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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对自己说若是阿芙对我笑笑,我就是去死也值得了。”
“你先放我下来,好晕。绿萼。”郭芙微微喘,胃里冒出丝丝恶心感。
“阿芙,你怎么样,我错了。你身体不好。”公孙急忙将郭芙放在床上。
“绿萼,我想喝酒。”郭芙压下不适,笑着开口道。
“阿芙,你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公孙目露为难之色。暗自责怪自己,三年不时的伤害,已经将郭芙的身体掏空。三个月之前的伤口,现在也没有好完全。
“绿萼你之前还说,去死也值得,现在我要酒你也不给。”郭芙闭上眼睛,表示不想说话。
公孙绿萼见郭芙这样不得已取了酒来,倒了一小杯,把郭芙抱在怀里,喂她喝酒。郭芙细细啄着杯里的梨花酿。在公孙怀里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开口道:
“我想睡了。”
“我想抱着你。”阿芙喝酒后,脸色终于不再那么苍白,眼睛也水涟涟的,眨眼的时候显得异常抚媚。公孙绿萼心想就算阿芙不答应我也要做。
郭芙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公孙绿萼脱去郭芙外衣,将郭芙整个人揽到怀里,却觉得今晚的月色尤其的撩人,怎么看阿芙都是极美的。心中火热,又怕伤到了自己的阿芙。越是忍耐,越是觉得难熬。却不料阿芙微微哼了一声。直接击断了自己理智的弦。
含住阿芙的唇,一动也不敢动。怕再次看到她冰冷的眉眼。但是今日阿芙好像有点不一样。那我可不可以心存侥幸。
原来阿芙的眼睛是闭着的,脸上似乎带着点难耐。
再次攻城略地时,能感觉到身下人的微微配合。即使这是一场幻觉,我也渴求它能长久。
郭芙在最快乐的一刻,眯上了眼睛。抬起手指穿过月光。原来是如此寒冷。
“阿芙,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公孙绿萼不安的扯着被角,像个小孩子。郭芙不答话。下一刻公孙却将郭芙脖子掐住“为何偏偏是你灭了情花谷。”
郭芙挣扎着,能感觉到公孙绿萼的杀意,以前纵使对自己百般折磨。她也不曾露出这么浓郁的杀意。“不我不能死。”却觉得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空气越来越稀薄。眼前一片漆黑,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东西。终是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看到公孙绿萼趴在床边上。郭芙想或许自己的招数已经被看透了,真是像个小丑,被人观看。心下更为的绝望。却忽地感觉到,三年停滞的内力,缓缓流淌起来。
“阿芙,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公孙好似不知道任何事情。郭芙压下心中的惊喜与惊悸,装作不在意,也不说话。
公孙绿萼自顾自的说道“我去给你倒水。”转过身时,眸光黯淡下来。阿芙,你终究会杀了我。
“阿芙,你说这次该如何惩罚你,你又开始面无表情。”公孙绿萼压住心头的悲凉。邪笑着运势想用剑划开郭芙的衣服。速度却还是止不住的越来越慢,阿芙,我想再看看你。
剑从胸膛穿过,留下的鲜血染红了郭芙的眼睛。公孙绿萼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阿芙,颤抖着将嘴唇靠在了郭芙脸上。我想还是让你杀了我吧。再也不想遇到你。只是真的很冷,可不可以抱抱我,不要将我埋在谷底。
郭芙将公孙绿萼逐渐冷却的身体移开。将眼角的泪水擦去。公孙绿萼,即使有所亏欠,依你所说来生不相逢。我的一生只为她一人。
将公孙绿萼的尸体葬在了她众位师兄妹的身边。透过墓碑,好似看见了那个拈花而笑,宛如青莲的女子。听着她绝望又深情的叫自己“阿芙。”
作者有话要说:
☆、终得相见
“小芙,是你吗?”李道长一把打开房门。看着空空的院子,走回了房间。并不觉得如何失望,只是小芙,真的希望某天开门,你能出现。
郭芙躲在暗处,看着李道长听到一点点声响,便掀开被子,跑去开门。动作如此熟练。不知道这三年她究竟重复了多少次,才能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不露出失望的神色。
明明喜欢的人在眼前,明明知道自己是最重要的,明明知她思恋自己成狂。可是还是不敢上前。莫愁,我怕这也是自己的镜花水月。
“小芙”李莫愁垂眉低低自语。
看着李莫愁神色戚戚,哪有昔日一分的自信张狂。以前想,谁让李道长再流一滴泪,定要杀了谁,如今道长不知为自己流了多少泪。自己还在一旁自怨自艾。有什么不能去面对去说清楚呢。想到这里郭芙挪动了双腿。却又忽然想到,自己刚刚哭了,如今不知道多憔悴。李道长看到定然又要自责。可是爹娘武功高强,自己现下乱动定然会惊动了他们。那李道长的处境会多么尴尬。况且,心心恋恋的道长就在自己面前,哪里舍得离开。这边郭芙正在纠结。
却听到李莫愁轻声说道“那边是谁,给我滚出来。”声音虽小却用上了逼音成线,显得异常凌厉。
郭芙缓缓从屏风后面走出。不敢看向李道长。良久却听不到一丝声音。不由得抬头。却见到李莫愁惊诧的望着自己,只顾着流泪。
许久李莫愁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走到郭芙面前,伸手却又缩了回去。“小芙,真的是你吗?”郭芙想要回答,却觉得嗓子刺痛。“小芙,我莫不是……在做梦吧。”伸手去擦郭芙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李道长。我回来了。”
李莫愁听闻这话,明白自己小芙是真的回来了,却还是止不住害怕这是梦境。又是欢喜又是担忧,话也说不好了,觉得怎样都还是担心,忍不住打了自己一掌,折腾来折腾去,竟然晕了过去。
郭芙拿来汗巾,找来药水,为李莫愁将□□取下。熟悉的眉眼呈现在眼前,就是这般上扬的眉梢,让人觉得凌厉又安心。薄薄的嘴唇却是太过于苍白了。睫毛还是那么长,温柔说话的时候,像把小扇子,扑扑的扇动着,将长年积累的凌厉全部扇走了。然后自己就忍不住撒娇耍赖皮。闹着说这里不舒服那里有点疼。然后她就会一脸无奈,给自己捏捏这里,再摸摸那里。
郭芙将外衣去了,将昏睡的人牢牢的抱在怀里。以前她也是这般抱着自己,现在该由自己保护她了。莫愁我的责任就由我来承担。无论我承受了多少,知道你是爱着我的,便觉得心有无限大,很多在意的事,都显得渺小起来。
将道长牢牢的禁锢在怀里,心中无了忧郁,郭芙沉沉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天才微微亮。却觉得身边的道长有些不太对劲。
“莫愁,我知道你醒了。”郭芙微微收紧双臂开口道。却觉得怀里的人极力忍耐着什么,身体都微微发抖起来。郭芙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