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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斯能接受的方法。
祈燕的双手再度被吊上天花板,右脚脚踝则从铐在地板上被换到天花板上的滚轴,让他变成只有左脚脚尖著地,右腿贴耳打直高举的姿势。
随著他的腰被迫打直,班克的肉棒又往直肠深处挺入一分。
这个动作对平时的祈燕来说并不困难,但在后庭被插入巨物的情况下,这样的姿势变化让他发出痛苦的喘息。
他感觉肚子已经要被捅穿了,但持续顶著自己剧烈激痛的菊蕾的炙热硬物还不时的往上撞击直肠深处的弯道,疼得他脸色惨白,又看见自己腿间那一截丑陋的黑色阳具。
这天杀的变态不会妄想要把还在外面的部份全部塞进去吧? !
就像映证他的猜测一样,班克扣住他的腰身,重重一挺腰,同时把他的身体往下压……
“……啊──”
祈燕双眼暴睁,张口过了两秒才发出惨叫,班克喘了一口气,开始摆动壮实的腰部。
“哦、啊啊……啊、啊……”他的喊叫到最后都破音了。
他感觉到内脏就像是被翻搅一样的剧痛反胃,脆弱的直肠黏膜承受著残忍粗暴的撞击开垦,一丝丝鲜血随著黑色阳具的抽送飞溅。
黑人超过两百公分的身高带来的身高差距也成了一种折磨,在班克的狂干下,大概每三五次就有一次会把祈燕整个人顶起来,左脚构不著地,整个人的重量全落在被贯穿的部位,让班克的阳具狠狠撞开直肠顶端。
每到这个时候,祈燕痛苦的嘶嚎就会猛然拔高到几乎破音。
“啊呜……哦、啊啊啊……”
被撑开的口衔让他省去了忍住惨叫的功夫,冲破喉咙的凄惨哀号充分满足了施虐者的渴望。
查理斯冷笑,看著小麦色的肉体在黑人的操弄摆布下上下摇晃,拿起两只挂著跳蛋的乳夹夹上祈燕还插著针的红肿双乳,又把一只跳蛋挂在祈燕双腿下方垂吊的法码处……
“啊、啊、啊、啊啊……”可怜的东方青年的惨叫中带著难以忽视的抖音。
“操,好紧……”班克呻吟,“我第一次干到被捅了近百下还可以收缩到让我无法更插进去的屁眼……连肠子都绞紧了。”
“你就慢慢玩吧,记得他身上的铁炼不准解开,口衔也不准拿出来,其他的随便你。”
顿了顿,看著祈燕眼中的怒火与鄙视,查理斯又补上一句。
“如果你爽够了,也可以招待一下你带来的那些兄弟,听说你那些兄弟的黑屌轮番上阵一轮就可以让最难驯的硬汉屈服,我很期待你们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就是小心别让他有机会自杀。”
满意的看著俘虏眼中的震惊,查理斯转身离开肮脏的牢房。
祈燕现在才知道,真正的地狱才要开始……
【完结】
九、盗贼
燭光下,黑色的緊身勁裝從後背拉下,褪到背脊中央,使得青年的雙臂因此動彈不得,健康結實的白皙胸膛上,兩粒粉櫻色的珍珠誘人;包裹在黑色布料下的修長雙腿不停的踢動,掙扎著做出弓身挺腰的動作。
置身在青年雙腿間,右腿勾制住青年的右腿,左手被卡住青年的左膝,男人用青年攜帶的短刀割開保護青年窄挺臀部的布料,被強迫大張的雙腿連帶拉開股縫,露出祕裂處的禁地。
原本很順利的竊取到價值連城的珠寶,正打算撤退,卻因為一時大意貪心潛入主臥房,正巧撞上男人而失手被擒,青年心底是後悔莫及。
「嘖嘖,我們的小偷先生有著一個漂亮的菊蕾呢,粉嫩的縐褶看起來很有潛力。」男人從青年掉落的袋子中取出一串顆顆有鴿子蛋大小的珍珠項鍊,將圓潤的珠寶在菊蕾處摩擦。
「不……變態,住手……」青年緊張的繼續掙扎。
「小偷就該好好教訓」男人欣賞著青年的慌張,有力的手指緩緩將真珠壓入顫抖緊縮的穴口。
括約肌被強行撐開,青年發出難受的低吟,被衣服拘束在身側的雙手難過的在有限度的幅度內扯動著。
一顆顆珍珠侵入了穴口,光滑的珍珠不會傷害到菊蕾,但對於沒有被好好潤滑的後庭樂來說,已經算是酷刑了。
「……不……好痛,不能再……」為了逃開這項屈辱,青年狼狽的扭著腰,搖擺的臀部垂下了晃動的珍珠項鍊。
「才進去十一顆啊,這可是十八顆珍珠的項鍊呢!」男人慢慢將珍珠項鍊往外拉,痛苦緊縮的菊蕾顫抖著鼓起,慢慢張開,吐出一顆珍珠……
「啊……」青年因為這種近乎羞愧的感覺而悲慘的呻吟。
他抗拒著這種折磨,努力收縮後庭卻敵不過男人的力道,被反覆的用珍珠項鍊侵犯最羞恥的地方。
体內的前列腺被珍珠來回擠壓,陌生卻強烈的快感讓青年的分身逐漸抬頭,發出屈辱的呻吟……
「真是的,都把珍珠弄髒了,這個地方要好好清洗一下啊!」男人看著潤白珍珠上的穢物,邪惡的笑了。
一股作氣抽出所有珍珠,青年因為前列腺被狠狠摩擦而呻吟著達到高潮,無力的癱軟了下來。
男人放開他了,他卻沒有力氣馬上逃跑。
幾秒鐘後,男人回來了,抓住他的腰帶,強迫他抬起臀部。
「不要……」被男人環住腰,控制著臀部角度,青年不安的抗拒著。
冰冷的硬物處碰到菊蕾,青年扭腰想掙扎,但腰部被扣住,冷硬的異物用力的頂進有些紅腫的菊蕾。
那是一個圓柱狀的冰冷物體,很長……
來不及思考那到底是什麼,體內硬物猛然下沉,直腸被壓迫的痛苦讓青年只能配合的擺出臀部朝上的姿勢,冰冷的液體隨之灌入……
是酒瓶──
這層意識和肚子裡灼熱的燃燒同時在青年腦中炸開,他嗚咽出哀鳴,俊美的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了。
「酒精濃度百分之二十七的紅葡萄酒,好好品嚐味道吧!」
男人不時搖晃抽送酒瓶,再青年的哀號中欣賞少許深紅色的酒液從契合處滲出,染紅股間的模樣。
「你這隻淫賤的狗,被好好疼愛過吧?屁股插入酒瓶竟然沒有裂開!」
啪!男人的手掌用力的拍打青年的臀瓣。
「啊!」青年痛叫,臉上因為男人的說法而流露出難堪與憎惡。
他曾經因為一次失手,被黑社會老大叫手下輪暴過,也因此他厭惡肛門性交,卻沒想到會被如此殘酷的對待。
被烈酒灼燒的腸子像是快要被腐蝕似的經攣著,青年冒著冷汗,不停的抽著冷氣。
男人卻不打算輕易饒過他,繼續用細長的瓶頸姦淫著可憐的菊蕾。
青年終於忍不住悽慘的呻吟求饒,狼狽的在地上爬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