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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
“正哥,你现在和蓝帮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希望你多用一些心思在双方的合作上。”
“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你们一直是在逢场作戏,我认为说这句话的人更没诚意。”
蒋礼谦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说,“周思作是我兄弟,他现在出了事,我是最难受的。”抓起男人的手,放在胸口引导它抚摸自己发硬的乳头。“再怎麽说,我们也有多年的交情。今天我回来了,想找你做下亏本生意,你多出点力,我任你差遣就是。”
尤钦正低低地笑了:“你还是没变,我都老了。”手滑下去,捏住他的分身,轻柔地动了动手指,“以前我们在一起明明很好的,若不是你太固执。”他总把话说到一半,剩下的又不准别人猜测,体现著另类的强势。“你也知道,我总是喜欢女人的,如果不是你那麽特别。”蒋礼谦翘起嘴,眼神淡淡地呻吟,表情几近贞洁的素净,差点引得他兽性大发。男人的冷漠里那点不削的柔情,一直是他所迷恋的。
“你想好没有?”其实已经用不著确定,但这一问会让他优势占尽。
蒋礼谦抬起手,抚摸著他有点白了的头:“我从来没有後悔。只是有点任性。”
尤钦正点了点头,就著拥著他的占有的姿势,拨通了电话:“帮我安排一个手术,对,就是我之前跟你谈到的变性。”
听到这话,蒋礼谦的脸一下就白了,厚重的粉底下几乎掩饰不住那些忧伤的感情。但是他立刻将那些反叛的情绪压回心底。他很快就不是男人了,这条路是他选的。他曾经受了这麽多打击,以为这次回来,男人至少会考虑下他的心情。没想到还是一样的结局。
期间他们见过很多次面,在两个帮派交涉的宴会里。他从来没想过还有什麽可能让自己去追回从前的在意。其实他已经不再记恨那些作贱自己的曾经。而尤钦正也没有找他谈论旧情。一切已经过去。是他,硬去翻找黑色的记忆。把里面没有价值的东西重新染上生命。他到底是在为什麽而牺牲,这些已经模糊得看不清。只要周思作能够回来,他愿意把自己放在一个不属於他的归宿里。
“我要脱离蓝帮,到东正去。”
魏祺明一听,就忍不住火了去:“蒋礼谦,我们只是碰到一点困难,你用不著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卖了。尤钦正那个人,是信不得的。”
男人淡淡的表情:“现在没有谁真的帮我们度过难关的,这些人注重的永远只是利益。”
这话是没错的。“船到桥头自然直。”魏祺明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充满信心。“我们总有办法的。”
“已经过了两个星期。每拖一天周思作就危险一分……”
不等他说完,就被男人拉住狠狠地劝:“你先等等,别这麽傻你!”咬牙切齿的表情慢慢放平:“我或许有办法,相信我。你不能离开这里,懂不懂?一直以来,我们几个人都是以亲人的名义,不仅是朋友和兄弟。”他放重语气。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88
“你可以叫我步达生。”
“奇怪的名字。”周思作说。
男人点点头,收起刚才无意中露出的笑容:“听说你很会打?”
“你想试一下?”周思作挑畔地看著他。
那人不怒反笑,还没笑出来又板回了脸孔:“你还没那个资格和我动手。”
“莫非是你怕我把你打成了猪头?”周思作从床上坐起来,冲他仰起下巴:“你根本没种。”
男人挑了挑左边的眉头:“我可不是卫龙汉,你的嘴巴小心点。”手一扬,就打在他脸上,不怎麽重,却很响亮。周思作转过脸,表情放得更轻佻:“请阁下把你的狗放出来,我会证明他们有多麽地……”翘起大麽指,转下去往地上点了点:“烂。”
这一天周思作都没有吃饭,被安置在一个空旷的房间,和十个人玩群扁。
其实那些家夥也不弱,即使被他踩在脚下几个回合,也不肯认输。挺有倔劲。当然他自己也吃了不少亏,腿伤没有好完,倒是让拳头得到了最大的施展。等结束的时候,腿痛得厉害,那些人倒也没故意专挑他的软肋下手,但打斗无眼,伤及无辜都是常有的事,何况是他身上的部件。
“我不想吃饭,给我几根烟。”周思作舔了舔嘴唇,把丰富的晚餐推到一边,嘴里叼著一根青菜。
其实他现在还是很虚弱的,讲话都有气音。但实在没有胃口,要说吃他只想吃老大煮的面。
“不行。”步达生直接拒绝。“要麽拿起筷子,要麽伸出手,打营养剂。”
“操你……”骂到一半突然改口,但还是被扇了一耳光,周思作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笑得满口牙齿:“老子只想吃了你。”
步达生是个教养很好的人,话不多,一句话不投机也就懒得多说。直接让属下牵了两条大狗,扔在房间里,门一关,坐到监控室。
我靠你妈。周思作暗骂一句,扯下床单,就往张著大嘴咆哮过来的狗头兜过去,朝床单下的庞大身躯狠狠一踹,而被利齿咬住的手猛地一甩,把另一只狗抛到墙上摔得七荤八素的同时手腕上也少了块肉,血淋漓的,怪吓人的。
然後倒回床上,用枕头压住血流不止的伤口,喘了口气。他有自信,那些禽兽被自己大力掀翻一时半会是起不来的。背对著摄像头忍了会,起身准备把地上的玩意踩一踩解解恨,哪知一回头就看见那个冷面男:“身手不错。”手一招,拿著医药箱的黑西装走上前,周思作将他朝自己伸过来的手打开,抬起眼睛斜睨了步达生一眼: “滚出去。”
男人露出被冒犯了的表情来,冷静地向站在门口的属下使了个眼神,周思作见状赶忙抽出右手,不肯轻易让人宰割。他的动作很快,但对方比他更快,右手没抽得出来,背被几个人的重量压住,然後是落在身上闷响了好一会的拳头,即使猛烈的挣扎依然没有摆脱打手的轮番招呼,他只有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来杜绝示弱。
最後周思作被折磨得只剩一点意识吊著。有人把他翻过来,擦去他嘴边的血迹的手指充满了嘲讽和侮辱。衣服被扯开,医生捡著这个便宜给他上药。他已没有力气再去计较别人的施舍。只是在裤子被拔下来的时候,脸愤怒地红了红,手刚捏成拳头就被人制住。就这麽在一干人不冷不热讥诮总是有的目光中,大张著腿被野蛮地换去腿上的纱布。
“去拿包卫生巾来。超薄那种。”
周思作听闻,脸恨不得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转到背後,他那个来了,有什麽比这个更丢脸的?周围的人放下麻木的嘴脸,露出嫌恶的表情,而步达生则是在旁边高高在上地站著,目光落在他淌著血的阴道口,眼神也渐渐变得有些让人无法承受。
“滚出去,滚出去!”周思作突然转过脸猛吼,声音嘶哑得叫人听不清。他抬起头,血红的眼睛环顾一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