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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这么说的。”懒得理会他那副装模作样的表情,息箓猛地伸手探入息沂初垂在一旁的衣摆内,五指灵活的握住他藏在衣摆下已然火热硬挺的欲望,调笑着随意揉弄几下。
果不其然,本来还一副闲散慵懒,置身事外模样的人身体瞬间不正常地僵了僵。虽然只有那么一小会儿便恢复正常,却还是让息箓捕捉到了刹那的脆弱。
“呵呵,果然。看着这样的尤物,就算阅人无数如叔父,也按耐不住吧。毕竟这可是最后一次品尝美味,以后这样的机会就算强求都求不来了!”捏住兄长下颌的手指微微一转,让息筱那副满是迷茫矛盾,春情四溢的面容呈现在息沂初眼下,息箓将脸贴到兄长颈项处细细地啃咬着,牙齿斯磨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微抬的眼角却直凛凛地瞪向叔父——这个人有什么心思他是无所谓,不过这种时候最好不要与他对着而行。
手下的动作愈加轻佻,在察觉到到息沂初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后,息箓手指陡然改变方向,灵巧地够带着解开叔父的腰带。外衣随势解开,早已贲张的坚挺迫不及待地暴露出来。
“就当是……让你最后再与叔父亲近一次吧!”越来越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听不清息箓到底在说些什么。
可还没等息筱反应过来,息箓便一手抬起他的腰身,将那因为之前的交合而变得松软无比的秘穴口对准息沂初火热的坚挺,然后慢慢地将那副纤细的身体放下。看着贪婪的入口在接触到分身顶端后不停的蠕动着,似乎在索取更多,息箓心中一抖,不自觉地松开手。
失去支撑的身体猛然下坠,几乎是霎那间就将那粗长的巨物尽根吞入,之前还残留在息筱体内的***因为瞬间的挤压而从穴口出溢出。
“唔……”深深结合在一起的两人几乎是同时闷哼出声,不同的是息沂初是因为仿若被丝绒包裹的美妙快感,而息筱则是因为伤口再度被刺激的疼痛——尽管体内因为息箓留下的体液而变得顺滑无比,但是被这么急速进入,那股强烈的压迫感还是让他一时间无法调整过来。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晶莹的泪水从圆睁的眼眶中不停滑落,无力的双手虚弱地拽住息箓还抱住他下腋的手臂,却用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叔父。
不行了,已经不能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坏掉的。如果再这样下去,这副身体会变得残破不堪,就连他也无法控制的。
“乖,忍耐一下。”强忍着立刻在息筱体内驰骋的欲望,息沂初轻轻俯身向前,啄吻着他满是泪水的脸颊,却没想到这个举动让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下体也跟着被扯动,使得息筱又痛苦的呻吟出声。
不安痛苦地抬起身体想要逃离这种感觉,可息筱刚刚起身,双腿却立刻无力地软下去,深埋在他股间的巨大因为这一起一落又增大几分,恨不得将整个密道都涨鼓起来,让息筱几乎能感觉到叔父贲张的分身上凸出的青筋紧贴着自己肠壁的那种微妙淫靡感。
被他不自觉地挑逗动作所刺激着,息沂初的呼吸变得更加紊乱,原本温柔的安抚举动也开始变得急促粗鲁起来。手指熟练地挑逗着息筱身上的敏感点,直到身下之人所能感受到的快感超越了身体上的痛楚,息沂初这才抬起下身开始缓慢地律动起来。
可以避开息筱体内的敏感点,动作轻柔却又不让他有半点逃避的机会,在这近乎等同于甜蜜折磨的行为中,息筱渐渐地放松身体,腰部也随着息沂初的动作缓缓摆动起来,可散乱的双眼中却迷茫得让人一眼便能看出,他早已是神志不清,只不过是随着身体的本能在感受罢了。
“嗯……哈……”低低地呻吟着,熟悉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息筱白皙的身体渐渐被春情染红。
双方都对彼此的身体分外熟悉,自然每一次的律动都极为合拍。与先前跟息箓那满是痛苦的交合不同,在被叔父进入侵犯时,即使身体疼痛依旧,却轻易就被带起熟悉的,混着痛苦的极致欢愉。
望着已经渐入佳境,旁若无人交合着的两个人,息箓的心中就像是被什么撕扯住一般,脸色阴沉得难堪。
虽然这种状况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但看到他们那不容旁人插入的默契做法就觉得碍眼。明明刚才还和自己紧密相连的身体,这么快就轻易接纳别的男人,反倒将自己排除在外,这让他胸中那股空虚郁闷的感觉再次兴起,不断地吞噬着好不容易才抓住的理智。
走过去,紧紧贴着兄长裸露的背脊,感受那副温暖的身体在自己胸膛前上下不停地摇晃磨蹭,息箓浅笑着将手探到下面,抚在兄长与叔父相交合的部位。
“呐,让我和叔父一起来满足你吧。”轻柔地在兄长耳边低吟着,息箓手指在已经被撑开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穴口处不停地按压着,还没等息筱反应过来,修长的手指就已经探入蜜穴中。
望着怀中安静的沉睡着少年,他即使在睡梦中依然不适地皱着眉头,倔强的紧抿着双唇,息沂初不觉放松了表情,眼角眉梢都软化下来。
记忆中依稀模糊的童稚小脸已被渐渐显现少年的俊逸容貌所取代,那个总喜欢在受委屈后钻入他怀中撒娇的稚嫩孩童,如今已经学会了隐忍与不动声色。褪去了青涩后,小鹰似乎已经拥有足够硬朗的翅膀,不停地站在巢穴边振翅欲飞。
从什么时候开始,息筱在他面前开始展露成熟的一面?不再追在他身后软声软语地叫叔叔,不再在受委屈之后扑到他怀中,然后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撒娇;也不再在他面前显露那跟年龄不相时宜的软弱……似乎在两人的相处过程中,两个人的性格到思维方式都被潜移默化了。
有的时候看着息筱,就像在看着曾经少不更事的自己,息沂初心中便会升起无限怜惜之意。人对待自己,总是会特别温柔一点。也许是自私,也许是天性……总想要让那个孩子欢笑,然后自己也会愉悦。他总算是稍微有点能理解当初皇嫂为何那般关心自己了,或许也是出于相同的理由吧。
对于息筱的母亲,息沂初更多的是敬佩。那个雍容华贵的女子从第一次见面后,就没有苛责过他半句。少年时的息沂初放荡不羁,性格也颇为偏执桀骜,除了皇帝兄长外他跟其他异母兄弟的感情都算不上很好。
那个时候,是皇嫂温柔耐心的包容着他,所以息沂初才能变成如今的这副模样。可是受到恩惠的自己却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皇嫂的,反倒连她唯一的儿子都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