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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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贞声音有些哽噎,“才会容不下妙贞在身边。”

    “与苏印无关,我与他已无任何情义可言。我不杀他,不过是看在苏家辅佐我的情分上。”

    苏印取了抹布回来,正走到门边,就听见屋内传出夏彦之无情的话语,他身形一滞,呆立在门口,一时不知该不该进去。

    妙贞随即发现了他:“苏印,还不快把地板擦干,若要害殿下摔倒了,你担当的起么。”

    苏印闻言只得走了进来,他深深地看了夏彦之一眼,对方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苏印心中漫起无比的凄凉,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恨意太深了,深到不踩碎自己的尊严就完全无法平复的程度,而自己却还抱有一丝可笑的期待,以为只要解释清楚其中的误会,就还能回到从前。只怕,此时的夏彦之对自己已无一分一毫的信任,说再多也不过是枉然吧。

    “还不快擦?”妙贞眯起眼睛看着苏印,催促道。

    良久,苏印终于缓缓蹲了下去,然后双膝跪在地上,一手握住抹布慢慢地擦着周边的水渍。他始终低着头,擦的很慢,擦了很久,仿佛那片地面永远也擦不干净。

    屋内的三个人就这样如对峙般地沉默着,气压低的吓人。

    “别擦了。”

    苏印充耳不闻。

    “本王让你别擦了!”夏彦之忽然用力拉起苏印的拿着抹布的手,恶狠狠地看着他,“这幅样子是在做给谁看呢!”

    夏彦之受不了这样的画面,即使他知道,让苏印像个仆人一样做着伺候人的脏活累活,这是他默认了,妙贞才敢肆意的事。可是,当这一幕真实地发生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到一股无名的怒火,也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那是他曾如宝贝般珍视的人,现在却如同草芥般地被随意践踏。他恨苏印到现在依旧能牵动他的心弦,他恨自己到现在还在乎对方可笑的自尊。

    他像头困兽被困在一个叫做苏印的心魔里。

    夏彦之将苏印一把从地上拽起来,拉着他往外走去。屋内,妙贞的脸上露出一丝讶异,然后被失落取代。

    “殿下请放开我。”苏印冷冷地说道。夏彦之顾自大步地往前走,苏印被镣铐所限根本无法跟上,整个人跌跌撞撞地几乎就要摔倒。

    夏彦之一直把苏印带到自己的房中才停下脚步,他把房门关上,然后将苏印一把甩在床上。他双眼通红充血,像只被激怒的野兽。

    “你装作这幅可怜的样子不就是为了博得本王的同情么。”夏彦之捏住苏印的下巴死死地盯着他,“本王承认,你确实成功了。”

    “殿下误会了,苏印只是在行为仆的本分。”苏印想要挣脱,无奈夏彦之的手又更添了几分力道。

    “不如,趁着本王现在对你仅存的怜悯尚存,你也学着如何取悦本王,兴许我会对你好一些。”夏彦之说着按住苏印的右肩将他禁-锢在床上。

    苏印抬起尚有余地的左手想要掰开夏彦之的钳制,可是左肩的伤口还未痊愈,稍一用力就痛的钻心,他狠狠咬住下唇,倔强地僵持着。

    夏彦之冷哼了一声,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然后单手将苏印的双手交叠按在脑后,抬手解开身下之人的衣物。很快苏印就被他扒的一丝-不-挂,看着面前这幅裸-露的身子,夏彦之愣了一愣。单薄的胸膛上肋骨清晰可见,皮肤泛着极不健康地青白色,左肩的伤口还未愈合,粉嫩的新肉刚刚长成,这幅身躯透着一股病态,像个行将就木之人的躯体。夏彦之心中一痛,他抬头看了看苏印,只见苏印眼中仍是那股倔强,他瞪着夏彦之,一脸的慷慨赴义。夏彦之狠下心来,他甩了甩头,将最后一丝动摇从脑子里赶了出去,然后倾身压了上去。

    。。。。。。

    这是二人第一次没有任何亲吻的欢-爱,夏彦之甚至没做任何扩-充,就蛮横地在苏印的体内横冲直撞。他丝毫没有顾忌苏印的承受能力,只是一门心思的将自己的兽-欲肆意地挥洒,起初苏印还会挣扎,后来便如同破败的人偶般任其蹂-躏。等夏彦之终于疲惫地发泄在对方体-内时,苏印早已经失去了意识。

    “来人。”

    “殿下有何吩咐。”

    “给他沐浴,没有本王的吩咐,不准踏出这个房门一步。”

    ☆、第五十九章

    苏印以为自己会被夏彦之活活-干-死,醒来时有些惊讶于自己是躺在柔软的锦被内,而不是在那个破败的茅草床上。经历过这几十天的折磨后,只是一床锦被对他而言已是奢侈的物件。他尝试着爬起来,全身却像要散架一般,使不上一点力气,这让他想起自己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也是这般无力,心境却是一天一地。现在想来,也许死在祖国的边疆倒好过此番的经历。而身后那个羞-耻的部位传来的阵阵刺痛仿佛在提醒着他,几个时辰之前在这里发生过什么。自己竟然被所爱之人强-暴,苏印扯起嘴角发出一丝苦笑,然后无力地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夏彦之红通通的双眼,那曾是怎样饱含着柔情的一双眼睛。。。“终是回不去了。”苏印感到心里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酸楚,他用干瘦的双臂紧紧搂住自己,周身却陷入无尽的冰冷,渐渐地失去意识。

    “殿下,殿下,不好了。”小丫鬟急急忙忙地跑来传信,“苏公子他,他的样子好吓人啊。”

    夏彦之闻讯马上站了起来,他皱了皱眉眉头,然后跟着那丫鬟大步走去。

    苏印的后-穴因为撕扯而受损,在被褥上留下斑斑血迹。因为伤口感染导致全身发热,而他自己却只觉得周身恶寒,冷的直哆嗦。他在意识不清中感到一只手在自己的额头探了探,那是一只温热而厚实的手,像极了他记忆里的触感,而此刻他却不敢再奢望。

    “去请大夫过来。”夏彦之转头吩咐柳青,“叫药庄主亲自来,他的伤别让其他人知道。”

    “属下明白。”柳青领命离去。

    夏彦之把手伸到被窝里,他摸到苏印冰凉的手然后紧紧握住,心里却叹了口气。自己每每伤害了苏印,却又不忍看他受罪,再寻大夫来为其诊治,这般的纠结何时才是个头。

    药庄主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又会再来贤王府,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查看了一番苏印的伤势。在把脉时,他察觉到苏印的脉象很是异常,这是箭伤之前所没有的迹象,那脉象倒不像是发热引起的,药庄主心中疑惑却又不得头绪,不禁皱起了眉头。

    “可是有什么问题?”夏彦之问道。

    “苏公子的脉象确实有些奇怪,只是目前还不知缘由。只能暂时观察几日,看之后的症状再行定夺。”

    苏印吃下药后温度下降了一些,脸色也不再那么吓人。见他渐渐醒转,药庄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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