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相爱，至少也有十来年母女情分，突然被凌这么死命搂着，一时间似乎也没办法狠心推开她。

    怔了一会，纪容才颤着手试图拔开凌围在她腰上的手，试了两三回没成，两人缠绕一起，纪容喘着气始终无法摆脱，不由沉声喊道：“妳放手！”

    凌泪流满面，无论如何都无法松手，她知道纪容真要弄开她易如反掌，之所以不用足全力，无非舍不得。

    明白这个人或许还爱着自己，凌不禁贴紧纪容背脊，伤心欲绝道：“我不放……除非妳说妳不爱我……”

    纪容空白几秒，最终声音微抖道：“我不爱妳。”

    “妳骗我！妳看着我再说一次……”

    纪容凝滞片晌，而后慢慢松开扣住凌的手，转身对她，表情坚决，眼眶却发红地，“我不爱……”

    最后一字凌没让纪容说出口，她泛着泪，踮起脚尖凑上前紧紧堵住纪容嘴唇。

    她肯定眼前这个女人还爱她。

    她不想看她一脸哀伤说出违心之论，于是她吻住她。

    而后感受女人亲吻中的颤动，没多久也情难自抑回吻。

    两人也不晓得谁先起头，只知回过神来，情况早失去控制。

    凌发狂一般渴求纪容，纪容一如往常不愿解开衣衫，抓着她的手将她压进沙发，激烈吻她，跟着失去耐性扯开她衬衫，褪去她裤子。

    凌一面听着钮釦散落一地的声响，一面感受纪容拉下她胸衣，伸手抚上她软嫩乳房用力揉捏，掌心烫人似的炽着她，她不禁脱口泄出呻吟。

    “唔嗯……”

    而后纪容吻上她脖颈，湿热的舌滑过她敏感地带重重吸吮，凌颈部被舔得一阵阵酥痒，不停喘息，不由哆嗦挺起身子贴向纪容，索求更多爱抚。

    纪容应求含住她乳尖狂暴舔噬，凌在那剧烈吮吸里抱着纪容的头不住吟叫，发抖地领略纪容舌尖的温度以及手心滑过她身子的触感。

    “啊……啊……嗯……”

    正与自己身体交缠的人明明如此爱她，她抚摸她的手指，需索她的嘴唇都明显说明这一切，为何女人却要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急着把她推开？

    凌流泪让纪容进入她。猛烈抽插里，她放声喊叫，高潮一次还不够。

    她向纪容要了一次又一次。

    纪容都一一应允，变着姿势挺入她，在凌身上又咬又啃，紧密交叠的胸脯柔软火热，几乎要融进凌怀里。

    两人兽化般交合，纪容让凌趴着背对她，手指在她体内旋转律动，而后低头舔她穴口，舌头自下而上热烈抚弄，指头不停快速进出抽送。

    “啊……哈啊……容……”

    纪容指腹摩擦她内壁的热度如着火烫人，外围舔吸的舌尖却潮湿凉腻，凌简直快被这吃人一般的索取给消融殆尽，全身高热不退，泣吟不止，即使被纪容插得两腿无力，还是祈望纪容能对她要得更多，进得更深。

    全体知觉仅剩身后向她予取予求的纪容，再无其他。

    最后一次进入，两人坐着面对面交叠。

    纪容吻着凌，在她口腔深度抚弄，两人舌尖紧密交缠，都快不能呼吸，唾液不断延嘴角淌落，画面十足淫靡。

    胸前那点突起被纪容捻在指尖反覆转动，下体手指还在强烈顶动抽弄。

    “容……容……呜嗯……”

    凌被舔得顶得连连战栗，多场情交下来，体力已支撑不住，只得半瘫软着依附纪容怀中，任纪容摆弄。

    纪容吻她的时候，凌可以确切感受纪容对她热烈的索求；拥抱时表情和她同样深陷情欲；手指进入她的时候，那冲动不可自抑的挺动，激烈得彷若要与她合而为一。

    下身又一次抽搐颤动，凌便全然瘫在纪容胸前。

    纪容抱住她，百般怜惜拂去她额上的汗珠，搂着她的模样留恋难舍。

    如果这些不是爱，什么才是爱？

    而后纪容终于回答她，“小文生父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

    “……”

    “这个男人，也是妳的生父。”

    “……”凌讶异地睁大双眼，心脏剧烈怦怦跳着。

    “我和妳母亲爱上同一名男子，只可惜那个男人并不爱她，却仍和妳母亲发生关系，而后有了妳。

    “妳母亲在嫉妒之下，对老鸨说出我藏匿的行踪。”纪容眼神无尽悲伤地，“我永远无法忘记小文被丢下山谷时，她凄厉的哭声……

    “妳刚刚和我做的时候很有感觉吧？”纪容顿了顿，眼泪滑过她脸庞，“但我不行……

    “看到妳在我底下又哭又叫，就令我想到妳母亲在那男人身下哭叫的模样，还有小文哭泣的声音，这让我反胃……”

    “……”凌定格一般，完全无法动弹。

    “纪凌，很抱歉，我真的没有办法爱妳……我没那么贱……”

    她知道纪容笑起来眼睛会微微弯起；

    喝咖啡喜欢放上半颗方糖；

    看书偶尔会喃喃自语；

    坐她身边总会把她揽进怀里；

    心情不好习惯抱着她，将头枕在她胸前，听她心跳声；

    做爱前一定先亲吻……

    这些点点滴滴曾是凌生活的全部。

    只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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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知道伙伴们都混心疼容婶，米关系，俺以后绝对会让凌把容好好疼回来滴……顺带一提，鞋子宝贵，要丢请丢容婶……（默默顶锅盖溜走）

    明日预告：

    当她再流不出一滴眼泪，耳边便传来青年沉稳而怜惜的声音。

    “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吧……”

    § 90 § 分离

    这些点点滴滴曾是凌生活的全部。

    只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                         ＊                         ＊                         ＊

    在机场办好登机手续，凌与徐宇恒入关前回头又看了一眼。

    这次离开，不晓得是不是还有机会回来这个她成长的地方……

    那日衣衫不整走出纪容住处，等在外头的青年见了未发一语，只体恤开门让她坐进车内，然后任她双手掩面发抖地埋进膝盖痛哭一场。

    当她再流不出一滴眼泪，耳边便传来青年沉稳而怜惜的声音。

    “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吧……”

    她想不到任何拒绝青年的理由。

    她执着多年的感情终究划下句号，纪容毫无眷恋推开她，甚至说了从没爱过她。

    她知道纪容最后并没有说谎。

    她和她曾有过的那些，都是用纪容的痛苦换来的。

    除了离开以外，她想不出任何可以放过纪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