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拴着狗项圈,还便溺在原地,简直像只狗,又脏又臭又恶心。
那副娇俏可人的样子已经完全不见了,她的身上全部都是伤,烫伤、殴伤、撞伤,瘀青、齿痕、阴道的创伤,左颊肿胀,连嘴唇都是破的。
「饿不饿?」我问她?
她虚弱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还没吃早餐,等我吃完再来喂你。」我冷笑着打开冰箱,找出了前几天的剩面包,配上罐装咖啡,囫囵地吞了下去,再去浴室盥洗,刷牙洗脸,最後想冲个澡之前,灵机一动。
我走出浴室,问她:「早餐吃什麽都好吗?」
她又很缓慢,若有似无地点点头。
看着准备要冲澡而全身赤裸的我,她好像知道了些什麽。
温顺如她,又张开了嘴巴。
「乖孩子,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这麽爱你。」我摸摸她的头,捧起我肿胀的阴茎,端到她张开的嘴边。
☆、第五十二夜 忠心的家犬
在她因为受了伤肿起来而无法完全张开的嘴边,我一手撑在墙上,由上而下俯视着她,如君王般睥睨着,握着热腾腾的阴茎,看着她满身是伤痕,清秀的脸庞被我揍成了一大片瘀青,还有手上那些不知道会不会感染蜂窝性组织炎的伤口,她紧闭双眼,好像在沙漠中祈求着雨水的旅人,我只觉得想笑。
看着她那两只玉乳肿胀着,其中一边因为被我咬过,血流乾後结痂的乳头,我开始进行手上的动作。
应该是要把老二伸进她的嘴巴里,要她好好替我舔着、吹着才对,但是我又怕她无端而来的报复心,咬掉我的阴茎,那可就糟了。
我开始尻起枪来。很久没有尻枪了,自从她来到我家的这几天,我几乎是呈现被她榨乾的状态,而且我也甘之如饴,毕竟她的性爱方式都很特别。
调教。
到底是哪个人把她调教得这麽好,我之前不断地嫉妒着的那个人,听了她说「在别人面前都无法湿润」之後,我洋洋得意,因为开发她的人就是我。如果在那之後,她一直无法跟别人发生性行为,那麽就是我的杰作。
作品回到自己手上的感觉真的很爽,她不知道哪来这麽多淫邪的知识,原本觉得她的骨子里一定是很淫荡吧,但是看了她这副顺从的模样,我又觉得她应该是之忠犬,对我绝对忠心的忠犬。
狗。
这麽一个漂亮年轻的女孩子,跪在我的眼前,祈求着我的精液射在她的嘴巴里当作早餐。
我开始在她嘴边尻枪,尻得很起劲,觉得自己好像布施者,对於她那个圣母一般的包容眼神,我也可以施舍她。
因为今早还没有尻过枪,加上我看着她那个脆弱至极的模样,兴奋极了,很快地就想射了,对准她的嘴想要射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恶心大起。
是条狗,狗就应该有狗吃饭的样子。
我向後站了一步,她一脸迷惘地看着我,我粗声喘息着,射在地上,混着她昨天乾涸在地上的血液,以及刚才的尿液。
我俩面面相觑。完全不需要我的提示,她双手依旧被我缚绑着,弯下腰去舔我射在地上的精液。
「乖孩子,怎麽可以这麽乖?你真是知心又善解人意。」我蹲在她身边说道,然而她没有抬头看我,只是低下头拚了老命的去舔着,舔得一乾二净,连同着我的精液、尿液,全数吞下,一滴不剩。
彷佛没有下一餐似的。
「不要吃这麽快啊,我下一餐还是会射给你吃的,下一餐直接射在你嘴巴里好吗?原汁原味的,包准你赞不绝口。」
她没有回答,舔乾净之後,她开始想要挣脱她的绳子,我又重重地朝她头上踹去,她不闪不躲,硬生生挨了我一脚,这一回没有晕在墙上,只是垂首坐在旁边。
我一身轻松地进了浴室,冲洗完毕,出来之後打开电脑,看着新闻,拉下来看到有关文教的地方,竟然看到了她的照片。
☆、第五十三夜 黑洞般的阴道
在那则新闻上的照片中,她身穿套装,长发绑成马尾,一脸端庄,不怒而威,站在讲台上。
新闻上写着的是「t大女学生〇〇〇,开发出……」。
後面的东西我已然看不下去,整排文教新闻拉下去几乎都是这则新闻,眼神扫过去,发现她超乎想像地与教授辩论,并且发表出新论文,在讲台上侃侃而台,底下的教授似乎提出质疑,却被她一一地沉稳地以她的那套理论完全驳回。
t大是我当初蹲在重考班整整一年,出来分数不到一半的那间学校。
她念的系所正是我上了大学之後,历经差点被二一退学的风波,每学期都不断被死当的那个系所,我把大学四年当作医学系的七年去念,不然这样我根本拿不到学士文凭。
我转头看着一身赤裸,刚才还匍匐在地上舔着我的精液的女人,问道:「这个〇〇〇是你吗?」
她虚弱地瞥了我一眼,沉默了很久,没有点头。我又转头回去看照片,那的确是她没有错啊。
用着那个名字去搜寻引擎找,发现了她的很多事情。我所不知道的,这个性爱成瘾的同居人,随随便便住进陌生男子家,让我用尿液尿得满脸都是的女人,曾经让我拿着牙刷插她的屄,曾经用鲜奶油涂抹着全身与我相互舔舐着对方,曾经两个人在窗边干炮,曾经用我的精液夹着披萨吃的女人。
使用着这个名字的她,每张照片都是光采夺目,射箭项目业馀组全国冠军,二胡全国亚军,t大□□系的书卷奖,曾经发表多篇社论探讨社会议题以及科学研究,最近这则新闻就是她提出的论文挑战了t大某教授的权威。
我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看着她。我今天早上刚和我的公司请了两天的假,身为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上班族,领着微薄可怜的薪水,窝在这间半大不小的租屋套房,勉勉强强存钱买了一辆车,报税时期有时候还要靠老家补助的我,颤巍巍地开口,指着萤幕再问了一次:「这是你吗?」
她依旧是盯着我,这回总不能摇头了吧,这麽多照片指证历历。
出乎意料,她用着几乎哑掉而且乾涸,一点都不好听的嗓音说道:「嗯。」
原来,时间停止的不是她,她没有跟着我一起留在那个树林间的夜晚。我昨夜自以为是的干炮,以为是那夜的延续,她却没有跟着我一起停止在那个时间。
被留下的是我,是我这个性侵害未成年人的大学生。被性侵害的那个小五女生,出了树林之後,走回了她的泱泱大道上,抬头挺胸,跑得比任何人都快,远离了那个树林,远离了我。
我的时间停止在强奸了她的那个夜晚,日日夜夜因为犯罪而感到惶恐,花了很久时间忘记她;相反的,她却不以为意,甚至不把我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