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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的我。他当时同意了我的条件,我放他一条生路,他把《云起》的版权和主创合约转给我。本想过几天早告诉你们,让你们好好休息放松一段时间。”
“包裹是今天早上收到的,还附带了一张纸条,他绑架了伊伊。”
叶若兰拿着伊伊手机的手抖得不像话。她只得紧紧握起来,手机边沿磕得皮肤生疼。
鲁千禅皱起眉头,“我不该相信他,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轻敌,但在最后却低估了他的狠辣和丧失理智的程度。”
叶若兰喉咙干涩,声音徒然嘶哑,她问:“他的条件是什么,多少钱。”
能用钱解决的都好办。
“他要的,是鲁家,立家,叶家名下所有的家业。让一周之内将所有转至他名下。”鲁千禅看着叶若兰。
叶若兰没有说话,这个一口吞所有的条件,能给,当然能给,什么都能给,可是,她从美国齐医师那里,了解过,这类人,她知道,能提出这个条件,他已经不在乎能不能得到了。
他要的,是折磨所有人。
但是,他们不知道他的游戏要怎么玩。
“快递地址?他在哪里,从哪里寄来?”叶若兰看包裹,寄信栏没有。
“我已经找人去快递公司查了,从哪里寄来应该很快有答案。”
商场上,遇到任何石破惊天的事情也只是嘴角呵呵一笑的鲁千禅,明显变得焦躁不安。
叶若兰刚才开车一路逛奔过来的时候,那种黑暗来袭的不好预感已经差点将她击碎。
事情真真切切摊开来,必须面对时,她却变得冷静起来,自己的心已是暴风雨般,她此时却抚了抚鲁千禅的胳膊。想给他安慰,想给这个父亲一丝安慰,伊伊的父亲。
鲁千禅这时接到电话,谭离打来的,汇报说,追查到了快递寄出的时间,是从洛伊伊居所的小区,是预定的寄出时间,包裹就放在前台。追查的人马上去了伊伊住处的前台,问是谁放的包裹,前台人说是一个小朋友拿过去的,而小朋友就是社区里的孩子。
鲁千禅和叶若兰立即过去,亲自看了监控,找到那个小朋友,四岁的男孩子,不太说得清楚,好不容易问出来,说是一个叔叔交给他,让他放在伯伯那边,也就是前台处。
两人坐在伊伊住所外的长凳上,深秋的天很高远,她们沉默了很久。
“鲁伯父,沈子见大概就是为了不让追查到他在哪里,才这么大费周章,对于伊伊,他字条里有没有写什么。”
叶若兰已经预想好了最坏的结果,但是只要没有确定最终结果,她都没有哪怕一秒钟的时间再去害怕,去放任任何一丝关于失去的情绪。
“没有。只说了不能报案。”鲁千禅的眉头锁得更深,“我想,他已经破釜沉舟,他不是在和我们谈条件,只是在玩弄,在戏耍。所以,他向我们提他的要求,却完全不给我们希望的条件。”
沈子见绑走洛伊伊,不给他们洛伊伊的任何信息,把他们扔到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不知道有没有出口,但他们,却只能奋力,毫无头绪的拼命。
“沈子见要三家的所有,曾经他父亲没得到,他要得到,曾经我和你父亲、立十五争的,现在他故意又要我去争,为他而争。”一个内心多么扭曲的人,才能如此根深蒂固地偏执。
鲁千禅眼神里闪过一丝绝望,“我如何向你父亲和立十五开口,注定这辈子我愧对家人,也许只有来生再还。”
叶若兰没说话,直接拨电话:“我来说,我家没问题,我先打给sunny。”
叶若兰尽量保持冷静,简单给sunny说了,不出五分钟y回过来:“我爸爸说要他怎么做都没问题。”
同时,立十五的电话打来了鲁千禅这里,“鲁老头子,我们都活了这把岁数,什么都见过,经历过了,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人最重要,你别不好意思跟我们提,一把老脸了,还要什么面子。当初你欠伊伊母女的,也该还了,我们一起帮你还吧。”
鲁千禅眼里满是热泪。
他抹了一把脸,对叶若兰说:“丫头,一方面我们三个老头子准备资产转让事宜,方便必要时候能利索的一步到位,但是除了一部手机,我们无从得知伊伊的任何消息,不知道她的状况,不能全然被动,不能被沈子见牵着鼻子眼前一抹黑的走。”
鲁千禅恢复了商场上的敏锐和条理,“所以,另一方面我会派人继续追查任何沈子见的消息,关键是要知道他在哪里。”
“要不要报警?”叶若兰问。
“暂时不要。”鲁千禅摇头:“报警他们最先做的也是追查沈子见和伊伊下落,我怕沈子见在暗处会知道,不要做任何激怒他的事情,我自己悄悄派人查不会比警察的效率低。”
叶若兰点点头,她也是这么想得。
“我想我可以再去咨询一下一个认识的朋友。鲁伯父有任何情况,麻烦您给我来个电话。我先回去,和sunny碰个面,我爸爸刚打电话说,他和立叔叔马上来泊云和你碰面。”
鲁千禅握了握叶若兰的手:“姑娘,谢谢你。”
叶若兰摇摇头,“伊伊她,也是我的家人。”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才足够意识到,洛伊伊对她的意义。
已经是家人,是家人,才会在应该嚎啕大哭的时候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才会在无法抑制恐惧害怕的时候拼尽全力与恐惧害怕作战,只因为是家人,才争分夺秒,相信那个人能回到身边。
可是,未知带来希望,也带来绝望,离开鲁千禅,驱车去sunny酒吧的时候,叶若兰才意识到,这一切,犹如多年前的噩梦,来得太突然和真实。她忙着和一切坏情绪作战,不留给它们丝毫空子,可是这时候,怀情绪排山倒海。她看着sunny,眼泪决堤,“sunny,这是不是谁下的诅咒,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就得遭受噩运。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永远不要认识她。让她好好的,让我去承受。”
y拍着她的背,叶若兰咬着牙,忍住情绪,她知道自己不能软弱,这个时候,不能软弱。她定了定情绪,抬起头,赫然看见sunny身后站着在美国见过的齐医师。
这位齐医师听着她的话,凝眉想了一下,“上次听你完整说了这个人,我没见过本人,这个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