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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就钟晓欧最近有些累。”顾茗还是会尽量避免和别人过多的身体接触。
气氛有些尴尬,这样的环境,聊工作也不太合适,那能聊什么呢?顾茗又安静地翻着书,这样的女人只能看,真的,怎么谈恋爱啊?迟蔚在心里腹诽道。
“你和许诺怎么样了?”迟蔚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被顾茗这样一问,顾茗头也没抬,手还放在书页上。
这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以后,就连问的问题也一个样。
“呃”迟蔚十指交叉着,抻了抻手,“还好,挺好的。”其实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讲,有些事情,好像是从重庆回来以后变了,但又好像什么也没变,倒是比以前又联系得多一些了。从重庆回来以后,公司的事就堆积成山,她一天没有时间给许诺发信息,倒是许诺偶尔会有一两条讯息发过来,无非也是一些,“在忙吗?”“吃过饭没有”等无关痛痒的话,当然迟蔚除非在开会,要么都是秒回,一来二去,许诺也知道她们最近很忙,经常加班,晚上有空的时候她就做好饭,给端到经典国际来,迟蔚总是偷偷地跑到茶水间去,大热的天,许诺额上都是汗,又害羞,送过饭就想立马走,害怕别的同事看见。
“你别老麻烦了,大热天这样跑来跑去,小心中暑了。”迟蔚扯过一张湿纸巾给她擦着额上,还有鼻尖的汗。
“没有了,都是有空的时候,也不可能天天。”
“我晚上都和同事们叫盒饭、外卖吃就好了,再说,最近天热,又忙,也没啥食欲。”
“外面的东西要少吃,吃饭的时间不能挤。”许诺慢悠悠,怯生生地说道,可能是因为刚从外面进来,脸还热的红扑扑的,她脸本来就白嫩,看得迟蔚心痒痒,想逗她,想抱她,想亲她,却全都得抑制住,害怕吓到她。
“不好吃吗?”许诺见她食不知味的样子。
“没有,想事情”迟蔚鼓着腮帮子。
“吃饭的时候就别想了。”许诺以为她在想工作。
“好啊,那就想你,好了。”迟蔚忍不住调戏了一下。
许诺两耳朵绯红,“你好好吃吧,我走了。”
“嘿~”叫都叫不回来了。
“唉~”迟蔚摇了摇头,这么不经逗,怎么能这么害羞?自己又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害羞到都还没怎么样呢,就已经不行的小姑娘了,按她以前找的那些,她都滚来滚去了好多回了,这都直接导致她最近有些内分泌失调了。
许诺逃走的时候正好撞上路安去茶水间冲咖啡,见迟蔚桌前的晚餐,“哎哟,这还有小灶开啊?我也要吃。”路安用手拎了一块肉塞嘴里。
“滚。”没拦住,“靠。”迟蔚又骂了句,就把面前的食物给围了起来。
“行行行,不动你的了,吝啬的跟什么似的。”
“你管呢。”
那段时间许诺经常来,迟蔚数过,一共有13次,她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都坠落成了这个样子。
“挺好的,就好。”顾茗本就是关心关心,她无意多听细节。
“那顾总,你在这儿坐会儿,我.......我过去看看。”迟蔚微微欠身,出了休息室,长舒一口气,和顾总单独相处,真是太不容易了,她都有点同情钟晓欧了,那个女人怎么想的,她又回到了302房间。
“顾茗那么难聊的一个女人,你是怎么.......”
迟蔚站在许诺的身后,许诺背对着门,钟晓欧听到声音,这才睁开眼,却瞥见门前一双熟悉的高跟鞋。
☆、第167章
钟晓欧刚想直起身子来,顾茗在门边用手指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钟晓欧又把头给平躺了下去,递了一个眼神给迟蔚,可惜,迟蔚的眼睛只看得到许诺,她也就回到这方寸之地,不禁轻松了许多,嘴里吃着水果,在那儿唠叨,“真的,钟晓欧,你平时怎么和她谈恋爱的?就整个脸上都写着生人勿进的字眼,那冰冷的气场,连大气都不敢出,特别尴尬......”迟蔚摇了摇头。
钟晓欧闭上了眼,也觉得已经回天乏术了。
“我有那么吓人吗?还是那么无趣?”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许诺本能地转过身去看,正好瞧见依在门边的顾茗,她怯生生地喊了声,“茗姐。”
迟蔚从听到她声音之后,人就不敢动了,更别提折过身去,这什么鬼,平时在公司的时候,偶尔顾总出现在身后就算了,这可是在店里休息呢。迟蔚不敢回过身,只一手把在钟晓欧躺着的床头,一手扯着许诺的衣裳,头快要埋进了颈窝里,瞪着钟晓欧,说着唇语,“怎么这么吓人啊?你怎么不说她在门边了?”
她说的那样快,上下唇一张一合地胡言乱语,钟晓欧哪里能去辨别她说的是啥,但大概意思也能猜明白了,只忍着笑,坐起身子,对顾茗说道,“你过来了?”
“嗯,看书看累了,就过来瞧瞧,没事,你继续弄吧,迟蔚,你出来一下。”
迟蔚揪着许诺的衣角揪得更紧了,她满脸痛苦地向钟晓欧求救,可钟晓欧哪里管得了她啊,只宠溺地对顾茗说道,“好,应该还有一会儿就会好了。”
顾茗点点头,却还没走,应该是在等迟蔚,迟蔚心有些颤,紧张之余捏了捏许诺的手心,张嘴小声向许诺求助道,“我要完了。”
许诺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她闷声闷气道,“来了,顾总。”
待两人出门后,许诺继续为钟晓欧疏通经络,她想着迟蔚那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平时那样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也不顾的人,怎么会那么怕茗姐呢?想着她刚才拽着自己衣角的样子,许诺的脸上浮出笑意。
“你笑什么?”钟晓欧问到。
“蔚姐怎么会那么怕茗姐,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
“你不怕吗?”钟晓欧反问道。
“我不怕啊,茗姐挺好的啊,说话也温柔,对人也好。”虽然顾茗其实平时来这儿不会多说什么话,但和她说话都是和和气气,温温柔柔的啊,在她最难的那几年,茗姐有时也会给她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一声就好了。
钟晓欧摇了摇头,“那是你没见过她工作时候的样子。”
会所茶室,迟蔚的脚一直想往后迈,顾茗正襟危坐地坐在红木椅子上,迟蔚强颜欢笑,“顾总,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和我单独呆在一起,很难受吗?”顾茗直截了当地问道。
“啊?没有啊。”
“刚你说的,我听见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迟蔚再装傻充愣可真是说不过去了,她只好有些歉意道,“不好意思啊,顾总,我不是那意思。”
“别废话,兜这些有的没的干嘛呀.......”顾茗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