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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想要从毛孔里钻出来.这种又痒又痛的感觉让我简直要哭出来,天!我何时受过这种痛苦!难道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汗水还是从毛孔里不断地渗出来,好象要把浑身的液体都要流干,我看着原本白皙的肤色慢慢地变暗,不禁慌了起来,难道我要这么难看地死在这里?
门吱哑一声被打开了,我心里不禁一寒,难道她要亲自动手解决我."嫂嫂,现在感觉可好些?"耳边传来白兰儿得意的声音,"你还是听了我的话,喝了这盅汤的好,喝完了就不痛了."
我并不回答,这女人太可怕,从一开始我始终没有看出她的险恶用心,这盅汤或许能解我此时的苦痛,可也必然会使我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嫂嫂,我就把这盅汤搁在桌上,嫂嫂若想喝,就起来喝."待门被合上,我才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身体的疼痛已经让我越来越不能忍受了,流出的汗液里已经掺了一点血色,要是这样下去,不用等到明天,我就可能早就没命了,我翻过身,看着那盅汤正好好地搁在离我不远的桌上,喝还是不喝?喝了可能还会有可能活下去的可能,不喝就是死定了.
我最终还是艰难地起身,挪过身去拿到了那盅汤,喝了下去,我究竟是个常人,我害怕死亡,害怕这种无望挣扎的感觉.
就像被注入了新的生命,立刻,身体的疼痛瞬间就停止了,汗也止住了,肤色也逐渐地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这浑身湿粘粘的感觉,我宁愿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而已.一切都结束了吗?还是刚刚开始?
当天色慢慢地亮起来,我却没有了昨日期待的心情,我觉得自己在被刻意地卷入一个阴谋,想要挣脱却是完全不能自己.再见到白兰儿,她一脸的镇定自若,好象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而我只觉得眼前的只是一朵白色的罂粟花,表面无害,可是却足以取人性命.
"嫂嫂,你若是身体不好,就在我这儿住下来,好好地疗养."她笑地无害,却是让我听的心惊胆战,果然没有结束.
我没有心情跟她周旋,只是问她:"任之什么时候来接我?"
"哥哥,稍后便来!"话音刚落,就见小太监过来通报,说是白少爷来了.
"哥哥还真是喜欢你,一大早就过来接嫂嫂回去,喜欢嫂嫂的人太多了,怕是不看着会让人给抢了去."听了这席酸溜溜的话,我也懒地回一句,哎,女人又何必为难女人!
"柳儿,"任之一进门,看到我便迫不及待地楼我入怀,"你没有事吧?"
"哥,你还真是偏心啊!"一如往常的戏谑,可是在我听来确是不简单."从阜阳到这里少说要1天的时辰,哥昨日还在阜阳,连夜赶回来,难道是不放心嫂嫂在我这里."
"兰儿,有些事可能是你身不由已,哥哥不怪你,可是你若是伤了我最心爱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姑息的!今日,我跟柳儿就回去,至于皇上那边,你帮我稍一句,无论是我还是欧阳家对朝廷之事都没有任何的兴趣."
"哥,你真的要为这个女人陪上整个白家吗?"白兰儿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脸上布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所有的内情,为何还要做这样的选择."
"兰儿,金钱,权势于我都是身外之物,我现在只想抓住自己最珍惜的."任之坚定地握住我的手,这一切对我来说发生的太过突然,我看着眼前的男人的眼中浓烈的感情,才发现他对我早已是用情已深.
"哥,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拉!"
"你真的用了那药?"任之的声音有些颤抖,难道他知道那是什么药.
"恩"
白兰儿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得"啪"的一声,我不由地呆住了,白任之这个一向温文而雅的男人竟然狠狠地抽了白兰儿一个巴掌.鲜红的掌印在她白皙的脸旁显地格外清晰,她好象被打傻了,久久没了反应,只是直愣愣地望着任之.
"柳儿,我们走!"任之拉了我的手便往外走.
"哥……你走不了的."白兰儿哭泣的声音在后面传来,:"带着这个女人,你是走不的,皇上看上她拉,你再怎么争怎么能够争得过他!"
任之拉着我的手僵了一下,却还是义无返顾地拉着我走了出去,我回头,看着已然哭到在地的白兰儿,心里竟有些同情.
白兰儿说的没错,我们根本走不了,看着眼前把我们层层围住的士兵,我知道这根本就是一条死路.
"皇上说了,白公子可以自行离开,但夫人得留下."站在最前面的统领开口道.
"告诉皇上,我白任之今日就是拼死也要将我的妻子带回去."我躲在他的身后,不由再次被他的深情打动,傻瓜,为何要这样对我,我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啊?
"白公子果然是个多情种,不过你得先问问你的夫人看,愿不愿意跟你走?"面前的士兵分开两边,皇帝终于还是出现了.
"她当然是愿意跟我走的."
"她即使愿意跟你走,你也无法解她身上的剧毒啊!"原来白兰儿到头来还是皇上的一个棋子,此时我到不怨她狠毒拉,毕竟也是身不由己.
"她身上的毒我自会找人解,不牢皇上费心."
"好,朕就答应你,若是柳小姐愿和你走,我就放行."
虽然我不否认自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是会毫不迟疑地跟任之离开,人还是要有点骨气的.
"我……"可当我站出来正要说出自己的决定的时候,却看到皇上手上把玩的正是成玉贴身配带的玉佩.那是很有特色的一样玉器,通体的血色,上面只有简单的纹式,却在正中刻有一个玉字.我心里一惊,难道成玉出事了不成.
伤
"白任之,看来柳姑娘是不愿和你走了."他的眼中隐着笑意,对我来讲却是别有深意.
"柳儿,你不要害怕,你身上的毒奶奶会解."任之握着我的手在抖,他的目光焦灼,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可是我却什么都说出口,此时此刻我怕的竟然不是死亡,而是怕他受到伤害.红色的玉石在日光下发出夺目的光彩,却是硬生生刺痛了我的心,为何我总要做这样艰难的抉择?换在昨天,我或许会毫不迟疑地选择留下来,可是今时今日在知道他这样浓烈的感情之下,我又于心何忍?
"柳儿"见我迟迟没有回答,任之的眼睛都急红了.
"白任之,你若是识趣点,就应该马上离开."不急不徐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