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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支持你!”
就这样,凌休依靠在花若明身边,慢慢地睡下去。
凤鸣国成立一百多年的历史,就在凌国成立还不到几年的时间被灭掉。于是在整个大陆之上,最强而且领土最广的国家便是凌国。
在一处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如世外挑源的地方。有一间小宅子在竹林中若隐若现,沙沙沙的竹叶被风吹落,掉落在清澈的水面。白漆的墙壁,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小宅子周围长满藤条,在院门口两边有两亩地,分别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瓜果。
小宅子里面,一家人严肃地坐着。其中凌夜染的脸是最黑的,接下来是荷兰溪拿着帕子在擦拭脸上的泪水。
凌燕低着头,她梳着回心簪,头上插着琉璃玉簪,衣服没有之前的华丽,而是跟自己在家中平凡的装扮。她跪在地面上,双手揪着帕子咬着嘴唇。
“燕儿,为何要手足相残?”凌夜染大喝一声,吓得凌燕不敢说话。
“燕儿,若是不是母亲苦苦乞求你妹妹,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不可饶苏,白牙她是一个无辜的孩子,你居然也狠心下手……”荷兰溪说着,手帕继续擦着脸上的泪水。
“母亲!不哭不哭了……”凌佩尔坐在荷兰溪身边,撅起可怜的模样安抚着。
凌燕抿着嘴巴,最后吐出一句话:“是女儿不孝,请父亲赐死……”
说着她弯腰跪下来,头狠狠嗑在地面上,额前泛起青红色。
荷兰溪听着凌燕冷冷地说出这句话,不争气的泪水开始流下来。
“你这么想死?好呀!父亲辛辛苦苦地将你抚养长大,你就这样回报家人是吧!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凌夜染甩去她一巴掌。
生平第一次,凌夜染亲自动手打了自己的女儿,他颤抖着双手,心里又痛又气。
凌燕将嘴角的血擦掉,双眼无神垂下来说:“女儿不孝,请父亲赐死!”
“你!”凌夜染领起她的衣领,抬起手想要再给她一巴掌,却停顿下来。
凌燕慢慢将眼睛闭上,嘴角依旧流着鲜血。
“夫君,你真的不能杀了燕儿呀!她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这样!”荷兰溪将凌夜染推开,伸出手紧紧将凌燕抱在怀中。
“母亲,赐燕儿一死吧!”这样我就很好地解脱了。
她无神的话,如同木偶一般求死。
“你是傻孩子呀!要怪就怪身为你母亲的我吧!一直一来,你是家中的老大,为了家里的弟弟妹妹学好,不惜教你很多,目的就是做家里的好榜样……都怪母亲,要不是我,你一定不会这样……”荷兰溪哭着抱着凌燕,但是她却没有说话,闭着眼睛窝在她怀里。
“我知道,你一直很恨我,若不是为娘那般逼你,你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荷兰溪的泪水吧嗒吧嗒地流,抱着凌燕继续说:“从小,我一直知道你渴望跟妹妹和弟弟一般调皮,开心地玩耍。他们跑去外面玩,你却在家中学习舞蹈。当你的脚趾头因为跳舞断了一根,那时候你肯定是在怪母亲没有好好安慰你……燕儿呀!母亲这么做,是想要你以后嫁个好人家生活,想让你的生活过得很好……可是没有想到……”
凌夜染吸吸鼻子,走到荷兰溪面前蹲下来,伸出双手让她起来的时候,却被她的手拍开。
“你滚!我在跟我女儿说话,你不要来插嘴!”荷兰溪哭得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却不想任何人将她和凌燕分开。
凌燕终于有了动作,伸出手紧紧握住荷兰溪的手臂。
“你出去,我要跟燕儿好好说话!”
“夫人,你这是何苦呢?”凌夜染看着荷兰溪怀中的凌燕,心里的难受真的说不出口。
“你这个当父亲一点都不合格,长年在外一直只知道护国打战,家里的事情你都不顾上几分。”荷兰溪开始指责凌夜染。
凌夜染被她这么一说,身体明显地僵硬起来。
“对!我也有错……”凌夜染点点头,沉默片刻就离开了。
凌佩尔也屁颠屁颠地跟出去,伸出双手将门轻轻地关起来。
现在,整个大厅里面,只有荷兰溪紧紧抱着凌燕哭泣。
“母亲……燕儿却是恨过你……”凌燕这一说完,荷兰溪哭得更加大声。
“可是……您是我母亲,燕儿再怎么恨你,也不敢明显地表现出来……”凌燕启动嘴巴,身体我在荷兰溪怀中说:“为什么你们可以放任玉然玩耍,就是因为他是凌家的独苗吗?”
“为什么你们可以让休儿出去外面历练,而我不行,要遵守一门不出,二门不迈?”
“为何?当休儿说她看过大海的时候,我心里真的嫉妒起来,我也好像出去外面看看大海……”
“为何,我第一次爱上的男人,居然在我怀孕第一胎的时候将她狠狠地打掉,还对自己的妹妹有感觉?”
“为何?自己的妹妹不支持自己跟他在一起,却要反对……”
“母亲!我觉得我自己生错在凌家,要是没有活在这个世上的话,是不是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不!你不要这样想,一切可以重头开始的……”荷兰溪生怕她做什么傻事,紧紧地抱住她。
“重新开始?母亲,当你做了很多十恶不赦的罪,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那么开始的话,那些人又如何去看待你呢?是嘲笑,还是同情?”凌燕激动地说:“难道我的下半生就要生活在别人的同情里面吗?不,我不要!”
“燕儿,不要,你不要冲动……不管你想不想活,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腹中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凌燕听到这句话,便安静下来。
“是休儿告诉你我有孩子的事情吗?”凌燕冷冷地说。
“是她说的,她说你只要知错悔改,你就能够将孩子生下来,然后与我们隐居生活。”荷兰溪的泪水不停地流,嘴角扯起一抹笑容。
“别傻了……我怀的是上官家的孩子,若是孩子以后长大了,会替自己的父亲报仇的。”凌燕最后挣脱荷兰溪的怀抱站起来。
“没事,只要他改名姓凌,然后和我们一起生活,母亲保证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荷兰溪站起身,慢慢地往凌燕走去。
凌燕轻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瓶小青花瓷,然后将盖子拔出来。