。

    思绪慢慢的回到了那个春日的午后:李耀文的日记本是他拿到的,他和李耀文是从小一起长大,两人之间无所不谈。可是那段时间里李耀文就像得了癔症一样,几乎每分每秒都在走神,眼睛紧盯着窗外,也不爱说话了,并且还若有若无的与自己保持着距离。

    他知道李耀文向来有写日记的习惯,所以想着在上面能找出李耀文异样的缘由,所以当他读完那本日记本发现上面所隐藏的内容后震惊得无复以加,心头大乱,匆匆把本子给人塞回座位之后就跑了,所以并没有留意到当时教室里还有其他逗留的同学,等到一切发生后他才追悔莫及。

    ......

    他在每一个幽深的夜里辗转反侧,那股儿内疚像无尽的黑暗把他逐渐的吞没,只留下一副空荡的残骸。

    他不该当着班里面的同学面说出那样的话。

    他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他不知道那个老师对文文做过这么恶心的事,但那又有什么用呢?他的那些话依旧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再次划破了受害人滴血的心。

    ........

    李耀文一走出门就后悔了,他身上仅穿着一套清凉的睡衣,收到四面八方传来的奇异的视线。李耀文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他已经说过很多次原谅何焕了,为什么他还要一个劲的往牛角尖钻呢?

    李耀文在小区下绕了好几圈,实在没有勇气顶着这身装扮出小区的门,他来回徘徊着,突然记起高中和他不对付的许北也是住在这个小区,思考之际,几个打扮时尚俏丽的女生从他面前穿过,看见他时皆是脸上一红,低喃了几句,害羞般加快脚步从他面前跑开了。

    李耀文:.........

    他和许北现在算是同事,应该不会这么无情的把他丢出来吧。

    ******

    夜幕上升,厚重的云层一寸一寸覆盖明月,夜里突然刮起的大风吹得整个楼道噼啪响,脚下生风一阵清凉。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最炎热的季节即将离去。

    李耀文站在门口前面的时候还有点犹豫,但还是打开了门。

    一天的时间他能自己想明白吗?

    他虽然很恨那个老师,但一切都过去了,许北告诉他那个老师后来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人是要向前看的,他们两个是要过日子,不能心中留有疙瘩。

    屋子里很黑,并无半点光亮点缀,李耀文差点被脚下的凳子绊了个正着,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他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室内黑暗的一切,在墙壁上摸索到了开关。

    手指轻压,吸顶灯骤然将温暖的光芒送去每一个昏暗的角落,李耀文在飘窗里上捕捉到了何焕几近卷缩成一团的身影,明明身材那么高大,此时却像一只受了外界刺激的乌龟一样怯弱的缩了保护壳里。

    李耀文轻声叹息。

    他的叹息落入了何焕的耳畔,乌龟从保护壳里钻出了头颅,小心翼翼的问他:你回来了?

    李耀文看见他那通红的眼眶,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大汉露出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怎么看这么别扭,但他却是心中一软。

    你跟我来。

    李耀文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卧室里的一切还保持今天早上的原状,李耀文指着床的方向命令道:趴上去。

    何焕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青年身上带着晚归的风,艳丽的脸庞不做任何表情,春色无双的桃花眼也冷冷的。略微一迟钝,将身体全部体重压付于柔软的大床上,浓密的黑发垂在他的脖子上显出几分垂头丧气。低着眼眸想着文文甩门而走的背影,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着急,但又不敢追出去。

    他刚趴好就听见李耀文继续命令道:

    裤子脱了,屁股翘起来!

    饶是何焕再迟钝,他此时也明白了文文想干什么。小麦色的肌肤窜上了一层绯红,耳尖微抖,两手哆哆嗦嗦的将最后一层障碍扯下,还没等他调整好姿势,李耀文的气息募然向他逼近,手臂用力的将他的腰部圈起,结结实实喂进了他的体内。

    何焕发出沉重的闷哼声。

    月光借着并不温柔的晚风,从掀开的帘子处悄悄地钻了进来,朴实的月华洒落一地。

    何焕全身被彻底开发,将近一米九的傻大个子,浑身哆嗦得厉害。他膝盖处又麻又疼,几乎要撑不住身子,他咬紧牙关扭头向李耀文讨取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喘息带着灼热的气息,视线迷离,却又能牢牢的捕捉到身后人的每一分神情,他断断续续的说:我爱你。

    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得到身上人的回复,何焕紧咬着嘴唇正当他自暴自弃的时候,就听见李耀文的傲娇的哼了一声。

    紧接着那只漂亮小猫翘起了尾巴,李耀文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说原谅你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他顿了顿,声音温柔了几分,还有,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事后之后,趴在床上。

    何焕很是愧疚的说,当初都是我不好...看见李耀文脸色突然变得很臭,急忙转了个话题,那老师就是个人渣!幸好我当时还帮你出了气。

    李耀文神情变得很古怪,何焕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犹豫着问,怎么了?

