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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的(下)
次日申芷安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就见到李雁菡还翘着嘴角,像是睡梦里都要笑出声来。
小心翼翼下了床,又帮李雁菡盖好被子。洗漱完毕,见李雁菡还在熟睡,只是偶尔想要翻身时,要皱皱眉头。
申芷安看看时辰,有些担心李雁菡醒来会饿,于是出去嘱咐店家准备些吃食送到房间里。
她回去时,李雁菡已经醒来,似是发现她不在,有些焦急。申芷安轻笑笑,趁着李雁菡还未来得及穿衣,又过去耳鬓厮磨了一阵。
店小二将饭食送来时,两人刚刚收拾了昨夜相合留下的痕迹,因此开了门让店小二进来时,两人脸上具是泛着些红霞。
申芷安见李雁菡胃口好了不少,心里大定,于是这不过普通一顿饭,也吃的心里甜丝丝的。
原本吃饭的时候,李雁菡是有些问题想要问的,可是看着申芷安似乎十分开心的样子,也就不想再让她在多想之前不开心的事情。看着申芷安笑意满满的样子,转念又想起昨夜的那份欢愉,也不觉让浅笑浮满眼角。
一顿饭不觉间就吃完了,两人看了时间还早,也只是让车马先备好,她二人却又去了市集闲逛,这样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回到客栈就能即刻上路回家。
可是谁知一出客栈,就见到路上行人大多步履匆匆。不过看那衣着,居然大都是修真之人。这让两人都十分好奇,也就拉住了行人询问,可是不知为何,两人都在被路人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打量过之后,完全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这下可就更是心痒难耐,愈发的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干脆也不多问,直接跟着人潮涌动的方向走。
这一下可走了好长的路,才到了一处看起来较为宽广的空地,这空地也不知平日里是做什么用的,十分宽敞不说,周围略有些的装饰也都显得大气而不失尊贵。
空地中央搭了高台,上面设了坐,现下还未有人落座。不过高台四周站着的人倒都是挺眼熟的,可不就是前些日子去找大石头时遇到的那几个南天派弟子吗。
申芷安一想,这大概就是昨天老板说的什么“南天派有事情要宣布”了吧。想到这里,申芷安也就大概失了兴致,不过李雁菡似乎还是十分感兴趣,因此也就只是在人群里在四下挤来挤去的。
不多时,就有人敲了敲金锣,说了些什么场面话。申芷安本来就没什么兴趣,又挤在人堆里,自然是忙着照顾李雁菡不要被人挤到,哪里顾得上听。
只是突然间就听到了一声“太玄门”,这让申芷安大感意外,难道太玄门也有人来参加南天派弄出来的这个东西了?
不过还未等申芷安在高台上搜寻出太玄门门人的身影,周遭的人突然就像炸开了锅,原本这里就人声嗡嗡十分混乱,现在更是更是吵吵嚷嚷起来。
周遭充斥着“不可能吧,太玄门是天下玄门之首,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以及“原来太玄门也只是金玉其外而已呀,暗地里居然跟妖魔勾结”又杂着几句“南天派的一面之词,总是不能轻信,不过太玄门对弟子管理疏散也是事实。”
申芷安还未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就发现周围人的目光就集中了过来,而原本站在她们身边的人都不自居的往后退了退。于是不一会,她和李雁菡四周就空出一块来。
申芷安用眼神扫过去,想要找个人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谁知周围的人被她一眼看过去,居然就都悄无声息了。很快,这偌大的空地上,竟然只听得到众多长短不一,或清或浊的呼吸声了。申芷安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往高台上看去。
可是未等申芷安看清楚高台上究竟有几个人,就被李雁菡拉着径直往高台处走去。她二人每向前行一步,周围的人就要往后退三分,于是这满满当当都是人的地方,她们竟然能走的十分顺畅。
二人踩着方阶上了高台,申芷安还是不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李雁菡站将身上带着的寒白玉佩取下,拿在手里,开口道:“如刚才那位南天派的道友所说,这的确是太玄门寒白玉佩,而我二人也确是太玄门中弟子,这点也不错。”
李雁菡说完这两句,下面的人一下子又开始了一波盖过一波的声浪。
李雁菡见这声浪好像没有要主动停下来的意思,略提高了些声音,接着道:“各位道友!各位道友,这正邪不两立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我和芷安自然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跑去与妖邪结交。”
下面有好事者接口:“那你如何解释那人证?”
申芷安此时再傻也明白过来了,这是南天派又闲的慌,跑来搅混水了。
“人证便只有一个车夫罢了,那日不过是走在那个峡谷里,有些个迷雾,应该是受了些惊,脑子可能有些糊涂了”,李雁菡笑着如此回答。
申芷安也从这只言片语中猜出个大概来,于是也就接口道:“诸位道友,我二人确实是这南天派道友口中勾结妖邪的太玄门弟子。但是仅只一个车夫胡乱说两句话,就想污蔑我太玄门千年清誉,难道是欺我太玄门中无人吗?”
两人这几句话又让下面好一番人声沸腾。
这当事人都出来这样说了,更兼着这太玄门的声望原本就要比南天派好上不知多少,一时间众人倒是颇显出对南天派的责难来。
坐在高台之上那几位这时也坐不住了,抖着那白须白眉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大的跟申芷安和李雁菡说道:“二位道友请勿生气,这应该是个误会。”
然后又转身冲着众人道:“今日召集各位道友来此,绝非是要对这两位小道友讨伐什么。只是近年来妖邪日益猖狂,而我正道却仍旧未能恢复生息。我南天派自知对千年前一战难辞其咎,而这千年来也一直惶惶难安,这一次就是希望能将正道各方力量汇集于此,大家群策群力,对妖邪的动作有所准备,力求避免千年前的惨剧重演。”
说这话的时候,那老头一脸庄重,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申芷安还是想说些什么,可是却被李雁菡拉住,于是两人向周围一拱手,下台走人了。
两人径直回了客栈,退了房间,收了东西,出门坐上早晨就备好了的马车,出发回家了。
坐在车上,申芷安终于将心中的不解问了出来:“雁菡,之前那南天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