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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锐利的摩擦声响穿透风声,势不可挡。
英姐惊呼起来:“萧哥儿小心!”
啊!鸾枝才咬上凤萧清宽的肩膀,电光火石之间赶紧把他整个儿一扑。那利箭险险的擦过耳际,两个人扑通一声栽下马背。
凤萧只觉得脊骨钝痛,连忙把鸾枝柔软的身子托进怀里,不让她摔向地面。却尚不及站起身来,附近山坳里忽然冲出来几个弟兄,手中寒光闪闪的大刀抵近他刚毅的脸庞,杀气腾腾。
“嘶——”凤萧艰难地撑了撑手臂,太痛,顷刻又倒下去:“大哥为什么忽然要杀我?”
“哼,…为什么?”飞鹰收起弓箭,叫手下把他抬至凤萧跟前,把玩着烟斗冷笑道:“我飞鹰苦心经营黑风口多少年的基业,一朝堪堪全毁在你手里,你说是为什么?……弟兄们跟了我十几年,才准备捣腾些烟膏就金盆洗手娶个女人生娃过日子,你却为着这个小妖精把山头出卖了。我飞鹰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叛徒,枉我当初一眼看重你,更舍命替你挡了两刀子,末了却原来是养了条白养狼!今日便是我肯饶你不死,弟兄们这里也说不过去,大伙儿说是与不是?
“是!去他个狗娘养的,这小子一看就是个情痴,早劝大当家的不要太相信他!”
“老子他妈早就想说了,这小子上回在富春酒楼那棵老树下,险些就挖了咱大当家的墙角根!”一众土匪忿忿然。
英姐行事泼辣,身段惹眼,是弟兄们暗中肖想的公众对象,凤萧一来却把她的心肝整个儿勾去了,大伙早就眼红得不行,此刻巴不得他难看。
哦?竟然还有这样一出嚒~
飞鹰锐利双眼把英姐阴森森一望,宠溺地刮着她的大腿根儿:“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怎么从来就没听你说起过?”
怕男人发现自己微隆的少腹,英姐暗暗攥紧手心,咧着嘴角怒叱道:“啧,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呀?那回大当家的叫他回来抓药,他人不在,我便替你去外头寻他。路上太挤,滑了一跤罢,就我这一风骚老女人,萧哥儿哪里能看得上?”吃吃捂嘴笑。
哼,他看不上,你倒贴。
飞鹰的脸色一瞬间骤冷,转而眯眼打量起鸾枝来。因见她十六七岁的花样年纪,一抹窄袖红袄将身段包裹得凹曲有致,那俏臀儿圆而娇挺,山包儿一般,心里头便生出些许奇怪的滋味。
默了默,长长吸了一口烟膏:“这女人到底什么本事,竟能把我肝胆相照的萧兄弟弄得鬼迷心窍。左右弟兄们憋得也有些日子了,不如先把她玩一玩,若是尝出味儿来,一会就带在路上吧,算大哥赏了你们做玩偶了。”
“得令!”一众土匪便把鸾枝从凤萧身上拉开。几名粗壮的左右攥紧凤萧的胳膊,把他强硬地桎梏在一旁,其余的开始撕扯起鸾枝的衣裳。
‘刺啦——’那土匪身粗力蛮,女人细软的布料又如何经得起他们摧残?只稍左右一撕,鸾枝的小袄儿便从胸口处空去了一块。
一股寒风飕飕灌入,膈得人肌肤生疼,鸾枝用力扭拧着身子,龇牙叱道:“你们这群狼心狗肺!枉凤萧牺牲了前程,刀口下救出你们性命,你们竟恩将仇报!放开我,一群下地狱的畜生!”
啪!
话音还未说落下,脸颊却生生挨了一巴掌,嘴角顷刻渗出来一缕鲜红。
那土匪攥着她脑后的长发,猖狂肆笑:“哈哈哈,好个泼辣小娘们,你那文气的相公哪里能让你舒坦,老子这就让你尝尝我粗家伙的痛快!”把腰带急解,抓出来下面那只狰狞的大-物,一边说话一边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撸-起-管-儿。
不得好死!
鸾枝啐了口鲜血,嫌恶地闭起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阿西西、龙猫、泡面菌和苏紫酱】的酷炫投雷,亲亲么么哒=v=!!
本章新加了3k字,以及今晚1点前后还会更新一章,感谢所有亲们的等待,全体群扑\\(^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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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天涯路(下)
打小最见不得鸾枝被欺负,凤萧愤怒地挣着手臂,早知是这样结局,还不如把她留在沈砚青身边继续做太太,也免得徒遭这般不堪的侮辱!
剑眉冷竖,双目红得似要渗出血来:“滚,放开老子的女人!大当家的有什么冤仇和我一个人算,要杀要剐随便你!…为难一个女人,你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的力气虽武猛,奈何几名粗莽的土匪用力箍攥着,任凭如何挣扎也依旧是挣不开。
明明心里恨他对自己铁石心肠、暖不热,英姐却看得惊心、听得不忍,笑嘻嘻勾着飞鹰的手腕道:“不是救了我们两条命嘛,大当家的饶了他算了。那官兵说来就来,弟兄们还是趁快走了安全。”
飞鹰揉着她的肉-臀儿:“呵呵,你不是一直很嫉妒这女人么,怎么还帮她说好话?”
瞅着那张抽过烟膏后精-红发光的瘦脸,英姐便有些发悚,不着痕迹地瞥开眼神:“一码归一码,都是女人呀,太绝的咱做不出来。不然干脆带她走吧,等过几天到地儿了再痛快不迟。”
“好说,压寨夫人都开口求情了,不弄她就是。”飞鹰在英姐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见她痛得龇牙却不敢骂,晓得她早就把自己恨得牙痒痒了,便对手下的吩咐道:“既是舍不得弄女人,那就随了我兄弟的意,先拿他开刀吧。快刀斩乱麻,他既为着个女人做了叛徒,那么就断了他的根儿,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是,都听大当家的吩咐!”到手的肥肉堪堪打了水漂,土匪们很不爽。
那撸-管的汉子眼神火辣辣的盯着鸾枝,不情愿地把裤子抽了起来;又拔-出一只锐光闪闪的匕首,‘噗’一声在凤萧手背上狠狠一扎,把他钉牢在车辕之上。
几名大个的走过来,左右把凤萧双臂和双腿箍紧,用长刀挑开他墨黑的腰带。
“啊嘶——”手背上钻心的疼痛,痛得凤萧峻朗眉峰顿时深凝成川。
大严冬的天,凛冽寒风将他宽长的侍卫常服吹得呼呼飞扬。他便只剩下最里头的一抹青布亵裤,那亵裤下的卧龙因着疼痛与寒冷刺激,顷刻鼓出来一座磅礴的山峰,在他修长而健-硕的双腿间微微-涌-动。
哦呵呵,这么快就‘起来’了。
那卧龙好生庞然,竟不晓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