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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已不是第一次被父皇直接肏射,可不论经历过多少回,那种与寻常高潮相似却又迥异的失控感和下半身全然脱力的麻木酸软依旧让他难以适应,总要耗上比寻常时候更长的光景才能渐渐缓过气来。
──便如现下,尽管他早就恍惚感受到了父皇的释放和紧随而来的温柔细吻,却还是直到那吻渐渐下移到了咽喉处,在情事中彻底失神的青年才终于聚拢了意识,一点一点回顾、思量起了自个儿方才的经历和状态。
比如先前径直喷射上面颊的湿热、也比如此刻舌间仍能隐约尝到的一丝腥涩……一想到他居然自个儿射在了自个儿脸上,尽管面上沾染的淫液已让父皇先一步拭了干净,萧宸仍不由在反应过来的同时「刷」地涨红了脸,有些狼狈地抬手擦了擦其实已不剩分毫痕迹的面颊。
「已经擦干净了。」
察觉身下人的动作,萧琰有些戏谑地从爱子颈间抬起了头。犹带暗色的凤眸居高临下睨视着青年与他如出一辙的丹凤眼,即使已瞧过无数回,仍不由让那眼尾泛着的动情红晕勾得心猿意马、又怜又爱……不过难得整出了这个姿势,比起直接再战一轮,他倒更想使个无伤大雅的小花样撩撩宸儿。故如此一句罢,他便由青年上方撑起了身,就这么迎着爱子犹有些迷离的目光、将自个儿深埋在那湿滑肉穴里的龙根逐寸抽拔了出。
而这极尽淫靡的一幕,自也一如帝王所愿、再清晰不过地为身下的青年全数收入了眼底。
萧宸一开始虽没察觉父皇的意图,可让萧琰那般慢条斯理的一整,又如何能不去注意对方的动作?只这一望,即使他已同父皇缠绵燕好过无数回、也已在此前的情事中见过那物在自个儿身子里抽插进出的景象,可看着那释放后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柱自体内一寸一寸向外退去、自个儿紧箍着父皇龙根的肉穴则挽留似的不住收绞,那过于刺激景象却仍让年轻的太子瞧得羞耻不已;不只体内摩擦的触感变得异常鲜明,就连周身原已消去的热度、都不受控制地有了重新窜起的迹象。
可让他浑身发烫、羞耻难当的还不只这些。
因萧琰一如既往地直接射在了里面;这一抽身,浇灌在爱儿花径里的精元便也不可免地给牵带出了少许。缕缕白浊沾粘上不住收缩吞吐着的肉粉色穴口,却又因青年此刻臀丘高抬的姿势不可免地又往回倒流了少许……如此景象瞧在萧宸眼里,只觉这辈子从没有如此深刻体会到「不忍卒睹」四字的意涵,饶是他对父皇一向极尽顺从,此刻也无法再直视下去──他知道父皇是故意让他看到的──只能狼狈地转过头颅别过视线,再不去面对这让他无所适从的一切。
「真说起来……朕播下的这些『种』,原都可能成为宸儿的兄弟吶。」
看着爱儿臀丘高抬、穴口沾着的精元缓缓向里倒流,即使萧琰用上这姿势的初衷不过是为了助兴,亦不由给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勾起了回忆,有些感慨地道:
「往日巡幸后宫,若想让妃嫔留种承孕,侍候的宫人就会在事后将承宠的妃嫔的臀部垫高、让朕的精元在里头留得久一些……若非宸儿不可能有孕,让朕这般殷勤播种,怕是年年都要怀上一胎了。」
「……父皇觉得可惜?」
虽知父皇不过是一时有所感慨、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可听对方提及后宫之事,年轻太子的心底却仍不免泛起了几分酸:
「要真有孕,儿臣可就没法承欢了。」
「不能承欢,朕也多的是方法能够疼你。」
察觉爱子语气中隐隐透着酸味,萧琰自知失言,先是补救地添了这么一句,随即在爱子身旁躺卧了下、一个张臂将人紧紧拥入了怀。
「况且……朕也就是一提;宸儿要真有孕,真受不了的倒成了朕了。」
「唔?为什么?」
「除了宸儿,无论是以人父还是以爱侣的身分,朕都再不可能对任何一个人投入这样深的感情;更不可能容许宸儿对其他人投以过多的关注……于朕而言,眼下的情况正好,自也不会有半分可惜。」
说着,他语气蓦地一转:
「至于方才那番话……宸儿却是误会朕话里的重点了。」
「重点……?」
闻言,萧宸微微楞了下;父皇先前的话语在脑海里重新过了一遍,随即因明白什么而猛然涨红了脸:「那、那种事……」
「嗯?」
「真、真要这么说……儿臣射出的这些,不也都可能是父皇的……皇孙?」
「确实。」
帝王倒还真点了点头。带着厚茧的指腹在青年后颈和尾椎间往复徘徊,直将后者逗得浑身酥麻、轻颤难休,才终于落到了青年臀缝间,有意无意地在那敏感穴口勾划撩转……
「可朕是射在吾儿身子里的呢……一想到这点,便不免让人兴奋莫名。」
「呜……」
知道父皇这话的关键还在「吾儿」二字,即使萧宸早就过了自寻烦恼的阶段,仍不由让入耳的话语激得脸红愈甚,不由有些狼狈地转过了身、自欺欺人地逃开父皇不掩兴味的目光;不意却望见了龙床外侧、那座早在情事途中便已让他完全抛到脑后的更漏。
更漏是他让安远着人搬来的;即使父皇坚称身子并无大碍、吕重清也再三做了保证,心中记挂着前世收场的萧宸仍是执拗地提出了如此要求……不想更漏搬是搬来了,理应时刻记挂着的他却给父皇的撩拨半途勾走了心思,再无暇顾及这些。
看着更漏上早已越过子时的刻度、想起方才那一通让他浑然忘我的厮磨胡混,萧宸心底蓦地一松,却终究什么也未曾出口;只是又一次回过了身,在静静凝视了帝王小半刻后主动送上双唇、勾着父皇再次展开了一轮缠绵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