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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别被我抓到,不然看我怎么凌虐你。”
魏子隐全力的冲杀着,但是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终于一个分神肩膀上结实的挨了一刀,再也没有还手的力气。
“宇初,你快走。”魏子隐忍着剧痛在张宇初的耳边喘息着:“如果真的跑不掉,你就乖巧一点,秦虎这个家伙吃软不吃硬的。何况他对你还有情,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张宇初看着魏子隐满身鲜血的模样怎么也不肯答应,但是他无力的双手根本就稳不住魏子隐后坠的身体,只能跟着他一起滚落马下。
看着魏子隐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张宇初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默默的流着眼泪。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就那么被凌空提了起来,秦虎豪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嘿嘿,抓到你了,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秦虎。”
张宇初的话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响应,只见秦虎一挥手,霸气的命令道:“兄弟们,抓到狗皇帝了,我们回营!”
“是!”
秦虎竟然连一丝情谊也不顾念了,张宇初的心不禁冷如冰窖。浑身战抖的他,不知道因为是天气的寒冷还是因为太失望了,哽咽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面对无情的秦虎,他只能茫然的说了一句:“把魏子隐也带上吧,我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秦虎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猛的将张宇初横抗到肩膀上,在他的臀上重重的拍了下。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官道上仅仅留下张宇初无助的吼声。
第十二章
在冰冷的房间里,张宇初满脸泪水,秦虎真的变了,他变的那么无情,那么冷漠。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秦虎,一个为了争夺天下而丝毫不顾及以前感情的男人。想到这里张宇初的心几乎冷的僵掉了,秦虎变的那么无情,而魏子隐大概现在已经死在路上了,夜那么冷他即使没有死,怎么熬过今夜?
忽然秦虎一脚揣开了张宇初的房门,让人惊讶的是他的肩膀上抗的正是重伤昏迷的魏子隐。
“子隐。”张宇初急忙迎了上去,却被秦虎一把推倒在地上。
“秦虎,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虎面无表情的将魏子隐放在床上,慢慢替他盖上被子;随后冷冷的看了张宇初一眼:“不用担心,你的相好肩膀上的伤并不严重,刀砍的也不深,养几天就能好了。”
“谢谢,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请秦虎将军先回吧。”张宇初坐在床边皱着眉头说。
“真想不到你变成这个德行了。”秦虎愤怒的看着张宇初,指责他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你,不但做了他的男妾,还成了他威慑群臣的狗。”
张宇初茫然的看着窗口:“秦虎,你凭什么骂我?”
“我……我不忍心看着你这样沉沦下去。”秦虎终究对于张宇初还是发不起火来的。
“我自甘堕落,不用大将军你多操心。”
“可是我听说魏子隐是谋朝篡位才有今天的权势的,你不会不知道中间的内情吧。”秦虎并不放弃最后的一丝希望。
“我知道,是魏子隐杀了我爹,可是我并不恨他。我的恨早就在一个薄情的男人身上用完了。”
“好,好,呵呵,好一个薄情。”秦虎惨淡了笑着:“既然我在你的心里是负心薄幸的人,那么就让我坏到底吧。”说着秦虎从靴子里拔起一把钢刀架在了魏子隐的脖子上:“既然你喜欢他,我就让他死。”
张宇初俊俏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就那么默默的坐着,看着秦虎将道子架在魏子隐脖子上。张宇初的冷漠反而出乎了秦虎所料,看着他无神的目光,秦虎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下手。
“难道你不喜欢他?”
“我很喜欢他。”
“那么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是我更恨你。”张宇初的眼窝迸出两颗滚烫的泪水。
秦虎看着恨自己恨到极点的张宇初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去抱他,可是他那冷冷的眼神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只能那么呆站在一旁。
“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宇初。”
“滚啊!”
秦虎终于按奈不住发起火来:“就算我以前没有维护你,你也不该这样对我!宇初,我知道你恨我那天在船上不辞而别,可是我真的是身不由己啊。”
“秦虎,都到了今天了,解释还有用么?太晚了。”经历了几年的风风雨雨张宇初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感情用事的大小孩了。
“可是无论多少年,我的心都不会变的。”秦虎一把抓住张宇初的肩膀,深情的看着他。
“谢谢你把魏子隐送回来,今天太晚了,我想休息了。”秦虎的热情迎来的只有冷漠的拒绝。
“好,既然这样你就不要怪我。”秦虎一把抓着张宇初的袖子将他拖出房外,就那么把他按在墙上警告着:“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如果不想魏子隐和符融一样的话,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
“你混蛋。”
“混蛋就混蛋!”秦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但是为了取得他想要的东西,他绝对不不责手段:“他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乖乖听我的话,你们都能好过。”
“然后呢?然后你再用这样的话去威胁他?”含着泪的双眼里露出了难以名具的鄙夷。
“现在,我只在乎你。”
“好吧,请问大将军想让我做什么?”
“就和从前一样,做我的侍从好么?”秦虎并没有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他小心的试探着。
“是,大将军。”张宇初乖乖的低下了头,命运的不公让他的头再也抬不起来了。
“那么现在帮我去洗澡,嘿嘿。”秦虎好象一个小孩子一般高兴的蹦蹦跳跳起来。
就那么牵着张宇初的手,在起义军的营帐中,快步的走着,仿佛此间再也没有了任何人。
在皎洁月色下,秦虎就那么半拥着张宇初,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语言。张宇初熟练的将秦虎的外衣一点点的脱下,矫健的躯体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晕。
“宇初,几年没有见,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么?”
张宇初并没有回答,只是慢慢替他擦拭着身体。
“宇初,你知道我有多少话想对你说么?我知道这些年你也不好过,我有何曾快乐过。”可惜秦虎痴情的话语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张宇初拿起汗襟慢慢在秦虎的胸口擦拭,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一样。
秦虎只能叹息着:“我知道你怨我,我从来也没有怪你什么。其实,有很多时候我也在想,你做皇帝并不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我也不能,我们都是一对可怜人。整天都是为了别人而活着。”
张宇初的汗胸慢慢擦拭到了秦虎的喉结,感受着心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