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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看一眼仍旧猛吞着米饭的自家每每,他觉着自个儿的心脏开始抽痛,双眼含泪。
舒砚宁说,我的爱好是收集抱枕。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
“噢?”姚昶挑了挑眉,象是看乐子一样的表情。“什么抱枕?”
舒砚文眼前几乎一黑,想起爸妈家里那些堆满屋子的等身长条形儿抱枕,上边儿印着一个又一个的acg人物,男女皆有,自家妹妹还经常要抱着它们睡,有时候还睡前跟客厅里翻牌子,“今晚谁侍寝呢~~~~?0v0”
说起这个舒砚宁就来劲儿,饭都没吞下嗓子眼儿就手舞足蹈要说起来,“就是……咳咳咳……”舒砚文给她递过一杯饮料,冲姚昶微笑,“小宁比较心灵手巧,喜欢自己绣十字绣抱枕。”
姚昶点头,别有意味的看着一脸无措的麋鹿先生,眼角里带笑。
舒砚文眼睛一亮,哎呀,他笑了,突然大喜,看来这姚昶对小宁印象还不错,于是麋鹿先生继续胡吹起来,“小宁其实是个很想喜欢艺术的女孩子……”
舒砚宁听到这话,不好意思的抿嘴乐,乐着乐着就咧开了嘴。
“喜欢什么方面的?”姚昶也配合着问。
舒砚文看一眼正冲着自己娇滴滴的笑着的妹妹,绞尽脑汁儿的琢磨自家妹妹的艺术细菌跟哪儿块待着,“…………唱歌?”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那唱一曲儿吧?”姚昶这么说着,竟有几分不怀好意的表情,虽是冲着舒砚宁说的话,眼睛却一直盯着舒砚文看。
麋鹿先生不知道,自己因为过于焦虑,鼻子已经红到了极致,头上光滑的皮肤还出了细密的一层汗珠,看上去很可怜的样子。
麋鹿先生突然觉得很热,还感觉到一种莫名的虎视眈眈,于是伸手解了格子衬衫的两颗扣子,姚昶深深看了麋鹿先生脖子一样,无意识吞了吞口水。
舒砚宁一口气喝完一杯九珍果汁,一脸抑制不住激 情的表情,说,正合我意。
麋鹿先生看着自家妹妹跑着上餐厅表演台,一瞬间觉得,世界末日大抵如此。哀伤的阖上了双眼,如果不是姚昶依旧盯着他看,他巴不得把耳朵都堵上,以求自保。
舒砚宁抢过台上弹唱歌手的麦克风,“我要唱首歌~给我的哥哥~”
台下叫好声儿一片,男性路人最是雀跃。
可惜这雀跃只维持了几秒,在舒砚宁开口时,全场死一般的沉寂。
舒砚宁很兴奋的双手握着麦克风,很兴奋的唱着,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多么温暖,多么慈祥,把我们农奴的心儿照亮。
麋鹿先生正奄奄一息,萎靡不振的靠在一旁的墙上,欣赏得上气不接下气,内心相当的煎熬,以一种万分壮烈的表情看向桌对面儿的姚昶,对方也正看着他,依旧以十分优雅的姿势切着牛扒,象是没有听到餐厅里音响发出了怎样骇人的声音。
“……其实我妹她,还挺率真的啊,对吧?虽然不温柔,但是很可爱!”麋鹿先生正在极力挽救,心里流了好大一摊血。
“…………”
一曲终了,全场依旧寂静,舒砚文鼓掌,“好~~”一脸真诚。
姚昶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舒砚文,下一秒恢复原状,神情里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玩味。
舒砚宁扫视全场,四顾茫然,颓然的模样走下台来,“哥,他们都陶醉得傻了。”
“那是你唱得好。”麋鹿先生昧着良心说话,递上自己没喝的牛奶,“来,喝一口,嗓子累吧。”
舒砚宁认真说,你别安慰我,我知道自己水平。
妹,妹,难,过,了!如一道晴天霹雳打下来,麋鹿先生一下鼻子彻底红了,“谁说不好听我揍谁去!”气鼓鼓一张脸,腮帮子肿肿的可爱,眼睛也湿漉漉,姚昶盯着他看,自己都没意识到,唇角笑意更浓。
饭吃完了,仨人依旧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看着姚昶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儿对自家妹妹改变什么态度,舒砚文放下心来,这说明已经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希望就在眼前闪烁,于是找了借口就想要撤退。
“……加班?”舒砚宁冷静的递了个白眼过去给舒砚文,“昨儿怎么没听你说。”
“刚……刚刚领导通知的。”
“…………怎么这么唬我呢,你们领导都下课了,新领导不是还没上任么?”
舒砚文流下汗来,这妹妹怎么那么二乎!给他们创造二人世界还不要!
姚昶用纸巾擦着嘴,动作很慢,“舒先生有事的话,就先走吧。”
舒砚文明白姚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话忒绕),于是眼睛闪亮亮的看着他,一脸感动,眼睛里那意思谁都看得明白,摆明了再说,我妹妹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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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砚文在外边溜了一圈儿,一人儿跟kfc吃了一顿就回了家。
回到家时看见舒砚宁已经跟书房里打起座儿来,很失望,“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
“早?”舒砚宁看一眼墙上的时钟,“亲爱的哥哥,容我告诉你,现在是北京时间八点半,至少在我看来,这不算早了,这个点儿该呆家里,夜晚的世界很残暴。”
不等舒砚文再说上几句,舒砚宁突然跳起来,把打着座儿两条腿放下晃着,咬牙切齿,“不是你什么意思啊?你难不成想我今儿晚就不回来了最好?”
“他敢他!”舒砚文虎起一张脸。
舒砚宁瞥自家哥哥一样,说那不就得了,继续翻起手里的书来,边磨牙边吹着口哨。
舒砚文看一眼她手里的正翻着的书,《妇女之友》。
于是麋鹿先生万分欣慰(?)的笑了起来。
舒砚宁抖了抖,直说舒砚文你怎么笑得那么恶心。
哥哥很受伤,郁闷的撅起嘴,我恶心么?tat我笑得很恶心么??tat
于是舒砚宁合起书来,“说说,什么事儿让您如此得意,以至于嘴都合不拢了?”
舒砚文很深沉的样子,感叹道,我看你在看妇女之友,突然觉得小宁你长大了。
舒砚宁也很深沉的样子,如果我告诉你,这时咱妈买回来的,我不过随手翻翻,你会不会很伤感。
麋鹿先生果然很伤感。
舒砚宁留他在一旁伤感,自顾自翻起《妇女之友》来,看到特乐的话还读出来,自己傻乐。
麋鹿先生问,你和那个姚先生,如何了?
什么如何了?
就是问你发展。
舒砚宁白他一眼,哥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八卦的。
啊,被看不起了,哥哥抑下伤感继续问,“有互留电话号码q q号么?”
舒砚宁说,我把我微博留给他了。
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舒砚宁的微薄,麋鹿先生看过几条,除去没看懂的,都是脏话tat!满荧幕都挤满了脏话!
麋鹿先生一蹦,屁股离了床,缓缓的走出书房,没有再回头,表情是无尽无尽的哀伤~~~
舒砚宁看着哥哥远去的背影,“薯片要不要?”
“不要了……”麋鹿先生有气无力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