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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不给力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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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又梦见了人鱼版的严季铭,"为什么拒绝我?"人鱼气呼呼地质问道,尾巴在闻喻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闻喻捂着屁股跳开,"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你明明喜欢我啊。"严季铭伸展开双臂和自己的尾鳍,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和下半身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不然我怎么会是这样一副模样呢?"
闻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你这模样怎么了?"
"人鱼是美和诱惑的化身,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美,对我的身体很着迷?"严季铭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腰线,"是不是对我的身体有欲望?"
"没有!"闻喻大声反驳,"最多是对你的身材有点羡慕嫉妒恨而已。"
"别自欺欺人了,"严季铭用尾巴狂扇他的脸,"你醒醒吧!你醒醒!醒醒!"
闻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严季铭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对方又在他脸上拍了一下才收回手,"你怎么这么能睡,快起来吧,都要吃晚饭了。"
闻喻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五点都过了,封佐居然还是没回消息。
严季铭摸出一把小梳子在闻喻头上刨了刨,"头发都睡翘了。"
"我自己来,自己来。"闻喻挡住他的手,飞快地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收拾了一番。
他带着点儿睡意眯着眼跟严季铭下楼走进包间,一下子就被墙角摆着的两箱白酒四瓶红酒吓清醒了。饭局一开始,各色的酒杯就满桌飞,闻喻百般推辞,严季铭也帮他挡了不少,就算这样,闻喻还是被灌了三杯红酒下肚,严季铭就更不用说了。
两人互相扶持着,歪歪扭扭地回到房间,一进门就开始抢卫生间。严季铭一手托着肉枪,一屁股把闻喻拱到一边,"你让,让开,我先!"
闻喻自觉"势"弱,拧开放在洗手台上的纯净水把水倒掉,"我不跟你争,我用这个,给封佐寄回去。"可因为喝了酒,他的手有些抖,瓶子里没装多少,反倒尿了自己一手。
严季铭幸灾乐祸地指着他笑,笑得花枝乱颤地尿了自己一腿。
两人同时沉默片刻,然后又开始抢起浴缸来。
"我先,我先。"严季铭甩掉裤子,长腿一跨迈进浴缸里站定,"我裤子都脱了!"
闻喻拉开水阀,扶着浴缸边缘小心翼翼地坐进去,"水是我放的,我先!"
严季铭被管子里积的冷水淋得打了个哆嗦,拔下花洒对着闻喻猛喷:"叫你冰我!"
这时水已经热了,闻喻觉得还有点烫,扭着身体躲避,"啊!烫,烫!"
"烫吗?"严季铭伸手试了试,"有点。"他将水阀调了调,曲着腿在浴缸里坐下,与闻喻面面相觑。
"你出去,你的腿太占位置了。"闻喻嫌弃地说。
"哎,你身上都烫红了,你没事吧?"严季铭担忧地在他身上摸了几把,扯开他的衣领仔细看了看。
"瞎操心!"闻喻拍开他的手,"我这是喝酒喝红的。"
"哦,那就好。"严季铭放心地闭上眼,把额头放在膝盖上休息。
水面慢慢上升,闻喻突然逼近,揪着严季铭的腿毛问:"你的尾巴呢?"
严季铭"嘶"地倒抽一口冷气,"松手!松手!我的尾巴几十万年前就进化没了!"
"胡说!"闻喻把他飘荡在水里的腿毛瞎扯一通,"我今天才看见了的!快拿出来!"
严季铭痛中生智,拉开内裤把肉棒露出来,"尾巴!看见没?快别揪了。"
什么鬼?!闻喻盯着那处看了几秒,不明白一条华丽丽的大鱼尾怎么变成了这么一坨兔尾巴样的玩意儿,还是秃的,还长到了前面。"不是这个,这个太短小了,我说的是那个长的大的尾巴。"
严季铭气炸了,拎着闻喻的领子大吼:"谁短小?!你说谁短小?!"
闻喻沮丧地垂下头,"尾巴。"
"你还敢诅咒它?!"严季铭推开闻喻,情绪激动地张开双臂,"就不萎!涨吧涨吧涨吧!"
闻喻打了个呵欠,慢吞吞地爬出浴缸,把湿衣服脱掉,裹着浴巾要离开。
"别走!"严季铭一把扯住浴巾一角,闻喻脚下打滑,屁股着地摔得惨叫一声。
严季铭吓了一跳,湿淋淋地从浴缸里跑出来,抱起闻喻放到床上。"你没事吧?"
闻喻从下往上看他,只见对方上身衣服还在却湿淋淋地贴在身上,下身两腿之间的凶器一边微微晃荡一边往下滴水。闻喻只觉得恐怖异常,一直往床沿缩,然后"咚"的一声掉了下去,又是一声惨叫
严季铭伸手把他拉起来,紧紧把他按在床正中不让他动。闻喻被按得陷进床里,挥动着四肢大叫:"放开我!"
严季铭脱掉湿衣服,整个人往闻喻身上叠了上去,四肢紧紧缠住他,"别动,不然又要摔了。"
闻喻虽然觉得他身上湿乎乎的怪烦人,但这种被紧紧勒住的感觉倒是很有安全感,昏昏沉沉地闭上眼不再反抗。
严季铭满意于他的顺从,拉上被子给两人盖上,蒙头大睡。
"咚咚咚"持续的敲门声将严季铭吵醒,他皱着眉头睁开眼,又很快闭上,"好亮……"他花了几秒钟弄清自己身在何地,慢慢睁开眼,揉着微痛的太阳穴坐起来。
门外的人还在坚持不懈地敲门,严季铭看一眼自己身边裹着被子发出不耐烦哼哼声的一团,无奈地披上浴袍去开门。
快递小哥站在门口对着他微笑,"闻喻?"
严季铭指了指里面,声音沙哑,"他还在睡觉。"
"那请您帮忙签收一下吧。"快递小哥拍了拍身边的大箱子。
严季铭点点头,接过笔潦草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快递小哥把箱子推进房间里,接过快递单就离开了。
"什么东西?这么大?"严季铭嘀咕了一句又钻回床上,扒开闻喻的被子揪他的脸,"起来了,快中午了!"
闻喻艰难地睁开眼,"这么晚了?"他目无焦距地呆了几秒,忽然发现自己是全裸的,屁股还隐隐作痛。
"啊!"闻喻惊叫一声诈尸般地弹起,"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另一个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闻喻僵硬地望过去,一根触手从箱子里爬出来,乌沉沉地立在那里。
"你怎么来了?!"严季铭的反应比闻喻还大。
触手粗暴地撕开纸箱,椅子露出全貌,冷冷一笑,"怎么,来的不是时候?"
闻喻裹着被子爬下床,生理上头很痛,心理上同样头痛,他记不太清楚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两个人赤裸裸地睡在一张床上是事实,屁股上传来阵阵钝痛也是事实。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