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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磬王殿下。”就是他不喜欢她,她也得把他从那人身边拉开。
于尚书又是一愣,他是知道他这个女儿性子像她母亲的,但是……一位王爷……于尚书犹豫了。这磬王虽身份特殊,但他一身才华却是……可惜现在在朝中已没有了一席之位。于尚书又一想,为了女儿他也不在乎利益了,何况他也没想过要让女儿为了自己仕途而作牺牲,而且磬王也是闲云野鹤之人,两人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不求有多大作为,但也一生平安幸福。于尚书想了想,觉得这门亲还是很不错的,改明儿等陛下回来就去求一封圣旨来。
此地已离京城只有二天行程,左戟也不急行。离京越近的地方自要比其他地方要繁华许多,这日在一处府邸歇下,左戟已表明不赶路后龙农便想称此冬去春将至的时候,带龙润出去放放风。
龙润出去买了堆零食和小玩具,龙农也去吃了当地特色小吃,觉着味道也就一般,很单一,只能吃个新鲜。两人我逛了一天,到下午才回府。
回京前一日接到陶瀚的折子说流民住所问题已经解决,一切安排停当他择日便可回京。这折子是快马送来,路上又有四日,所以左戟收到这封折子时陶瀚应该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龙农这一行来回已是两个月时间,到京城时自是文武百官到城门迎接,他们便弃了马车乘坐轿辇,一路内宫侍卫开道护驾,路边有百姓欢呼,浩荡着到宫门前人才渐少去。
“陛下总算是回来了,微臣还担心陛下不能赶到万寿节前回来呢。”御书房内有大臣慨言。
左戟没有说什么,只问了些例行事宜后才问起万寿节来。虽是第一次为帝的生辰,但也没有要求大肆操办,只说随以往便可。也许是一路了,左戟便早早打发了大臣们离开,大臣们也是知道陛下这一路辛苦的,他们已听说了这次春汛的损失比往年要少的好消息,却也汗颜这种事要圣上亲为。
大臣们一一退下,最后于尚书却留了下来。
左戟也确实是累了,揉了揉眉心,问道:“于尚书还有何事?”
于尚书满面笑意,恭敬道:“陛下一路辛苦了。”
左戟道:“嗯。”等于尚书说重点。
于尚书也不拖拉,想说此事也算是好事,况且陛下也累了,他也就不转弯抹角的了。
“小女于莹,今年正好二八年岁,前些日里听小女说甚是仰慕磬王殿下。下臣知磬王殿下如今是一人,妻已香逝,唯留世子殿下却无人照顾……”
“于大人!你什么意思!”左戟的语气里已包含浓浓压仰的怒气,偏那于尚书还没有发现。
于尚书行着跪礼,对左戟道:“陛下万寿节将至,不如就喜上加喜,臣求陛下一旨为小女和磬王殿下主持婚事。小女是真心爱慕殿下,知殿下情深亡妻,只求与殿下白头偕老不求正妻之名。”
左戟上身前倾,把跪在他面前的于尚书盯着,一字一句道:“于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朕交待的话?”
于尚书总算明白这圣上不只是累了所以皱眉,而是对他有意见了。
“陛下,何事让下官、下官忘了?”他虽不知于莹何故惹了陛下,但既然已把人还回来应该就是没事了吧?
左戟眯起眼,危险地把于尚书看着,道:“你知道为什么朕扣押了你女儿这么久吗?”
于尚书望着当今圣上,木然道:“微臣不知……”
左戟轻声问道:“你没问你女儿吗?”
于尚书摇了摇头:“事关陛下,微臣不敢细问。”
左戟于是收回直视于尚书的视线,轻松靠向椅背后才闲闲地道:“你不是说要喜上加喜吗?那朕这就通知你,朕说过了,这几日别让于莹出门,因为,朕万寿节之日便是你于尚书之女嫁进宫之时。”
于尚书完全无法接受如此圣恩居然降临在了他头上,愣过之后果断谢恩,欢欢喜喜出宫要告诉女儿这个好消息。难道那消失的些日子和与陛下冲撞之说只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的一些小插曲?难为了于尚书五十高龄竟然会有这种天真想法,果然是一脉之亲了。
至此,一时皇帝在万寿节要娶于尚书之女的事便传开了,已然已成定局。坊间也不知哪里得了消息知道这次春汛之事那位于小姐也是跟随陛下一行的,便传言说陛下与于尚书之女是何等的恩爱有加,何等的金玉良缘、何等的天作之合。
只当事两人,无一人痛快。
那于莹甚至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险险已晕过去几回。这日晚间,于莹独坐窗前,美人面容已比黄花瘦。夜色渐浓正走神间忽感房内门一开一关,再回头时左戟正站在离她十步开外的地方,当今万岁的身后只跟了一名侍卫。
“你……”于莹惊骇起身。
“朕来,只告诉你一件事。那日你在树后看到的,最好全忘了。不然朕不能保证你的性命是否会在下一刻出现意外。”
“你……为何……要害殿下。”
“关于他,你以后也不可再提。他不是你可以想的,他只属于朕一个人,这辈子,就算只囚于皇宫,他也只属于朕一个人。”
于莹的身体开始发抖:“他他他……是男人,是你,是陛下的亲兄长……你怎么可以那样对他,他并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恨你的,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你,你……”忽然惊觉对陛下的尊称全用了‘你’,于莹一时连忙住口,害怕地看着左戟,这人是如何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从皇宫里无生息地进入尚书府的?
左戟却根本没在意于莹无礼的言语,只道:“朕也不要他喜欢朕,朕只要他在朕的身边就好。”
于莹一时脑热,又或许是之前的话左戟并没有责备她的意思,一时让这小姑娘胆子大了,冲口道:“这是乱伦!于理不容,对不起列祖列宗……啊……”左戟身后的侍卫在感到左戟身上的杀意时以瞬移的方式移到于莹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左戟握着拳的一只手隐在袖中,负手立于屋中:“看来,让你入宫是对的。你若敢在宫中口无遮拦,哼……也许死了都没人能发现你的尸体。”
于莹被掐着脖子,但因左戟没有发话那侍卫也不敢作了断。
“我……不……嫁……你……”断续而低声的话从于莹喉间挤出来。左戟却转身留去,丝毫未闻。
龙农在得到那个消息时是很气愤的!他原地走了个圈,有些不知所以的急燥模样。
“他他他……凭什么骗我!”龙农一指院外似是指着左戟的鼻子一般。
从雪不明白这之间的事情,她只是在听说陛下要选妃的消息,而妃子便是于尚书的千金时八卦一下而已。
“殿下,你怎么了?”从雪小声问道。
龙农已近爆走:“喜欢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