    李耀文语气幽幽:怪不得我当初在小巷想再次他套麻袋时,发现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第62章 番外四:找到

    顾宴南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这里的道路设施并不是很完善,行道两排的梧桐树压弯了枝桠,叶片上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过往的车辆寥寥可数。

    啪的一声拉开车门,少年略显青涩的面容虽然还未长开,但已经能预见日后脱离稚嫩后越发英俊的棱角。他腿往外一跨,动作十分迅速的下了车,少年头顶乌黑的短发被梳得一丝不苟,唇拉直,一双浅棕色眼眸深邃不见底,面容上却隐隐的现出一些怒气。

    身后管家着急的叫住他:少爷少爷,你回来!

    少年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头也不回:你们先走,不要跟上来!

    管家擦了把鬓角上的虚汗,对于这个喜怒无常的小少爷他也有几分怵的。于是便让司机把车停在一个地方,不让跟去他们就在这里,不信等不回来人!

    越过马路,在拐过几个弯之后,面前呈现的是一丛矮小而破旧的瓦房,凌乱的光线被阻隔在头顶交叉错接瓦蓬之中,织成了一张张密不可分的大网,将所有的光亮抵挡住,料峭而寒冷。

    顾宴南才刚刚踏进了这里,右手边一个围着围裙的大妈将手里的盆甩了出去,来不及躲闪,水在地板上受到了冲击转而溅到了他裤腿边。浑浊的水珠顺着他的笔直的小腿慢慢的滑落。

    顾宴南额角一跳,冷冷的撇了大妈一眼。

    大妈被这个半大的少年犀利的眼神吓住,过了半秒才反应过来,撑着腰不服气道:瞪什么瞪,你家人没教过你要尊敬大人吗?

    顾宴南没空理会她的瞎扯,脑海里冒出小孩充满希冀的眼神,扯了扯后背的单肩包继续往前走。

    很快他的脚步到了一间脱漆而粗糙的红木门面前停了下来,门上铜环被时光抚摸得锈迹斑斑,他轻轻的扣着门把,没一会儿,门里传来一阵蹬蹬蹬的脚步,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露出小孩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蛋。

    小孩似乎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几根不服气的呆毛直愣愣的翘起,直把顾宴南看得忍俊不禁。

    小孩看到他的瞬间迷离的眼神瞬间清明了,双手往前一抱,熟练的抱住他的腰,小脑袋抬起来看着他,声音雀跃的像只欢快的鸟儿:哥哥,你来了。

    顾宴南摸着他柔软的脑袋,嗯了一声,柔肠百结,所有复杂的情绪在这个小孩面前消失但尽,指尖穿插在漆黑如墨的发丝之间,一缕一缕的给人梳好。

    小孩继续抱着他,哥哥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顾宴南点点头;算数的。不过小溪要答应我一件事

    他凑在小孩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小孩乌眸升起一丝疑惑,手里紧抱着顾宴南从单肩包里拿出送给他的圣斗士手办,但还是按着他的话去做了。

    ..........

    顺利的躲过在公路旁守株待兔的管家和司机,顾宴南牵着小孩的手,坐上了通往南城区的公车,公交车摇摇晃晃的,枝叶间穿缝而过的细碎阳光,树影婆娑的洒在了透明的玻璃上,顾宴南肩头上靠着小孩,小孩手里还抓住他送的玩具,不停的摆弄着。

    到了

    欢乐谷里人很多,稍微不走神两人就被激涌的人群冲散,小孩身高比一般同龄人要矮了些,穿梭在这一个个拥挤的大个子人群中有些害怕,除了左手紧勾着顾宴南的手心之外,右手还紧紧的攥住他的衣摆,丝毫不肯放开。

    顾宴南握着他的手加重了力气,低下头在小孩耳边说:跟着哥哥,不用害怕。

    小孩乖巧的点点头。

    *

    因为母亲工作太忙了,小孩鲜少能有人陪他来这种地方游玩,所以对一切新鲜的事物都感到很好奇,拉着顾宴南的手,迈开两条小腿蹬瞪的往各个目的地跑去。其中一些危险的设施,顾宴南碍于小孩的成长发育不敢把人带上去,哄说了很久才把小孩的心思给他收了回去。

    两人玩了大半天,皆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顾宴南从旋转木马上下来的时候,脑子发涨一阵天旋地转,小孩看着哥哥脸色苍白的摸样,也不提要去玩其他的事情了,跑到商铺里跑了一瓶水递给了顾宴南,被冰饮浸得发凉的手往顾宴南的额头上摸去,问:哥哥好点了吗?

    顾宴南拉下他的手,拿过纸巾给他擦了擦湿透的手心:没事,哥哥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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