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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选择题的同志们偶就不一一回复了~~~不过很喜欢你们的支持~~~很好玩,很有趣~~~~.
其他的留言今天半夜回~~~~最近实在没啥时间~~~噢呵呵~~~~
对了,愚人节怎麽美人愚弄我啊~~~~汗~~~~~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92 虐~
今天是这个冬季最冷的一天。
天地间只有冰雪咆哮的声音。
城市被冻结成了一块坚固的夹层玻璃。
而天空惨白得如同丧礼。
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趴在窄小的单人床上。修长的手臂软软地垂下。头发因为汗水的浸泡微微发涨,凌乱的发丝贴在惨黄的脸颊上,像极了细小的刀疤,闭著的眼睛周围,尽是憔悴的阴影。
微微凸起的眼皮轻幽地晃动,嘴唇上的血色渐渐缩小,最後凝固为一丁点凄迷的嫣红,贴在下嘴唇的分割线处。半边脸陷在干瘪瘪的枕头里,微弱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里根本形不成白雾。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在半夜的时候,周思作被冻醒。感觉自己就像一具骨架,御寒的血肉被剥去,连骨膜都被刮得一干二净,如同睡在地底,浑身都冒著寒气。艰难地打开一条眼缝,一瞬间犹如身处灯火通明的惶恐中,眨眨眼睛,一切又回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他张开唇,含了含嘴边的床单,被压得麻木的肩膀往床里沈了沈,又浮起来发冷。手指动了动,心中像手掌心一样空。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像极了爬虫,再用力挣扎也不过是原地微弱的蠕动。
然後他的意识又被卷入窒息的深渊中。里面飘动著磷火般阴阴的萤火虫。然後他看见了它们组成了一张疙瘩脸,褶皱里流满邪恶的脓。
“你很冷?”熟悉的声音乍响。他想抬起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什麽的,虽然那点快意极度贫瘠,根本让他无法找回被做成标本的自尊心。
站在床边的,正是几日不见的步达生。这个衣冠禽兽总是神采奕奕,精神充沛,表情充满恶意的挑逗,眼角翘起如同放逐到地狱的风筝。
他的身边放著一个箱子,里面似乎充斥著碎尸,有股难闻的血腥气。他从其中挑出一个东西,竟是一根卷发棒,把电线上的插头,插进床头的插孔里。
“我会在你体内放一床被子。”他说。声音里夹杂著碎冰。划过他的耳膜时带起一阵流沙飞卷的杂音。周思作撇了撇嘴,从唇瓣的裂缝里挤出一颗血滴。他知道,在这个畸形男眼里,如同被一口唾沫吐到无异。他是那麽憎恨他,对攻破自己的防线有种超乎寻常的偏执。
在後庭被指头撬开时,周思作挣动了几下,全身的伤口顿时活过来,彼此撕杀。他伸出手,抓住床弦,想要翻下去,以此迸发出一些抗拒性质的威力。但是他没能够,身体像浮在江上的船,只是颠簸了几下而已。然後全身上下充满死寂。
步达生冷冷一笑。指头刺进去,在男人干涩的内部涂满柔软的蜡。其实自己并没打算碰他,但是他尊贵的耐心正无偿地流失。没有人可以这般不动予衷地挑衅他,把立於不败之地的他冷静地拉下。
等卷发棒完成预热,步达生狞笑著将它猛然插进男人的肛门里。虽然玩弄同性的排泄部位十分低级,这种侮辱的方式为人所不齿,但是在这家夥抵抗住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仍旧头颅高昂时,他终於结束了恻隐之心,撕毁了自己的洁癖。
从上至下,这个角度,他能够看到男人咬紧的虎牙。眼睛掠过那过於无力几乎掐不住床弦的手指,以及形状破损的眼角,忍不住伸出手,抓起男人的头发,那不停磕动的眼皮里的愤恨的情绪让他如沐春风。
“我会让你勃起。”一张照片飘落在眼前,那熟悉的身线让周思作突然睁大眼睛。就像一个瞎子陡然恢复了视力。照片上的老大穿著一件极为潇洒的大衣,寒风席卷著的衣角暗藏温暖地飘逸。他脸上挂著的微笑让他心悸不已,那抹笑似乎正慢慢飘进自己敞开的心扉里去。
老大。我的老大。你过得还好吗?“唔……”滚烫的棒身快要擦破他的肉壁,把他的甬道扭曲地串起,直抵花心,周思作前面的分身站立几乎把他整个身体撑起。他再也掩饰不住对爱人的思念。欲望的火光点燃天际一发不可收拾地冲向他的四肢。“啊……啊……”身後的抽插剧烈起来,越来越烫的硬物好像具有生命即将射精。
“反应还挺快,一张照片都淫荡成这样,什麽垃圾爱情,我看你不过是卫龙汉用精液喂的一条狗而已。”步达生低低地笑起来,似乎让他想掌控的人终於承认自己是任其摆弄的玩具。“你一直在下面?我没说错吧。被男人插的滋味真的这麽好吗?”说著又把手中的东西往他深处顶了顶,男人奋力抬起来的胸脯,俯下去的时候那两个红点有种樱花飘零的颓美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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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徐广龙的手一点一点地加重力道,魏祺明全身的血管绷得像细线一样,发抖的喉咙发出几声破碎的急吼,他受不了了,受不了这般无视他尊严的玩弄。“放开……放开我……”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虚空地拔高再无骨地跌下,像某个频道里模糊的求救信号,似乎下一秒就宣告死亡。
伸出去想阻止这场荒谬的手,被男人捉住,别在背後。而夹在指间被拨弄的下身,以及被温柔的力道细细蹍著的两个球,频频的刺激让他仰起头,呜咽著,被糟蹋的感觉格外残酷。“我……不要……啊……”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具男性气味异常浓烈的魁梧身体压住,徐广龙冷漠的眼睛与他的眼角几乎对接著,里面放大的嘲讽几乎让他彻底崩溃。“混蛋!”分身被揉搓得红肿,在极度的拉扯中勃得难受,那只宽厚的手掌抚遍他私处的每个角落,一会捏住颤抖的骨缝合拢,一会包住他阴囊和分身一起大力搓弄。
“看看你自己,还是那个喜欢横著走的魏祺明吗?简直就像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头盖骨被掌控,转向镜子,他从里面看见了衣衫褴褛的自己趴伏在床尾,覆盖在他身上的男人一只壮硕的手臂伸进他残破的衣襟当中,手腕没入下方蠢蠢欲动的阴影里。下面那个人竟然是泪眼婆娑,半张脸淫荡著半边脸满是无助。更可怕的是,他竟然随著男人大幅度的动作身体前倾摇摆,嘴巴一开一合,舌头搅动著晶莹的口水摇摇欲坠随时都会滴落。
那不是我!他的心剧烈地挣扎著,里面无可救药的饥渴并不是一个寂寞的人能够喷薄出,那样子更像陷入爱河。好像整个生命都被释放诱惑。
“啊──”没有经过前戏突然进入後庭的巨物让他闭上一只眼表情满是挣扎不脱,男人特意将他的臀部竖起压低,露出从下至上笔直进入的硕大男根,从镜子里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後庭被撕裂开顿住的狰狞。随著男人的分身强硬地挤动一串又一串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