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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解:“我才不是君子,驾!”
今日到龙兴寺是不可能的,闹了一路,纵然有天大的志向与抱负还不是要填饱肚子,民以食为天,玉棠还是个小民不是。左右梵敬人能把他带走,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玉棠本就放下心跟着他,此次倒是有点失策,被这个烦人精忽悠了。
“老伯,你这柑橘搏不搏?”玉棠立在摊子一旁,手握缰绳看看梵敬人究竟搞得什么鬼,之间那卖柑橘的小贩摆弄着几只青皮柑橘,懒懒散散的打眼看看梵敬人然后又瞄向玉棠才不耐烦的往后一靠,“你们两个抱剑骑马一看就是江湖人,没事别来添乱,要买您就看看,今日不搏。”
玉棠还不知道究竟说的是个什么,梵敬人已经将银钱逃出来对小贩说:“我们今日买几只柑橘,你能否让他玩玩?”
“两文钱一镖,打着狮子白送您一只柑橘。”小贩很不耐烦的将后面的罗盘立起来,将罗盘摇起来,上面的小狗狮子豹好似黄豆一样大,可那飞镖就是大一点的绣花针后面粘着几根鸡毛,梵敬人将飞镖放到玉棠手上,“今日不巧,不能给你搏个柑橘,你就试试玩一下。”
玉棠将那绣花针似得飞镖放在手中,撇嘴笑笑,“还以为今日你要让自己出丑了。”
梵敬人有点下不来台,双手立在腰间,“你赶紧的,谁知道和平日里一点都不一样,你就赶紧把这支飞镖投出去,我带你去吃饭。”
还当他信誓旦旦带玉棠来得是什么好地方,现在着实没劲的很,玉棠晃晃手指头,随手一丢,“没劲。”
本来就是无趣一丢,谁料飞镖冲着小贩的脸就扎上去,气的小贩恨不得拿起柑橘丢在玉棠脸上,“你们两个给我滚。”
玉棠哪见过这种架势,连马都忘了牵,大步就脱离现场,留下后面哈哈大笑的梵敬人拖着两匹马直追。
“玉棠,你等等我,你个蛮横等等我。”
那里还管得上他,玉棠打量着周围的酒馆,快步走到一家看起来规格还算大的馆子,“老板,点菜。”
“来了,来了,公子您里面请,您几位呀?”店里小二穿断卦长裤,肩上搭着一条洗的发黄的棉抹布,小跑到玉棠身边将面前的桌子抹个干净,“公子您吃点什么?”
“就将店里的拿手菜做上四五样,不要酒,两副碗筷。”
店家小二伸手为玉棠布下一杯茶,将桌上的炒花生往玉棠跟前放放,“好来,那客官您稍等喝口茶,小的这就去后面给您下菜。”
“你倒是跑了,那小摊贩没把我打死在那。”梵敬人将马拴在酒馆门口的马槽上,没几步就从门口走进来,一屁股坐下,将玉棠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怎么不说话,你干的坏事还把我留在后面。”
“行了行了,呐,你喝茶,我给你添一杯。”玉棠殷勤给他添一杯热茶,茶杯推到梵敬人的面前,“你看,那里有两个小娘子正在看你,长得很是出挑,你要不要过去说几句?”
“小娘子?”梵敬人撂下茶杯,竟回头看过去,那两个小娘子在酒馆外面摆弄着几枝红梅,谁知他吃味的转过身来,“这那看的是我,看的是你!”
“看我做什么?”玉棠一手托腮若有所思,那两个小娘子看玉棠做什么,丝毫不感兴趣的吃着面前的炒花生,之间梵敬人捏着茶杯看着玉棠一句话不说,“你干什么。”
“我只庆幸你什么都不知,你的样貌足以让男女倾倒,你说我是不是该喝一杯庆祝一下。”
“蠢,为何以前没发现你除了烦人还很蠢。”玉棠举手投足都故意散发着公子之姿,女子身份做了十几年若不是有意为之,玉棠还真是男女不辨,“她们真的看的是我,看来我长得还真是美貌。”
“啧啧,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了,当初知道你嫁给毓恒,我恨不得提剑杀了他,现在放心多了,反正你也不喜女子,一般男子又不敢对你下手,不然我可有的忙,单是君晟对你的纵容就能为你准备几十个男宠,还不气死我。”
“行了,烦人精,吃你的花生。”玉棠托着腮将几个花生壳子丢过去,巧笑迷人,梵敬人也就不说话了,慢悠悠的喝着一杯茶,然后将腹中的怨气长长的吐出来,好似着迷的看着玉棠暗暗发笑,得一人足以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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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相见
? 之前说着还未注意过,不过这几日玉棠还真是觉出自己长得君子玉容,独有风姿。若是遥知向前路,掷果定盈车,玉棠想的夸张,依他之貌怎么妄比潘岳。立在酒馆门前,享受着四处投来的爱慕,若不是天寒地冻玉棠定要拿一把扇子好一个装模作样。
“你别站在这,真怕你被那些女人直接抢回去,一个个如狼似虎,还不将你生吞活剥,那我岂不是太惨了。”梵敬人端着一碗清粥躲到玉棠身后,昨夜他们二人不曾睡在一屋,玉棠起身时也并未喊他一同起身,他现在嘶嘶喝粥吃的正自在。
“之前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有一结发妻,是春眉。”
“我知道,那丫头自你小就照顾你,你给她一个名分我当然不会计较,反正你要嫁给我,嘿嘿。”梵敬人厚着脸皮将脑袋凑到玉棠耳边,低声说着,生怕被别人听了去,玉棠听得脸色发红,抬脚踩下去,“哎呀,疼。”
“哼,这还是轻的,以后少说些轻佻的话,不然有你好打!”玉棠挥挥拳头,眯着眼寒光冷聚威胁他,“昨夜你是不是出去过,你去找谁了?”
“谁,我忘了,我先去喝粥。”这家伙倒是死活不承认,跛着脚一瘸一拐的坐回到桌子旁,夹着一碟酱萝卜吃的津津有味,玉棠才不相信他没出去过,纵然他轻手轻脚在门口听了听才出去,玉棠可是听得真真的,今日他有些反常,看来是受了别人的指点,看来此人一定不简单。
因为十五已过,街上都冷冷清清的,花灯的颜色还未尽数消逝,迎春也冒出零星的蜡黄色花苞,玉棠手握银色长剑在街上来回溜达,引得娘子们面露绯红,也引得梵敬人来回逃窜,扯着一块青灰色薄纱盖在玉棠的头上,“你在外面逛到几时?”
玉棠捏着头上的薄纱,轻轻一扯便将它拉下来,阴阳怪气的说道:“几时,那要看看阁下何时能将您的好友介绍给我认识,既然能够教你那些不入流的东西,何不也让我学一学?”
“够了够了,别再冲那些女人傻笑了,我带你去。”梵敬人简直想把玉棠用布包裹的严严实实,明明是以女人养大,从何处学的这等魅惑女人的动作,“不过见了她你可不能生气,她已经出嫁,我也不想让你多想,你若是想见,我带你去就是。”
“柳姑娘嫁人了?”
“恩,我也是不久前才遇到,他的夫君并不知她的过往,昨夜去拜访也是有点私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