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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而且淫浪,她举起双手搂住我的身体,看往她血淋淋与我接合着的下体,灿笑道:「这样好像又把初夜再度献给大叔喔。」
我浑身不住害怕地发着颤,然而肿胀的老二在她体内已经开始不听使唤地律动起来,我捧着她浑圆的臀部,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她的双腿大开地迎接我,无视於她下体惊人的出血量以及旁边犹如凶杀案般的原子笔散落一地。
冲撞着她的体内,她嘤咛着,并非淫叫,就像是日本a片中女优们那遭逢前戏的声音,任谁听了都会精虫冲脑,我隐隐觉得愤慨无比,因为这样的撞击力道,她应该要像之前那样子高声浪叫才对。
「你的淫荡呢!你的淫荡跑到哪里去了!?干,快点叫啊!不是很喜欢被操吗?!」我大声地吼道。
「小穴、啊啊、小穴全湿了喔……真的是好舒服嘛,啊嗯、嗯……不信你看下面。」她依旧是小声呢喃。
我看往她那汩汩流出鲜血的下体,她每回都会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就是三十二岁的我会爱上她的理由,我想,她每次都让我惊喜、惊讶、惊艳,甚至是惊吓。
她的下体那些鲜血已经全然被稀释,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淫水浡浡,透明的淫水整个洗涤她沾染了鲜血的下体以及沾满她的鲜血的我的阴茎,鲜血就像甫跌的新伤渗出而立刻冲了生理食盐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是那样子的无垢而且纯净,就像没有受过任何伤一般。
☆、第四十八夜 织女的神话
在她如恶魔般的呢喃之下,她的下身因为高潮而尽数湿透,我的老二还插在她的体内,她见我不动,便开始扭动下身,像是欲求不满的女人一般。
越是动得激烈,她下身的淫水就流得越多越荡,伴随着一直无法止血的下体,我无法想像她现在千疮百孔的阴道是怎生的模样。
又害怕、又兴奋、又觉得猎奇,我现下的感情,就如同当年身为一个性侵害未成年人的大学生一样,初次开苞的她以及初次体验的我,现在我们两个又再度结合在一起。
前些日子那些日日夜夜做着爱的相处好似消弭於无形,如今我的岁月彷佛回到当天,那个初体验便是刚才的事情,现在我们又来了第二发。
看着她灿笑的脸,我心想,啊,我做到了,当年没能让她湿的,我现在做到了。
在我忘形地冲刺着的时候,她攀着我的颈子,因为正干着炮,她气喘吁吁,又因为身体伤处极多,气息微弱地在我耳边断断续续说道:「当年牛郎……牛郎趁着织女在洗澡的时候,偷了……啊啊、啊嗯……偷了她的羽织,在湖边……在湖边干了她,让她怀孕,然後把她诱拐回家。」
我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为什麽她会扯到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她见我下身没有继续动作,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我心中只有不爽、可憎、讨厌、扫兴浮上心头,但是还是想听这个疯子女在说些什麽。
「织女是天帝最小的女儿,代表着她年纪很小很小,牛郎在湖边把她的衣服给藏了起来,在湖边干了她,然後带她回家,日日夜夜都干着她,让她怀孕,最後织女……!」
最後织女找到了她的羽织,穿上之後回了家。
我绝对不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
「开什麽玩笑。」我笑了,这是我在这阵子笑得最开心、最有把握、最得意的一次,「牛郎怎麽可能让织女回家,羽织早就被剪得碎碎烂烂的,被破了处的织女没有资格再度飞上天成为神。」
我说着,看向她惊讶的脸孔,果见她的泪水刹时间夺眶而出,汩汩流下,流了满脸都是,跟下身一样湿。当年她只有流下眼泪,如今她的下体也流出了淫水,加上鲜血,恰似刚被破了处而得到性爱欢愉的女人。
我看着她哭,哈哈大笑起来,狂乱地推送着我的阴茎,贯穿她的阴道,每一下都是那样子的用力。她的淫水不但可以洗涤她的伤口,也可以洗涤我的伤口。她的泪水止住我的眼泪,激发起我的野性。
我一定是想要再度看到她的眼泪的,我好想念她的眼泪,真的好想念。
好像回到了当时,我舔舐着她因为流泪而微咸的脸颊,看到她的眼泪我就会想要射精,比起她前些日子不断地挑逗着我,这样子更能让我得到快感。
最後我射精在她的体内,离开了她,从白天买回来的杂物中,找到了一条狗链和项圈,围在她的颈子上,系在床边,又用童军绳将她的手向後缚绑住,最後是拿起她沾了血的衣物,塞在她的嘴巴里。
站起身来准备要到浴室冲洗的我,看着她的下体,我的精液从小穴口慢慢地流出来,混着她的淫液和止不住的血液。
我不可能将她送医了。
☆、第四十九夜 打落的牙齿
她被我以拴动物的方式拴在床边,活像是一头乳牛,她的下体汩汩流着血液,我不可能将她送医,这会显示我的暴行。
再度冲洗完之後,我从浴室出来,扑鼻而来的是满室的淫靡的气息,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我开始收拾地上那些沾满血的原子笔,发现连笔尖都是她分泌的淫水,忍不住回头对着奄奄一息的她说:「你到底是有多淫荡,原子笔在你的小穴里面一直插一直插,插出了这麽多洞来,还有受了这麽重的伤,你竟然还可以在这种情况之下高潮。
真恶心。」
接着我把原子笔放到水龙头下冲洗着,听见她气息微弱地说:「因为大叔就这样拥抱着我,所以我觉得很幸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下体的疼痛,只觉得阴道口有大叔的手掌在摩娑着,很舒服。」
骗人,她那时候的表情明明就痛苦极了。其实我没什麽印象,我当时整个人几欲失控,没时间去理会她的那些神情变化,只是对於她的笑容感到怒气勃发,对於她的哭泣感到兴奋。
「你现在应该也是个大学生了吧?」话一出口,我就後悔。我的「也」字是什麽回事,是跟谁一样?跟当初强奸了她的我一样是个大学生吗?
「嗯。」她的头垂在墙边,被拴着她的,刚才滔滔不绝地诉说了她的爱意,好像没有多馀的力气去回应我的家常闲话。
「现在都流行些什麽?吸血鬼的恋爱?还是韩剧?你迷上的都是些什麽?」我发现原子笔上的那些血渍根本就无法完全清洗洁净,感到烦躁,把地上的笔盖一一拾起,盖回之後,找了件棉质衣裳,把那一把原子笔包覆起来,再用塑胶袋裹在外边,藏进衣柜的最底层。
她没有任何回答,眼睛半睁着,彷佛随时都要睡去。她的下身依旧是流着血,我看不下去,用了另一件同样也染血的衣服塞在她的股间。
她抬起头来对着我虚弱地笑了一下。
我说过我最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