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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地呻/吟一声,胯下那物,骤然暴涨,然而又被护指束缚住,以至于护指被胀大的欲肉埋了起来,几乎看不见了。
痛入骨髓。
然后这疼痛之下,又升腾起难言的酥麻之感,像百蚁噬心。
随着楚忘动作的加剧,胯/下涨得愈发难以忍受,几欲成狂。
随着楚忘一记猛顶,几冲花/心,萧修北一声低哑的吼,那物几乎成了青紫色,断断续续地射出点白色的浊/液来,又因为束缚,淅淅沥沥地停了下来。
楚忘揉捏着对方的两囊,蛊惑:“想要释放么?”
萧修北哆哆嗦嗦地点头。
“那岂不成了我取悦你?原先说好的条件呢?”
萧修北扭过头,就着跪趴的姿势,咽了咽口水,努力做出冷静的表情,低声问:“你要如何?”
楚忘抿着唇,笑,却不语。
萧修北沉默了下,就着连接,双手着地,半爬起来,转了个身,坐在了楚忘怀中。
然后狠狠勒住对方,泄愤似的,抬臀,再一屁股坐下。
然后忍不住半仰了头,任额上汗水滑下,再抬臀,坐下。
一下又一下,自暴自弃似的。在起伏不定中,萧修北浑身通红,眼中全是痛苦的迷离色。
楚忘抬手覆住他的物什,摸到那枚护指。它已经完全陷入了肉里去了。
楚忘扣住护指边缘,趁着萧修北向下坐去,狠狠往上一拔。
护指碾开肉和青筋,一路往上,擦破了皮肉。
痛极爽极。
就在护指离开的一刹那,萧修北一坐到底,喷薄而出。
身后肉/穴瞬间收缩,层层碾压。
楚忘低哼一声,射在了对方体内深处。
液/体火烫,烫得萧修北肠内几乎失了知觉,眼前一阵花白,又淅淅沥沥地小喷了一阵。
两个人相互拥着,额低着额,喘息了一会。
楚忘嘴角渐渐勾起,笑意愈来愈深,眼睛却戏谑冰冷着:“你技术实在太差,孤颇不满意。你便留在北魏,慢慢与孤谈判吧。”
萧修北睫羽一颤,眼中擦过极烈的怒火:“你耍我?”
楚忘抽身而出,哈哈大笑。
他微微俯下头,高高在上地睥睨他:“不过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你若是皇帝,留着便有用处,若不是……呵呵,北魏可不养大梁的废帝。便看看你心爱的弟弟,如何选择。”
萧修北倒在地上,双腿一时难以合拢,微微敞开,下/身一片狼藉。
他眼中虽是一片难堪色,口中却厉声质问:“两国相交,血流成河,槁骨成山,便是你所求么?!”
楚忘整了整衣衫,闻言抬眉,斜睥而视:“非我所求,实你所致。便是这亿万因战而死的冤魂要拉我下地狱,我也不会忘记拉你同去。”
萧修北牙齿咬得咯咯响,他一字一顿地恨道:“楚忘!”
楚忘哈哈大笑:“谁是楚忘?”
他一脚踹开殿门,微微侧过身,在倾泻的阳光中半侧着脸,注视着对方。
他眉眼精致,五官比常人深刻,一般看过去,几乎有了深情款款的错觉:“这个世界上,只有拓跋忘。”
萧修北追了上去,厉声道:“楚忘!”
楚忘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萧修北痛得蜷缩起来。
楚忘微笑地看着他,柔声道:“孤要看看,你的好弟弟,会如何取舍?你倒说说,他会去盛京,要你的皇位,还是来北魏,要你的命?”
萧修北半抬起头,迎着阳光,看向对方。
然而阳光太过耀眼,对方背着光,根本看不分明。
楚忘的轻笑声传来:“孤很期待。”
行宫殿门缓缓合上,砰的一声。
楚忘看着萧修北匍匐在地上,眉眼阴鹜,而眼神无措,然后一切,被大门截断。
他看着闭合的大门,过了半晌,慢慢地转过身。
他会一样一样地,将萧修北施加于他身上的,通通还给他。
首先,是独囚深宫,成为禁脔;
其次,是视为棋子,横加利用。
最后……自然是让他众叛亲离,茕茕独活。
不……不够,他要挖出他的心来,然后踩在脚底下,碾入尘土中。
萧修北一直被关到晚间时候。
正当他饥肠辘辘时,殿门被缓缓打开。
火光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血般淌了一地。
萧修北抬头望去。
一齐来的大梁使臣被羽林军扣着,反捆着双手,押进了大殿。
楚忘穿着朱色帝袍,领着随从,闲庭漫步般,踏进大殿。
他对着萧修北轻轻一笑:“梁国陛下。”
萧修北被他的笑容弄得浑身发麻,警惕地看着他。
楚忘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红木匣子,走到萧修北面前,递到他眼前:“梁国皇城助兴之药,陛下恐怕尝了个遍。那陛下有没有试过,我们北魏的药物呢?北魏民风蛮横,这药,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萧修北往后疾退两步,皱眉厉斥:“你疯了么?”
楚忘垂下长长的睫羽。
身旁的侍卫立刻上前,反手制住萧修北,将他死死扣在长桌上。
楚忘慢条斯理地开口:“孤这里,还有北魏最好的宫廷画师。到时陛下的风情,不仅仅要让您这里的臣子看到,还要画下来,流传于世,让陛下艳名,千秋万世,流传下去……陛下,你说如何?”
萧修北目眦欲裂,吼道:“拓跋忘!”
楚忘怔了怔,方回过神来,他是在叫他。
萧修北怒声叫道:“你若胆敢如此,今后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忘冷笑一声,道:“笔墨伺候。”
长桌这端,萧修北被狠狠压制于桌上,头抵着桌面,动弹不得。
长桌那头,雪白的宣纸柔然地铺开,火光流淌在上头,仿佛氤氲开的朱墨,染出淡淡的色泽。
画师执起笔,晕满汁墨。
楚忘一把撕裂萧修北的下裳,用手指酌了药膏,便粗暴地向他的后庭捅去。
羽林军执着火把,无声地转过身去。
梁国臣子七零八落地跌落在地,皆窘迫地垂下头,不敢看上一眼。
楚忘低沉的声音响起:“都抬起头来,好生看着。谁敢懈怠,孤便让谁的人头落地。”
有使臣挣扎而起,嘶吼:“主辱臣死!一死而已,又有何惧?!”
说罢便一头触柱,当场脑浆迸溅,怒目而死。
其余使者一齐噤声,缩着头浑身颤抖。
楚忘淡淡扫了那人尸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